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新】我为你洒下月光》浮生恨

8、Hey There Delilah

　　《Hey There Deliah》

　　乐队吉他手快×顶流明星新

　　28岁，娱乐圈au

　　有一点点甚至于看不出来的体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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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Hey there Delilah.”
　　I know times are getting hard.
　　But just believe me girl.
　　Someday I will pay the bills with this guitar……”
　　化妆师小姐推门进来时，迎接她的是低沉温柔的嗓音，她看向声音来源，白色手机不停地震动着，连带着鸽子吊坠也在半空中摇晃。
　　“We will have it good.
　　We will have the life we knew we would.
　　My word is good.”
　　声音戛然而止，随后是一阵忙音，手机屏幕很快黯淡下去。化妆师小姐刚刚全身心被歌声吸引，这时才发现工藤新一在软椅上睡着了，脑袋歪在椅背上，额前碎发在重力作用下向两侧拨开，露出蝴蝶羽翼般的纤长睫毛，双手交叠置于腹部，左手无名指上闪烁着一只素戒。
　　虽然工藤新一睡着的样子也非常能打，化妆师小姐觉得自己看着这张脸可以欣赏一整天，但是白皙皮肤上异常显眼的黑眼圈极大的破坏了这种美感，像个不和谐的音符。于是她怀着极大的负罪感，轻轻叫醒熟睡的人：“工藤先生？工藤先生？您该上点妆了，节目马上要开始了。”
　　工藤新一听到呼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抬手按了按眉心，抱歉道：“不好意思，最近太累了。”说完，他探身去拿梳妆镜前的手机，看到一个未接来电后先挑了挑眉，然后面色如常地拿起手机敲个不停。
　　化妆师小姐是个活泼的性格，她看工藤新一的眼皮又有耷拉下去的趋势，为了让他保持清醒，同时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八卦欲望，于是她开了口，“工藤先生，您也喜欢听黑羽快斗的歌吗？”
　　刚刚的音频出自黑羽快斗一次直播时的即兴演唱，因为唱得太过深情太过好听，被粉丝截下来做成音频传到网上，顺带还修了音，覆盖了背景略微嘈杂的杂音，听起来就像专门在录音棚录的一样。
　　工藤新一的来电铃声正是他即兴的其中一段，被粉丝们甚至路人朋友们一致认为是最深情的片段之一。
　　而出乎意料的，他回答得很快，“嗯。他的歌很不错。”
　　然后化妆师小姐就被突如其来的双坑互动砸得眼花缭乱，幸福得眼冒金星，因此也没注意到他说这句话时，嘴角噙着一抹很淡很浅的微笑。
　　由于职业需求，工藤新一其实常常是笑着的，但大多都是浮于表面的笑，出于礼貌，带着一种绅士和疏离的意味。
　　这可真是双厨狂喜啊，我太幸福了！！
　　“您也喜欢他！这真是太幸福了！”她一个嘴快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赶忙去看工藤新一，对方只微笑着点点头，没有对她所说的模棱两可的幸福做出任何反应，“他是个很优秀的人。”
　　她松了口气，觉得今天自己的实在是有些沉不住气，问题也实在是有点多，但又忍不住旺盛的好奇心，“您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他的呢？”
　　她觉得应该是最近，最多也就两年前，她自己是五年前关注黑羽快斗的，而那时黑羽快斗虽然小有名气，创作的歌也有一点受众，但绝对不如现在世界各地开巡演这样火。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些怅然。原来都过去这么久了。尚且不温不火的时候，她常常能通过万能的互联网给他留言互动，而他那时候也非常活跃，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和灵感似的，在发完一首歌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进行下一首的创作，期间每个在他账号下的留言内容他都会很认真的回复。那时候她想，他一定会火的，火到大江南北，火到人尽皆知。
　　毕竟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光明炽热的太阳。
　　而谁会抗拒发着光的宝石呢？
　　“你猜猜？”等到粉扑从脸上挪开，他忽然眯起了眼，露出一个有些狡黠的笑容，左手手背支着下巴，右手又点开手机不停敲敲敲。
　　“我猜是两个月前。”她说。
　　之所以猜这个时间，是因为两个月前，黑羽快斗刚办完一场巡演，因为一首情歌，关于他的话题在twitter趋势上挂了整整半天。
　　那真是非常好听的一首歌，作为压轴登场的最后一首歌，旋律温柔轻灵，与他之前的风格大相径庭。而他唱时，也一改之前出口便带动全场活跃性的那种奔放疯狂的唱法，变得深沉内敛，字里行间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就好像真的在对着爱人剖白心意。
　　“为什么会觉得是两个月前？”他问道，有些好奇。
　　“因为那时候他刚办完巡演，歌又特别出圈啊。”化妆师小姐收拾好化妆盒，对工藤新一现在这样完美无瑕的脸十分满意。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然而堪堪只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就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
　　“工藤先生？您准备好了吗？节目组准备开始录制了。”
　　“啊，要开始了。”化妆师小姐有些遗憾，时间过得也太快了，她的八卦之心还没有得到满足呢。
　　“好的，我马上来。”工藤新一朝门那边答了一句，在手机屏幕上最后打下一句话，然后揣进口袋里。
　　他推门而出时，忽然回头对仍在遗憾的化妆师小姐笑道：“你猜错了，我在十年前就喜欢他了。”
　　复又眨了眨眼，伸出食指在嘴边比了个“嘘”的动作，“你会保密的吧。”
　　然后动作轻柔地带上了门，留下化妆师小姐在并没有风的密闭空间内风中凌乱，独自消化这信息量巨大的话。
　　十年前……黑羽快斗甚至还没有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2.
