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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番外:双瓷结局 ...

  •   联大总部亮起了紧急会议的标志,美、俄、英,法皆在,不少联大成员国也在,但统统被一扇门所隔绝,以他们的身份地位无法插手这件事情。

      “现在只能等五常讨论出一个有效决案了。”

      日的身体状况有些差,他的面容像是生了病般,他捂着肚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火焰烧灼。

      韩的状况与日相差不多,面容枯槁,仿佛一夜之间,半只脚踏入死亡的腹地,他攥紧着拳头,低吼着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恨意:“瓷究竟在干什么?!”

      门扉的另一侧,联面色阴沉的将这几日各个成员国上报的信息拍在桌上,上面印着赤红的绝密字眼。

      “到底怎么回事?两天了,还没有联系到瓷?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联的权利是由构成他的成员们所提供的,可现在他的成员国们一个接一个的出了问题!这是在无端的削弱他的权势,联不可能放任其状态继续下去!

      而产生这一切异样的源头,全都来自于没有到场的那个人——瓷的身上。

      在座的四位常任理事国,英法的表情稍好一些,但仍眉头紧蹙,英见美没有回答,便开口说道:“美,你和瓷走的最‘近’,你就没有发现他的一丁点异常?”

      “你在质问我?”

      金发的美国人口气格外压抑,他抬起的眼,锋利到墨镜都无法遮掩他的戾气,他怒极反笑:“瓷的异常,大家不都看的很清楚吗?”

      “你们袖手旁观,把瓷当在做戏的时候,怎么想不到他会反击?”

      “哦对,你们根本就没把瓷放在眼里,所以最开始只当他这次的反击,和从前无数次失败的一样——”

      美的语速极快,直到最后才戛然而止般放缓了声音,堪称温柔:“看落魄者,懦弱者挣扎很有意思吧,事到如今被反咬一口,才急匆匆的来问我,‘发生什么了’?”

      美暴起踹了一脚桌子,发出了一声巨响,他摊手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呢。”

      事情要从三天前开始说起,三天前瓷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完全断绝与封锁了所有信息与通行许可,甚至开启了最高戒备与防御方案,显然是有大事发生。

      四常并未放在心上,因为瓷的一次次反抗不过是如镜花水月般虚妄,再者也根本不需要他们自己出手,总有人会先行去当出头鸟。

      可先一步打的他们措手不及的是,他们安插在瓷家的间谍,或是内应全部失联,撕裂的信号中,唯一读出的消息是,临死前的枪击声。

      寒意爬满了所有听过这个信号声响的人脊背,但他们仍然不愿意相信瓷能做到这一步,他们仍然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所以他们错过了阻止瓷家脱离世界的唯一机会。

      有人试图从边境闯入瓷家,也有不少人前来探查,然而等着他们的是什么,是边防的兔子们用枪口对准了侵入者。

      他们说:“闯入者杀。”

      兔子们的眼里有对着他们浓烈到极致的恨,是冰冷压抑着的血性,没在皮肤下激烈的躁动。

      舆论战就此打响,可无论他们散布任何恐怖言论或是施压制裁,瓷家都静默着没有给予他们任何回应。

      讨伐声响破了天,西方热衷于在背后添一把柴,仅仅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就生生把瓷家烧成了妖魔鬼怪,人人诛之的存在。

      事件到此,还不至于召开联大的紧急会议,重创他们的是,接二连三与瓷家有关联的项目与合作被完全终止,他们意外的发现——

      所有在外的瓷家人,全部都回了家,早在此次事件发生之前,他们全部都回了家,他们顿时才恍然明白,瓷做出这一行动,是早有预谋的!

      瓷的釜底抽薪,短暂的让全世界瘫痪了一秒,晚间的联大灯火通明,在其余四位常任理事国未抵达之前,其他成员国就瓷家的异常状态争吵了许久,再到后面的愤怒与束手无策。

      因为他们发现缺少了瓷之后,他们根本没有办法继续像从前那样维持运转,如果瓷真的这么狠绝,他们的经济与正常的社会运转都会出现崩盘。

      难道这就是瓷的最终目的吗?!

      “够了!”

      联猛地拍了下桌面,他盯着美说道:“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美,我们现在处于劣势,我们需要情报。”

      美耸了耸肩膀,他重新靠回了座椅上:“我们的实验失败了。”

      他说道,美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兴奋又像是愤怒:“瓷的背后绝对有人在帮他,我是知道的,他早就想死了。”

      美忽然转头看向俄,“瓷总不会放弃他的‘盟友’吧?”

