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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打探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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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永晴和林念北二人前后脚出晚莲居。
林永晴转身,双手搭在弟弟肩膀,定住他身子:“你怎么不跟我说遇险的事?”
她一脸着急,大声斥责。通红的耳尖宣泄着不满。眼中的犀利能把弟弟生吞活剥了去。
书奕和知画等丫鬟,识趣的走远,躲在一旁的亭子上。知画胆子大,探头查看两人情况。
林念北知道自己做错事,没底气:“阿姐,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了!”
他扯着姐姐的裙摆,柔声细语,半带撒娇的意味。
林永晴更气了:“哼,你哪里知道错了!分明是胆子越发肥了!都敢串通父亲来欺瞒!我到底还是不是你阿姐!”
她猛地甩开袖子上的双手,生气的一股脑走在前头。不在理会他!
林念北心想完了,阿姐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三姐,我真的不敢了!以后干什么事情,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可好?”
他连忙跟上去,一脸殷勤。生怕再惹恼三姐。
林永晴没好气翻白眼:“我看你敢得很!”
她用手指戳着弟弟的脑门,继续道:“所以呢?船上的人都没事吧?四叔他们怎么样?没受伤吧?”
二人来到亭子,坐下畅谈。早有丫鬟端来茶水糕点,伺候在一旁。知画上去为二人斟茶。
茶香扑面而来,伴着秋色的喧嚣,别有一番风味。
林念北喝了一口茶水:“都过去的事了。四叔无事,家里都处理好了。想必过不了几日,父亲的书信便传来了!”
林永晴抬手打了他一下:“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还不老实回答。”
“哎呀,阿姐!你就别生气了。我现下不是好好的吗?”
“只是船上的货物被劫去大半,还有些随着船只,沉入水中。只救回来三分之一。”
林念北看着三姐的脸色,缓和些了,心里才舒口气:“放心吧,后续有父亲和四叔收尾呢!出不了岔子。”
林念北惋惜:“唉,只是可惜了,家族筹谋了这么久,货物全折在半道上。”
林永晴:“货物没了还可以在赚,人没事就成!至于皇商的事情,急不得!父亲还会差人送一批货进京的。”
林永晴抬手遮住阳光,眺望远处。亭上视野极好,桃花池、桃花林和梅林的光景尽收眼底。
入秋时节,树叶尖尖已有泛黄。这还是林念北,第一次见识北方的秋!
在亭上畅聊许久,朗朗的稚子读书声传来,二人才回院子。
——
回到晨曦阁,又闻到熟悉的玉兰芬香,心情畅快。
林念北大步流星去一楼偏房,查看小猫咪福宝的情况。
福宝蔫了吧唧,蜷缩在柜子角落。耷拉着脑袋,四肢缩在一起。无精打采的。
惹得林念北眉心一皱。
原本娇小的身子,团成团,越发显得弱小无助可怜。
完全没了昨日在店里时,张牙舞爪,活泼可爱的模样。
书奕不知在哪里端来一碗清水。林念北顺势接到手中。悄悄的递到福宝身边。
“福宝,乖!起来喝水。”
尽管林念北放碗的动作很轻,但瓷碗落地的清响和轻颤,还是惊扰了福宝。
听到动静,小猫咪睫毛猛然一颤,簌的张开眼睛。
透着蓝膜,晶莹剔透的眼眸闪动。见到来人,身子下意识往后缩。显然被吓到了。
方才还在打盹,嗅了嗅鼻子。瞪大双眼盯着来人,又扭头四处观望后,才探头到碗口,伸长舌头,舔舐喝水。
林念北不禁感慨,福宝惊慌失措的吃东西,小心翼翼的模样。何尝不是眼下的自己呢!
果然人和动物是一样的。面对陌生环境和处境。就算伪装得再好,心底也会有不安之时。
只是人比动物多一层伪装罢了。
林念北蹲着身体,呆呆看福宝喝水。
书奕拿过一盒吃食,叫了三回:“公子,要不要给福宝吃点粮食?它昨日回来就没吃过东西!”
