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Ouroboros》狐渡星

18、番外 于是看日出

　　01

　　哈利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坐在霍格沃茨特快上，面前坐着缩小版好兄弟。

　　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车厢门就被拉开了——金灿灿头发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范围——下一秒两根魔杖就对准了他。

　　马尔福小少爷猛地又缩到了旁边，把克拉布一脚踢了过来。

　　哈利和罗恩：...

　　行跪拜大礼的克拉布：...

　　五分钟后，哈利和罗恩的车厢被D.A成员们挤满了——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如果有哪位可怜的教授在这里，就会有幸听见今年的一年级新生在第一次见到霍格沃茨之前就在讨论包括但不限于——“伏地魔的魂器一二三事”、“保护魔法石”、“干脆炸了厄里斯魔镜”、“不可饶恕咒的可操作性”...

　　“所以你们为什么在这儿？”罗恩瞪着那一群可怜巴巴缩在角落的斯莱特林。

　　“看在梅林的份上，”布雷斯·扎比尼无比上道的举起手，“让我们一起打倒黑暗势力，为人民解放的伟大事业而战斗吧！”

　　时刻准备赶人的罗恩：？好怪，不确定，再听听。

　　02

　　麦格教授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不然为什么今年新生的行为举止她已经看不懂了？

　　——到底为什么往年的血统隔阂都看不见了一个个都分外熟络聊得热火朝天——那边那几个是不是在跟巨乌贼打招呼？

　　在校长室无聊了一年的分院帽兴致勃勃等待着小巫师，它觉得自己一定会玩得——哦不，妥善工作得很开心——阅读阅读小巫师脑子里的东西，思考思考把他们放在哪里才是最合适的方案——还可以发生高唱自己无与伦比的歌。

　　事实证明，分院帽还是太年轻了。

　　于是教授们看见每个小巫师在分院帽停留的时间都不超过十秒钟——十分钟不到分院仪式就结束了——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今年尤其多——

　　小巫师们：谁在纠结到底去哪个学院啊？我们都在思考到底拳打脚踢伏地魔把武力值点满，还是干脆钻研恶咒诅咒给伏地魔套上成百上千的debuff。

　　企图关注分院形式的邓布利多：？

　　03

　　哈利和罗恩披着隐形衣在夜晚的城堡里健步如飞，虽然一年级应不应该表现得像是回到家了一样有待商议。

　　罗恩盯着镜子里笑嘻嘻的弗雷德：“他长大了——有胡子了——跟四年级看到的简直一模一样——嘿！”他突然提高声音嚷嚷起来，“他怎么都成老头了还望我脑袋上丢粪蛋！”

　　哈利也死死盯着镜子，他来不及难过，只觉得目瞪口呆：这个镜子到底怎么装得下那么多人的——一群波特站在最后、他的父母身边站着小天狼星、韦斯莱双子在往罗恩的杯子里丢蜘蛛、莱姆斯和唐克斯抱着头发绿得像棵葱的泰迪站在一边、塞德里克抱着三强争霸赛的奖杯露出温和的笑容、邓布利多和一个金发老头在下棋，他们身边还站在一个瘦瘦高高一脸怒气的山羊胡子老人以及一个笑着的金灿灿蓝眼睛的小姑娘在劝架、麦格教授在试图把拼命往镜子外面走的斯内普拉回去——哈利揉揉眼睛——怎么犄角旮旯里还有伏地魔和贝拉的坟墓，看上去被人踩了几脚——这对吗？

　　角落时刻等待着机会给孩子们上一堂课的邓布利多眼睁睁看着两个孩子盯着镜子又哭又笑，然后看着哈利一本正经对着罗恩说我们不能陷入幻境这些事情是可以实现的毕竟他们还年轻还有机会我们走吧明天上课不呢打瞌睡。

　　然后韦斯莱家的孩子就愉快地答应了还问哈利能不能拐一趟霍格沃茨厨房他想再吃一个烤鸡腿。

　　不年轻但是也有点饿了的邓布利多：...想退休了。

　　04

　　教授们聚餐的时候纷纷抱怨不知道应该怎么教学生了。

　　麦格教授：“第一节课一堆学生凑上来围着我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想要上手摸！哪怕我立刻变回来了他们还是一直盯着我的头发！”

　　斯内普：“他们所有人都像格兰芬多。”他发誓他甚至看见马尔福和韦斯莱握手言和的惊悚场面，他还以为自己因为右脚迈进教室终于被诅咒了。

　　费尔奇抱着猫气呼呼地闯进来：“校长，夜游的学生成指数增长，一个个比我还熟悉霍格沃茨地形，抓不住一个都抓不住！”

　　邓布利多：...毁灭吧。

　　05

　　于是通往魔法石小房间的通道里挤满了学生。

　　“你怎么也来了？”

　　“我也想出份力。”

　　“我想打卡后脑勺的伏地魔。”

　　“我想摸摸魔鬼网。”

　　...

