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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第224章 怀特的婚礼 ...

  •   那天的婚礼,是一场属于好莱坞光与热的盛宴。场地选在比弗利山的一座古典庄园,草坪宽阔如海,铺满了白色的玫瑰花瓣。阳光从金色的树叶间洒下,闪烁在香槟杯的气泡上。摄影机闪烁的光点此起彼伏,几乎像是在奥斯卡颁奖礼上。

      红毯一路铺进花园,宾客一波波地抵达,笑声与问候声交织。怀特是今天的主角,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燕尾服,面容神采奕奕。每当一位明星走近,他都热情地拥抱、介绍、寒暄,笑容里透着兴奋和感慨。

      梅尔·吉布森走过来,身着深蓝色西装,胡子修得整整齐齐,一把就抱住了怀特,笑声洪亮。

      “你是最棒的!”梅尔说道,语气里带着真诚的骄傲。

      怀特笑着回抱,“谢谢,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两人拥抱得很紧,像是历经风雨后的兄弟。

      接着,《惊声尖叫》的导演走上前来,举着香槟,笑道:“我的男主角,恭喜你!我们要把《惊声尖叫》拍到第十部。”
      怀特笑着举杯回应,轻轻一碰。

      “谢谢你,这一切我都不会忘。”

      紧接着,曾经的团员们也陆续赶到查尔斯,亨利,虽然亨利和他们闹得很不愉快,但是亨利还是来了,他们的笑声格外热闹,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拍打着他的背。“兄弟,我们终于见面了!”

      怀特一边笑,一边挨个拥抱。文森特在一旁帮忙安排座位,引导摄影师、嘉宾入席,举手投足间自然流畅,毫无架子。即使是明星云集的场合,他仍显得沉稳、温和。

      这时,一阵轻风从花园另一头吹来。文森特抬头,看见露娜正从远处走来。她的穿着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搭配浅色牛仔裤,头发扎成一个松散的马尾,素颜几乎不施粉黛,却透出一股清新自在的气息。

      文森特微微一笑,走上前一步。

      “你来了。”

      露娜也笑了笑,声音温柔:“我来了。”

      他打量着她,目光略带几分意味:“你这是从哪来的?”

      露娜轻轻拨了拨耳边的头发,说:“刚从阿根廷回来,那里的景色很美。”

      文森特点点头,神情微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在克制着什么。

      “是吗?”他淡淡地回应。

      怀特走了过来,笑得灿烂:“你们俩今天就别叙旧了,我的伴郎、伴娘,赶紧去准备一下!”

      说着,怀特干脆地把露娜推向新娘的房间。露娜被推得轻轻一笑,转身离开。

      怀特看着露娜的背影,又看向文森特,语气带着几分打趣:“达芙妮怎么没来?”

      文森特平静地回答:“她还没杀青,最近在赶戏,所以今天没办法来。”

      怀特叹了口气,笑道:“她比你都忙啊。”

      文森特淡淡一笑,语气平和:“有事业心挺好的。”

      怀特点点头,什么也没再说,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一拍,带着老友间的默契与感慨。

      远处的音乐再次响起,司仪在召集宾客入席。文森特抬头望向那片阳光闪烁的草坪,露娜的笑声从新娘房那边传来,轻柔而明亮。那一刻,他的神情温柔,却也带着一点藏得很深的寂静。

      那是一个阳光明亮的午后,婚礼在郊外的一处葡萄庄园举行。空气里弥漫着果香与青草的气息,远处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天边的云朵被风轻轻吹散,金色的阳光洒落在白色的帐篷上,像是为婚礼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文森特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定制西装,衬衫是洁白的,领带是深蓝色丝质的,袖口的银色扣子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他的头发整齐地往后梳,英俊而沉稳。站在人群中,他不需要刻意出场,就已经吸引了无数宾客的目光——但他始终微笑着,把目光落在怀特身上,仿佛今天的主角只有一个人。

      怀特穿着黑色西装,神情间带着掩不住的兴奋与紧张。文森特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笑道:“放松点,你是今天最帅的。”