“公子?”
“公子?”
林念北回过神来,回头盯着书奕手里的粮食:“哦,给我吧!”
顺手接过,是今早厨房处理过的生鱼片。跟刚才一样,放在小猫咪面前。
“喵!”
这回,闻着腥味,福宝倒没有躲,反而喵叫一声,埋头库库吃鱼片。
一边吃,还一边发出低吼。一脸满足样,护食得很,生怕别人抢。
见他吃了,林念北摸摸它的小脑袋:“真是只小馋猫,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随后他站起来,边走边说:“书奕,日后上心些。吃食都像今日一样,要新鲜的食材。”
“是,公子!”
书奕跟在后面连连点头。林念北来到院子,终于可以好好欣赏院中景致了。
墙角的玉兰,郁郁葱葱。花期虽过,却依然带有盈盈香气,铺满整个院落。
假山墙边底下,一排野菊,五光十色,各有风采。林念北还是最钟爱纯白色的。
阳光普照下,摇曳黄色光泽,甚是好看。
来到廊下,踩着石子小路,摘一朵白菊。
“书奕,拿这朵到楼上插花。”林念北说着,把花递给他。
书奕又把花拿给书酉,林念北并没有说什么。不一会,只传来书酉上楼的声音。
来到院中石桌坐下。林念北问:“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哦,公子是说那日在船上的程公子吗?”
“废话,当然是他了!”
林念北翻了个白眼,书奕挠挠头:“那程公子不知何许人也。今早我问府里的纪管家。”
“他说京城姓程的人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咱们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说完,书奕小心翼翼的看公子脸色,果然看到公子脸色一沉。
林念北刚要开口,见状书奕连忙解释:“哦不过公子放心,纪管家说会帮我们留意的。”
“而且他还说,府中书塾就有一位程家公子。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
林念北扭头追问是:“不过什么!”
“不过,书塾里的程公子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上课了。”
闻言,林念北看向书塾方向,站起来:“算了,既然是书塾的学子,日后会见着的,不急于一时。”
“对了书奕,把我从临安带来的阿婆丁种上。不知道北方的气候能不能培育出来。”
阿婆丁可是林念北从海外带回来的品种,还是稀有的蓝色阿婆丁。他可宝贝这呢!
——
忙完花卉种植,午时用过膳食后。林念北又回屋收拾明日去外祖家的礼品,美美的睡个午觉。
直到听到书奕嚷嚷。
“公子,公子。快起来!”
“五姑娘已经在下面等着你了!”书奕跑上楼催促他起床。
林念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嚷,只漏了半个脑袋在外面,睡得正香。
被书奕的声音吵醒抱怨嘟囔两句。听到五姑娘后立马从床上弹起来。
本想着收拾行李已经够累的了,可以睡个懒觉。没想到他把正事给忘了。午饭时说好的,许之鸢带他逛许府。
该死,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卧槽,书奕你怎么不早叫醒我!人来了你才喊我起床!存心的吧你!”林念北看向阳台,外面亮堂堂的,太阳都升起来老高了。
“现在什么时辰?”
“已经未时了!”书奕手里拿着衣服,往后面看去,给了书酉一个眼神。
书酉秒懂,下楼端水去了!
“我靠,都这会了!”
他也懒得抱怨什么,赶紧下床照镜子收拾收拾。
书奕顺势给他披上衣服。
林念北的头发歪歪扭扭地耷拉在上面。热水还没来,就先让书奕给他重新梳洗一番。
他随口问了一句:“书奕,五姑娘来多久了?”
“来了有一会儿,我去前院领完衣服回来,就看见她们在楼下了!是书酉招待的她们。”
书奕给他梳个半束发,用一条蓝灰色发带绑住。
总算,大功告成了。
“今天都在府里,就不用别发簪!”
