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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任打任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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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别生气”,谢流笙哄着她。
秦娆正色道:“我知道你很难改掉一些习惯性动作习惯性语言,但“老婆、宝贝”这样敏感的词不要再说。我俩青梅竹马不假,白月光我也认,没有婚约,没有恋爱也是事实。”
谢流笙立即反驳:“谁说没有婚约?小时候你亲口答应要嫁给我的,我还给兰姨磕了头叫了妈。”
秦娆正要开口,谢流笙抢道:“兰姨可是认下我这个女婿的,亲口认下的。妈也在场,她能作证。”
谢流笙强势道:“此生我只认你一个老婆,我也只认兰姨一个岳母。”
“你太霸道了,蛮不讲理。”秦娆头疼。
两人对峙一会,秦娆败下阵来,换个思路,打算循序渐进。
“这样,私下你可以叫我宝贝,可以捏我脸,可以牵我手,可以勾我肩。但,有第三个人在你都要注意言行举止,不能叫我宝贝,更不能叫我老婆,动作要绅士。我尽量给你体面,你也要尊重我,好吗?”
“不好。”谢流笙拒绝得毫不犹豫。
秦娆笑脸立马冷却,“说不通那就散伙,明天我就回伦敦,反正有房子可以住。”
“你敢。”谢流笙暴跳起来。
“脚在我身上,你还能绑了我?”秦娆扬着脸不甘示弱。
“今晚我就把你护照和户口本收了。”谢流笙是真怕她会走。
“我要走,谁都拦不住。”
谢流笙怂了。
想起当初秦娆决然离开江洲的样子,他的心就隐隐作痛。四年了,他还是难以忘记她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
“答应你也行,你亲我一下。”谢流笙耍起了无赖。
将脸凑过去。
小时候秦娆惹他生气了,或者他不高兴了,在他发脾气时,秦娆就踮起脚亲他脸颊。
每次一亲完,他立马好。
有时候他还会故意捉弄秦娆,让她亲。
慢慢长大后,秦娆也就不再亲他。
每次他想去亲秦娆,都被秦娆拒绝,后来他只能趁她睡着悄悄亲她额头。
秦娆无奈地看着随时随地都能发少爷脾气的人,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你24岁,不是4岁。我没有义务哄你。”
谢流笙也没抱希望,捧着她脸,深情道:“宝贝,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好想好想亲你。”
又来了。
每次一喝酒就这鬼样子,秦娆后悔答应今晚回三水庄园了。
“咱俩顶多算友情之上恋人未满,所以,亲亲,我做不到。不过,我可以抱抱你。”
话音刚落,谢流笙的手已经在秦娆身上了。
这速度像是怕她反悔似的。
他将她拥在怀里,紧紧抱着。抱多一分钟就赚一分钟。
“流笙,我妥协了,你也要让步。彼此尊重,情感才会长久。在这个世上,你是我屈指可数的想要珍惜和守护的人,我不希望因为你的过界而让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出现裂痕。”
“知道吗?”秦娆温柔哄着。
“知道了,知道了。”谢流笙拉着脸应下来。
秦娆:“我能开车了吗?”
谢流笙放开她,抓起她一只手,“宝贝你自己说的,私下可以叫宝贝,可以牵手。”
“我要开车。”她抽回手。
“才说完就不认了?”谢流笙不满的很。
秦娆心中一叹。
见他生气也不再说下去,手任他牵着,转而关心道:“难受吗?”
谢流笙立即委屈巴巴道:“心好痛。”
秦娆黑脸,“我是问你喝酒之后胃难受吗?”
“难受,给我揉揉。”
秦娆无语。
“我难受。”谢流笙眼巴巴望着他。
“谢流笙,适可而止啊。”秦娆冷下脸。
“外面还有人看着呢,回去任打任骂,在外你得给我面子。”谢流笙知道秦娆心软磨着她。
“回去给你煮醒酒汤,听话。”
秦娆没有如他愿,侧身给他拉了安全带系上。
这样的画面在外人眼里就是另外一幅风景了。
她抽出被他握着的手递了一瓶水给他,然后一脚油门离开。
……………………
京都,高家别院。
“你才来几天啊,就赶着回去。”书房,高采荷不满地看着傅闻洲。
“妈,我真的很忙。”傅闻洲合上笔记本,疲倦不已。
“我给你选的那几个女孩,人品相貌、学历见识、家庭背景哪样不好,你一个也看不上。到底是看不上人家?还是看不上是我选的啊?”
傅闻洲心累。
他捏着鼻梁,低声道:“妈,我的事自有主张,你不要操心这些琐碎的事,好好休养,行吗?”
“这怎么是琐碎的事呢?”
