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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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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确诊之后,我就买了墓地,把你送我的东西都妥善安置了。”卧室内灯光明亮,傅燕同的面庞清晰如许,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酷,抱着祝以眠的力道,却温柔亲昵,以假乱真,低声说着一份不属于他的记忆,“眠眠,当初分手,我说没有对你动心,对你只是责任,全部都是违心之言,你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不对你动心?”
祝以眠望向傅燕同的眼睛微微怔愣,心口泛起丝丝的酸涩之意,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我早就对你动心了,”傅燕同炙热的掌心,抚摸着祝以眠的脸,说,“恨不得带着你一起去死,葬在同一块墓穴里。”
“但我不敢,”傅燕同的声音低而沉,望着祝以眠的黑眸带着一丝眷恋,叹息道,“也舍不得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我只能带着这些东西,一件一件,去地下回忆和你的过去。”
将死之人,带着心爱之人送给他的东西,去给自己陪葬。
哪怕死了,在地下也有个念想,不至于孤单。
傅燕同,怎么能这么傻,这么爱他?
分手的时候,他心如刀割,设身处地,傅燕同更是比他疼痛上千万倍。
祝以眠动容,刚消停的眼眶又红了,那股酸涩堵在心口,闷闷的,叫他呼吸不上来,仿佛有汹涌翻滚的海浪,将他深深溺毙。原来被傅燕同捧在手心里珍爱,会让心脏这么的疼。原来傅燕同的爱意,不比他少。原来傅燕同的心,曾只属于他,只为他跳动过。
哥——
他哽咽着,叫傅燕同一声,向前挪了挪身子,后怕的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胸膛前难过得想哭,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一句——谢谢你。
谢谢你爱我,谢谢你历经千辛万苦,回到我身边。
傅燕同拥紧他瘦小的身躯,侧脸挨着他细软的,藏着淡香的黑发,满腔肺腑,皆是柔情,还有几分阴暗的妒意。
他克制着,扮演着祝以眠情深如许的哥哥,心思阴暗的丈夫,嗓音低哑道:“不用道谢,祝以眠,我的人生规划里,从来只有喜欢你这个选项,爱你,想要和你在一起,是我的本能,是我自愿,哪怕我真的死了,转世投胎,也会先找月老给你我牵上红线。”
动人的告白,最戳人心窝子,祝以眠还是忍不住哭了,稀里哗啦的,眼泪湿了傅燕同的睡衣。
傅燕同轻拍他的脊背,说不哭,怎么这么爱哭。
祝以眠泪眼朦胧抬起脸,抽泣着去吻他的薄唇,一颗心堵的难受,又软的一塌糊涂,带着哭腔哽咽,依恋地说:“哥哥,我也爱你......”
这还是重逢后,祝以眠第一次如此袒露的对他说爱这个字,似水到渠成,又似理所应当,是回应,也是主动,比你是我的唯一更直白,更浓烈,如糖霜漫喉,浸了满腔心田,傅燕同低垂的眼皮微微掀起,怔了怔黑色的瞳孔,瞳孔里,清晰的倒映着祝以眠贴上来的小脸,献祭似的虔诚漂亮,那柔软的红唇,更是带着岩浆般的温度,似要将傅燕同这座冰山温柔地融化。
傅燕同早就融化了。