林念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蓝灰色的发带飘逸着,很是满意!
刚好,书酉端着热水进来了!
洗漱完毕!脸上的水珠都没擦干净,“噔噔噔”往楼下去了!
——
“姑娘,我们坐这有一会了。这个林公子怎么那么懒,还不起床啊!”
彩环丫鬟抱怨,她们坐在这有一盏茶的工夫了,人影都没见着!忍不住多说几句。
“彩环,我怎么跟你说的。在外不许嘴碎说别人。你都忘了?安心等着便是。”
许之鸢开玩笑的骂她几句。毕竟彩环从小跟着她,她的性格最是直来直去,简单,率真。
另一个丫鬟彩枝,一直在捂嘴笑。她年龄小,机灵能干,心眼子也多。是祖母赏给她的丫鬟。
本来招待她们的小厮书酉,也不见踪影。趁着没人,许之鸢打量四周。
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二次进晨曦阁。
第一次是她14岁及笄,祖母让她选院子时。匆匆进来瞧了一眼。
那时的晨曦阁平常用来招待客人,还比较空,陈设都是老旧的。但是院中的广玉兰她看一眼就喜欢。
每每经过这一块,都能闻到玉兰花香。现在呆在院中,还能闻到一股清幽香气。
但她为了离祖母近一些,于是选了东院的一处宅院。说来也是可惜,就这样和晨曦阁错过了!
不过现在的晨曦阁靓丽许多。单单院中,多了一棵桃树,还有各色的秋菊,盆栽,墙边爬满蓝雪花。五颜六色的,美不胜收。
房间里也添了新的桌椅陈设,古色古香的。就算呆一整天也不会腻。
还有外面向着明德湖的大阳台,竟然还有一个秋千。这是之前没有的。
没有哪个女孩不喜欢荡秋千。静静的坐上面随风飘荡,满湖的风景尽收眼底,好不惬意。让人沉醉在微微地秋风中。
——
与此同时。
学堂散学后,程朗,叶昭还有少柏,三人匆匆骑马赶到金甲营。
几人下马后,程朗带着叶昭来到舅舅书房。
他亲自敲门喊道:“舅舅,我进来了!”
“嗯!”里面传出一个肯定的,低沉的声音。
尹云坐在案前,盯着桌面的纸张出神。其上的内容是昨夜审问出的口供。
程朗踱步来到他身侧,看着舅舅道:
“舅舅,那两余孽可曾招供了?”
尹云抬头,才看到程朗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他认识这个人,随即开口说道:
“叶贤侄也在啊!”
“见过,尹大人!我冒味前来。望大人莫见怪!”叶昭连忙上前行礼。
“舅舅,叶昭是想来旁听提审枫林阁的余孽。我就带他过来了!他也是报仇心切。”程朗在一旁替叶昭解释。一边小心的打量舅舅。见他没有生气,心中一喜!
尹云没说什么不是,反倒把桌上纸张摊开,无奈说道:“已经审问完了。供词就在这!你自己看!”
他把纸张递给程朗!
程朗快速接过,眉头越看皱得越紧。叶昭也第一时间凑过来,与他一起看!跟着紧皱眉头。
尹云在一旁说道:“他们二人,一个叫黑二,一个叫王麻子。确实是从幽州过来的。但他们只是那伙贼人的小啰啰。知道的并不多。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审问一晚上。也只吐露出这点东西。”
程朗把供词的疑惑之处说出来:“既然他们进京是为了与一个人接头,那为何碰面的地方却定在酒肆?而不是青楼楚馆,那不是更能掩人耳目吗?”
“还有,他们因何杀了刘判官一家?又为何绑架苏主簿的家人!这些通通没有交代啊?”
“就只是审问出苏主簿家人的下落而已吗?我不信他们只知道这点消息!”
