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IF结局 二次元同好天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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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7 。
键盘的敲击声渐渐停下来，糜稽第十三次分神去看那个把下巴搁在键盘上的笨蛋，刚刚那个说要借电脑查点资料的家伙现在却趴在桌子上睡觉。
空调出风口发出蜂鸣，他的指节悬在回车键上方。这个角度能看见你的侧脸。监控系统突然弹出警报红点，他手忙脚乱关闭提示音的动作扯断了好几根数据线。
键盘在你脸侧压出浅红印痕，睫毛在鼻梁投下细密栅栏。这场景本该与过去千百个通宵并无不同——直到你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骨处淡青的血管。
“会着凉的。”这句本该是抱怨的话在舌尖转了转，出口时变成把空调调高两度的电子提示音。糜稽盯着你随呼吸起伏的后背，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比机械硬盘读写更清晰。
他鬼使神差地凑近，嗅到混着柑橘洗发水的甜。
你突然翻身，后颈重重撞上他僵直的指节。
糜稽想他真是疯了。他对着虚空无声咒骂。
窗外的鸽子振翅掠过，他把自己重新埋进显示器的冷光里，对着满屏乱码突然笑起来。原来人体血管里流淌的从来不是数据流，那些被自己反复分析的监控录像里，早就写满了无法破译的情绪。
糜稽的肥宅快乐屋里漂浮着二十四块全息屏，蓝光照亮你们中间堆积如山的《进击的巨人》限定版薯片桶。当艾伦的怒吼震得玻璃柜里的Saber手办微微颤动时，你突然被鲷鱼烧堵住了嘴。
“第、第四季最终章要出了。”糜稽操纵着八爪鱼型机械臂往你嘴里投喂零食，“下个月帮我代购……那个……和式点心主题的等身抱枕。”
你舔掉嘴角的红豆馅，看着这个能用炸弹轰平大楼却不敢直视你眼睛的杀手：“报酬呢？”他浑身肥肉突然绷紧，机械键盘被敲出残影。墙上显示屏突然亮起《魔卡少女樱》的变身画面，知世的歌声混着电子音在房间流淌。
“你上周说想要的……库洛牌美甲贴。”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从皮卡丘造型的保险箱里捧出个丝绒盒。
暴雨夜的第9次瞬移结束时，你栽进堆满坨坨的懒人沙发。糜稽正用改装过的游戏手柄黑进家族监控系统，屏幕蓝光在他圆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母亲最近在查东侧走廊和我房间附近的波动……”他塞给你泡着奶茶的雷姆痛杯，“要不要试试直接用我房间当跃迁坐标？”
你露出嫌弃的表情，“咦惹，我可不想哪次遇到你在……”“你看老贼更新了。”他急忙打断你的话。
快乐总是短暂的。
你们正缩在定制的模型里看《萤火之森》。糜稽改造的空调系统喷出青竹味的雪絮 。依旧阻隔不了外面的喧哗。基裘夫人尖叫着：“不可以，我的孩子都被那个女人带坏了。糜稽·揍敌客你堕落了。”
“银消失的时候……”他声音突然哽住，肉乎乎的手掌无意识攥紧你披散沙发上的长发。当竹川萤跌倒在草地时，你感觉肩头传来温热的颤抖——这个能用二十种方式肢解人体的杀手，正把脸埋在你发间哭得像个弄丢限定手办的死宅。
基裘的电子眼穿透三层合金门时，糜稽突然蹲在地上把你按进等身大的绫波丽模型里。他急促的呼吸喷在你锁骨：“别动，母亲的热成像精度是0.01℃。”你数着他后颈滚落的汗珠，眨眨眼：“要不要把心跳声也藏起来？”
警报解除后，糜稽用吹风机帮你烘干头发时突然说：“其实，我黑进了猎人网站。”他的手指绕着你发尾打转，“那个瞬移能力，每次使用会缩减寿命吧？”
你望向镜子，反手勾住他的衣服下摆把玩：“所以呢？”他突然扯开睡衣露出心口的机械装置，齿轮咬合声与心跳共鸣：“这个能分你一半寿命。”
你看着镜子里他为了避开你视线而侧过去的下巴。不知不觉间他消瘦了很多。
被基裘夫人追杀那天，糜稽把你推进他特制的游戏舱。当死亡激光即将穿透舱门时，你瞬移到正在泡红茶的他面前。
血腥味与茶香交织。
“那么，请和我偷情吧。”
你弯下腰不错眼盯着糜稽。看到他突然滕红了脸，弯下腰捂住嘴。
你却不愿意放过他，隔着桌面强硬地抬起他的头，“要试试接吻吗？像《月刊少女野崎君》里那样……”
他闭着眼凶狠地迎了上来。睫毛在警报红光中抖得像暴风雨里的黑凤蝶。
你揪住了他的短发 ，有点硬，很滑。
他含糊地呜咽着，把你从桌子对面拖到他怀里，加深了吻。
笑脸帽子掉在地上，糜稽想，这下坏心眼的女朋友没法再说折磨人的话了。却发现你勾了勾他的手心。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IF结局 二次元同好天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