　　工藤新一被工作人员领着走过休息间，长而空旷的走廊回荡着错乱的脚步声，或许是行走的时间太过漫长，又或许是刚刚的那一番聊天勾起了他的记忆，工藤新一忍不住开始思绪飘飞。
　　他首先想到两个月前。
　　这确实是有些忙的一年，他们在三月份就开始了异地生活，期间两人各自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唯一的交错只有天上去往不同目的地的飞机。
　　他们其实还是会打视频电话，频率保持在一天一次，但由于双方都很忙，他好不容易忙里偷闲一会，黑羽快斗还在商讨巡演事宜，而在他创作的休息间隙时，工藤新一又因为拍戏手机关机。两个人就这样不停的错过，最后终于不得不放弃每天的视频通话，因为他们发现，他们总是在打着打着通话时眼皮打架，然后互相就着电磁波传来的清浅呼吸声入眠，早上再收获一个没电关机的手机。
　　而聊天频率也降低到偶尔几天才说一两句话，大多是些家长里短。但几乎每天黑羽快斗都会问“你今天有好好吃饭吗？”因为他忙起来总是太过投入，错过了饭点后就丧失了食欲，还常常以冰美式为主食，这样长期不规律的饮食最终引发了他的胃病。黑羽快斗在他身边时工藤新一为了不让他担心尚且会收敛一点，黑羽快斗一离开他就开始放飞自我，毫不吝惜自己的胃。工藤新一看到这条信息总会心虚一下，在嘴里塞一块面包后再回复，“当然了。”就好像他真的听了话一样。
　　这样的平衡本来大概会持续到年尾，然后他们再相聚，在下一年里可能聚少离多，也有可能常常黏在一起。
　　平衡被打破是在工藤新一提前把所有的戏拍完了，然后订了最近的航班踩着点进了黑羽快斗的巡演。
　　为什么是这一次？
　　他打开手机看看时间，又将鸭舌帽压低一点以防被认出来，还被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塞了个发光头饰和一个灯牌，头饰是一只展翅的白鸽。小姑娘看到男粉还惊讶了一下，忍不住问他：“你是因为什么喜欢上他的？”
　　工藤新一着实被问愣了一下，一时半会竟想不出来答案，只好十分不走心地回答：“他唱歌好听。”
　　听起来敷衍得不能再敷衍了。
　　好在小姑娘也不纠结他的答案，整理着自己手中的周边，小声自言自语：“我当初也是因为他唱歌很好听被吸引过来的……”
　　他一边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回应，一边垂着眼拨弄那个白鸽头饰。
　　倒是很符合他本人。工藤新一想。
　　在黯淡下去的手机屏幕上，尚未退出的聊天界面躺着一句“你会来我的巡演吗？”
　　而他没有回复。
　　黑羽快斗有很多的巡演，大多时候两人互不干涉对方的事业，他不会特意去通知工藤新一什么日子是他的巡演，同样的工藤新一也不会特地说什么时候电影首映。不过工藤新一总是会私底下悄悄看一遍对方的巡演，黑羽快斗也总会悄悄去电影院看他的电影。
　　而这是第一次，黑羽快斗向他发出了邀请。
　　这情形多么少见，所以工藤新一义无反顾地来了。
　　他想，大概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吧。
　　然而他环顾四周，场馆内是一如既往很符合黑羽快斗本人气质的蓝色调，在记忆里搜寻一番，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算了，总会知道的。
　　他其实有提前揭晓谜底的机会，黑羽快斗上台前不久，他的手机因接收到新信息又闪了一下，只是周围气氛太过热闹太过喧嚣，舞台中间的人太过耀眼，他一眼就被那双苍蓝色眼睛夺去视线，无暇顾及其他。
　　每一次，他都会被这双眼睛震撼到，然后跌入深邃的蔚蓝大海中。每一次。包括第一次，和未来的下一次。
　　不会有人不喜欢他的。工藤新一想。
　　演唱会很快接近尾声，黑羽快斗去后台换了件纯白的西装，正式得像换了个人，却依旧很适合他。白色西装让他褪去了张扬和嚣张，变得像个沉稳内敛的绅士。
　　他笑着行了个绅士礼，全场的尖叫声几乎要掀飞穹顶，工藤新一忍着身旁女孩的尖叫声，在心里默默笑了一下。
　　装模作样。
　　他听到他说：“今天的最后一首歌，是最近新发的专辑，献给我今天到场的爱人。”
　　工藤新一结结实实愣了一下，掏出手机想确认自己确实没有跟他说过他会来现场，然后就看到了一句话，发送时间是4:59PM。
　　「亲爱的，我给你写了一首歌。」
　　欢呼声和尖叫声震耳欲聋，而当他开口的一瞬间，所有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缄默着听这一场剖白。
　　“我并非根据日月星辰判断人生
　　我只看着你的眼睛
　　从那两颗恒星看到既定的未来?
　　…………”
　　工藤新一的心跳实在跳的很快，几乎要从胸腔中逃逸出来似的，而他要用尽全力，才能让这擂鼓般的心跳声在满场寂静中显得不那么突兀。
　　或许是他的心跳实在太大声，身旁给他塞了头饰和灯牌的小姑娘转头小声对他说，“你看起来好激动，你也很高兴对吗？我也是。我喜欢他好久了，四年了，看到他这样幸福真的很好。”
　　工藤新一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以示同意。
　　不知道那女孩看到他的动作没有，可能看到了也可能没看到，场馆灯光几乎全部集中在黑羽快斗一人身上，但她不需要回应，她现在只是想要一个可以听她说话的人。工藤新一察觉到这一点，便不再试图回话。
　　“这很好，真的很好，他之前太苦了……”小姑娘说着说着，声音染上一点哭腔。工藤新一默默递了包纸巾过去，她小声说一句“抱歉，谢谢你。”
　　一曲终了，黑羽快斗再行一次礼，随后退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黑羽快斗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人潮随着他的退场涌动起来，工藤新一跟着人群也站了起来，将灯牌和头饰还给她。
　　那女孩子还坐在原地收拾着自己的周边，看到他递过来的灯牌和头饰，摇了摇头说道：“你也喜欢他，那就送给你吧。”
　　他静了静，还是将灯牌留下了，目标太大完全没办法带回去，只拿了头饰，“谢谢你的头饰，但灯牌我没办法带回去，所以只能劳烦你收好了。”顿了顿，然后补充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你，先生，你今晚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她声音平稳，已经不见哭腔。
　　在最后离开时，他听到她对逐渐空旷的场馆轻轻说道，“你们要幸福啊，要好好在一起啊。”
　　工藤新一脚步不停，心里默默回一句谢谢，忽然记起黑羽快斗刚刚唱的一句歌词。
　　那个一开始没能回答的问题，他现在有答案了。
　　“至于为什么要爱，我无话可讲。?
　　所以当下我只想与他一起踩空石阶坠落到夜的怀抱里。?”

