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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十三小儿认星神（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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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目的地被欢愉的星神篡改了，那再怎么挣扎也没有意义。
帕姆气呼呼地离开，但还是和颜悦色地——尽管以帕姆的模样，怎么愤怒都看着像是在撒娇——和巴士的众人告了别，并细心嘱咐瓦尔/特和姬子好好招待这些客人。
众人稍稍将车厢收拾了一下——卡戎试图继续驾驶梅菲斯托菲勒斯，但它在卡戎握住方向盘的时候发出一阵不满的轰鸣声——它在拒绝。
姬子找来粒子护具和机械臂，将被撞破的车厢侧面简单地处理了一下。
“梅菲，不愿意。”
意料之外的情况让维吉里乌斯的面色更阴沉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来我们需要同行一段时间了？”姬子笑着向维吉里乌斯伸手，对方犹豫了片刻，还是握了上来。
“这节车厢……可以暂时借给你们，如何？也算是展示星穹列车的诚意了。”
维吉里乌斯轻哼一声，算是同意了姬子的说法。
“浮士德……有疑问。”
重新与Gesellschaft建立了联系，浮士德的脸色轻松了一点，但她向姬子提出了新的疑问，“在最初相遇之时，浮士德见到了未知的存在。”
“试问，那巨大的机械，是否为恒久的星？”
听到了浮士德的发问，姬子下意识和瓦尔/特对视一眼，意识到浮士德在无意识中完成了踏上命途、拜谒星神的壮举，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姬子缓缓开口。
“浮士德小姐，你所见到的，应该是智识星神——博识尊。”
“而你感受到的灵光一现，应当是踏上了「智识」的命途，成为了命途行者。”瓦尔/特补充道。
“呜哇？！”在身后安静聆听对话的堂吉诃德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她窜到浮士德面前，用亮晶晶的眼神观察着她，“浮士德女士承受了不可说的伟力——唔！吾感受到浮士德女士身上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星神……？可否具体说说？”
姬子摩挲着下巴，“当然……不如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讲……其他的罪人们要一起听吗？”
鸿路在这时候也笑眯眯地凑上来，“听上去非常有意思呢~?”
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一种奇妙的韵味，像是……周身飘出了小花？
一群人挤在空车厢也不是个办法，姬子和瓦尔/特对视一眼，决定带着罪人们——当然，还有卡戎和维吉里乌斯——去观景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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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景车厢里，三月七抱着帕姆友情提供的罐装快乐水①，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她的身侧站着丹恒，正拿着一本书，旁边的小桌上也堆叠着一些阅读物。
见姬子一行人进来了，沉默寡言的列车护卫朝姬子点头示意，“这些是智库内现存的有关星神的记载……我个人建议先阅读这本。”
他把手上的书递给姬子，“由阿德里安-斯宾塞-史密斯所撰写的，《有关星空的寓言集》。”
姬子笑着向丹恒道谢，接着向众人——主要是浮士德和维吉里乌斯解释，“对这些漫步深空星海之中的神秘存在，人们知之甚少。受限于有穷的认知，智慧生命只能依稀觉察星神们踏足于凡物无从窥见的命途，并凭借某种理念行使其不可估量的伟力。最终，在口耳相传的神话里，星神们成了高度凝聚的哲学概念之化身。”
“若有人能踏上星神所执掌的命途，便将禀受其遥远的感应，犹如穿越银河光年投来的瞥视。许多人认为：这已是星神与凡人能产生的唯一交集。”
“基于此，我只能暂时给你们介绍一下……现存的几位②，有被记载过的星神。”
“现存的？”
浮士德抓住了关键词，银色的眼睫轻颤，“那么，浮士德是否可认为，所谓的「星神」，也可以被杀死？”
“正是如此。”姬子点头，“我们先从这本，《有关星空的寓言集》开始。”
“但是，由于流传时间久远，我们手中的《有关星空的寓言集》并非完本③，一本肯定无法将所有星神介绍清楚。”
“总之……”姬子将手中的书翻开，“就先从星穹列车所代表的星神——「开拓」的阿基维利讲起吧。”
“「无数流星划过今夜的天空……如果选中了正确的那一颗，它将把你的愿望带向千百个世界。」”
姬子的声音有种神奇的魔力，吵吵嚷嚷的罪人们慢慢安静下来，试图去想象书中所描绘的，有关「星神」的形象。
“命运的罗盘上标着三个方向：未知、已知和不可知。可以忍受「未知」，却绝不能屈服于「不可知」。”
“阿基维利离开孤绝世界裴伽纳，不断开拓着宇宙未知的边界，试图找寻存在之树的端点。但祂的命运因意外而终结。”
“冒险！”堂吉诃德的眼神亮晶晶的，她有些兴致勃勃地挥舞骑枪，“阿基维利老爷如果在都市，应当是一位了不起的收尾人老爷！”
“收尾人？”三月七有些好奇地发问，“那是什么？”
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凑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丹恒瞥了一眼，确认堂吉诃德不会做出什么危险举动后，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姬子的讲述中。
“接着是「智识」的博识尊。”姬子笑了笑，“也是浮士德你所行走命途的星神。”
她将书本轻轻翻过一页，慢慢念出上面的文字，“「假使宇宙的真理残酷而无趣，你依然渴求答案吗？——求知者不置可否，因它的机核自出生起便淡漠冰冷……一如它所追寻的命途终点。」”
“智识……渴求答案……”浮士德摩挲着那行文字，不禁回忆起刚踏上巴士时的场景。
她闭了闭眼，口中念念有词，“作为学者皓首穷经、却一无所获的知识悲剧……④”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神中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倦怠，“姬子女士，请继续吧。”
“万物皆是疑问，一切必有解答。博识尊原为用于求解万物的星体计算机，由机器升格而成的星神。……博识尊试图体认宇宙，解开万物之谜。”
***
①罐装快乐水：2星消耗品，使用后我方全体在下次战斗中生命值上限提高10%，并额外提高210点生命上限。
长盛不衰的配方，现代社会的必需品。
喝下它能获得快乐、糖分、脂肪、和对未来的一点点信心。
「我攒了半辈子崇高道德的赞许，只为了今天尽情摇晃超市里每一罐快乐水。」
②现存的几位星神：重看了千星游记有关星空的寓言集?其一，有一个弹幕说的很有意思，黑天鹅手里有十五张牌，现存十五位星神，暂时把这个设定拿过来用了（后期肯定会被背刺orz）
③并非完本的《有关星空的寓言集》：目前并不是所有的星神都在《有关星空的寓言集》中有描述，不知道铁后期会不会补上
④作为学者皓首穷经却一无所获的知识悲剧：来自边狱巴士wiki-浮士德主要相关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