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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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站起来，扣住他的手和紧贴的身体没有开无下限，但在对方下死脚踩过来之前在脚面发动了术式。
他勾唇。
果然要这样才行。
总是打开无下限会减少很多乐趣。
高井大成伏在地上。
近在眼前的是两只狠狠交叠在一起的脚，两人脚下的地砖隐隐发出咔哒的脆响。
他满头冷汗的闭上眼睛。
“唔，也不是不行，但年纪的话好像有点大了……嘛，也可以，交给夜蛾好了。”
五条悟对地上的高井大成说：“我知道了，你先起来，咒术高专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高井大成爬了起来，内心重新燃起希冀。
伏黑甚尔制止白毛蹭来蹭去的肩膀，看着他们三言两语似乎敲定了高井大成的去处，忽然想到什么。
“在我们之前你送进来的人都死了吗？”
“都是些什么人？”
话音落下，他立即收获高井大成惊恐的眼神。
伏黑甚尔：？
什么意思？
明明听他的话他们这也不是第一批了吧。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他皱眉看过去的时候，五条悟装模作样的抵着唇轻咳一声，含笑的蓝眸流光随着心情加速流动，是更加迤逦的神采。
高井大成犹豫的看着他们，表情小心翼翼的像是个被逼良为娼的良民：“大都是莫名其妙就上来搭话奇怪的家伙，不过更多的是一些怪……咒灵。”
他回头和他身边的那只鱼人说了什么。
鱼人看了伏黑甚尔两人一眼，不情不愿的走开了。
不多时，一墙之隔的庭院里忽然出现水声，以及数道堆砌着的低吟。
高井大成有了靠山，不再看那些不满的鱼人：“我带你们去看。”
然后伏黑甚尔看到了，在庭院的巨大泳池中被层层叠叠的链条包裹着四肢，脚底悬空，晒鱼干一样一大批密密麻麻的被悬挂的人和咒灵。
他眨了眨眼，略过那些包裹着咒灵而在眼中空荡荡凭空悬挂的锁链，落在那些衣衫尽褪四肢被缠绕出一圈圈红肿湿淋淋的人类。
“……”
好像怪怪的。
高井大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因为没办法处理，只好找了个地方把他们看管起来了。”
黄毛张大嘴巴震惊：“好……”S啊。
他压低的声音得到众人赞同的眼神，山田健太郎心有戚戚的点头。
在一片令人尴尬的寂静中。
高井大成“啊”了一声打了个响指，又是一阵水声响起，水池中出现一大群鱼人瞪着死鱼眼举着一根管子靠近咸鱼干中的人类。
然后粗暴的将管子塞进他们嘴里。
乳白色的糊糊从管子灌进他们嘴里。
还有意识的人类挣扎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高井大成叹气，看着被洒出的液体 ：“这些是我花钱买来的营养液，很贵的，浪费了。”
还有些看着已经非常习惯的壮汉，甚至主动张口含住管道，拼命吮吸。
高井大成说：“就是这样，我担心他们会出事所以拜托了鱼人帮忙给他们喂食，每天也有固定的活动时间，除了失去自由之外我没有虐待他们。”
“水池是暂时放置的地点，实际上那边是专门看管他们的房子，但还没有完工。”
他苦恼地说：“但是不怀好意找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那些咒灵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完他暗含希冀的眼神落在两人身上。
伏黑甚尔：“……”
这家伙简直是S而不自知，看这些人都成什么样了。
不能掌控的情况下，把特殊的领域玩成水牢么？
他可没错过这些人看见高井大成出现时眼中亮起来的神色。
黄毛抱着小鲢露出震撼他一年的表情。
山田虎太郎目光复杂的落在兄弟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尽量放得轻松：“辛苦你了，健太郎。”
山田健太郎健硕的身体扭了一下躲开他的手，有些恼羞成怒：“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高井先生虽然骗了我，不，他也是被骗的！”
“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很温柔……”
伏黑甚尔默默竖起耳朵。
高井大成咳嗽一声，事已至此，他的眼神都变得清澈起来，抱歉的看向山田健太郎：“抱歉，我以为你跟他们一样，答应的报酬给的是我的内裤。”