傅闻洲无心办公,索性将电脑关了。
“妈,舅妈和玉涵已经睡了。”
高采荷声贝降下来,“闻洲,你二十八了,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傅闻洲眉头皱起来。
“如果,那几个姑娘你都不满意,那你见见这个。我和你舅舅都觉得好,只见这一个,好吗?”高采荷看似妥协实则逼迫。
傅闻洲抬眸,无奈地看着她,“是不是我见了她,你就好好吃药,好好休息,不再折磨自己?”
“是。”
“好,我明天见她一面,但你也要说到做到。”
高采荷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房间。
照片在书桌上,傅闻洲一眼没看。
回房后,他锁了门,给秦娆打电话。
秦娆刚刚煮好醒酒汤,手机在房间充电。
“喝吧,喝了早点睡。”
谢流笙接过碗喝起来。
“陪我坐会。”谢流笙拉着她不让她走。
秦娆只得坐在他床上看着他喝,恨恨道:“叔叔回来,我一定好好跟他摆摆你是怎么虐待我的。”
谢流笙抬眸笑道:“让你煮碗醒酒汤就叫虐待你啊?你只管去告,跟你说,爹巴不得你能管我,你要是能嫁给我再给他生个大胖孙子,他能跪下来谢谢你。”
对于秦娆,谢庄和傅淼视如己出,早当成儿媳妇。
“无话可说了?”谢流笙一副挑衅的样子。
秦娆:“懒得跟你一般见识。赶紧喝,我要回房睡觉了。”
谢流笙拍着自己的大床,邀请道:“够宽,要不一起?”
不是调戏我就是在调戏我的路上。
秦娆剜了他一眼,拿过他手上的碗,踢了他一脚,起身就走。
谢流笙嘶了一声,“来真的啊。”
“你自己说的任打任骂。”
回到房间后,秦娆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
她实在太困了。
“呜呜呜.................”
还没躺几分钟,电话的振动声响起。
她随手接听,“喂。”
声音很慵懒,还带着点不耐烦。
“睡了?”
低沉的声音传来,秦娆的困意瞬间醒了一半。
她拉下眼罩一看,傅闻洲三个字异常醒目。
“你失眠了?”
电话那端的声音没有一丁点睡意。
“想你。”
秦娆的心似被刺了一下。
“你受什么刺激了?”
傅闻洲躺在床上,他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只是非常想她。
“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秦娆拉上眼罩,继续睡。“嗯,你听见了。我可以挂了吗?”
“秦娆。”
傅闻洲叫住她。
“嗯?”
“我想见你。”
秦娆:“闭上眼睛,求求周公,兴许他能帮你。”
“我加你微信了,你添加一下。”
秦娆拒绝:“不加。”
傅闻洲:“我是风流的股东。”
秦娆不情不愿地拉下眼罩点了通过。
傅闻洲挂了电话,视频立即打过去。
秦娆没好气道:“黑漆漆的,你能看到什么?”
傅闻洲知道她喜欢自己的轮廓和下颚线,选了一个特别帅的姿势。
“你能看到我啊。”
自恋。
“你今天怎么了?”秦娆只瞄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很不开心。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不说算了。
秦娆:“看也看了,听也听了,我能挂了吗?”
大半夜看妖孽一样的帅哥,她又不是纯洁的仙女,不染红尘。
“五分钟,让我看着你睡觉,好吗?”
雷厉风行的傅闻洲,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变得卑微。
秦娆哪有睡意,索性垫个枕头坐起来。
她穿的吊带睡裙,瞬间走光。
傅闻洲眉眼一跳。
“这算□□吗?”
秦娆把真丝被拉到胸口,没好气道:“便宜你了。”
傅闻洲宠溺道:“嗯,便宜我了。今晚回的三水庄园?”
“嗯。”
“流笙还缠着你?”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吃醋了?”秦娆挑眉。
“后槽牙都酸掉了。”傅闻洲如实道。
“反正你有钱,再种上就是。”秦娆打趣道。
傅闻洲视线落在她明眸皓齿上,“换了假牙还怎么亲你?”
“色鬼。”
秦娆心里憋屈的很,这两兄弟,一个不是逗她就是调戏她,一个不是亲她就是睡她。
“秦娆,我真的好想你。”傅闻洲眸色深了许多。
“有多想?”她魅惑道。
“现在就想把你按在身下。”
沉稳矜贵的人说起露骨的话来一点不羞愧。
秦娆心里逆反起来。
她掀开真丝被,露出半藏的胸和修长的美腿,勾引道:“你来啊。”
活色生香。
傅闻洲瞬间起了反应。
喉结滑动了两下。
傅闻洲盯着她半露的□□,诱哄道:“乖,把吊带垮下来。”
秦娆当真把吊带跨了一根下来,“傅总,可还满意?”
