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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Chapter 43 ...

  •   本来想着解决问题去的,但没想到把人又得罪了。
      那天他下面收着力,但力气全用到了手上,导致梁炙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尤其是腰和大腿。

      结果就是梁炙已经好几天没跟他好好说过话了。
      “下次不那样了,回我消息好不好?”这是秦逆今天第十次给他发消息了,但被回复的只有两次。

      祁怀岳看他一整晚心不在焉,敲了敲桌子。
      秦逆和祁玉华同时抬头。

      祁怀岳舀了勺粥,轻咳一声:“你那个男朋友什么时候再带过来?”
      秦逆手顿了片刻:“他还在外地拍戏。”
      “所以我问你什么时候。”

      祁玉华学聪明了,这种时候不管外公说什么就得装聋作哑。

      “我问他一下。”
      祁怀岳这才作罢,继续喝粥。

      吃完饭,外公难得的没找他们下两盘棋,反倒催着他们走。
      两人走出房间,祁玉华把外套穿上,然后跑了两步赶上他。

      他捅捅秦逆的胳膊,邀功似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得感谢我?”
      他说的是给梁炙发照片的事。

      那天梁炙一说这件事秦逆就猜到是谁的手笔,毕竟在场的只有祁玉华和赵春生。赵春生没他那么无聊。

      秦逆看了眼手机,梁炙还是没回。
      他抬脚向外走。

      祁玉华看他沉默还奇怪,转念一想,吃惊道:“你不会是不行吧?”他蹬蹬两步路跟上。

      秦逆懒得理他,用一种看奇怪生物的眼神看他,然后他眼睛一瞥,说:“别没大没小,外公还在。”

      祁玉华当他以为自己说对了转移话题,他有点同情地看秦逆,手拍拍他肩膀,“没事儿,现在医疗——”

      “杵这儿干嘛?”祁怀岳威严的声音从他后面传来,祁玉华的手在半空中僵住。
      “外公。”秦逆喊了声。

      祁玉华还在那儿。祁怀岳没好气地说:“这路就一条,你要不过就让开。”
      祁玉华立马闪身让路。

      “您、您这是干嘛去啊?”他在背后问了句,但祁怀岳没理。
      在后面跟着的管家解释道:“老爷这几天晚饭后都会去沈家。”

      沈爷爷身体已经没什么大事,已经从医院回家,怕他想不开,祁怀岳一有空就去陪着说说话,下下棋。

      “哎,你又悔棋。”祁怀岳一拍大腿,斥道。
      “我是病人,你不得让让病人。”沈卫国倒是一点没有悔棋的自觉,说得还挺理直气壮。

      一盘棋下来,祁怀岳不知道他悔了多少次棋。
      沈卫国叹了口气,祁怀岳边规整棋盘边笑着说:“你今晚赢我两局还唉声叹气的。”
      “又和沈玖吵架了?”

      说到这儿沈卫国就要生气,他摊摊手:“你让我跟他好好谈,但是我好好谈他不听啊。”

      祁怀岳:“我说的好好谈可不是让你带着自己想法硬逼着谈。”

      “但和女人结婚这事是底线,你说我连底线都动了的话还怎么谈?”

      说完好久得不到回应,沈卫国看他,只见他还是认认真真在整理棋盘。

      “你之前跟我是统一战线,现在怎么——”
      祁怀岳笑笑,脸上的皱纹堆到一起:“我现在也是啊。你现在不想让孩子们健康幸福吗?”

      沈卫国皱眉:“这是两回事。”

      “我这两个女儿,祁文当初要和玉华他爸结婚时我不也是不同意吗?但她从小有主意,现在不也过得开开心心的。”

      “祁静这丫头,”提到秦逆母亲,祁怀岳叹了口气,像是忆起了往事,“结婚这事是我撮合的,我知道她不满意,但当时我就跟现在的你一样,把她逼得结了婚。最后还是离婚,我也知道她对我有点怨气,所以现在我也不干预她,只要她高高兴兴的。”

      沈卫国要开口,祁怀岳打断他,继续说:“现在这事也一样。喜欢男人也好喜欢女人也好,我不懂,但我觉得这就像结婚,还是得他们自己琢磨,自己选。”
      黑白棋归位,祁怀岳示意他出招。