　　3.
　　长长的走廊终于到达尽头。工藤新一先一一与其他嘉宾打过招呼，寒暄几句过后，被导演告知道具坏了，正在联系送备用的过来，真正开拍需要等到一个小时之后。
　　这样也好，一个小时正好够他补个觉。工藤新一打了个哈欠，将脸埋进黑色冲锋衣竖起的领子里，找了个软椅，打开手机想找点音乐隔绝外界的熙熙攘攘，意外发现黑羽快斗居然在直播。
　　他点进去，塞好耳机，然后发现直播界面一片黑色。以为自己卡了刚准备退出去刷新一下时，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声音先一步顺着耳机传过来。
　　“我在做什么？去一个地方，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不知道弹幕说了什么好笑的东西，黑羽快斗低笑两声，工藤新一耳朵一麻，意识昏昏沉沉。
　　“想听我唱歌？好啊，想听什么？”
　　直播间忽然安静下来，耳畔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以及一些布料摩擦的声音，大概是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不得不说的是，对于工藤新一来说，这真是非常不错的催眠音。而在彻底陷入沉睡前，他想，这次会唱什么歌呢？
　　如果可能的话，他希望是那首……
　　“Hey there Delilah.
　　Donnot you worry about the distance.
　　I am right there if you get lonely.
　　Give this song another listen.
　　Close your eyes……”
　　工藤新一是被耳机扯掉的动静弄醒的。
　　他睡意浓重的掀起眼皮，目光混沌地注视着虚空某一点，浑身萦绕着睡眠不足且被吵醒的低气压，完全没看清面前的人是谁，没好气地伸手：“请还给我。”
　　即使很生气还是用了敬语。
　　然后他听到对面的人轻笑了一声，不知道在对哪里说话，“我来叫醒my Delilah。”
　　多日的单曲循环让工藤新一对这个名字实在是熟悉，他猛然抬眼，撞进一个苍蓝色笑意盈盈的眼里。
　　于是他又一次无可救药地跌入蔚蓝大海中。
　　黑羽快斗微倾了身，咧开嘴笑了，补完最后一句“I'm by your side.”
　　工藤新一被名为黑羽快斗的阴影牢牢笼罩，右耳还挂着的耳机慢半拍传来同一句话。
　　“I'm by your side.?”
　　像山谷中经久不息的回音。