      “我记得在瓷失联之前,你和他的关系是不是变好了?”

      “他们拒绝通话。”

      俄的状态是几位里最差的一个,他与瓷是天然的邻居,比起远在彼岸的美英法来说,他和瓷家的‘牵扯’更多,也更紧密。

      他无心理会美的针对,俄声音沙哑,语气却格外平静,像是暴风雨来袭的前夕:“我们早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瓷家的异常,也尝试与他们创建沟通渠道…”

      俄伸出的掌心盖住了眼睛,哪怕到现在,他仍然记得瓷家人看他如看仇人般的眼神,里面充斥着,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的恨意与杀意。

      俄是亲自去的,收到异动的第一时间便去了,因为能让瓷家有这么大动作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瓷出事情了,但他被瓷家拒之门外,对准他的仅有冰冷的枪口。

      那时,俄就明白一切都迟了,他们把瓷逼到了绝境。哪怕他是另一个瓷给瓷找的临时‘盟友’,可从这一刻起,他们就只能是敌人。

      “那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上报?”

      美攥住了俄的衣领,他力气大到皮肤攥紧了泛着白,带着狠意:“哦,还是说你在和瓷里应外合?”

      俄冷笑了一声,一脚踹开了美:“长点脑子吧,如果我真和瓷里应外合,我还会在这里吗?”

      他才是被瓷抛下的那一个!

      “所以,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联深吸了一口气,拿文件拍了拍桌面,制止了美俄之间的冲突,眼见他们是给不出什么好的方案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联系上瓷——”

      “不管如何,得让他回来!给他开条件!让利多少都好,必须让瓷回来,不然…不然未来整个世界的发展都会慢上百分之九十!”

      “联,冷静一点。”

      法兰西冷漠的说道,他坐在英的身旁:“你真觉得瓷会一不做二不休,和外界断联所有关系吗?”

      “对我们而言,失去瓷家也照样能活,但失去世界的瓷家,未必能活的比我们好。”

      法说的话不无道理,或许这正是一个能孤立瓷家的好机会,他咬了咬牙,可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些。

      英沏了杯茶,抬起像是在敬他们所有人,他轻笑着:“现在才第三天,是我们考虑的太多了也说不定,联,你说是不是?”

      他们不觉得瓷能翻出什么浪花,更不觉得他们的帝国会那么轻易的瓦解,联沉默了少顷:“那就暂时静观其变好了,若有异动再及时同步。”

      显然联内心的想法,也是倾向英吉利和法兰西的,他看向美,美没有持反对意见,而俄也默认了联的话语。

      美的笑容明媚了起来,包含着危险刺骨的冷意:“这下倒好,省的我找借口去中化了。”

      趁此机会把那些难以去中的东西统统剔除,这可是瓷自己留下来的间隙,这可是瓷自己斩断了自己的退路啊。

      美国人转身对俄伸出了手:“来吧,这个机会你不想错过的。”

      他要趁机在瓷丢弃的坑洞里渗入生根,瓷丢弃的市场里、项目里,所有的东西——他美都要霸占掉。

      为此,他不介意在给俄一些甜头。

      四常的意气风发,很快遭到了现实惨烈的撞击,瓷连续缺席了联大的数次会议,标注着CN的位置已经空旷不少时日,唯有那抹红色的旗帜仍然伫立在其上。

      联发表官方言论,并安抚各个成员国,美为首,其余三常为辅助,将会对所有成员国进行道义主义上帮扶,这确实安抚了不少国慌乱的心思。

      但随着瓷家断联的时间越长,一些难以遮掩的纰漏逐渐显现了出来。

      美的帮扶是砂砾掺水,英法更是以次充好压榨着他们仅有的资源,让本就不稳的根本变得愈加动摇,直至大厦将倾。

      紧接着是第一次小地方的暴动,被联强硬的按了下去,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联大再次挤满了人。

      联不得不周旋于各个成员国与美英法俄之间,在焦头烂额之际,他们一致通过了一项议案。

      在瓷家失去联系后的第十五天,也是联大瓷未参加的第四十三次会议上,他们迫不及待的撤销瓷家常任理事国的身份与权力,并正式将瓷家立为‘非友好地区’。

      然而即便如此,瓷也未曾出现,根据美提供的信息,他们确定了——

      瓷的身体状况出了重大问题。

      -

      “听说我们被开除国籍了。”

      黑发黑眼的俊逸青年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衣领未完全扣紧,透着一抹随性。

      中的声音引起了另两个与他有相同面貌的人的注意,瓷哥正轻声给瓷讲解的话语稍停,轻扫了一眼闯入的外网中。

      而另一个,是被怀疑已经‘死亡’的瓷,他弯了弯眼眸,回了中充满兴味的话:“是的,我们五常的身份也被撤销了,中哥。”