小妖精。
傅闻洲恨不得趴在她身上,将她剥个精光。
“你若不在三水庄园,我立马包机回来。”傅闻洲眸色深得不能再深了。
“做梦。”
秦娆见他起反应了,目的达成,毫不犹豫地挂了视频,然后关机。
“不让我睡觉,你也别想好过。”
秦娆真怕自己按耐不住让他秀腹肌,那马甲线,她爱不释手。
这一夜,秦娆睡得很香。
但傅闻洲,□□难消,去了三趟浴室。
因着周末,秦娆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还是被谢流笙敲门敲醒的。
“我想吃小面。”
谢流笙大摇大摆走进她房间拽她煮早餐。
“卫阿姨离职了吗?”秦娆纳闷。
“她跟妈去买菜了,家里就我们两个人。”
秦娆叉着腰,诧异道:“这四年,你还没学会做小面?在江洲,十岁的孩子都会煮面。”
“那种低技术含量的事,哪里用得着我动手。我是给你机会哄我。”
“我得罪你了?”秦娆望着他傲娇的样子,无语。
谢流笙伸出小腿,“诺,昨晚你踢的,青了。”
秦娆看了一眼,“身体这么差?踢一脚就青了。”
“我那是皮肤好,白皙细腻。”
京都,颐和院。
傅闻洲准时赴约。
他拍了一张门头的照片发给高采荷后就关了手机。
一进茶室,崔雅之就起身向他挥手。
“你好,闻洲哥。”
傅闻洲坐了下来,“你好,崔小姐。”
“闻洲哥喜欢喝什么茶?”
“不用麻烦。”傅闻洲又道:“外人一般叫我傅总,崔小姐这么称呼我听不习惯。”
崔雅之愣了一下,尴尬道:“是我越界了,傅总。”
傅闻洲看了一下手表,“崔小姐,五分钟够吗?”
“啊?”
傅闻洲神色清冷,“我十一点的飞机。”
崔雅之尴尬得不知所措,“抱歉,我不知道您这么忙。”
“是我该说抱歉,大周末让你跑一趟。时间有限,我就直说了。我没有相亲的意愿,更没有结婚的打算。我妈妈的意愿不可能强加在我身上。出于尊敬,我今日赴约,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请崔小姐多包涵。再见。”
崔雅之还未反应过来,傅闻洲已经结账走人,他甚至没有看到崔雅之尴尬又扭曲的脸。
回到江洲后,傅闻洲直达秦娆家。
他花重金收买了物业客服,编了个理由把秦娆哄回来。
秦娆真以为燃气泄漏,火急火燎地开车回来。
到了家才知道是有人在过道烧东西引发的警报声。
傅闻洲故作担忧地敲着门。
秦娆开门一看,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傅闻洲额头还冒着汗,“你不是说家里燃气泄漏吗?”
“是个乌龙。你不是在京都?”
“刚回来。”
秦娆指着他,“你怎么上来的?”
傅闻洲指着楼梯间,“从车库走上来的。”
“爬了37楼?”
傅闻洲推开门走进去,找了双鞋换好。“就当是锻炼了。”
秦娆看着他像男主人一样自由随意,愣住。“傅闻洲,这是我家。”
“那我能进来吗?”
你不都已经进来了吗?
“找我有事?”秦娆一副撵人的姿态,“傅总,我还没正式入职,没什么可汇报的。”
双面人啊。
傅闻洲还是喜欢床上的秦娆,风情万种。
他伸手一勾,就将秦娆抱在怀里,“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语气。”
“你都说是昨晚了,能跟今天一样?同一个月亮,每天还不一样呢。”
秦娆偶尔的矫情深得傅闻洲欢心,“昨晚,你邀请我,我今天马不停蹄来赴约。”
“谁邀请你了?”秦娆推着他,不承认。
傅闻洲看着她闹,小脾气越来越大了。
“秦娆,我好想你。”
秦娆伸手挡住他低下的唇,煞风景道:“傅闻洲,你实在是缺女人让陆昂给你物色几个。”
傅闻洲脸唰地暗下来,“秦娆。”
“甩什么脸?我没有义务填平你的欲求不满。”
傅闻洲气得咬了她一口,“我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也说了,我们分手了。”
“那你昨晚还撩我?”傅闻洲勾着她下巴,看着她作。
“只允许你诱惑我,不允许我撩你?”秦娆踮着脚叫嚣着。
哪怕心里一阵虚,气势上也不能输。
“允许,我这不被你撩回来了。”
秦娆嗤哼一声,“谁知道你在京都跟多少女人厮混呢。”
“你放一万个心,绝不会。”
秦娆勾着他脖子,一脸假笑,“傅总真是沉得住气,谎话信手拈来,气息都不变一丝一毫。你妈妈可是对你的相亲对象很满意呢。”
傅闻洲立马变了脸色。
秦娆笑的很讽刺,“你还不知道你妈妈发了朋友圈吧。”
傅闻洲立马拿出手机,果然被偷拍了。“听我解释。”
秦娆没了好脸色,“与我何干?”