　　END.

　　关于初遇
　　黑羽快斗在遇到工藤新一的前一个晚上，罕见地做了一个梦。
　　那大概是个十分刻骨铭心且逼真的梦境，以致于他惊醒时，心脏似乎仍残留着梦中酸涩得跟喝了一大口柠檬汁似的感觉。等等他为什么会拿柠檬汁作比他又没喝过这种东西……
　　真是稀奇。他想。
　　然后他在报道的第一天，与工藤新一在宿舍里面面相觑，他站在门口，工藤新一在床铺旁与他目光相接，双方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个简单又精髓的音节。
　　“啊？”
　　太荒谬了。黑羽快斗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这样子的还是头一回见。真是太荒谬了。
　　而当他放好行李，发现隔床就是工藤新一时，表情的精彩程度增加了不止一个梯度。
　　他还在默默震惊时，工藤新一已经收拾好行李，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仿佛面前的人没长着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一般，面色如常，“忘了自我介绍了。你好，我叫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注意到他顿了顿，语气和表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间宿舍大概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所以，以后请多指教。”
　　黑羽快斗发出踏进大学后的第二声“啊？”然后猛然回过神来，赶紧回握工藤新一伸过来的手，“我是黑羽快斗，请多指教。”
　　于是一段缘就这样拉开序幕。
　　除了最开始的惊讶，和工藤新一的相处出乎意料的和谐，而黑羽快斗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非常贴心温柔的人。
　　比如生病时替他请假，替他买药，又尽心尽力照顾他。有时候黑羽快斗都觉得这病好像不在他身上，而是在工藤新一身上的似的，因为工藤新一往往比他还急。
　　对此工藤新一的解释是之前生病没有人照顾靠自己硬生生挨过来，发烧到39°还要拖着疲惫的身子打理好一切，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所以他理所应当地照顾起了黑羽快斗，所谓是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想给别人撑把伞。
　　因此黑羽快斗对自己的沦陷毫不意外，甚至在最终确定时还想着“啊果真是这样”，只有在后知后觉这似乎是自己的单箭头后才涌上喝了杯柠檬水那种酸涩的感觉。
　　其实并不是单箭头，黑羽快斗后来才知道。但每当他问工藤新一什么时候动心时，对方总是笑而不语，无论他怎么死缠烂打都不开口。
　　真正的追人行动并没有进行多久，原因是工藤新一对他的了解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可能因为做了舍友。在第9次看到黑羽快斗可以制造的偶遇时，他终于把人拉到一块树荫下，微微仰头看着对方闪烁的苍蓝色眼睛，“第九次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而黑羽快斗看着那双只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纯粹的蓝宝石只倒映着自己身影，仿佛被蛊惑一般，愣愣开口，“新一，我喜欢你。”
　　被表白的主角只是挑了挑眉，默不作声等着他说下去。
　　黑羽快斗深吸一口气，觉得热浪争先恐后进入肺腑，沿着神经要将理智融化，“你可以和我交往吗？”然后飞速低头，工藤新一只能看到一头乱发。
　　他静默半晌，等人抬起头，弯着眼睛笑了，眼底漾开融融春光，“当然了，笨蛋快斗，我也很喜欢你。”
　　于是他们顺理成章在一起十年。

　　END.

　　我并非根据日月星辰判断人生
　　我只看着你的眼睛
　　从那两颗恒星看到既定的未来?——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有改动。
　　至于为什么要爱，我无话可讲。?——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所以当下我只想与他一起踩空石阶坠落到夜的怀抱里。?——简媜《我为你洒下月光》
　　全文歌词出自《Hey There Delil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