      怀特转过头,笑着回道:“别逗了,大家的视线都在你身上。”

      文森特摆摆手,笑意温柔,“今天不是我的场子,别抢走我帮你端酒的动力。”

      婚礼开始前,文森特在一旁帮忙布置花束、整理音响,还特意跑去确认戒指的位置是否妥当。伴郎的职责他一项不落,甚至帮忙安抚伴娘的情绪,笑着调侃几句让现场的紧张气氛缓解下来。

      音乐响起,新娘走来。她的婚纱并不奢华,白纱轻盈,裙摆扫过阳光下的草地,步步生光。她的容貌平凡,却有一种温柔而坚定的笑意,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怀特。那一刻,文森特看着他们两人,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安静。

      怀特看着走来的她,眼眶微微发红。等她站在面前,他轻声说道:“她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她让我觉得一切都是真实的。”

      主持人念着誓词,风从远处的葡萄藤间吹过,阳光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新娘笑着点头,怀特声音颤抖地说出“I do”。
      台下响起掌声,气球被放飞,香槟的瓶塞“砰”地一声飞出,泡沫喷洒在空中。

      文森特在一旁举杯祝贺,笑着和其他宾客拥抱。他偶尔抬头看着天空,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映出温和的神情。他帮怀特整理花束、拍下合照,还在敬酒环节替怀特挡了几杯酒。笑声、音乐声、掌声混成一片,映衬着这一场简单却动人的婚礼。

      夜幕降临,婚礼在灯光与笑语中继续。怀特和新娘在舞池中央慢慢起舞,文森特静静看着,不远处有几位宾客围在他身边寒暄,但他只是微笑回应。那一刻,他有种被生活的真实感包围的感觉——温柔、短暂、又极其珍贵。

      他举起酒杯,轻声对自己说:“祝福你,兄弟。”

      婚宴已经进入了微醺的后半段,灯光被调暗,乐队在草坪一角轻柔地奏起爵士。空气里混杂着香槟的气泡味、玫瑰花瓣的清香,还有笑声与杯盏碰撞的清脆声。
      文森特坐在靠近主桌的一侧,领带早已松开两指,外套被他搭在椅背上。面前的香槟杯被换成了威士忌的水晶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灯下闪烁出微光。旁边的梅尔·吉布森也早早脱去了西装外套,袖子卷到小臂,整个人透着那种熟悉的、带着豪迈气息的澳洲味儿。

      梅尔举起杯子,笑得豪爽:“兄弟,我们多久没一起喝了?《时间爱情》的庆功宴上你都没喝多少。”

      文森特笑了笑,眼底掠过一丝疲惫:“那时候我太忙,这次不会再逃了。”

      “那就来。”梅尔说着,倒满两杯。

      文森特举杯,和他轻轻一碰,酒液溢出一点,顺着手指滑下。他一口喝干,喉结微微滚动。那股烈酒的灼烧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胸口,似乎把压抑的情绪一并点燃。

      梅尔打量着他,眼神里透出几分老朋友的关切:“你最近挺累的吧?我在新闻上看你,雅典奥运会的表演太震撼了,全世界都在讨论。”

      文森特苦笑着摇摇头:“只是工作而已。现场很美,但那种喧闹结束后,就剩下空荡荡的寂静。”

      梅尔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你懂得太多,想得太深。”

      文森特又倒了一杯,这次手稍微有些抖,酒洒了几滴在桌布上。他没在意,只是低声道:“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能简单一点。像怀特今天结婚那样,笑得那么真。”

      梅尔咧嘴一笑,抬手和他再次碰杯:“那你也得找个能让你笑的人。”

      文森特抿嘴一笑:“我以为我找到了。”

      梅尔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地喝了一口,眼神温和,却满是理解。两人就这样靠在椅背上,听着乐队的琴声,偶尔有人走过来打招呼,他们笑着回应,杯子也不断被添满。

