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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锈骨生花 ...

  •   谭溪云听着面前人的讲述,看着□□的她,心中的爱和愧疚混为一体,形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这里又没监控,怕什么?”秦苑轻轻的吻着谭溪云的嘴角。
      “我……没做过,更何况在这种地方……”谭溪云脸上浮现红晕。
      “那就换个地方,只是这些证据……”秦苑抚摸着谭溪云的脸“你想怎么办?”
      “我已经录了一部分了,还有的,一会儿搬到这间屋子的密室吧。”谭溪云说着用自己的外套裹住秦苑。
      “这还有密室?”秦苑问道。
      “嗯,只有我和父亲知道。”谭溪云说着,抱起一部分档案袋和文件夹,走到一个墙角,转动旁边不起眼的小电灯。
      密室的门被打开,是一间大概二十平米的休息室,里面被装修的很温馨,“愣着干嘛,穿好衣服,帮忙把东西搬进来。”谭溪云说道。
      “哦”,秦苑跟在后面,抱着东西走进去。
      二人进到屋子里面,谭溪云把灯打开,将门关住,“在这种密闭的环境竟然有窗户?还没有灰尘,经常有人住吗?”秦苑指着办公桌前的窗户。
      “嗯,这以前是我父亲以前办公室里的休息间。秦苑将东西放在桌上,从身后贴近,手臂环过谭溪云的腰,掌心覆在她的小腹,指尖微微收紧。
      她的呼吸温热,落在谭溪云的颈侧,“别再推开我了,好吗?”
      谭溪云垂眸看向那双交叠的手——秦苑的指节修长,骨感分明,却在此刻显得异常柔软。她没有挣脱,而是缓缓覆上她的手背,指尖滑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然后,她转身。
      秦苑还未来得及反应,谭溪云已经扣住她的后颈,倾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却又在唇齿相触的瞬间放轻,像是一种宣告,又像是一种驯服。秦苑的呼吸一滞,随即低笑一声,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抵在桌沿,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谭溪云微微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秦苑,平日里清冷的面容此刻染上了一抹红晕,眼神里满是深情与欲望。她的心猛地一颤,原本主导的节奏竟有些乱了。
      秦苑察觉到她的失神,嘴角上扬,舌尖轻轻滑过她的下唇,引得谭溪云一阵战栗。
      “谭溪云你让我无可救药的心动。”
      凌晨三点的密室里,白炽灯映照着二人青灰缠绵的晕影。牛皮纸卷起的边角沾着咖啡渍,像一道溃烂的伤口,糜烂不堪。
      晨光透过纱帘渗入密室,在木质的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痕。浮尘在倾斜的光柱中缓缓流转,掠过那些蒙着薄灰的牛皮纸档案袋。
      "2018年陈氏地产并购案..."她喃喃念着卷宗编号,指尖在发黄的纸页上划出沙沙声响。父亲遒劲的批注旁有枚淡红的唇印,色号与秦苑昨天用的阿玛尼400如出一辙。
      真丝布料摩挲的簌簌声渐近,一缕苦橙香混着雪松尾调漫入鼻腔,冰凉的手指突然抚上她后颈。
      秦苑的呼吸喷在耳后:"你父亲上周见了三位私家侦探,专查海外账户。"一枚U盘滑入她西装口袋,"里面有你母亲在开曼群岛的信托记录。"
      谭溪云猛地攥住她手腕:"谁准你查这些?"
      "姐姐,别这么凶嘛~昨晚刚做完,现在就提起裤子不认人啊?"秦苑就势跌进她怀里,指尖勾开衬衫第三颗纽扣,"你的香水多久没换了?旷野幽泉的前调都散尽了,只剩下..."唇瓣贴上她锁骨,"苦。"
      谭溪云心想:服了,昨晚到底是谁做谁啊,为了看这点文件,都没怎么睡,好腰疼……怀中的躯体分明温热,却像捧着一簇将熄的炭火。
      “好了,起来吧,趁现在还没人,赶紧从这里出去吧。”谭溪云无语的看着面前将自己吃干抹净的妖精。
      二人将现场恢复原样,再将监控打开,好似从来没人进来过一样,偷偷离开案卷库。
      回到谭溪云办公室时,发现桌上放着一张红纸。
      "是陈家送来婚宴请柬。"秦苑的声音带着猜不透的声调"红底烫金的,像血泊里捞出来的月亮,宝贝儿,想好怎么回应了吗?”。
      “嗡——”沉闷的嗡鸣声突然响起,“陈瑜”二字在手机上显现,二人对视一眼,谭溪云接听电话。
      “未婚妻,考虑的怎么样了?”对方的声音充满戏谑。
      “……”
      “小宝贝儿别害羞啊,你母亲已经跟我说好了,一周后举办婚礼,好好准备啊。”陈瑜笑着挂断电话。
      “恶心……”谭溪云单手扶额,脸色苍白,“溪云,你是不是不太舒服?”秦苑发现了不对劲,伸手抚摸谭溪云额头,“坏了,你发烧了,都怪我昨天拉你做那么晚……”
      秦苑随手取来一件大衣披在谭溪云肩上,“先在沙发上歇会吧,我去给你拿药。”
      谭溪云点点头,感觉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秦苑端着温水回来时,谭溪云已经蜷缩在沙发上,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上。她闭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呼吸比平时急促许多。
      "三十八度七。"秦苑将体温计放在茶几上,指尖轻轻拨开谭溪云额前的发丝,"谭大律师,你这体质也太差了,才熬一夜就发烧。"
      谭溪云微微睁开眼,视线模糊中看到秦苑向她凑近。她下意识想躲,却被对方一把按住肩膀:"别动。"
      冰凉的退烧贴贴上她的额头,谭溪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秦苑的手指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药在桌上,自己吃。"
      谭溪云撑起身子,指尖碰到水杯时,发现水温刚好是可以一口饮尽的温热。她垂眸,看见杯底沉着半片柠檬,想不到秦苑还记得。
      "陈家的婚礼,"秦苑突然开口,声音很轻,"你真要去?"
      谭溪云捏着水杯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证据已经到手了,一周之内,陈家会自己取消婚约。"
      秦苑嗤笑一声,忽然俯身,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将谭溪云困在身下:"我是问——"她的呼吸拂过谭溪云发烫的耳垂,"你真要穿着婚纱,站在别人身边?"
      谭溪云抬眸,对上秦苑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笑意的眸子此刻暗沉沉的,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
      "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谭溪云哑声道。
      秦苑的指尖抚上昨晚被她肆虐的锁骨,"计划?"她轻笑,"那你的计划里,有没有算到我会在婚礼现场抢亲?"
      谭溪云呼吸一滞。
      秦苑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谭溪云,你最好记住——"她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人也是。陈家敢碰你一根手指,我就让他们全家陪葬。"
      谭溪云望着秦苑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伸手勾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向自己——
      "那就别让我等太久。"
      她的唇贴上秦苑的,带着高烧的灼热和决绝的力度。秦苑怔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像是要将所有未出口的誓言都刻进彼此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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