心口发热,反客为主,用拇指抹去祝以眠晶莹的眼泪,张口含住他湿软的唇瓣,与他黏黏糊糊的唇齿交缠,交换愈发急促的呼吸。
“有多爱?”傅燕同咬着他的下唇,微微用力,眼神充满侵略的问他。
“超……超级爱。”祝以眠又疼又热,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抖着被咬的唇瓣说。
“只爱我一个?”傅燕同松开桎梏,舌尖染指他晕红的脸颊,收了热泪,又添下湿濡。
“只爱你一个。”祝以眠眼底噙泪,痴痴回答,整个人软在他身上,眼里心里,装满了傅燕同这个人,再容不下其他。
话音落下,傅燕同幽深的眼眸瞬间被情欲点燃,一把将略微惊诧的祝以眠抱下床,大步走进浴室,抵在浴镜前深入交流。
“再说一遍。”傅燕同从背后胡乱吻着祝以眠的后颈,那后颈白嫩,不仅带着勾人的香气,还留着昨晚印下的吻痕,一团一团,要散不散,粉粉的染在白腻如瓷的肌肤上,如一副摄人心魄的春宫画。
“......”镜光朦胧又亮堂,将交叠的璧人映得分明,祝以眠面色潮红,春光乍泄,双腿几乎站不住脚。他知道傅燕同想要他说什么,可被弄得厉害,一开口就是不堪的声音,即便房间隔音很好,他也摇头,紧紧咬着嘴唇,生怕被同一屋檐下的傅寒他们听见他们在做这等子龌龊事。从前,他们只敢在傅燕同的公寓里放肆,在枫园,还是头一回。
“说话,再说一遍给我听,祝以眠。”傅燕同抬掌,禁锢着祝以眠脆弱的脖颈,黑眸盯着镜中风情勾人的祝以眠,语气重中带欲,虎视眈眈命令他,“说你爱我。”
“我......我爱你......”
……
“不想轻。”傅燕同强迫祝以眠看着镜子里的两人,怜惜喟叹,又迷恋地吻祝以眠带着潮红的脸,如毒蛇吐信,嘶哑魅惑,“眠眠,看,你哭得好漂亮。”
他霸道的占据祝以眠的所有,分分合合,最终又走到一起,难掩澎湃与痴迷,有时候,他真想把祝以眠给关起来,关进那间挂满照片的房间,满足他变态的私欲。
祝以眠,是他的意外之喜,又是他的处心积虑。
一点一点,他将祝以眠攥在手里,缠得祝以眠近乎窒息。
春雨侵袭,满室回响,祝以眠不敢看那样的场面,偏头,又被吻住嘴唇无处可逃,一颗心跳得厉害,如烟花在耳边炸开。
回到床上时,祝以眠身体还在打颤,眼尾和卧蚕哭得更红了,瞳孔湿漉漉的,模样惹人怜爱,傅燕同关了灯,将他搂在怀里,肌肤相贴,大掌缓慢摩挲他纤韧的腰肢:“难受吗?”
祝以眠累极,埋在他颈窝,小幅度地摇头。
傅燕同将他一条腿勾起,搭在自己身上:“要不要涂药?”
屁股火辣辣的疼,可祝以眠实在没力气,更往他怀里钻去,汲取他身上的温度,嗓子很哑:“不要了,困。”
大晚上的,总不能去找管家讨药,或者让贝特买来,要是惊动傅圳昀他们,多令人羞耻。
“嗯,睡吧。”傅燕同拢紧他,声音沉厚,给两人盖上了薄被,在被子里轻拍他的后背,哄他睡觉,“等空了,就带你去墓园,看看那些东西挖出来还能不能用,好不好?”
“唔,别挖了吧,感觉有点不吉利呢,”祝以眠觉得去挖坟墓有些奇葩,轻声咕哝,“我买新的礼物送你就好了。”
过几天,他去看一眼傅燕同都埋了什么,再一模一样的买来送给傅燕同。
“好,那就不挖,”傅燕同乐得如此,毕竟那些是傅一同的东西,他是为了讨祝以眠欢心,才这样说的,挖出来洗干净摆好,祝以眠看见也会开心。现在祝以眠不仅不挖,不念旧,还要送他新的,独属于他的礼物,当真叫他满意至极,更将祝以眠揉进怀中几分,低声说,“我守着你,睡吧。”
“嗯......”祝以眠被男人的气息和手臂包裹,只觉置身于一片密不透风的汪洋之中,这片海,淹没了他所有的不安,消除了所有的疼痛,给予了他无尽的温柔,而傅燕同抚在他后背的温热的手掌,是为他划船的桨,摇啊摇,渐渐的,他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十五分钟后,傅燕同轻轻掀开被子下床,去找管家讨药:“明叔,有药么?”
