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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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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书停下来脚步,从左口袋拿出手机,虽然手机这种落后科技已经很大程度上被淘汰的,但对于那些不喜欢看无障碍投影,且不喜欢戴眼镜各种高科技的人来说,它依旧是首选。
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像是一根根精美的玉指。
打过来的电话,手机备注是妈妈。
干净白皙的手指划过手机屏幕,放到脸颊旁,她的动作优雅而自然,像是一位优雅的舞者。
“喂,妈?我知道,我不是孩子了……”对面是沈母对着这个的孩子不停唠叨,即使知道她的孩子已经25岁了。
沈母的声音温柔而慈祥,像是一股温暖的春风。
“书书啊,明天是你外公的生日,早点回老宅。”沈母温柔地剪掉多余的枝叶,处理着桌上刚从另一个星球送过来的鲜花,那鲜花娇艳欲滴,像是一位位美丽的少女。
“行。”
沈君书挂断电话,神情冷漠,她踮起脚尖,拿起的书店最高一排的书。
她的身体轻盈而灵活,像是一只敏捷的猫咪。
呼,找到了。
她付了钱离开了,脚步轻快而自在,像是一只自由的小鸟。
“刚才那个是alpha吗?”她一走,众人才敢窃窃私语,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敬畏。
“好像是个得了什么怪病吧?”
“现在alpha越来越少了。”一个omega落寞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像是一朵在寒风中凋零的花朵。
“是啊,alpha信息素剂也越来越贵。”
……
沈君书整理着满当当的书柜,她喜欢看纸质书,所以即使现在拥有更多的方式去阅读一本书,她认为朴素的方法往往能轻易看透本质。
沈君书置身于那间弥漫着淡淡墨香与旧书气息的书房中,四周高大的书柜宛如忠诚的卫士,层层叠叠地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纸质书。
她向来钟情于纸质书独特的质感与韵味,在她看来,在这纷繁复杂、科技日新月异的时代里,朴素的方法往往蕴含着最纯粹的力量,能轻易穿透表象,直抵本质。
《蔷薇杀手》,她轻轻抽出这本书,指尖在书页上摩挲着,打算重读一边。
眼神专注而认真,像是一位在探索真理的学者。
突然,感觉某一页的厚度有些异样。
她微微皱眉,小心翼翼地翻开,只见书本的某一页静静夹着一封信,一张全白的信封,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
她愣了一秒,那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有些凝重。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有专门的地方收着这些信件,那些承载着回忆与情感的信件,都被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大学附近的那套别墅里了,那里有着她青春岁月里最珍贵的痕迹。
“这是?”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与不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这突如其来的信件发问。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着信封,那细腻的触感让她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好奇。她慢慢撕开信封,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醒了信中沉睡的秘密。映入眼帘的是末尾写信人的名字,3019.3.22.宋镜生。这个名字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她平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那是谁?”她在心底轻声问道,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满是困惑。
她不再伪装,眼神淡漠地看完了信的内容,原来只是一封感谢信罢了。可这简单的几个字,却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记忆深处那扇有些模糊的门。“宋镜生……不认识”,她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心中思索着这个陌生名字背后可能隐藏的故事。
突然,她的思绪飘回到了之前一个宴会上。那是一个奢华而又热闹的场合,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芒,将整个宴会厅装点得如梦如幻。她作为荣老先生的外孙女出席,也就是她所谓疼爱她的外公举办的寿宴。
她非常不礼貌地戴着墨镜和口罩,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仿佛与这个喧嚣的世界隔绝开来。
当然,在场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基因有问题的alpha,在这个以基因优劣论尊卑的世界里,没有人感兴趣一个基因有问题的alpha,也没有人有兴趣去触荣家的霉头。
就在她百无聊赖地站在角落,试图用周围人们的交谈声来掩盖内心的孤寂时,一个男人委屈地看向自己。
那人紧张的神情和羞红的脸,如同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盏灯,不由得让她记忆深刻。
很少会有人面对她害羞,她看着他那副模样,心中不由得觉得好笑,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很快恢复了那副淡漠的表情。
“你不记得我了?”男人鼓起勇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与紧张,打破了他们之间短暂的沉默。
沈君书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峻气的男人,尽管隔着墨镜,她依然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
她从他的声音听出了紧张,那微微颤抖的音调,如同风中摇曳的树叶,让她不由失笑。“不好意思,你是?”她轻声问道,声音平淡而又疏离。
男人什么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见她那白色的头发被高高扎起,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宛如冬日里的初雪。
