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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脱他衣,帮沐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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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灵说了,听为父所言。”
 
 “事发时,你不过几岁,竟能记得如此之多?”
 
 “此事关系重大,就算过了几年,也依旧有人提起,阿灵也便记了下来……”她所有紧张道,“阿灵敢问,公子接下来的一步可要如何做?”
 
 “这么着急打听我的计划,可是要向你爹爹透露……”
 
 洛云裳倏然转身,踮起脚尖,吻上他,轻轻一点,止了他的话,乱了他的心。
 裴秦墨下颚愈发锐利分明,深邃的目光,容她胡来。
 
 “公子为何不信阿灵之言,如今账本已给公子,人也在公子手上,到底要如何才能信了阿灵。”
 
 裴秦墨覆手压在她手背上,撑于桌面,“我当然信你,可是你好似还瞒着我一件事。”
 
 “什……什么事……”如今对裴秦墨除了身份已是无所隐瞒,对于容府她所知道的已是全部告知裴秦墨,莫不是她漏了哪个环节,忘了说?
 
 裴秦墨指腹轻轻扫过洛云裳敏感的右眉,她似是想躲,却又顿住,眉睫颤动。
 
 “你最好不要对我所有隐瞒。”
 
 “阿灵对公子忠心耿耿,为公子献上性命,也在所不辞。”
 
 裴秦墨直起身,往屏风处边走边解衣宽带,洛云裳悄然撇过脸。
 
 “过来。”他道。
 
 “公子要洗漱,阿灵便不打扰了。”她抬步往门而去。
 “过来。”身后再响一声命令,使她不得停下脚步,问:“公子洗漱,要阿灵留下做什么。”
 
 “帮我洗。”
 
 即是演戏,便要如他妻子一般,听从他言。她折回往屏风而去,裴秦墨站于屏风之前,张开双臂,淡道:“脱。”
 
 冬日寒冷,裴秦墨里外不过三层,洛云裳身距于他胸口处,一层又一层脱下他的衣裳,最后一层中衣,隐隐能见其中饱满胸肌,她暗自咽了咽口水,垫脚解开他中衣,脱下他最里一层。
 腰腹肌理分明,肩宽腰窄,平日穿着甚是看不出他一身腱肉,如此一看,倒是让洛云裳有所畏惧,驰骋沙场的将军,果真不一般。麦色之肤覆盖上数不清的疤痕,有深有浅,长短不一。一条条起伏不定的疤痕,令人毛骨悚然,实在难以想象其痛苦。
 裴秦墨虽为众人钦佩莫名,甘拜下风的裴将军,可他所得赫赫之功,皆是他一身伤痛所换而来。
 
 一道接近心脉的伤痕,引她瞩目,不得感叹战场之凶猛,他每每上场,定是抱着视死如归之心,才换取如今的一片安宁。
 
 “公子每次出战,可都会受伤?”
 
 “嗯。”
 
 “公子保家卫国,实属不易,希望公子每次出战,皆能平安顺利。”
 
 “你是真心担忧我的安全,亦或是借着疤痕欣赏我的身子……”
 
 闻言,她发觉自己怔怔凝望他的身子,似是一头野兽,赶忙收回目光,连连后退。却不慎绊到身旁衣架,往身后屏风倒去。裴秦墨伸掌扶住她的后脑,曲身将她拥入怀中。
 
 片刻,屋中只有衣架倒落之声,屏风无碍,洛云裳也无碍。她脸面贴于他炽热的胸口,只觉心跳声疾速跳动,一时间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可她似是发觉,下处更是火热
 ,“公子……”
 
 裴秦墨穆然松手,已褪去衣物的他,大步走至屏风后,入了浴桶。他轻微舒缓一声,将长发隔绝于浴桶之外,双臂搭在两边,再道:“还不过来。”
 
 浴桶热水时而荡漾,修长的指尖撩过水面,带着浴布落在裴秦墨身上。
 热水飘起的烟雾冲她脸面,一时竟不知是因何而红了脸。
 
 裴秦墨阂眼抬颚,喉结时而上下滚动,眉眼微浓,鼻梁拔挺,面无过多神色,便是这般静享洛云裳给他沐浴。直至洛云裳将浴布擦落脖子,不慎触碰喉结时,他骤然睁眼,雾气浓密之中,女子朦胧百媚,眸中在他身上反复流连,赫然他拽住她,洛云裳惊得掉了手中布,惊骇看他。
 
 “公子……”
 
 裴秦墨撇开脸,深深呼吸,半晌松开她。
 
 “罢了……你且休息去。”
 
 他骤然起身,淋淋漓漓,虽赤裸之身令洛云裳羞得疾速转身,却也在她心中落下身材甚好的印象。
 
 “至于我要如何灭了容府,不是件容易的事。”他踏出浴桶,“容府一事牵扯过多,等我一一细查之后,再做定夺。”
 
 “所以,揭发容府一事还需些日子。”
 
 “嗯。”
 
 “那阿灵可能帮公子些什么?”
 