管家担忧地问:“什么药啊,少爷?您生病了吗?”
傅燕同面容冷酷,说:“祝以眠纵欲过度,需要消肿。”
管家张大了嘴巴,旋即又和蔼的笑了起来:“哦,原来是这样,有的,有的,少爷您稍等。”
管家转身,动作熟稔,去药箱里取了备用的药膏,交给傅燕同,笑眯眯地说:“这个药膏见效很快,一次两克,涂一晚就没事了。”
傅燕同嗯了一声,接过来,转身回了卧室,掀开被子,动作很轻的给祝以眠上药。祝以眠很娇嫩,每次都会肿起来走不动路,摸起来也热热的。
药膏很凉,祝以眠缩了缩屁股,半梦半醒的微微睁眼:“唔.......哥哥?”
傅燕同黑眸盯着祝以眠迷迷瞪瞪的睡颜,感觉他就像一只软乎乎的小猫,可爱,又招人疼,动了动手指,他压低声音说:“叫老公。”
柔若无骨的祝以眠蜷缩起身体,小脸寻求安全感一般贴到他膝盖前,困顿的蹭了蹭,无意识的服从命令,乖顺听话道:“嗯......老公......睡觉......”
涂抹,抽手,傅燕同先是揉了揉他的屁股,又俯首亲他白皙的印着咬痕的肩头,嗓音带着一抹柔情:“好,晚安,老婆。”
翌日。
离开枫园回御桐苑,祝以眠两耳不闻窗外事,开始倒腾起新房子。
他请了家政公司来帮忙,把窗帘换成粉白色调,冷灰色的沙发都换成了米色和淡紫色,配套镶金边的白色桌椅,又买了许多漂亮的花瓶,订了鲜花,修枝插好后放在餐桌、茶几、吧台上,接着指挥园丁把别墅里的杂草杂花给拔了,松出空地准备种玫瑰和葡萄。因为是移栽,需得专人打理,祝以眠就不掺和栽种了,只需来年静待花开。还有庭院中庭的小喷泉,也要在上面种上玫瑰,届时藤蔓攀爬上柱,一进院门就可以看见喷泉玫瑰,细雨浇花,画面一定很美。
请的营养师和保姆也都来了,每天中午做好饭,祝以眠都亲自给傅燕同送去公司,监督他吃饭,傅燕同空了,就带着他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亲密,祝以眠推拒不得,天天不是腰酸背痛就是嘴巴痛,有一天被秘书撞见了,祝以眠没脸见人,好几天不去给他送饭,不过回到家还是要被那个。
“我不行了,傅燕同,停下,你该去公司了。”清晨,祝以眠在泳池里和傅燕同比赛游泳,累得游不动了,忍不住求饶。
傅燕同体力好极了,一边游一边问:“中午去给我送饭吗?”
“不要......”
“只在休息室亲你,其他不做。”
“不行......哥,我觉得,你,该禁/欲了......”
祝以眠已经见识过傅燕同骗人的手段。嘴上说亲,身体却很应,然后他就遭殃,天天这样,谁受得了,他都快肾虚了。他原以为,结婚之后,顶多就是一周开两次花,没想到,要天天开花!
“不想。”傅燕同迷恋祝以眠的身体。亻故爱像晨跑,每天一跑身体好,促进血液循环,增强血管弹性,降低血栓风险。
祝以眠觉得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劝他说:“可是天天这样,会生病的,我听说,纵.欲.过度,会引发□□障碍和早.泄......”
傅燕同一顿,问他:“听谁说的?”
祝以眠红着脸,答:“我咨询了柳医生,他,他也建议你不要这样......过刚易折,容易遭到反噬......”
傅燕同眼眸深不见底,咬着他的耳垂说:“那你就不要勾引我。”
“嗯......我哪里勾引你了。”
“一大早,光着身体在泳池里游泳。”
“我穿了泳裤的!”