      中挑了眉,带着一叠文件搁置在了书桌上:“身体刚好,就不要这么劳碌了。”

      散开的文件上印着绝密的字眼,上面密密麻麻都书写着联大以及其余四常私下隐秘的行径与动作。

      “瓷哥没带你出去转转么,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要是瓷哥忙你就喊我,要是我不在,你就喊京他们。”

      瓷的身体在半个月前濒临崩溃,哪怕现在正在恢复期,也需要精心照顾。

      “我知道的。”

      瓷明白中的担心,他笑了笑说道:“是我忍不住缠着瓷哥,让他给我讲讲联大里发生的事情,看他们一团乱的模样是在是令人发笑。”

      “和他们会谈的时间定下了吗?”

      “还没,但估计就这几天了。”

      瓷哥回道,他翻看了下中带来的绝密文书,收拢下便放在了一旁,和中对视了一眼:“那我推小瓷出去转转,剩下的交给你了。”

      “行。”

      细微的滚轮声响,是瓷哥推着瓷的轮椅声,原来瓷一直都坐在轮椅上,只是书桌的高度刚好遮住了他的下半身。

      瓷家的岁月静好,和外界的纷争如同楚河汉界般分裂。

      瓷很难回忆起半个月前的今天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要在消散前夕,是中哥和瓷哥拉住了自己,再多的就记不清了。

      今日的阳光甚是灿烂,瓷哥给瓷的身上披了一件外套:“外面有些风,小心着凉。”

      “嗯,谢谢瓷哥。”

      瓷的身体有些单薄,身着白色的衬衫,称着他的身形格外削瘦,落在阳光下的肌肤有些苍白,甚至有些透明到能看见手背下青色的经脉。

      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他的背也是笔直的,像是无法折断的青竹,坚韧而无声。

      “我们之间说什么客气话。”

      瓷哥手背贴了贴瓷的脸颊,“你想做的,我们都会支持你。”

      话中的‘我们’已经不再指代瓷哥和中哥了,瓷微微笑了:“嗯,我知道的。”

      瓷垂下的眼,看着放在自己腿上的双手,他缓缓收紧了些,感受着自己掌心的温度。

      看着露出的一截手腕,上面洁白干净,哪怕腕骨因削瘦而微微有些突出,但上面再也没有一丝黑色的裂缝。

      他身上的裂痕,因为中哥和瓷哥的留下完全停止了生长,甚至随着时间的增长,盘踞在胸口上,还残留些许的黑痕也在缓缓褪去,瓷的完全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瓷哥推着瓷来到了花园的一处树荫下停下,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碧蓝的天空下是和煦的阳光,透过树荫落在瓷的肩头。

      瓷的视线有些出神,他不明白这么简单的景色,为何会让他的心脏在抽痛,瓷下意识抓住了身侧瓷哥的手。

      “不舒服吗?”

      瓷哥反握住瓷,他倾下身,用额轻轻碰了瓷的额,瓷闭着眼睛的睫毛微颤:“有一些。”

      瓷哥的指腹较于自己的体温略高,碰到了瓷脖颈后漂亮的肌肤,指尖轻轻压到了瓷的黑发,掌心捧着瓷的侧脸,亲吻了瓷微张的唇瓣。

      一个细碎的吻,湿热而香甜,瓷哥的另一只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不算是多么激烈的亲吻,但这个吻足够缠绵,吻的瓷脸颊上多了一抹绯红,眼尾缀了一丝水光。

      幸好…幸好自己是坐着轮椅的,瓷遮了遮通红的脸颊,不然自己恐怕腿软到无法站立。

      “现在怎么样?”

      放下挡着的手就看到瓷哥含笑的眼眸,瓷视线游离了一瞬,耳朵烧的通红:“咳,已经好多了。”

      “嗯,有不舒服要和我说。”

      瓷哥不像中那样喜欢追寻瓷的羞赧,但他这般体贴的不去说,更让瓷多了一分难为情。

      见瓷哥重新推动了自己的轮椅,瓷才悄悄的松了松自己有些热的衣领,现在自己与瓷哥和中哥的关系…

      如果真要给他们之间的关系,下一个定义的话,瓷一定会用‘共生’作为答案。

      他无声的咬着这个字眼,‘共生’多么亲密又多么无法割舍,是中哥和瓷哥延续了自己活下去的力量,而自己给他们提供了留在这个平行世界的规则。

      自己这幅还未痊愈的身体,时不时泛着痛意的伤口,只有在他们的身边才会收敛一些。

      他的痛苦,唯有充满爱意的亲吻才能抵消,身上残留的伤痕,也唯有中哥和瓷哥的触碰才会消失。

      -

      联大会议厅内,凌乱许久的长桌被整理干净,为了迎接那个不速之客——

      “瓷终于要现身了…”