随后他看向尹云,沉声问:“舅舅,那二人可还在地牢?我要亲自审问!”他把纸张给叶昭。
尹云叮嘱道:“还在!你想审,便去吧!别把人给弄死了。审完就送去刑部!”说完摆摆手,让他们出去。
程朗拉着正在看着供词愣神的叶昭,出门!
大力领着他们径直走向地牢。
地牢最深处的石室,飘着血腥味。一行人刚跨过铁门槛,就听见铁链拖地的哗啦声。两盏铜雀灯在石壁上投出扭曲的身影,油灯芯爆开的噼啪声让墙角蜷缩的人影猛地一颤。
大力把腰间的佩刀搁在刑台上,铁器相撞的声响,惊起几只啃食腐肉的老鼠。他故意让刀鞘正对着囚犯。让他们知道不交代的后果!
叶昭第一次来牢狱之地。捂住口鼻还是能闻到,不见天日的腐败恶臭。靠着墙根,呕吐起来!
程朗见他这样,对一旁的侍卫吩咐到:“你去接壶水来!”
侍卫领命走后,程朗不在管叶昭。远远看向石室里面的囚犯。
两个囚犯被绑在木桩上,头发散乱四周。没有了昨日的趾高气扬,身上都是鞭伤,手指被夹的血迹斑斑,红肿不堪。昏死过去了!
程朗看向大力。
大力心领神会比划手势,一旁的侍卫摇起一桶水直直泼到他们身上。
“啊!”
两人顿时惊醒,面部狰狞,艰难的睁开双眼。绝望的看向来人!他们知道,新一轮的拷打又要来临。
程朗退了外衣走过去,抬起一人的脸。用手指狠狠碾压他脸上的鞭痕。
“啊!”
只听那人更加痛苦的喊叫。程朗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哼!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动真格呢!”
“我说!我说!你放过我吧,我都说!”他连连求饶。
程朗嘴角一勾,轻轻摇头,说道:“迟了,你现在想说,我不想听!”
“大力!”他看向旁边的火盆示意。
大力点头,将腥红的烙铁拿在手中。慢慢的走向程朗。还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囚犯!
囚犯瞪着通红的双眼,直直摇头,想后退不得,却只能在木桩上无力挣扎着。满眼都是绝望!
程朗接过烙铁,当着他的面轻轻吹了一口气!烙铁闪烁出火星子,发出“噼啪”的声响。
程朗看着囚犯恐惧,绝望的双眼。失笑一声。他就是想把囚犯的心里防线搞崩塌。
随即让大力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鞭痕累累,残破不堪的肌肤。在胸前狠狠烙印下去。
“啊!”
伴随着痛苦喊叫,一阵浓烟和烧焦味扑面而来。
叶昭好不容易接过侍卫手中的水,漱口。来到石室里就看到这一幕。心,紧紧揪着!随着程朗的动作震颤不已!肚子又开始反胃了!连忙捂住嘴,被他忍下来了!刚才吐了一地,现下肚子实在没货了。
程朗没管眼前昏死过去的囚犯,而是看向另一个!
另一个囚犯名叫黑二。感受到程朗的目光。惊悚的摇头又一阵点头道:
“我说!我说!我说!求你们别对我用刑!我都说!”
程朗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接过大力递过来的帕子,擦拭手指!说道:“一开始交代,不就不用我出马了吗?哼!”
叶昭此时走过来,愤恨的怒视着眼前的囚徒。扯着他的衣领,大喊道:“你们为何杀了刘判官一家!”
囚徒被衣领勒着,一时喘不上气,艰难开口道:“这...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也不清楚!”
程朗厉声道:“你们上头是谁?嗯?”犀利的眼神一直盯着,若是他敢撒谎,仿佛下一秒,就能给他胸口来一记烙印!
“小的不知!只知道进城后,要去酒肆与上头的人会面!”
“那黑四现在何处?”
“老大,他...他早就进城了!让我们在永乐酒肆碰头!”
