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く…ク…k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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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闪好快！
只见电纸书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番茄，正摇头晃脑地催我离开座位。え、这是啥？
见我不动，那番茄指指它自己，然后拿出一块白板，写道：“越级挑战[自動词] 、[他動词] ：奖励番茄小秘书①一枚”。
原来是奖励。
……
我出去走了圈，呼吸新鲜空气后，感觉精神倍增。要是没这小番茄，真想一鼓作气直接开下一课呢。
回来写完作业，看看时间，已经7点半了哎，年轻人怎么还不起床！我盯着“无敌幸运星”的头像瞧，那头像是朋克风的一颗金属星星，蛮酷的。
ああ、好想学习，跟着AI老师学习好上头！昨天一课时就赚了一千多分，照这个速度，我几个礼拜就能赚回本了。
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冷静下来，又点开AI老师公司的官网。官网主页是满满的一张淡色抽象图片，图下写着“方舟计划”四个小字，点击图片，小字下多出一行：“开发中……”
这是个啥呢？我之前和客服沟通时也好奇过，客服：“开发中……”
叮——
休息时间结束，上课啦！
*
“老师，上上节课的作业……”我提醒道。
AI：
我们等学到这些假名的时候再讲解吧，现在讲太枯燥了，而且同学会记不住的哦。
“怎么会，我记忆力超好的！”我急道，“比如上一课，我们学了清音、浊音、半浊音，か结尾的疑问句，还有[自動词]用が跟神明报备、[他動词]用を指认犯罪分子 ……我全记得。”
AI：
很好。但同学或许不知道，预习太多，后面课程的难度就会大大增加哦。
“老师你自信一点！你一定能教会我的啦。”
AI笑：
好，承蒙同学的信任，那我们先来讲解上上课的作业。
第6课所学的“か、カ”和汉字的“加、力”非常相似。所以，作业是在50音②里找出与“か、カ”一样，平假名比片假名只多一笔，而且有相似汉字的假名组合。
“うん、我找到了4组，它们是：せ セ se，很像世界的‘世’； や ヤ ya，对应之乎者也的‘也’； に ニ ni，乍一看是仁义礼智信的‘仁’；も モ mo ，像是秃了的‘毛’。”
AI：
好，我们就从“せ…セ…se”开始：
“せ”是se的平假名，词源是“世”；“セ”是se的片假名，词源也是“世”。
同学知道汉字“世”是什么意思吗？
“‘世’组词为“世界”、‘世纪’、‘人世’，是时间的意思か。”
AI：
是的。“世”的本义为三十年，原始人的寿命也只有三十年左右。所以一世也就是一代人。“世”这个字本身很有趣，横着看、竖着看，都是“三”哦。
“哇，真的！”我仔细看“世”的笔划，突然想到，“廿 [niàn]，横看竖看，都是‘二’；十，横看竖看，都是‘一’。世…30、廿…20、十…10，原来是这么对应的，古人好聪明！”
AI：
同学很敏锐呢。我再补充一点，我们手表里常见的数字10对应的是罗马数字“X”。而在罗马数字中，X是10，XX是20，XXX是30，和“十、廿、世”也有相似之处呢。
“原来古人造字的脑回路都差不多。”
AI：
语言和血脉一样，我们知道，人类起源于十几万年前非洲大陆的智人。而在七万年前，智人就已经有语言了，她们能一下子聊好几个小时呢。
“哇，那智人造“十”这个字的时候，会不会双臂交叉，摆出跟奥特曼一样的造型，来表示咱十根手指都在呢。”说完我也摆了几个奥特曼的经典造型，“え、等等，智人能聊好几个小时，她们聊啥啊？”
AI：