“在我眼里,你就是光着。”
祝以眠没脾气,抽泣罢游:“你自己色,还怪我……真不行了,哥,你消停点吧,我要被你干死了,我不想进医院,呜呜呜。”
“干死了还有力气哭?”
“呜呜呜……你不爱我了……一点也不心疼我……屁股好痛……救命啊……傅燕同谋杀亲夫了……”祝以眠哀嚎,哭得好伤心,身体也支撑不住往水里滑,想淹死自己,以示威胁。
“好,别哭了。”傅燕同皱眉,又忍不住笑了,捞住他滑得跟泥鳅一样的身体,妥协道,“那就禁.欲一个星期。”
许久许久,祝以眠如逢大赦,奄奄一息的被傅燕同扣住双腿抱起来,从阶梯上去,抬眸间,不经意看见自己的内裤和泳裤,正孤零零地飘在水面上,真是羞愤交加,忍不住拧了一下傅燕同的后背肌肉。
“昏君,我裤子还没拿。”
“贝特换水的时候会捡。”
“……”祝以眠已经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傅燕同了,他哥已经升级成为了色魔,不是他等凡人能够理解的。而他,光溜溜,已经没有人权可言了,只能任人宰割。
傅燕同抱他回卧室,冲洗身体,又放回床上,指尖撩开他额前的发丝,又问了一遍:“老婆,给我送饭吗?”
祝以眠有气无力:“屁股痛,去不了呢。”
傅燕同低笑一声,俯身亲了他一口:“乖,我给你抹药。”
祝以眠推他:“不用,你快去公司吧,我自己会弄。”
“那你好好休息,晚上等我回来。”傅燕同说。
“知道啦。”脚步声远去,祝以眠松了口气,四肢瘫软的躺在床上,恍然回到了高中的时候,傅燕同也是这样,喜欢和他干这种事,只不过现在的傅燕同,比从前要更加粘人,那话也比从前大了不少,爽是爽,撑也是真撑。
祝以眠觉得总有一天会被傅燕同给撑坏了,光涂那些消肿的药是不行的,等傅燕同出门之后,他从床上爬起来,姿势别扭,戴上口罩和帽子,去找夏悉了。
夏悉得知他的来意,笑得发癫:“什么?你想找预防□□松弛的方法?”
真是好大声,祝以眠赶紧捂住他的嘴:“哎,你别叫呀!”
夏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你怕什么,我家里没人,蒋越野不在,不会有人听到的。”
祝以眠松开了手,苦恼地看着夏悉:“别笑了,那你到底有没有门路啊?我真的感觉之后,我会变得无法控制。”
夏悉还是想笑,擦了擦眼角的泪,清了清嗓子:“咳咳,哎呀,你这个情况,确实有点频繁了,你第一次当同性恋,有这个担忧是正常的。”
祝以眠问:“你也担忧过吗?”
夏悉丝毫不害臊,正色道:“嗯嗯。”
祝以眠亮起眼睛:“那你怎么解决的?”
夏悉拉起他的手,走到卧房,从梳妆柜里拿出一个蛮大的木盒,打开给祝以眠看。“喏。”
只见盒子里放着许多筷子大小的玉柱,以及一些小药包。
祝以眠:“这是......”
夏悉拿出一根青色玉柱,尾端是一颗拇指大的圆珠玉:“这是岫玉,用老中医给的药包浸泡一个小时,就能起到去浊散益的功效,能滋养身体,让你变得更加紧致。”
祝以眠看着小小的玉柱,伸出指尖摸了摸,冰冰凉凉的,渗透人心:“怎么用?”
夏悉自然而然道:“放到你屁股里呀,你还有哪里想紧的?”
祝以眠羞红了脸:“哎,我说你说话能不能文雅点呢。”
夏悉笑笑:“本来就是,既然做了同性恋,就不要给我害羞了。”
祝以眠扇了扇脸,意图驱散热意:“从哪弄来的?”