      有人喃喃低语,前来参会的成员,没有一个精神状态是良好的,在瓷家撤走一切后,又被美英法等资本家席卷了仅有的资源,浓烈的创伤已经在他们的身体里盘踞。

      他们不曾把这股愤怒的情绪归纳在美他们身上,反而愤恨瓷为什么不和从前那样任人摆布,为什么不能像曾今那样低声下气,任由他们欺悔!

      全部都是瓷的错,都是瓷家的错!

      他们视线含着恨,死死地钉在来者的身上,看着那个黑发人走向五常的位置,却在所有人惊愕的视线下,他略过了四常,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中无视了所有落在他身上尖锐与恶意的视线,这些对外网的他而言,都是毛毛雨。

      他腿一搭翘着二郎腿,撑着手臂,气场全开,勾唇笑道:“怎么我听说,你们撤销了我常委的身份,那我再和你们坐一起就不合适了吧?”

      “你别给脸不要脸!”

      联拍了桌面倏然的站起身,“瓷,你最好解释清楚,你这段时间来的所作所为!”

      中掸了掸袖口,兴趣缺缺,以为他们能问出些更有意思的问题,结果和缩头乌龟似的还扒着他们那乌龟壳,不愿意接受现实呢。

      “你就是一直在瓷背后出谋划策的人吧?”

      中的动作微顿,他抬起了眼眸,看向那个仍然张扬狂妄的美。

      美讥笑着,每一个字句都踩在中的底线上挑衅:“瓷是死了吧,不然怎么会轮得到你来这里,是你太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你认为世界秩序,对你这种外来者不值一提?”

      “你不是瓷。”

      俄的话成为了美的佐证,他冷硬的话语像是要剖开中的真面目:“正确的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瓷’,你不应该来这里,更不应该替代‘瓷’,让他做出不是本意的事情!”

      “联,你就任他胡作非为?”

      美对联说道:“这种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的意识体,不该把他杀死吗?不该驱散他吗?世界意识在做什么?”

      他们早已做了万全的准备,只要‘瓷’敢来,无论是哪一个瓷,只要敢来,就不会放他活着回去!

      “哦,没用的。”

      中冰冷的声音像是寒川下的冰石,眉眼带着笑,却是十足的锋利:“因为从今天起呢,瓷,以及我和我的另一位同位体,会成为新世界的意识。”

      他没有理会他们的困惑与惊愕,“怎么,你们以为我是以什么身份来见你的?”

      “毕竟你们强行剥夺了我们的位置,还剔除了我们身为‘国灵’的身份——”

      带着将他们击入深渊的恶意,中邪肆而放荡的笑,毫不遮掩他们的野心与企图:“既然世界拒绝了我们,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开辟出第二世界,一个只属于我们的世界。”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联面色苍白,眼里的崩溃抵不过他的歇斯底里,摇摇欲坠的撑着身体,目光锁死着中,中的游刃有余,是对他们最为恐怖的警醒。

      “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个世界意识……这是规则!这是决不允许打破的规则!”

      美的脸色同样瞬间阴沉了下来,他脸上再也找寻不到一丝张扬与胜券在握:“这不可能。”

      “你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不,这当然是可行的。”

      中的眼里带着不输任何一个瓷家人,所拥有恨意与愤怒,压低的声音沙哑。

      “当你们把世界分成三六九等时,当你们逼的他不得不放弃自己时,就已经诞生了。”

      “——这是你们逼我们的。”

      一个被完全孤立的他们,一个被强行剥离的他们,例为‘地区’的瓷家。

      中轻轻笑了一声,他站起了身:“还得多亏你们,否则我们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以新身份前来和你们见面呢。”

      是渗透进四肢的恐惧与惶然,是他们亲手造就了现在的局面,以后他们该如何自处,中的这一番话,是在撇清他们的试探,试探瓷家是否愿意回归。

      中连美他们默认下的位置都不愿意坐,他连一点回转的余地,都不给他们留。

      他手撑在桌面上,中衣襟上别着的红色旗帜,代表着他的立场。

      他微微压低的下颚,漆黑的眼眸如同极恶的深渊:“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呢,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相处。”

      “‘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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