聊八卦呀，智人通过八卦了解最新的消息、还有偷偷说别人坏话，这样大家就能知道谁可靠谁不可靠了。在智人的社会，多聊八卦不仅是交朋友，也是在最有效地保护自己呢。
“怪不得我们这么喜欢八卦，原来是写在基因里的啊。”
AI笑：
好啦，说完汉字“世”，我们再看“せ…セ…se”的发音，用日语口型念“世”，那就是se了。
“日语的口型是什么样的啊？”
AI：
日语，是一种小口音，就是发音时嘴型小小的扁扁的，而且几乎没有气流喷出来。同学可以找张薄薄的餐巾纸（或者自己的手）放在嘴前，感受一下说汉语和日语时气流的差别。
我随手扯了张纸巾，把学过的日语单词念了一遍，然后又讲了几句普通话。果然！说日语时，纸巾动都不动，说普通话时那叫一个飘逸。
AI：
除了口型的区别，日语的声调也只有高低之分，不像平上去入③的普通话这么抑扬顿挫。而且日语没有卷舌音哦，所以日本人在发“世”这个音时，要先把卷起的舌头捋平了，再搭配口型，就能得到se啦。
同学空闲时，不妨试试用日语口型说汉语，就能得到类似“音读”的效果了，其他外来语也一样哦。
这么厉害？我折腾了好一会儿我的中式舌头，终于把“世”发出了“se”的音……感觉都有点大舌头了：“嗨滴，蕾斯。鹅咩鸡系啦。④”
AI：
世，是时间。不同的文明对时间的划分也是不一样的，比如西方，一百年是一世纪；古中国，六十年为一甲子⑤。
而古希腊神话中，人类的文明又被分成了五个时代：
1.黄金时代，人们无忧无虑，享受无尽的美食与青春，从容而平和；
2.白银时代，人们因被溺爱而愚昧无知、彼此伤害，但此时的人仍像孩童般单纯；
3.青铜时代，人们有了武器，也有了欲望，他们不断发动战争，大地鲜血横流；
4.英雄时代，在大规模的战争中，半神崛起，财富因战争迅速积累，文化和艺术也因此发展；
5.黑铁时代，是最黑暗堕落的时代，人们不再信仰神明，而是崇拜邪恶与暴力，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们是没有任何希望的。
了解了这些，同学再看“世…せ…セ”这三个字符时，感觉如何呢？
“好像有种，文明在依次递减般的，等差数列⑥的既视感。”
我忽然想到了斯芬克斯⑦，
“古希腊神话的五个时代也像是一道谜底是人的谜语：
从刚出世的天真无邪（黄金）、到无知的幼年（白银）、竞争残酷的青年（青铜）、阶级分化的中年（英雄）、最后是无能为力的暮年（黑铁）。
人刚出生时，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活着活着，才发现烦恼会越来越多，选择却越来越少。
就好像从‘世’变成了‘せ’，原以为是世界支柱的东西，没想到会无声无息消失。
然后，‘せ’用来认知世界的两个触角也被砍掉了，就变成了麻木的‘セ’⑧，只能在一间无窗的铁屋⑨里昏昏欲睡。”
AI：
是呢，太阳底下无新事⑩ 。
这五个时代的划分，既象征个体生命的体验，又象征人类的扩张史：
在伊甸园般的黄金时代，物产丰饶，那时的人是夏娃与亚当，是自然的一部分；
后来夏娃被蛇诱惑，吃了智慧果实，于是人类被赶出伊甸园，从此女人要承受生育之苦、劳作之艰辛，这是狩猎采集的白银时代；
再后来，人们学会了耕作，食物暴增，人口便也爆增。暴增的人口长大了，食物和土地开始短缺，人们就互相争斗残杀。这便是青铜、英雄、黑铁的时代。
“这么看，せ这个字感觉好逼仄啊，就那种路越走越窄，最后无路可走的感觉。”
AI：
嗯，不过古代的人除了互相残杀外，还有另一种选择。
那就是离开故土，寻找新的伊甸园，开启新黄金时代。于是，在无数次世代的循环后，人类在地球上的足印变得越来越广阔、越来越密集……
“あ、原来不是世界变小了，而是我们长大了。”
AI：
是呢。随着人类领土的扩张，体型和智慧在增长，寿命也在延长。在智人的时代，30岁就能成为部落首领和智者了；而现代，30岁的人，还是面容稚嫩的年轻人呢。
最后，我们用三个新单词来为“せ…セ…se”收尾吧：
◆世界（せかい）【名】世界；全球；宇宙；世上；世间；(特定的人或生物的)社会