他心中一阵失落,仿佛自己一下就被打入了古文明的冷宫,成了那失宠的后妃。
是啊,她的确不太可能记得自己,他在心底安慰自己。他只能想象着这副面具下令人疯狂的面容,那双妖曳的紫瞳,仿佛藏着无尽的神秘与诱惑,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沦。
沈君书看着男人那有些失落的模样,心中莫名涌起一丝愧疚。她后绅士地退了一步,挑起的眉头舒缓下去,随后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道:“失陪。”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第一缕阳光,温暖却又短暂。
男人依旧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并不是两条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他们只是一个是sinx一个是cosx,在人生的坐标轴上无数次相交又无数次分离,每一次的相遇都像是命运的捉弄,每一次的分离又都带着无尽的遗憾。
不过,月亮会知道一切。
多利纳尔依旧在那片广袤无垠、绿浪翻涌的草原上缓缓前行。
头顶的太阳,既没有炽热如火的激情,也缺乏温柔似水的柔情,只是不温不火地悬挂在天际,洒下淡淡的光辉,将草原染成一片金黄。
微风轻拂,草浪起伏,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悠扬乐章。
她抬手,用手背轻轻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几缕发丝因汗水而黏腻地贴在额前,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计划被打乱得七零八落,她心中暗自思量,那片浩瀚无垠的宇宙,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也不知步忘恨能否在这茫茫宇宙中找到自己。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坚定,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多么艰难,都要勇敢地走下去。
……
林戏昴停下手中的笔,那支精致的钢笔在他手中轻轻顿住,一滴墨水缓缓滴落在洁白的纸张上,晕染出一片小小的墨花。
突然,他似有感知般地看向了落雪的窗外。
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宛如一群洁白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
远处的山峦被白雪覆盖,宛如一座座银色的城堡,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近处的树木,枝头挂满了晶莹的雪花,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他轻声说了一句:“又下雪了。”那声音轻柔而温暖,仿佛是怕惊扰了这宁静的雪景。
BI星的天气总是像一个脾气坏的孩子,一年四季,哪天想下雪就下雪。
那洁白的雪花,时而如鹅毛般纷纷扬扬,时而如细盐般簌簌而下,给这个星球带来了一种别样的美丽。
林戏昴不由自主地摸向右耳的耳钉,那是一颗黑曜石,平平无奇,却陪伴了他五年了。
五年的时间,如同一幅长长的画卷,在他的记忆中缓缓展开。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这五年里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与泪水,那些恨,那些爱。
五年,人生有多少个五年呢?
“贪生,我好想你,你是否此刻也在想念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念,仿佛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人正牵动着他的心弦。
步忘恨驾驶的星舰像一把银枪划过璀璨的银河。那浩瀚的银河,宛如一条巨大的丝带,镶嵌着无数颗璀璨的星星,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星舰在银河中穿梭,留下一道道长长的尾迹,仿佛是宇宙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她看着目标XIE2007星,心中暗自思量:“难道我记错了?”那颗星球,在宇宙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神秘。
不管了,反正信号追踪器显示是这。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都要勇往直前。
夜晚,漆黑的天空一颗星星都没有,仿佛是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笼罩。
躺在草里的多利纳尔,那漆黑的眼睛充满疑惑。
周围是一片寂静,只有微风吹过草丛的沙沙声。
她看着眼前这片茂密的草地,心中暗自思量:“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草呢?”那草地,绿油油的,仿佛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层层波浪。
一声巨响响彻天空,仿佛是一道惊雷,打破了这宁静的夜晚。多利纳尔松了一口气,那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谢贪生......谢贪生!”步忘恨手拿机械喇叭,小声喊着。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在这!”多利纳尔看着光源方向跑了过去。
她的脚步匆匆,仿佛是怕错过这来之不易的重逢。
两人拥抱一下,自此那件事发生后,他们已将有五年未见了。那拥抱,仿佛是穿越了五年的时光,将两人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多利纳尔看着面前的人:面容依旧,眼睛依旧光亮,只是眉眼多了一份忧郁,眼角多了几根细纹。
那忧郁的神情,仿佛是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诉说着他这五年来的沧桑与无奈。
她的大脑记忆不受控制开始回溯,十八岁的步忘恨,一位家境优渥矜贵难言的alpha小姐,永远干净,皮肤白皙地像个洋娃娃一样。
那时的她,青春洋溢,充满了活力,仿佛是这个世界上的天使。
两人没变,并肩一边走一边谈。
脚下的草地,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在为他们的谈话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