      秦逆今天去看外公,后来又跟祁玉华他们待在一起。
      回到家时已经接近零点。

      脱了西服,他随手点了根烟。
      正抽着,面条从卧室的方向过来,慢悠悠,然后一下跳到他怀里。

      秦逆撸着猫,手上还在看和梁炙的消息。
      想给他发个消息,但看到时间又作罢。

      面条抬起两条腿在他领带上乱抓,叫了两声,确认主人没搭理它后,它又跳下去顺着来时的路回去。
      走到一半它还回头看了眼。

      秦逆抽完一支烟,后知后觉有点累。
      他起身,打算洗个澡然后睡觉,消息还是等到明早再发。

      卧室门没关严,面条卧在床上,“喵”的叫了一声。
      秦逆刚打算把它赶出去,忽地发现床的一侧高高隆起。

      由于屋内没开灯,很暗,他只能靠着一点月光去看。
      他还没看清,面条忽然跳到床上的人身上。
      被砸了下,床上的人咕哝一声,转了个身继续睡。

      虽然猜到了床上的是谁,但在看清他的时候秦逆还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看着他的脸,秦逆把腕表摘了,领带也扯掉。

      梁炙是偷偷回来的,没有告诉秦逆。
      本来是想给他个惊喜,结果他等到晚上十一点都不见人影。

      后来他等得实在太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感觉还没有睡多长时间,梁炙就被闹醒。

      他模模糊糊半睁开眼,睡前关掉的床头灯此时亮着昏黄的光。
      秦逆的手表静静躺在床头柜,还有一盒拆封的安全套。

      思绪还在神游,动情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出口。
      秦逆停下动作。

      他还记得梁炙腰伤的事,所以喘着粗气问:“腰疼?”

      梁炙抽空检查了腰伤,医生说没大问题,所以他怀疑那次腰疼完全是秦逆的原因。

      他没回答。
      秦逆看到他忽然仰起头微张着嘴喘气,接着就被他紧紧抱住。

      片刻,梁炙重新躺回床,小口小口呼吸,脸上带着红。秦逆捧着他的脸欣赏,然后手顺着往下走。
      他摸到一些滑.腻的东西,接着笑了。

      拿不准他腰还痛不痛,秦逆考虑姿/势的同时还得极力控制着力道。
      所以直到好久,他才结束。

      简单擦了擦,秦逆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着。
      “不是说明天才回?”他撑着上半身,声音透着慵懒。

      梁炙已经很累,躲在他臂弯,不想说话。
      秦逆躺下去,深深嗅了嗅,分不清是谁的味道。

      “去洗澡吗?”又过了会儿,他问。
      梁炙还是没说话,但身体往他那儿靠了靠。
      秦逆浅笑了声,抱着他去了浴室。

      第二天梁炙醒的时候身旁没人,但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想来是秦逆刚晨跑完,他翻了个身,和床上的面条来了个对视。

      “早上好。”他迷糊着说。
      面条歪了下脑袋,跳下了床。

      梁炙起的时候第一时间去看自己的身体,没有掐痕,也没有淤青,只在胸前有几个吻痕。
      “算他走运。”他嘀咕一声。

      秦逆一出浴室就发现梁炙背对着自己,手拿剧本,嘴里还念念有词。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落地窗穿进卧室。

      “举起手来,我是警察。”他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玩具枪,颇有点样子地举着。

      他沉浸在角色中,一拿开剧本,秦逆那张脸出现在眼前。
      更准确地说,是出现在枪口前。
      被吓一跳,他悻悻地收起玩具枪。

      秦逆只在下身裹了浴巾,头发还是湿的,水滴顺着脖子往下流。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秦逆靠前一步,被他伸手挡住。

      秦逆带着点水汽的手摸上他的耳朵,调戏道:“都这种时候了还害羞。”
      梁炙躲开,轻咳一声:“大早上的,请你自重。”

      他指着昨晚被扔在床尾的睡衣:“那儿,衣服。”
      秦逆哼笑一声,转身去穿衣服。

      梁炙刚松口气,他一转身又看到他背上的痕迹,下意识说:“你背上——”

      “嗯?”秦逆扭了下头。
      看不到,但知道他说的什么,他笑了声:“昨晚有只猫抓的。”

      “哦,”梁炙也反应过来,淡定道:“肯定是面条,我早上醒的时候它就在床上。”

      秦逆把睡衣穿好,闻言又补充:“嗯,但我说的是某只叫得很好听的大猫。”

      被他说得有点囧,梁炙只好转移话题:“嗯,谁知道呢。我要去洗漱了。”

      他放下东西,然后在秦逆的注视下逃似的跑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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