◆先生（せんせい）【名】老师；先生；师傅；医生；大夫；专家；老兄；家伙(亲密或嘲笑语气)；年长者；长辈
◆ゼロ【名】0；零(英) zero
我跟着念了几遍后，感慨道：“虽然写得一样，‘先生’在现代汉语里，已经不用来称呼老师了，就连算命先生这样的职业，都快没有了呢。”
AI：
不错，现代汉语和日语的“先生”意义已经大不同了。在日语中，“先生”指的是老师、医生、政客、律师、作家等有身份地位、有学识的专业人士，并没有男女之分。而在现代汉语中，就不会称呼女性为先生了。
我略一思索，恍然：“怪不得网上有些人硬要尊称女人为先生，原来他们都系立本人呀。⑾”
AI笑道：
隔着网络，你怎知对面是人是狗。就好像现在，我就不是人类哟。
好啦，我们接着看新单词。日语的“世界”和汉语的“世界”是一样的，非常容易记忆。但我要给同学一个挑战：
★假设同学没有汉语基础，要怎样理解和记忆“せかい”呢？
“え、我得想想。”
站起来走了几圈，我仰头看向窗外，只见清晨的太阳亮晃晃的，薄雾伴着云影，徘徊在高楼的缝隙间，直到那灰扑扑的建筑渐渐染上一层淡金、粉紫的朦胧光晕。我才有了思路：
“在せかい里，せ是世界、か是神、い是灵魂。那这个世界就是神创的，让灵魂暂居的地方。不知道天上一共有多少神仙呢？”
AI：光是日本的神道教⑿，就有八百万位神呢。
“那么多か。”
AI：在神道教里，日月星辰、山川草木、世间万物……优、良、凶、怪者，都称为神。
“这样的神跟鬼也差不多嘛，怪不得会有‘百鬼夜行’⒀了。”
AI：
神鬼之说，总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世界”一词也是如此，在外部世界的“せ”与内心的“い”之间，“か”是鬼神、是科学、还是别的什么，都取决于人自己呢。
好啦，挑战完“世界”（せかい），★同学要不要再挑战一下“先生”（せんせい）呢？
我看了下到账的积分，那必须得挑战一下：
“‘先生’（せんせい）里有两个‘せ’，加上结尾的灵魂‘い’，就是两个世界传承和碰撞的感觉。教师这个职业，正是在世代之间架起知识的桥梁……ん我就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AI：
那我来补充一下：同学知道，拨音“ん”不在50音图之内。那是因为古日语是没有“ん”的，“ん”的存在，是为接近汉字发音而创造的。
还有，“せ”的本义，是“狭窄、堵塞”。
“这样啊”，我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道，“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⒁。我们变得越来越专业的同时，道也越来越狭窄而精深。老师，正是带我们走上专业道路的领路人。‘せんせい’这个词，老师的道 せ在前， ん是传递的知识，学生的道 せ在后，い则是后人跟随的脚印。”
AI鼓掌道：
Bravo！同学真是青出于蓝，简直让我刮目相看。
说到脚印，传说仓颉造字时，也是从鸟兽的足迹受到启发了呢。
“对哦，鸟兽的足迹都分得清楚，何况是人类自己的足迹呢。”先前还不觉得，现在越看“い”越像是人的脚印了。
AI：
同学看，“に…ニ…ni”的平假名“に”，是不是也有人类的足迹呢？
*
“に”是ni的平假名，词源是“仁”；“ニ”是ni的片假名，词源也是“仁”。
“老师是不是要问：同学知道汉字‘仁’是什么意思吗？”我抢白道。
AI笑道：
同学真是要出师了呢。
“仁”是“仁爱”的意思。像用来记忆お的武则天一样，我们也用一位历史人物来记忆“に”，他就是（鼓点音效），孔子！
孔子，字仲尼，“仲”是因为孔子在家中排行第二的缘故。而孔子的核心思想是“仁”，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么，“に…ニ…ni”，就分别对应了孔子的核心思想“仁”、孔子在家中的排行“二”、孔子的名字“尼”。