　　奇洛看见哈利走进来正打算得意洋洋的吹嘘一番，就看见这个绿眼睛救世主非常程序化地走到了镜子面前，然后对着自己眨眨眼睛，突然扑过来一把抓住自己的脸，嘴里还嘟囔着“我知道不是斯内普教授一切都是你干的，拜拜拜拜你搞快点别浪费时间”，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沸腾燃烧起来了。

　　变成黑烟逃走的伏地魔恍惚间以为门口走廊其实是开学时期的对角巷——否则为什么会人山人海啊！他一个烟雾都差点挤不出去！

　　06

　　赶来的教授们还没来得及给“胆大包天的格兰芬多”扣分，就被花花绿绿的学院袍子惊呆了——红绿蓝黄一个不少——魔法石是什么众人皆知的事情吗？？？

　　斯内普：“是不是海格那个蠢货又在‘守口如瓶’了？！”

　　小屋里捧着龙的海格打了个喷嚏。

　　醒来的哈利在病床上罗恩和马尔福惊恐对视：“我们把龙忘了！”

　　——忘了说，邓布利多没有第一时间守在醒来的哈利是因为他在来的路上听见‘轰’的一声，扭头看见窗外的小木屋熊熊燃烧起来——他不得不健步如飞赶去灭火。

　　07

　　没有人被石化，密室也没有被打开。

　　他们唯一损失的只有罗恩惨遭打人柳毒手的魔杖。

　　哦对了，罗恩揪着马尔福的衣领问他要不要吃鼻涕虫——斯内普气势汹汹冲过来试图给格兰芬多扣分——结果还没走到跟前就看见马尔福搂着罗恩肩膀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两个人哥俩好的走远了。

　　好吧，损失也许还包括斯内普烧焦的脑细胞。

　　08

　　哈利对着洛哈特用了一个除你武器——于是金头发男人啪唧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了墙上。

　　“你瞧你瞧，除你武器名场面！”

　　“洛哈特真是想不开，除你老命可是能杀黑魔王的咒语！”

　　“拍了吗科林，能不能给我一份？”

　　“好帅，想谈，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洛哈特！”

　　“马尔福为什么不放蛇了，想听～”

　　“可能怕波特把他打死。”

　　斯内普：？他是不是熬夜加班被两个上司轮番压榨之后终于幻听了？

　　09

　　外出归来的邓布利多发现分院帽和福克斯不见了。

　　谁会同时偷这两个东西？

　　话说回来，福克斯能被偷走吗？凤凰不是邓布利多家的标志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老巫师选择先吃一口柠檬雪宝。

　　10

　　格兰芬多宝剑，有了。

　　负责解毒的福克斯，有了。

　　粘上...粪蛋的日记本，有了。

　　汤姆·里德尔著名故事打卡照片，有了。

　　失忆洛哈特，有了——魔杖可以安息了。

　　于是一群人对着可怜的瞎眼蛇怪噼里啪啦发射咒语，又爆炸又四分五裂，偶尔还参杂着几个黑魔法。

　　里德尔：不儿，到底谁是黑巫师啊？五十年后的孩子们这么暴力的吗？

　　纳威：手痒，有点想砍蛇。

　　最后蛇怪和里德尔都死了——斯内普莫名其妙收到一份匿名的蛇怪大礼包——卢修斯不知道为什么霍格沃茨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同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叫多比的家养小精灵突然最近不再出现了。