夏悉将盒子搁在台上:“蒋越野搞的,我帮你问问他。”
看不出来,蒋越野还挺会疼老婆。
不一会儿,蒋越野就发来了老中医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淮海路二十八号,钟医生,夏悉拉着他火速出门:“走,咱们去给你弄一套回来。”
好快,祝以眠一阵眩晕,凌乱道:“夏悉,你觉得好用吗?”
夏悉把他推上车:“好用好用,我都用好几年了,效果特别好呢,用了之后神清气爽,屁股也不疼了。”
好吧,祝以眠只得和他一同去见了那个老中医,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老中医给了一套柱药套装,还给他开了一些补肾虚的药,祝以眠抱着药袋,出诊所的时候帽檐都压得低低的,生怕有人认出他来,耳根红得透彻。要是被人看到他进出医院,又将将一顿打听,随便编撰个祝以眠性生活频繁,惨遭脱肛,不得已秘密就医,那他就不要拍戏了,退圈算了。
把夏悉送回家,两人又鬼混了一会儿,下午祝以眠就带着那些东西开车回家了。
“我回来了。”傍晚七点,傅燕同迟一点回到家,脱鞋进门,将一个小笼子放在玄关处,笼子里是两只巴掌大小的毛茸茸的小龙猫和小布偶。
回来的路上,他差点撞到一辆二轮电车,车主正准备把自家养的宠物幼崽拿去贩卖,因为旁车突然变道,在他面前连人带车翻到在地。变道车逃之夭夭,他下车,将那人的电车扶起来,那人感谢了他,并报了警,又问他能不能提供一下行车记录仪,把肇事车给找出来。傅燕同看他手和腿都受了伤,就调了行车记录仪,确实拍到了肇事车的车牌,于是和他一起等交警来确认现场。
等待的间隙,小猫受了惊吓,一直在喵喵叫,那人很不好意思,看他样貌不凡,身着华贵,开车豪车,就跟他道歉,说不好意思,耽误他时间了,如果他急着走,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把记录仪的视频发给他。傅燕同不想加,没吭声,盯着同笼的猫鼠,忽然问:“你的猫?”
“啊,对,家里养不下了,想拿到闹市区去卖的,没想到刚出来就被撞了,真倒霉。”
“有疫苗?”
“有的,刚打完,都有疫苗证的。”
“给我吧。”傅燕同说着,朝他示意,“收款码。”
“啊?哦,好。”那人可能是被撞懵了,不过一分钟,就完成了交易,把小猫和小鼠顺利卖了出去,甚至傅燕同都没问价格,就给他转了五万维尔币。
“这,不用那么多钱的,给我一万就够了。”
傅燕同轻描淡写,提走了笼子:“拿去付医药费。”
“.......谢谢。”那人是个女生,见他长得实在很帅,气质惊人,又那么乐于助人,忍不住多问几句,“您,喜欢猫吗?”
“我老婆喜欢。”傅燕同看了眼笼子里的布偶猫。小小年纪,就已经很可爱,像祝以眠,软乎乎,毛茸茸的。
“啊,哦,这样啊。”
十分钟后,交警赶到,拍了行车记录仪,就让傅燕同走了,那女孩被交警送去了医院检查身体,临走前,给傅燕同说了些养宠物的注意事项,并把疫苗证和附赠的零食都交给了他。
厨房里,营养师和保姆在做饭,保姆刚巧端着一盘菜出来,见傅燕同回来了,就恭敬道:“傅先生,您回来了。”
“嗯。”傅燕同在外人面前,不太亲和,面庞冷酷,目光四寻,不见祝以眠,问,“眠眠呢?”
通常这个时候,祝以眠都会窝在一楼客厅看电视,等他回来。
“在楼上呢,中午出去了一趟,不久前才回来。”
不是屁股疼得要死?还出去了一趟?看来屁股还不够疼,傅燕同松了松领带,吩咐保姆给布偶和龙猫准备吃的和水,一面抬步上了旋转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