“苏主簿的家人,现下在何处?”
“在城北郊外,一处废弃的窑洞里。关着!”
“他们可曾安好?”
“这...这...!”黑二面露难色。口吃结巴起来!一看就有问题。
“嗯?有何问题!从实招来!”程朗一看不对劲,连忙让大力把烙铁拿来,握在手中。
黑二直冒冷汗,紧张的说道:“我们出来时,苏家的闺女已经被折磨致死。丢在了乱葬岗!”
程朗双眼通红,立马把烙铁往他脸上印去!
“啊!”
流出的血渍被滚烫的温度蒸发,浓烟滚滚而上。不多时,程朗把烙铁拿开。囚犯脸上多了一个狰狞的囚字烙印!彰显着他的种种罪行。
“我问你!枫林阁在京都的老巢在何处?”程朗恨不得一锅端了他们!
“啊!在...在梅庄!”黑二每说一个字,脸上都异常扭曲。
程朗一听皱紧眉头!梅庄,那不是圣上之前赐给皇后的庄园吗?
他恶狠狠的盯着囚犯说道:“你若是敢说谎,我在你左脸上也来一记烙印!”
黑二连忙求饶道:“大人,小的句句实话!不敢私瞒!”
“好!谅你也不敢!”
“我问你,你们打算何时在永乐酒肆碰头?”
“八月十三!”
程朗一听这个时间,还有好几天。但在过两天就是中秋佳节!他们这时候进城,不会是想在中秋节上做文章吧!
他扯过黑二的衣领,说道:“你们中秋节有何计划?”
“有计划!但...但是,要见过上头接头的人才知道!是他给我们的命令!”黑二是一句假话都不敢说,全都是实情!他知道的就这么多!
“那你可知道上头人的模样!究竟是谁!”
“不知,没见过真容。只知道是个男子,身高八尺。他都是以面具示人!”
黑二说完,连连求饶道:“大人,小的知道的都说出去了。求你放过我吧!”
叶昭挥动拳头,打在他脸上。怒斥着说道:“哼!放过你?你们连我舅舅三岁的稚儿都下得去手。你们又何曾放过他们!”
“啊!”
“唔。我..咳咳咳...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是刘判官挡了别人的道!”黑二吃痛,嘴角流血,滴落在青砖地板上。
叶昭转头看向程朗,怒吼道:“君华,还有没有其他刑拘,给他们二人都来一遍!”
程朗叹息一声道:
“唉,琰明!还是让侍卫来吧。为这种人不值得,别脏了你的手!大力。把刑拘都搬出来。只要不弄死就成!”
不一会,只见侍卫搬出刑具。程朗在里面挑选出一种不致命的,选了拶指。
递给一旁的侍卫!
叶昭端来冷水,把之前昏迷的那个囚徒泼醒!囚犯看到侍卫手中的拶指刑具,吓尿一地!
侍卫面不改色,匆匆给他们二人上拶刑。用力一拉。石室传出惊呼痛苦,撕心裂肺的哭喊。
指缝中滴落的血滴。印在青砖上,打湿一片。侍卫在用力一扯。他们二人齐齐昏死过去!
叶昭又泼了一桶冷水。让侍卫继续用刑!
火盆剧烈燃烧,射出几个火星。两个异常扭曲的身影印在青墙上!似是有无数鬼魅缠身!痛苦不堪。
看着他们挣扎的哭喊。叶昭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外祖,舅舅,舅母...我替你们报仇了!”
——
一刻钟后,两个囚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程朗才阻止!因为他们二人还不能死,要送去刑部的!
“琰明,好了!他们还要送去刑部关押!我们走吧!”
“好!便宜他们了!”
叶昭狠狠了给他们一人来一拳,才解恨!
“公子!这是口供!”
负责记录的侍卫,把口供递给程朗!
“嗯!走吧!”
程朗接过写满密密麻麻的纸张,抬脚走出石室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