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留好莱坞》一支笔a一个人

69、第69章 心灵捕手（一）

　　巡演彻底告一段落，但是关于阳光少年的讨论却是越来越多。

　　很多人觉得遗憾，有些惋惜，觉得他们的解散的太早了，才刚到巅峰就戛然而止了。

　　亨利和卢卡斯也随之搬离了那个房子，搬家的一幕恰好被狗仔拍到，热度再次飙升，讨论他们的团体是不是不和。

　　內芙接了新戏，所以很快就去剧组，躲避了狗仔的追问。

　　因为狗仔的围追堵截，文森特和怀特连续好多天都没有办法出门。
　　最后觉得不如趁这个时间放个假，两个人去了新西兰，这里的狗仔少多了，
　　电影院里面还有《心灵捕手》，于是两个人果断买了票，进来看看。

　　电影的第一幕，给了查克一个背影，他开始敲门，文森特的饰演的威尔开门，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出门，院子里面一副破败的场景，感觉很久没有打扫过了。镜头给了两个人一个近景，似乎有些发愁，不时做一些交谈。

　　教室里，蓝勃教授身穿一件灰蓝色西装外套，内搭白衬衫和深色毛衣，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面容严肃，表情里带着一丝睿智和期待。教授在黑板上面留了一道作业题，“下次上课前请做完，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大学时都学过，但复习一下也无妨。走廊里面有一道高级傅里叶算式，希望学期结束前有人会解开。”他的语气变得严肃且平缓。
　　“解出来的人不解会有一个好成绩，还可因此纪录名利双收，他的成绩和大名将流传于麻省理工学院。”教室里顿时静了下来，学生们面面相觑，纷纷掏出笔记本开始记录，有的眉头紧锁，有的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蓝勃教授抬起下巴，嘴角微扬：“之前解答的人包括诺贝尔得主，菲尔德奖章得主，天文物理学家，还有卑贱的麻省理工教授。”大家会心一笑。
　　“就这样，如果有任何的疑问，我相信汤姆会解答。”他边走边将讲义夹在腋下，大步的走出了教室。

　　接下来的日子里面，每天都有学生站在黑板前面，希望能够解决这道题，他们热烈的讨论。

　　威尔身穿一件灰绿色MIT清洁工制服，推着拖把车，默默地擦着地板表情也有一些好奇，等学生走开之后，他也站在黑板前，看着这道数学题，眼神里透着一种异样的好奇与思索。

　　晚上，威尔和查克出现在酒吧里面，和四周的人打招呼，看起来是常客了。

　　和周围的朋友们调侃一顿，威尔准备走了，但是查克不想走，觉得时间还早。

　　回到家的威尔拿起笔在镜子上面写写画画，分明是那个高级傅里叶公式，镜头逐渐变得清晰，上面的公式清晰可见，威尔奋笔疾书，他的嘴角紧抿，眼神锐利如刀锋，大脑在疯狂的运转，一边想着黑板上的题目，一边思索解题算法。

　　目光时而困惑，时而迷茫，过了一会儿，把公式通通擦掉，此后的每一天里，坐公交的路上，工作擦地的时候，他都在思索关于这道题的解决办法，等到所有人都下课走了之后，威尔在黑板上面写下他的解题思路。

　　镜头一转，来到了蓝勃教授身穿酒会礼服正在参加庆典，手中端着香槟，和几个同事交谈。一群学生走了过来，语气带着兴奋：“我是你的应用理论课学生，我们都是数学和科技学院的”

　　“过来！今天礼拜六。”教授对着几个学生说道，目光冷冽，不满他们打扰自己。“除非你们今晚陪我喝酒。”

　　学生勉强的笑了笑：“也许吧。”语气一顿：“但我们急着想弄清楚”

　　“弄清楚什么？”

　　“是谁解出了傅里叶算式。”

　　蓝勃教授顿时沉默了几秒，放下酒杯，匆匆走向走廊的黑板前，看了看计算过程，目光有些欣慰：“完全正确，谁解的？杰克？”

　　“不是我”

　　“尼米许？”