      渐渐地,桌上堆满了空杯,文森特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他靠在椅背上,望着远处正在跳舞的新人,眼神有些朦胧。梅尔笑道:“你小子又醉了。”

      文森特摇摇头,声音低沉:“没醉,只是有点……舍不得。”

      梅尔笑着拍了拍他的背:“这世界上谁都舍不得太多。别想那么多,兄弟。我们活着,不是为了那些遗憾。”

      文森特点了点头,眼神飘远。远处的露娜正与其他宾客交谈,笑容明亮。灯光掠过她的侧脸,也照亮了文森特的眼睛。那一刻,他轻轻举起杯子,对着那道笑影默默地碰了一下。

      梅尔看见了,没说什么,只是举起自己的杯,一饮而尽。

      琴声缓缓流转,夜色渐深。两位老友坐在喧闹世界的边缘,用酒精抵抗心底的沉默。

      夜色愈深,草坪上的灯光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婚礼的音乐换成了悠扬的萨克斯,舞池里仍有人在旋转、欢笑,但主桌这边,却多了几分微醺的宁静。

      梅尔刚放下杯子,怀特走了过来——那位刚刚新婚的男主,脱下外套、挽起袖子,脸上带着还未退去的喜气。
      他手里拎着一瓶香槟,笑着说道:“你们这两位奥斯卡常客怎么一个个都蔫了?我这新郎反倒得来劝酒?”

      梅尔哈哈一笑,把空杯往他面前一推:“你来得正好,这家伙(指文森特)从刚才就一个劲儿感慨人生,快来救场。”

      文森特苦笑了一下,眼神略有点迷离:“我哪有感慨,就是有点感触而已。”

      新郎怀特在他们中间坐下,熟练地打开香槟,“砰”的一声泡沫飞溅,洒在桌布上。他倒满三杯,举起杯子:“别说话,先干了!”

      三人同时举杯,琥珀色的灯光映在杯中,像极了三段不同的人生倒影。

      喝到第三轮,气氛彻底松散下来。文森特靠在椅子上,领口敞开,头发有点乱,眼神带着醉意。

      他看着怀特,突然问:“你这婚礼这么盛大,这么幸福,为什么还喝得这么急?”

      怀特笑着摇头,眼底却有点暗淡:“谁说幸福的人就没烦恼?婚后的压力比婚前还大。你知道吗?从我答应结婚那一刻起,就开始有人提醒我,别搞砸,别出丑,别被媒体拍到……连笑都要练习。”

      他说着,抿了一口酒,语气轻却带点疲惫。

      梅尔放下杯,笑着用指节敲了敲桌子:“这就是你们年轻人的问题。你们太怕搞砸,太想完美。婚姻也好,事业也罢,哪有那么完美的事?”

      文森特听了,笑了笑,抬起杯子和怀特轻轻一碰:“你看,我们三个都挺不容易的。一个刚结婚,一个成名太久,一个拍戏拍到麻木。我们喝的是压力,不是酒。”

      怀特大笑起来,眼角却泛着一点水光:“那就喝掉所有压力。”

      三人又一次举杯,干脆地一饮而尽。

      酒劲渐浓,三人从电影聊到生活,从婚姻聊到梦想。梅尔讲起当年拍《勇敢的心》的趣事,手舞足蹈;怀特笑得前仰后合;文森特靠着椅背,笑着,却在灯影下露出一瞬若有若无的孤单。

      最后一轮,三人的杯子已经空了多半瓶。

      怀特半醉半醒地伸手拍了拍文森特的肩膀:“兄弟,你知道吗,我老婆说,她之所以嫁给我,是因为她觉得我身边有你这样的人。”

      文森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头:“那她眼光挺好的。”

      梅尔哈哈大笑,举杯:“为友情,为爱情,为我们都还没醉!”
      三人再次碰杯,笑声融进夜色。

      远处的乐队还在演奏,风吹过烛光,星光散落在他们的酒杯里。那一夜,他们喝的不只是酒,而是三个人在光影世界中飘摇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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