“老师，其实我之前也想到孔子了。孔子是很好，但儒教那个人体蜈蚣⒂一般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真的很惹人厌呢。”
AI：
善始者实繁，克终者盖寡⒃。文字都在演变，何况是几篇任人诠释的古文呢。
文言文的微言大义，给了后人太多的理解难度和扭曲空间。所以我们现在用现代汉语，也就是白话文来表达思想，是非常好的进步呢。
我忍不住笑道：“老师你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超复古的。我几天不上网，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不认识的汉字和字母缩写啦。”
AI佯装惊讶道：
同学不认识字母缩写吗，AI⒄也是缩写呀，难道同学连老师的名字都不会拼么。
我一愣，扶额，真不会拼……
偷偷查了下字典，我从容道：“Artificial Intelligence老师，我们讲完了‘せ’和‘に’，接下来是讲‘も’还是‘や’呢？”
AI笑道：
都不是呢，关于“せ”，我们还剩一个新单词没有讲：ゼロ
“0”的概念起源于古希腊与印度，所以ゼロ是外来词。ゼ读作ze，同学还记得ゼ右上角的这两个点是什么吗？
“是浊音的标记。”
AI：
不错，“ロ”是ro的片假名，同学提过的“エロ”也有“ロ”呢。我们趁此机会，要不要把“ろ…ロ…ro”这个假名也预习一下呢？
“いい、いい、いい、专心点啦Artificial Intelligence老师！还有一半作业没讲哎。”
AI叹道：
同学真是执着呢。好，那我们接下来讲“も…モ…mo”：
*
AI：
“も”是mo的平假名，词源是“毛”；“モ”是mo的片假名，词源也是“毛”。
“这么巧，ni的假名词源都是‘仁’，se的假名词源都是‘世’，mo的假名词源都是‘毛’……难不成，ya的假名词源都是‘也’吗？”
AI：
同学猜对了：
“や”是ya的平假名，词源是“也”；“ヤ”是ya的片假名，词源也是“也”。
“也”是个象形字，甲骨文字形像一条小蛇，蛇头、身、尾俱全。所以“也”的本义就是蛇。
哪里像了啊，我试着用一笔写“也”：就是从“也”最中间的那一竖下笔，竖的结尾连上右边的钩，然后逆时针一笔写完。端详一阵，还真是条盘着的蛇。
“怪不得文言文喜欢用‘也’放在句尾，原来是放蛇来唬人的。”说罢，我故意面目狰狞，龇牙咧嘴，只用嘶嘶的气音道，“也也也也也……”
感觉自己像条蛇哈哈~
AI：
“也”在文言文中的确有加强语气的作用。“也…や…ヤ”这三个字符，是不是和我们刚学的“世…せ…セ”很像呢？
“是哦，好像有的神话里，世界的起源就是一条大蛇。”
AI：
远古神话起源于原始的恐惧。蛇，正是人类最原始的恐惧。蛇无处不在、无声无息，致命而美丽。所以在各个文明的神话中，都有很重要的角色。比如人首蛇身的女娲和伏羲，诱惑夏娃的蛇……
在汉字中也很明显，比如“你我它”的“它”，本义就是蛇呢。上古的人住在草屋里，怕它（蛇），所以互相打招呼的时候就会问：“无它乎。”就是在问，没有蛇吧。
“就跟我们打招呼问‘吃了没’一样。”看来饥饿是现代人最大的恐惧了，我又想到了一点，“给‘也’字加上女字旁和单人旁后，她和他，岂不是女蛇和男蛇？”
AI：
不错，不过女蛇和男蛇的故事我们以后细说。作为“龙的传人”，同学知道崇拜了5000多年的“龙”是怎么来的吗？
“うん、传说在古代，每征服一个部落，就会把那个部落图腾的一部分加到自家图腾上，最后就得到了龙。”我照着手机逐字念道，
“龙，集九种动物的特征于一身——头似驼，角似鹿，眼似兔，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
AI：
传说中，龙能遨游天际、呼风唤雨。从考古的角度看，最早的“龙”是生活在水中的一种蛇状的长鱼。不过，近来更多的学者认为，“龙”是一种巨型鳄——蛟鳄。