　　“不可能”学生直接否认。

　　另外一边威尔和查克等几个朋友去看棒球比赛，大家都很感兴趣，远处一个看球赛的女生吸引了同伴的注意，但是旁边站了一个男生，查克问：“这个男生是谁？”

　　“卡迈，小时候欺负我的一个混蛋。”威尔耿耿于怀。

　　回去的路上，他们再次看到了卡迈一行人，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威尔对查克说：“停车！”
　　查克一脚刹车，面不改色地下车。几人伙伴冲过去对着卡迈一行人就是一阵拳脚交加，动作凌厉，毫不犹豫。
　　很快警笛响起，警察制止了混战，把他们押上警车。

　　但是威尔却一脸的兴奋，展露了威尔睚眦必报的性格。

　　蓝勃教授开始上课，来听课的学生是往常的几倍，教室都被挤得满满登登，无处下脚。

　　教授走到讲台前，举目环顾，声音洪亮：“我这是做梦，还是班级变大了？”

　　“不出意料的话，你们是来听我讲课或想知道神秘的数学奇才是谁？别在不告而别，沉默的天才，出来领奖吧。”

　　但是周围的人左顾右盼，没有人站出来。

　　蓝勃语气有些遗憾：“抱歉让观众失望了，看来今天不会揭晓了。但是，我和我的同事决定再下战帖，在外面的黑板上有一个题目，我们花了两年时间才解开，请沉默的天才再解解看。全体教授已备有答案。”

　　另外一边的威尔从警局出来，查克接他回家。“什么时候提讯？”

　　“下星期！”

　　出来的威尔继续回到学校工作，看到了蓝勃教授新出的数学题，见猎心喜，立马在黑板上面快速解答。

　　不巧，这一幕被走过来的教授看到，他问威尔：“你在干什么？”语气有些严厉，追了过来。

　　威尔只是道歉，并远离教授。
　　数学教授很不满：“那是别人的劳动，你不能在人家的方程式上涂鸦？你别走！”

　　威尔也不回头，直接拐弯走出门。

　　“别耍聪明，你叫什么名字？”被威尔逃掉了之后，他回去站在黑板面前，望着解题过程，整个人僵住了：“我的天啊！”

　　一脸的不敢相信。助理看着教授：“好像是对的！”
　　教授点点头，眼神里流露出了激动，困惑多种情绪糅杂在一起。
　　威尔坐公交车回家，路上威尔有些焦虑：“我可能要被开除了。”
　　几个朋友互相调侃，威尔明显放松了许多，众人走进了一家哈佛酒吧。

　　教授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威尔，但是出现的场景是在法院，

　　法院的气氛庄重而压抑，观众席上坐着三三两两旁听者，法警站在两侧，目光冷峻。法官高坐在正中，面前是一沓沓的卷宗。威尔身穿深蓝色囚衣，站在被告席，双手被铐在身前，姿态却意外地挺拔，神色从容，语气侃侃而谈：“法官先生，这追溯到1789年的司法判例，被告可对政府单位要求自卫权。”

　　旁听席角落，蓝勃教授找了个地方，欣赏威尔的表演。

　　“如果该举动是为保护自由，抗拒暴政制裁的话，”

　　对方的律师站了起来，威尔继续他的论述：“法官先生，1887年比彻尔曾在普利茅斯讲道坛引述过。”

　　对方律师嘲笑，有些不屑：“1887？”

　　“怎么了？”威尔略一挑眉，嘴角挂着顽皮的弧度。

　　“现在都二十世纪了！”

　　“他在嘲弄法庭，宪法赋予我为自己辩护之权，”

　　“别跟我扯别的。”

　　“宪法保障了我的自由。”威尔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激动。

　　“自由也许你淡忘了，是一个人呼吸的权利。”教授眼神愈发深邃，嘴角的笑意也更浓了一些。
　　“无法让人呼吸的法律太严肃，不自由，人就是行尸走肉。”威尔的情绪上扬，眼神灼热。

　　“什么？”对方律师皱眉，心想威尔都在说些什么。

　　“出处同前，法官先生。”

　　法官缓缓地开口，他的语气低沉：“轮到我了，我在这做了十分钟看着你的罪状，我不敢相信，93年6月袭击罪，93年9月袭击罪，94年2月偷车罪，你引述，马与马车的财产权，并以自我辩护让此案驳回，95年1月，扮成警察，伤害，盗窃，拘捕，全部驳回。我知道你住过几个寄养家庭，因受虐而从其中三个搬出。”