　　11

　　哈利哈哈大笑着离开了德思礼家，头顶是被吹胀飘来荡去的玛姬姑妈。

　　走之前他没忘记给大黑狗留下一盘热气腾腾的鸡腿——别问为什么又是鸡腿——来自罗恩激情赞助——他总不能给一个饿了十几年的人吃赫敏赠送的无糖甜品吧？

　　他对着一脸惊恐的福吉大谈特谈自己似乎在女贞路见过那个阿兹卡班的逃犯，最后这位亲爱的魔法部部长离开的时候脸色苍白，脚步踉跄，还被酒吧老板汤姆不小心踩了一脚。

　　12

　　斯内普收到卢平的信，询问有没有大批缓和剂，因为摄魂怪不听命令登上了火车的时候还在想这个臭哄哄的狼人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一点——结果学生们根本无法从火车上独立走下来——一个个都瘫倒在座位上大口喘气。

　　“你最好不是咬了你的学生！”他恶狠狠地说。

　　卢平：...我不是我真的没有！

　　天地良心，他几乎立刻就放出守护神了——他知道詹姆和莉莉的儿子会对摄魂怪很敏感——但是为什么韦斯莱家小孩也立刻往下滑、还有那个姜黄色头发的小姑娘——当他走出这个车厢之后才发现几乎所有小巫师都发出了惊恐地尖叫声，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

　　巧克力的效果微乎其微。

　　他还看见韦斯莱家双胞胎其中的一个死死搂着另外一个，感觉快把那个可怜的孩子勒死了。

　　13

　　博格特简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卢平最开始看见尸体的时候还有点震惊，他没想到一个孩子最害怕的事情会是他人的死亡——好吧，看到最后的时候他已经对各种各样的尸体和哭喊声有点麻木了——突然就理解了摄魂怪为什么会对他们产生那么大的影响。

　　这里是霍格沃茨还是什么战后治疗营啊？

　　他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失败的教授。

　　14

　　失败的教授在月圆之后收到了几十张慰问贺卡。

　　大多数是询问他身体如何，其中诡异的参杂了几张问他喜不喜欢比他小、头发还会一天一个样的女生。

　　吓得这位憔悴的教授不敢继续穿他虽然打了补丁但还是足够体面的袍子——他甚至在仔细考虑自己还要不要继续刮胡子。

　　——他宁愿自己被开除是因为不修边幅，或者哪怕是狼人的身份被发现了——不要师生恋啊——来个人在乎在乎他稀碎的名声吧！

　　15

　　小天狼星觉得自己在阿兹卡班关太久了已经跟魔法世界脱轨了。

　　否则为什么他会看见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勾肩搭背（斯内普：谢谢你理解我——淦，臭狗死开！），否则他为什么会看见一群学生骑着夜骐玩闹，否则他为什么会看见——不是，为什么一群人在打人柳和尖叫棚屋转来转去手里还拎着热气腾腾的食物——看见自己两眼放光，张开手就想扑过来——为什么这群学生在摸他脑袋的时候一直嘟囔着休息室口号？又是为什么那个叫纳威·隆巴顿的小孩总是瞪着他？

　　那个拿着麻瓜照相机的小孩为什么疯狂给一条脏兮兮的大黑狗拍照啊！他的形象！

　　“嘿嘿，又一个打卡点，嘿嘿。”

　　“就要狗教父...嘿嘿...”

　　“想撸——”

　　“不，你不想！”

　　16

　　邓布利多一觉睡醒，看见校长室站着一排学生，其中一个手里拿着蜂蜜公爵产品大全的名单。

　　自己的桌面放着一个装在笼子里的老鼠，旁边摊开着一张地图。

　　邓布利多：...还是想退休。

　　17

　　“你愿意跟我一起住吗，哈利？当然啦，这个想法可能太突然了——”

　　快乐的救世主直接扑倒了他的教父。

　　只是开心的救世主下一秒突然举起了魔杖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说你要给我一个家，不许言而无信，小天狼星！你必须给我一个该死的家——我非常贪心只是一个房子可不够——必须连人带家都在！科林——这就不需要拍照打卡了！”

　　衣衫不整、被吼了一通的狗教父晕头转向答应了。

　　“说真的，战场上分心，疯眼汉能骂死他。”罗恩跟马尔福嘀嘀咕咕，“好吧，如果疯眼汉还在的话。”

　　“没关系，据说弗雷德和乔治已经修好了消失柜，时刻准备好把蒙顿格斯塞进去丢到非洲大草原去。”

　　“带着他的破坩锅一起。”

　　“啊，你们真是太贴心了，谁听了不夸一句好孩子！”

　　赫敏嘴角抽搐。

　　只有斯内普气疯了。

　　18

　　塞德里克还是报名了三强争霸赛。

　　“做你该做的，哈利。”这位温和的赫奇帕奇笑着说，“谁还不会几个恶咒了？”