傅闻洲抱住她,一口气说完。
“我妈给我选了好几个女孩,我一个没理。她闹腾得厉害,大家不堪其烦,我就答应只见一个。今早在茶室前后我待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我甚至不记得那女孩叫什么长什么样,露个面就匆匆离开了。”
他翻着手机,“这是我进门拍的照片,这是我发给我妈的信息。这是消费记录,前后只有四分钟。这是登机信息,你看看。”
秦娆自然相信他说的,但心里过不去。
“你妈不会接受我,不管是现在还是四年前还是六年前,她都一如既往的讨厌我。”
“我接受你就好,没人能做我的主。”傅闻洲抱得她很紧,她快喘不过气。
秦娆用力捶着他胸膛,“我快憋死了。”
傅闻洲赶忙松开,“秦娆,给我个机会,让我把你受的委屈补偿回来。”
“你补偿不了。”
我还能去打你妈妈两顿?
傅闻洲抓起她手,“我任打任骂,随你出气。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秦娆用力捶了他两拳,“不解气,手还疼。所以,你别再缠我。”
“我做不到。”
傅闻洲也试过放下,可他一见到谢流笙站在秦娆身边亲密的样子,就嫉妒得发狂,恨不得将谢流笙按在地上揍一顿。
但他不能。
秦娆嗤笑,“你不是以隐忍凉薄著称么?克制一点情感应该不是难事。”
傅闻洲摇头,“爱意是克制不住的,你不理我,我会失魂落魄,也会胡思乱想。秦娆,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肉体凡胎,有精神需求,也有生理需求。”
“没人阻止你找女人。”
秦娆平静的话像一把利刃一刀一刀割着傅闻洲的心。
“我对所有女人禁欲,唯独你例外。”
他选择剖开自己的心。
秦娆不知何时湿润了眼睛,沉默在他怀里。
傅闻洲吻着她头发,感受到她身体的颤动后捧起她脸,亲吻她的泪珠。
心疼又珍视。
“有怨有气冲我发,别委屈自己。我任打任骂,随时随地。”
不感动是假的,要面子也是真的。
“我眼睛突然进东西了而已”,秦娆推开他。
真是煞风景啊,傅闻洲宠溺地捏着她脸。
随后认真道:“别再拉黑我了,好吗?你若真不想把我当成男朋友,把我当枕头,当沙包也行。我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那我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吗?”秦娆到底心软了。
“不能。”
在秦娆变脸之前,傅闻洲补充道:“你若想,我愿意配合。”
秦娆贪恋他的温柔和味道,搂着他腰身,软声道:“那你排在流笙后面。”
温柔的一刀。
“不行。”
傅闻洲冷着脸道:“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
秦娆遗憾地看着他,“那你出局了。”
傅闻洲当即黑脸。
秦娆安抚道:“以前我属于你,任何人都要靠边站。现在我只属于我自己,你没有特权插队。流笙比你先预约,所以他理应在前面。”
“那我把他绑了扔到太平洋的小岛上去。”傅闻洲浑身低气压,气到心口疼又奈何不了她。
“你傻啊,流笙可是我的门神,有他在,哪个男人能近得了我身?”秦娆轻笑一声。
傅闻洲挑眉,“你故意逗我?”
秦娆莞尔。
看傅闻洲生气,她有种变态的愉悦。
傅闻洲深沉的眼眸似要将她看出一个洞。
秦娆心虚地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捉弄我的后果,你掂量掂量。”
傅闻洲抬起她下巴就咬上她唇。
吻来得太猛烈,秦娆招架不住。
他强势撬开她的牙关,深吻着,炽热缠绵。
秦娆头脑发昏,全身发麻,渐渐忘了抵抗,条件反射地回吻着他。
傅闻洲手伸进她衣服时,她一个激灵回神。
“不可以。”
秦娆猛地推开他。
两人戛然而止。
“为什么?”傅闻洲愣住。
秦娆推着欲求不满的傅闻洲,直接推出门。
“不方便。不,不乐意。”
倒不是她三贞九烈,而是她今早来例假了。
“好险”,秦娆关上门长出一口气,幸好大姨妈让她清醒,否则又要被这妖孽采阴补阳。
她趴在门上看了会,傅闻洲仍旧一脸郁气站在外面。
她只得打开门。
“傅总,家里什么都没有,就不留你做客了,等我正式上任之后再请你吃饭,慢走不送啊。”
傅闻洲瞥了她一眼,这才走了。
请神难,送神更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