他温和的说：“真正的被术师杀手触碰过的信物是一颗从死者体内取出的子弹，我已经放在你的钱包里面了。”
山田健太郎呐呐：“高井先生。”
高井大成随手拍拍他的脑袋：“你一直都做得很好，健太郎，这是你应得的。”
伏黑甚尔：……都调成什么样了？！
所以他成了这两人play的一环是吗？
他绷着脸，就算不是为了一亿赏金，为了他的清净，也要阻止山田兄弟发现要找的人是他才行。
被禁锢在硕大水池当中的人类加上咒灵大约有一百上下。
五条悟捏着下巴沉思片刻：“我可以帮你清理咒灵先，那些人也可以交给高专处理。”
高井大成连忙来到他身边，踌躇地问：“请问我该怎么做？”
“那个啊，等出去之后和夜蛾商量好了。”
“是。”
高井大成局促：“需要我让人把他们弄出来吗？”
五条悟轻飘飘地说：“不用。”
只是咒灵而已。
水池中的人类和咒灵为了方便调教……管理，隔开了一定距离。
伏黑甚尔从沉思中转头，单手插兜站在水池边角的白发青年朝水池伸出一只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曲起。
他眨了眨眼。
“轰——”
浅淡的嗓音飘散在空气中。
与此截然相反的是骤然亮起的，由力量压缩到极致的光球冲了出去，所过之处一切都泯灭在强大的力量当中。
山田虎太郎震撼地僵直在池边，视线落在一言不发的黑发男人身上，咽了咽口水：“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伏黑甚尔转头。
“你为什么也这么震惊啊？！”
你们俩不是一起的吗？
伏黑甚尔偏头悄悄吐出一口气。
躲得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上有点幻痛。
五条悟插着口袋不经意走到他面前，弯腰看他的表情，尾音上扬：“怎么样？难道是被我吓到了？”
伏黑甚尔无视他，看向表情如释重负的高井大成：“我的东西在哪里？教学你们两个在就行，我要先出……”
高井大成看着连同一半水池一起消失的长条领域，半晌，哽在胸口的气息才吐出来：“啊，你们的东西都是被领域自动剥夺的，可能需要找找。”
“我先送你们出去吧？”
山田虎太郎抢先开口：“我们要出去。”
高井大成点点头尽力想象着出去的通道。
伏黑甚尔瞳孔一缩小：“等……”
他身体一轻已经重新出现在邮轮顶层套房门前。
环视一圈。
山田兄弟不在这里。
他皱了皱眉。
这就意味着他们随时可能用那颗子弹找到他的位置。
那个术式发动后，延伸出的红线直接链接到高井大成的胸口了。
他转身离开这里。
不能让他们发动术式。
离开邮轮顶层之后，下面的房间密集程度与混乱呈指数增加，明明目之所及没有一个人但随处可见是多人混战之后的景象。
深棕色的地毯和淡灰色的墙壁喷溅着零星的红色液体与酒水味道。
大部分房间的门大敞，里面的桌椅板凳侧翻，窗帘破碎，床上洁白的被子落在地上，自下而上的血色蔓延开来。
他穿过客房踏上甲板，朝声音最混乱的方向寻去，仔细分辨着空气中的味道。
咚。
他胸口重重跳了一下。
咚咚。
伏黑甚尔跑了起来，在阴影中几乎变成一道残影，不太妙的预感驱使着他不断加快速度。
咚咚咚。
虚空跳动的声音逐渐与她的心跳声连成一片，被牵引着跳动感觉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挤压感。
他转身冲进船舱，扯开缠绕在通往地下二层安全通道上的铁链，如幽灵一样穿过走廊。
位于地下五层转角的一间仓库。
房间里没有窗户。
走廊上的灯泡亮不起来。
伏黑甚尔微微屈膝跳起来捏碎头顶的电灯泡，密闭的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他无声落地坐在满地的纸箱上等待着山田兄弟的到来。
只要在他们找过来的时候都弄死就不会有人发现他就是术师杀手了……开玩笑的。
他从角落的箱子里掏出网绳。
只要在那些人看清之前把人控制住就行了。
全然黑暗的环境中，即便是咒术师的眼睛也会变得没那么好用。
——他应该能做到。
他曲起一只腿踩在纸箱上，一只手撑在身后，垂眸等待。
胸口越来越急促的被牵连着不断战栗的心跳声越来越重。
他摸上胸口。
意料之中什么都没有。
但在“看的见”的人眼中，此时必然有一根看不见尽头的红色线条穿过层层叠叠的障碍，深深地没入他被深红色织物包裹的胸口。
黑暗覆盖着狭小空间内的一切，拂过那些杂乱拥挤的纸箱杂物，落在地上被人随意放置的鱼竿，散落在的纸箱上的深绿色渔网——
以及被深红色织物勉强包裹的、以所有咒力为代价交换而来的最完美的躯体。
身体的主人胸膛带着柔软的布料平缓起伏，曲起伸直的双腿从织物的下摆探出，在无人的黑暗中随意踩住支撑身体的平台。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