　　哈利缩缩脖子。

　　19

　　这一年按理说应该波涛汹涌，结果他们过得无比快活，无聊了就去研究研究火龙、虐待虐待在岸上只能发出惨叫的金蛋、顺便帮助双胞胎做出了一块巨大的显示屏——麻瓜的绝妙智慧——只可惜麻瓜的科技在霍格沃茨会失灵，不得不效仿一下双面镜的原理。

　　原本院长们已经提心吊胆做好准备面对学生们对于第四位勇士可能会出现的流言蜚语和排斥排挤了，结果——学生们把哈利围在最中间绕着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走——谁敢甩眼色他们就瞪谁——哈哈，团结好啊，团结好。

　　于是只有福吉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巨大的显示屏堆着伏地魔刚复活没穿衣服的屁股和复活之后血红的眼睛和残缺的鼻子猛拍——塞德里克和哈利抱着门钥匙奖杯回来之后显示屏又任劳任怨地展现了伏地魔滋哇乱叫，到处发射死咒——福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当然了，显示屏非常贴心地没有展示出塞德里克用恶咒的场景——大致结果就是虫尾巴抱着自己的断手发出惨叫吧。

　　“打卡打卡！超绝打卡点！一辈子一次！”

　　“太精彩了，我要铭记这一刻。”

　　“咱们趁乱去踩福吉一脚吧，他晕倒了，在地上呢，瞧我的！”

　　“——脚感不错。”

　　20

　　粉红癞蛤蟆还是来了——但是第二天就不见了——听说她企图在禁林藏福吉的武器——然后被愤怒的八眼巨蛛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来自亲爱的甲虫小姐的独家报道。

　　惊怒的教授们不知道，娇滴滴的乌姆里奇其实还剩下了一小块骨头，上面刻着“我不能说谎”，被送给巴克比克玩了——这位鹰头马身有翼兽非常喜欢，甚至愿意屈尊让马尔福摸摸他的羽毛。

　　21

　　虽然斯内普仍然十分暴躁恼怒自己被分配了教学大脑封闭术的任务，但是哈利几乎是第一节课立刻就学会了——“教学奇迹，教授，您教得好，简直是天造地设做教授的料——感恩教授赞美教授，但是我就先走啦再见！”

　　脚底抹油的救世主逃也似的离开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斯内普和阴森森的地窖——他没忘记对冥想盆绕道走——越远越好，梅林的吊带毛线裙啊——他还想多活几年，放过他吧。

　　门口等候多时的马尔福接住了一冲出来差点不长眼睛往血人巴罗身上撞的救世主。

　　“别误会，我是来嘲笑你魔药课留堂补课的。”金发少爷说。

　　22

　　魂器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无数人观摩。

　　有求必应屋里站满了人。

　　大家在抽签决定谁有这个好运气去摧毁冠冕——拉文克劳们尤其积极。

　　23

　　哈利不在有求必应屋，他在格里莫广场12号——准确的说，他在安抚哭到抽泣的克利切和沉默不语的小天狼星——天杀的他真的不会做心理导师。

　　但是至少这一次他不用在校长室大喊大叫摔东西了。

　　他把假的挂坠盒送给了克利切，又和小天狼星去接回了雷古勒斯——迟到的孩子总是要回家的——他贴心地离开了——把时间留给这两位错过了数十年光阴的兄弟。

　　哈利没说他其实有那么一丁点儿愧疚：他们哪怕早早回来了，对于雷古勒斯来说也已经太迟了，就像他的父母一样，实在是太迟了。

　　24

　　纳西莎·马尔福要求查看妹妹的金库。

　　不知道是谁还给她贴心地送了一颗蛇怪的毒牙。

　　25

　　哈利噼里啪啦往下砸预言球，别说，还挺好玩的。

　　其他人带了一堆洛哈特口中最邪恶的小精灵来：“去吧，邪恶的小家伙，砸吧。”

　　科林还是在拍照，他被学长学姐们围在中间，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是相机没有对上焦这样的严重问题——至于恶咒和死亡——不存在这个可能性。

　　赶来的小天狼星再次被哈利瞪着——狗教父在那一天想起了自己被扑倒在地之后疼了足足一个星期的腰背——哆嗦了一下。

　　金妮不愧是韦斯莱夫人的女儿，气势汹汹地把企图用死咒的贝拉特里克斯击飞了出去——“帷幕！”她大喊，“哈利，成了！”