　　他语气一转，目光转为锐利：“别的法官是关心你，但你打警察，就得坐牢。不准提出抗告，保释金五万。”

　　“谢谢！”威尔只能接受，嘴角撇过一抹冷笑。

　　坐牢之后，教授来探视他。

　　威尔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手腕上还铐着铁链，双脚懒散地伸出，表情有些防备：“你想干啥？”

　　教授也坐下：“我是杰洛蓝勃，你叫他滚蛋的那个教授，”

　　“那你找我干啥？”威尔双眉一挑，语带嘲讽。

　　“我跟法官谈过，他同意在我监护之下放你出去。”教授说话很诚恳。

　　但是威尔不太相信，眼中露出狐疑：“真的？”

　　“是的！”

　　“但又两个条件。”

　　“什么？”

　　“第一个条件，你每周要跟我碰面，”

　　“做什么？”

　　“和你讨论数学，给你做些更高级的组合数学，有限数学。”此时威尔正掏出一根烟，却因手铐不便，点不着。

　　蓝勃轻轻倾身，稳稳帮他点燃。火苗在两人之间闪烁出微妙的火花。

　　“好像很有趣，”威尔吸了一口，放松了一些。

　　“第二个条件，你要看心理医生。”威尔不禁失笑，仿佛听到什么笑话

　　“由我每周负责做评估报告，如果你不及格，照样送你回来坐牢。”

　　“好，数学我接受，但我不看什么破心理医生。”威尔的语气轻浮，却藏着一丝迟疑

　　“这总比坐牢好，不是吗？”蓝勃语气轻却异常的坚定，这句话戳中了威尔的心事。

　　当镜头再次拍到了威尔和教授，两个人坐在教师里面，威尔在黑板前面。

　　两个人如同有了默契一般，解决数学题速度之快，准确率之高。

　　教授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等到了心理学家这里，威尔先是展露他的聪明才能，准备先发制人：“我看过你的书，你提到有个病人麦克的问题，事实上和证券营业员查克一样，”

　　心理学家微笑并且点头：“完全正确，说的很准，很好，非常棒。”

　　“谢谢，”

　　“威尔，有关压力，我不是评头论足，也不是武断的贴你标签，但他破坏了你的潜力。别再恶作剧，耍蠢，吹牛，”

　　“你说得对！天哪，我知道，”威尔盯着他，嘴角泛起调侃的弧度。

　　“要拜托不容易，来，多讲点。”心理学家非常的有耐心，鼓励他。

　　“我又做过一些事，知道吗？”威尔突然奇怪的笑了一下。

　　“哪，哪种事。”

　　“我做过的，你知道，我躲避人群，”

　　“你躲避？”

　　“不，我是说，我也去一些地方交朋友。”威尔修改了他的措辞。

　　“真的，哪些地方？”

　　“一些酒吧！”

　　“再来一些，很好，什么酒吧？”

　　“像是幻想，”

　　“幻想还不错的，再多讲点。”

　　“一进去，整个人就被音乐包围，磅礴的音乐，就像，邦邦邦，”威尔说着说着就手舞足蹈，越来越兴奋：“你就会开始跳舞，邦邦邦....”

　　“只是。。”

　　“隐瞒你喜欢男生很难吗？”威尔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让心理医生有些猝不及防。

　　“你在说什么？什么？”心理学家一愣，笑容微僵。

　　“兄弟，两秒前，你准备扑向我。”

　　心理医生都蒙了：“扑？你？很抱歉让你失望，”

　　“没关系，我不在乎你从哪里面上.....”威尔的话让心理医生觉得受到了侮辱，他推开门，对着蓝勃就是一通的抱怨，并且说自己再也不会给他治疗。

　　随着镜头推进，大家看到了威尔有些叛逆的那一面，以及他桀骜不驯的表情。

　　文森特看完这一段之后，就悄悄地对怀特说：“其实查克这个角色很好，角色的完整度很高，可惜你不来演。”
　　怀特耸耸肩，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