 两三下功夫,裴秦墨已穿好中衣,走出屏风,声音稍远了些,“你只需做好我的妻子。”
 
 翌日,天刚朦亮,裴秦墨身着红色官服,走入皇宫。
 
 官服虽一同,可他面容硬朗,剑眉星眼,身姿高挑,在一切官员之中甚是引人瞩目。远观而去,一眼便能认出此人为裴府将军。
 
 “裴将军。”陈棕笑意吟吟从后走来,裴秦墨见他老人家腿脚不便,停下脚步,礼貌道:“陈大人。”
 
 “裴将军,新春佳节,身子要健健康康。”裴秦墨行礼,“陈大人,秦墨受不得,自古只有晚辈给长辈祝福,秦墨失礼了。”他笑了笑,“松柏经霜犹翠,长辈历岁弥坚。新岁至,愿陈大人安康永伴,欢颜永驻。”
 
 陈棕欣喜而笑,甚是喜欢裴秦墨,“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如今已是有你父亲当年身姿。”他叹了气,“若是大将军还在,这世间定是愈发美好,裴府啊,更是完美。”
 
 “你们听没听说,容府丢了一份重要的账本………”
 “对对对,昨夜啊……”
 
 前来上朝路过的官员,叽里咕噜悄声说着。陈棕笑意收了收,赶忙向裴秦墨问道:“你可听过此事?”
 
 裴秦墨摇头,“方才听到,容府怎么会丢失账本?”
 
 陈棕随意拉了个人,“敢问大人所说容府丢了账本一事,可是真假?”
 
 那人观望四周,小声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听说容府春节期间,府中入了贼人,账本被抢去了。”那人附耳陈棕,“听说里头记录的账数不清不楚,怕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拿走了。”那人随之变脸,笑嘻嘻道:“可别说出去。”
 
 陈棕一旁打听消息,裴秦墨却见钦天监黄翔一脸愁容,嘴里小声念叨着:“这账本怎能不见了,这容铭老家伙,看来是命活够了。”他甚是怒得忽视裴秦墨,从他身旁擦过。
 
 朝堂之上,皇上紧锁眉头,看着手中折奏,龙颜大怒,气场如压迫山峰坍塌,摔下折奏。朝中无人敢动,甚是呼吸都要极力克制。
 
 “工部尚书,容铭。”
 
 “臣在。”
 
 “说,为何陕西修渠一事银两迟迟不够?难不成要朕把整个国库搬空,才能修得了这渠!”
 
 容铭下跪,“皇上,前几月天气异常,陕西之地雨水颇多,又因此渠道要经过商颜山,此地土质疏松,渠岸极易崩塌,修建难度颇大。不但恢复景观需要费用,人工,粮草,材料皆要银两,臣也是不得已才……”
 
 皇上揉眉。
 
 “钦天监黄翔。”
 
 “臣在。”
 
 “说,最近几月天气可如工部所说。”
 
 黄翔弓腰,“皇上,近几年天气异常,雨水颇多,天灾也多,陕西之地为重灾区。臣早已告知容大人,容大人这才有所预备,才减少了损失。
 皇上,天灾之事,人难定无能除,能预防其不成最大损失,已是大幸。”
 
 “罢了。此处修渠之地有万余顷土地因盐碱化严重,庄稼难以生长,导致百姓生活困苦。为了改变这一现状,朕不得修此渠,造福人民啊呐。”
 
 “皇上一心为国为民,上天是看在眼里的,福报定会寻之而来。”
 
 容铭道:“皇上,臣前几日在此渠挖到了一件龙头石,此物便是意味着祥瑞,来此回馈皇上的善举呐。”
 
 一听此言,皇上双眼发亮,“龙头石?快,呈上来。”
 
 旁人传上一个龙头模样的石头,年代久远,却是栩栩如生,有成年人双手巴掌之大。
 
 “钦天监。”
 
 “在。”
 
 “速速勘察此石有多久年份。”
 
 黄翔上前一看,回道:“依臣粗略一观,此石距今至少几千余年。”
 
 “好,好啊!”龙颜欣喜,众人也纷纷展开笑意,祝贺道:
 “恭喜皇上,喜得龙石。”
 
 容铭与黄翔暗中相视一笑。
 
 “如此甚好,朕还在苦恼此渠要如何命名,既然上天赠我一份礼,那朕便给他取命——龙首渠。”
 
 黄翔道:“皇上英明,此名甚好,定能护龙首渠往后修建更为顺利。”
 
 众人:“恭喜皇上。”
 
 “皇上,臣有一事相求。”容铭跪下。
 
 皇上喜笑颜开,“哦。说来听听。”
 
 趁皇上得龙头的喜悦,容铭胆大求道:“臣望皇上能够为容府婚事做个证人。”
 
 闻言,众人纷纷议论,裴秦墨神色不动。
 
 “我容府与裴府早已为家中孩儿定下婚约一事,这么多年过去了,孩儿皆已长大。我们两家相好,此番婚事若皇上全然不知,便是失了礼数。”容铭斜睨一眼裴秦墨,“我们两家在婚事中,迟迟难以定夺日子,还望皇上给予孩儿们一个婚事之日。”
 
 裴秦墨嘴角扬起不屑笑意,阴险狡诈是容府一贯作风,老奸巨猾的容铭,真是能做出出卖他人之事。
 
 皇上敛眼望向裴秦墨,道:“裴将军,喜得容府之女,为何从不见你说来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