　　哈利不敢在战斗中分心，但是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他一边胡乱擦眼泪一边继续“除你武器”。

　　他要有一个家了。

　　26

　　邓布利多发誓他以后再也不会用糖果的名称作为校长室的口号了。

　　——为什么学生会注视着他睡觉啊？为什么啊？他真的要把退休提上日程了！

　　邓布利多被学生们排着队询问各种变形术问题——简直梦回五十年前——但是他明明不再当教授亲自教课了对吗！还是他其实失忆了？

　　当他终于回答完了学生们的最后一个问题时，天色已经转晚了——学生们送了他一大袋蟑螂串——好吧，也许暂时不退休也行——“阿不思！我抓到这三个学生擅自离开学校！”费尔奇拎着灰头土脸的哈利罗恩和赫敏冲了进来——退休！他要退休！

　　三个人结结巴巴地道歉说自己想留去霍格莫德买黄油啤酒喝，邓布利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好学生们问——

　　“买到了吗！喝了吗！洒了吗！”

　　“成功喝到了！”罗恩一点没有犯错的自觉，大声说。

　　好学生们欢呼起来。

　　“对不起，邓布利多教授，猪头酒吧的老板跟我们说你太喜欢喝黄油啤酒了，我们害怕你跟哈利他们撞上所以才在这里堵住你！”好学生们自说自话完全不管邓布利多如何瞳孔地震，“您的教学棒极了！我们非常喜欢！但我们不需要成为您最喜欢的学生，我们非常清楚自己的位置！请您继续喜欢纽特学长！”

　　邓布利多：...感觉巫师界的未来要完了，这是可以说的吗？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些学生们知道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27

　　伏地魔提前找上了霍格沃茨。

　　学生们默默在心里对没有出场机会的斯拉格霍恩教授道歉。

　　“我需要去死一下。”哈利说得好像是饭后需要吃甜点一样平静。

　　不小心听了个正着的教授们：...？！

　　学生们：“好的，哈利，记得早点回来吃晚饭。纳威已经去找分院帽了。”

　　教授们：？？？？？什么，这合理吗，退一步再想想，还是不对——啊？

　　...

　　斯内普被无数昏昏倒地击中了，倒在地窖里。

　　“对不起了，教授，你也不许出场。”

　　斯内普在晕倒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自己的双面间谍身份暴露了，面前站着八百个喝了复方汤剂的食死徒——昏昏倒地的效果是会叠加的，蠢货——他不会就此长眠不醒吧？？

　　...

　　纳西莎：“他死了。”

　　“死去的”哈利对纳西莎咕哝着说谢谢。

　　纳西莎：...你能不能安分一点，我撒谎也是冒着很大风险的不要表现得像是出来郊游了一样随意啊喂！

　　纳威非常兴奋地冲上去砍蛇。

　　麦格教授嘴唇哆嗦，有气无力地指着窜出去的学生：“他是以为教授们都不在了吗？”

　　学生们下意识立刻说：“闭嘴！不许这么说！”

　　麦格教授：？怎么一个个这么激动？

　　“阿瓦达索命！”

　　“除你武器！”

　　科林着急地上蹿下跳：“快点给我一个好机位，你们带我往前走走，天呐这个名场面绝对不能错过，绝对不能！”

　　“在找位置了！”

　　根本来不及出手的邓布利多：？孩子们是不是看不见他？

　　“好帅好帅好帅！”

　　“好好拍啊，科林！我要预定一百张！”

　　28

　　尘埃落定，大获全胜。

　　孩子们在天文塔下的草地毫无形象地躺着——这一次天文塔终于不用再意味着死亡和葬礼。

　　又哭又笑。

　　他们发誓，自己现在绝对可以变出最好的守护神。

　　只有科林抱着比人高的纸箱在挨家挨户发预定好的照片。

　　“七年级见。”

　　哈利笑着说，他敢保证，他们会拥有一个平静又美好的七年级时光。

　　没有伏地魔，没有颠沛流离，没有伤疤和死亡。

　　只有每一天的日出日落，四季轮转——终于所有的孩子们都可以坐在光明里，抬头凝视日出。

　　多么好的人生呀，往后数十年，将一直如此。

　　——好吧，只是没有没鼻子的威胁之后马尔福和韦斯莱又开始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