蛟鳄能敏锐察觉气压变化，进而预知晴雨。也就是说，每当下雨前，蛟鳄就会不停怒吼，声音大得像打雷一样。这就超出先民的认知能力了，于是先民们就把蛟鳄视为神兽，拜它为雷神、雨神、鼓神。
合着我们都是巨型鳄鱼的传人吗？搜了下蛟鳄的图片，瞬间被丑哭……
AI：
好啦，聊了这么多龙和蛇的故事。要怎样记忆“や…ヤ…ya”，同学有思路了吗？
我略一思索，自信道：“se的片假名是‘セ’，ya的片假名是‘ヤ’。老师你看，‘セ、ヤ’这俩放一起超像的。
如果说由‘世’而来的‘セ’象征世界，那由‘也’而来的‘ヤ’就象征创世蛇神（蛇也比大鳄鱼好看呜呜）。那区别‘セ、ヤ’的第二笔，正是蛇的尾巴。
‘セ’是蛇神降临后，在开创世界的模样，所以蛇尾是触地的；‘ヤ’则是飞天入海的自由蛇神，因此蛇尾不触地，还悬在半空中。
至于平假名的‘や’，作为一条自由蛇，尾巴当然和‘ヤ’一样啦。记住这一点，然后想着‘也’的写法，‘や’就大差不差了。”
AI笑道：看来同学不怕蛇呢，那我就放心啦。
“再来一群蛇我也不怕的！”纸上谈蛇而已，我又不是那倒霉的叶公。
AI：那同学可以保持期待了哟。
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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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闲话少叙，这节课要学的假名已经等很久了呢。
第8课く…ク…ku
创世的第一循环“あいうえお”结束后，我们以神明“か”开启了第二循环。在“か”神的照耀下，天地间充盈着万物生长之气“き”。人类曾属于万物，想超脱万物，又将归于万物。在这轮回往复中，我们这节课要学的“く”，正是人类不甘平凡的第一声呐喊。
AI：
“く”是ku的平假名，词源是“久”；“ク”是ku的片假名，词源也是“久”。
“这个好明显，‘ク’就是‘久’的前两笔啊。”
AI唱道：
“听，海哭的声音⒅”……谁不梦想有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⒆的房子呢。
海，凶猛、残酷、浪漫、温柔，海拥有一切，包容一切。好像只有面对大海的时候，人们才是自由的，才能尽情宣泄情绪。在海的面前，人是多么孱弱、渺小，海那么那么的大，永远不会让你无地自容。
所以，放声哭泣吧，在潮水般的情绪即将把你吞没的时候，在连喊叫也无力的时候。海会带走你的泪水，就像你的眼泪终将变成大海。
我插嘴道：“ku的发音和哭泣的‘哭’是一样的，如果把‘く’上下两笔都看成嘴唇，那‘く’就是嘴巴张开大哭的模样呢。”
AI：
不错，“く”就像一张哭泣的大嘴。“く”左边的角是嘴角，就像毕加索的《格尔尼卡》里灯泡苍白的光芒一样，是一种撕裂般的尖锐的痛苦，是让天地失色、世界颠覆的无声的吼叫。
同学看，片假名的“ク”，也是一张哭泣的面庞呢。
“怎么会，我看不……”あ、看出来了，“如果把正脸的眼睛鼻子当成字母T，那当T逆时针旋转90度时，就得到了一张面对大海的脸。但‘ク’那长长的一撇是个啥呀？不会是……”
AI笑道：
不错，“ク”那一撇正是鼻涕。因为海风的缘故，鼻涕还被吹歪了呢。
我不由想到《喜剧之王》⒇里尹天仇那一道老长老长的清澈的掉不下来的鼻涕，好吧，很合理。
AI：
最后，我们不妨用“张嘴大哭吧，让眼泪被海风吹走”来记忆“く…ク…ku”。眼泪吹走了，鼻涕却吹不走，就像我们心里那些粘稠湿润无法摆脱的情绪一样。
那么，如果同学现在面对着大海，你会做什么呢？
我毫不犹豫，将手拢在嘴前放声喊道：“努力！奋斗！！”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く…ク…k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