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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未婚还恨嫁的小张将军,游侠吃上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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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水集瞎逛可以触发张淮深的见闻:相亲所有天水的姑娘,但是因为太忙没嫁出去。
私设时间线咸通二年(861年),游戏时间线估摸着是861收复凉州以后。但是861年的话小张将军正好30岁(所以懂得都懂)
主线不出没事,我会造谣的。官方都强调未婚恨嫁了,指定河西魅魔啊。不吃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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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那是张淮深的再一次相亲失败,倒也不是说对面的姑娘没看中自己。而是他表示自己很忙难以顾家,且要领兵作战朝不保夕以后,对面那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好姑娘说,自己不在意,还会帮小张将军置办好后宅,让他毫无顾虑。
听得张淮深大为感动,然后不忍心耽误人家,悄咪咪婉拒了。
虽然叔父一直强调你都二十好几了,是时候讨个媳妇安稳下来了,但是张淮深真的做不出耽误姑娘家的事。
于是就这么拖到了他而立之年,已然是大龄未婚男了。
你不懂张淮深的焦虑。因为按照现实里的时间你才十六七,如果按照梦里的时间你爹还没出生呢。
你揣着一碗烫菜呼噜噜地吃,一壁吃得嘴巴又肿又红,一壁嘶气问张淮深:“你既然这么忙,那你干嘛还去相亲?”
“这不是叔父在归唐前想看到我成家立业嘛。”
“那完了。张将军看不到了。”
张淮深嘴角抽动,忍住了糊你一脸雪的冲动。凉州常年的风雪在这一刻突然有了骤停的迹象。天上的月宫还在轮转,光怪陆离的月影散满你们一身。
埋头苦吃的少年还是那样,时不时要吐出红舌头散些辣意,雪珠子落他舌尖上也能冻得他一缩。明明本事挺大,行为举止却还是个少年人。
你也本就是个少年人。
风雪里张淮深脸颊却被烧红了,右耳的耳朵洞正发烫。他捏住自己的右耳,搓了两下,烫意不减反而更肿了。
他呢喃:“叔父怎么就看不到了?”
“因为张将军归唐以后,你会更忙。”
所以自己一辈子都找不到媳妇了。“少侠不也忙?忙着东奔西跑,上蹿下跳。”
“我还小,我又不恨嫁。”
斑斓的月影让少年脸庞更白皙,烫红的唇更艳丽。张淮深突然心安理得地想,既然少侠这么乐于助人,那也该帮帮自己。他道:“那少侠可以来帮我吗?我少忙点,不就有机会了?”
你想,这无非是一场梦。再怎么帮他,也改变不了他以后被杀死的命运。但是既然是梦,为什么不能帮帮他呢?在梦里帮他规避那样的结局。
于是你端起碗吃干净最后一口后,说:“好啊。谁让我乐善好施呢。”
其二
这一盘嫖姚棋已经走到了尾声。沙盘上的两方均只剩下一枚棋子。
张淮深这边是一枚骑兵,而你那边是盾兵。你们一时僵持在那,谁也不知道最后的胜者会是谁。
张淮深没动棋子,只是抬头去捉你眼睛里的光。但少年眸色沉稳看不出半点小心思。兀地他道:“少侠觉得谁会赢?”
“我吧。”
张淮深起了兴致:“盾兵纵然固若泰山,但也正因固若泰山,而难以攻敌。少侠如何这般自信?”
“一个骑兵不够。”
少年终于露出些狡黠的笑,眸子亮似一汪月下的琼浆玉露。尚未啜饮就醉了半边身子。
瑶台紫府,滟滟而晃。
“那要多少才能够?”张淮深重复,“要多少才能够胜这局?河西孤僻,奸佞当道,圣人天听如何能达?”
“所以去长安未必全是坏。”你随手拨弄沙盘上的棋子,“张将军和你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吗?长安那边士大夫也与宦臣不和,这一派那一派的。张将军去了圣人身侧对归义军来说,其实利大于弊吧。”
张淮深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无非在说一些废话。既已经做足筹谋策划,还在那悒郁倒显得惺惺作态了。他失笑:“是我多言了。我们还是接着下棋吧。”
“我有个朋友曾经写过一句诗。”
少年眉宇昂扬,多了一些不一样的姿态。跟酒泉边赤红的婵娟泪一样,在终年白雪中,火红又纯洁地燃烧。
张淮深听见你说:“他曾写,‘生於乱世遇时平,掌握纵横谁纪颂。’”
“‘掌握纵横,谁纪颂’?这诗未免狂了点吧?”张淮深眯起眼,“是长安的贵人所写?”
你思忖,其实是开封的贵人所写。你们的长安在我那时候早已破败不堪了。
“算是吧。”你应付他,“所以小张将军既然决定去做,那就只能去做。我会帮你的。”
他但笑不语,终是推起了沙盘骑兵。但那枚棋子却是擦着你的盾兵而去,自己冲出了沙盘。
张淮深输了。
“少侠赢了。”可他接下来说的话倒是令你在这凉州寒风中冒了些汗。他说,“少侠结交颇广,朋友还挺多的嘛?”
*是赵二君恩重里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