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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野种37 ...
七月份,喻棠和谢知津步入同一所大学。
脑子足够好用,哪怕在都是天才的地方也很出挑,绩点一直都在系前列。他们在学校附近买房,偶尔会一起做菜。
在国内很有可能会被认出来,但在国外就可以肆无忌惮。
饮食上虽然偶尔会有不适应,好在谢知津的手艺越来越精湛。
他们一同上课下课,亲密无间。
但送给喻棠的情书还是多到要满出来,又一次看到喻棠被送情书。
高大的槐木下,金发碧眼的高大男生把喻棠堵在墙上,眼里满是侵略性很强的视线,几乎没有给喻棠拒绝的空间。看到谢知津,喻棠拉着谢知津的手跑开,跑出去一段距离后才气喘吁吁。
眼底水润的光像是颠散樱花的春水,喻棠的耳垂都是红的。
他的体力还是差,跑几步就缓和好处。
“老婆太受欢迎了怎么办?我应该去搜一下这个问题吗?”谢知津一本正经。
但如果不是喻棠没有松口,谢知津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为难喻棠。
喻棠真的好难追。
看起来特别好脾气的一个人,实际上有种压根接近不了的疏离,但好在,谢知津依然是喻棠身边亲近的那一个。
喻棠抿着唇笑了笑,轻声说:“还好啦。”
还有过更疯狂的时候。
狂热的粉丝想要潜入他住过的酒店,他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发现浴缸中躺着一个人,那种危机四伏的场景,直接让人心跳骤停。
考试完就是彻底的放松时刻。
古朴庄重的建筑总是很有历史感,喻棠倏然问:“我们也要不要订个婚?”
谢知津起初没有什么反应,紧跟着,近乎浓绿的眼瞳骤然睁大,像是被绚烂的烟花打到了脑袋,直接坐过山车冲上云霄。
“跟我吗?”谢知津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喻棠就像是难以融化的白雪,他早就习惯了照顾、伺候喻棠的感觉,早就无法离开。像是被主人套了锁链,哪怕松开手,都不会跑开。
订婚是在小范围内举行的,飘着鲜花如锦带的野原,高大神秘的城堡,喻棠和谢知津躺在柔软如织的绿荫上,到处都是绚烂绽放的花花草草。
他们肆无忌惮地接吻。
好像天地都成了陪衬。
拥有法定身份以后就合适多了,学校里再也没有不长眼的人主动靠近。
在秋叶落满校园的秋日结伴在图书馆,去了很多地方,尝过很多美食。
冬天皑皑之时,又过了一次新年。
“我许愿,以后喻棠的身体平安,长寿。”谢知津在午夜十二点在临安寺敲钟,浩瀚渺远的钟声回荡着城市郊区的夜空。
烟花噼里啪啦一瞬间燃烧整个夜空。
喻棠在十二点准时收到祝福。
“新年快乐,万事胜意。”喻棠漆黑的眼珠聚起来柔润的光,水红的唇角翘起淡淡的弧度。
他围着一条浅灰色的毛绒围巾,莹白的脸色被冻得有些发红,倒是有些罕见地乖巧柔软。
大年初一,喻棠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写春联。
各种颜色的墨水和毛笔都准备了。
是兔年。
喻棠握着笔,沾着墨水,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喻棠一口气写了好几副春联,等墨迹干透以后在每一处门都贴了。
鲜红的春联看起来和庄园的风格有点格格不入,但特别喜庆。
就连小猫的猫窝都没有遗漏。
年后,他们又去了福利院。
给那些瘦弱的孩子买了不少的书本和衣服。
小孩子尤其喜欢喻棠,专门往喻棠身边凑。
“前几天也有一个哥哥这样大放的人,但是没有哥哥好看。”稚嫩的童声清脆,仰着脑袋崇拜地看着喻棠。
喻棠摸了摸小孩子有点刺的脑袋。
“那个哥哥坐轮椅。”
是喻姜。
遗忘一个人是很容易的。
喻姜这个名字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在喻棠的意识中出现过,等再一次被人提到,像是尘封在废弃房间的箱子,被人撬开了一角。怀念倒是没有,但会被灰尘呛一口。
小孩子总是天真的。
但也会为了博取喻棠的关注而打得不可开交。
“资源少就是这样,表现为掠夺。”谢知津对着喻棠笑了笑,拂开落在喻棠肩膀上的雪。
第二年是更加正式的关系。
但学业更忙了,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在生日这天,谢知津从身后掏出来一束花,又晃了晃手中的盒子:“里面就是给你的礼物。”
喻棠打开礼物盒,躺在里面的是一张照片。
喻棠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带着些许困惑:“是照片吗?不过拍得挺好的。”
“是实物。我现在带你去看。”谢知津把喻棠推到车内,系好安全带。
停靠在海湾中的游轮是一座庞然大物,哪怕还没有亮起灯就已经能够想起晚上的璀璨光明。
“要不要看看?”谢知津突然问。
喻棠刚做完实验,自己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如果不是谢知津,他不会想起。
轻轻点了点头,谢知津带着喻棠上了游轮。
两千个房间哪怕一天睡一间也要好几年,在大海之中,像是移动的城堡,内部更像是繁丽华美的迷宫,轻而易举迷失在其中。
对上谢知津的脸,喻棠的心脏也像是被烫了一个洞。
他好像,还是有点不太适应爱。
和这个世界建立的联系太多,离开的时候就像是密密匝匝的血管从身体之中剥离。
等到了晚上,灯光四起,璀璨的光芒炫目。照亮空荡荡的每一处。
他们海浪声中纵情声色,仿佛世界就在尽头。
第三年,回国时,陵园的外面放了一束白花。
等喻棠驱车去沈一梦的墓前,发现了被祭祀的痕迹。
每一年,总是如此。
已经持续了三年,纯白的菊花如丝的花瓣随风而动,喻棠把祭祀的用品烧干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回去以后继续做体检,喻棠的身体确实还在变好。
这是医学上的奇迹,而这支医疗队伍,也从喻棠身上得到了足够多的相关知识,弥补了在这种罕见的病症上的空缺。意义非凡,以后要是还会有这种病人,他们的结局一定不会再是必死局。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好消息。
喻棠被当成了玻璃,哪怕谢知津很隐忍时,也只是克制地,用嘴唇、手……
怕喻棠不经弄,稍微不留神,就彻底碎掉。
喻棠静静地任由他们检查。
今年的年夜,谢知津依然许愿喻棠可以长寿。
第四年,喻棠毕业。
穿着学士服拍了照片,意味着在世界级别的顶尖学府拥有了学位。
同一年,喻姜申请到了这所学校的offer。
有能力的人哪怕经过打压也不会差劲,喻昭的公司逐渐有了起色,但和喻姜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喻姜的口语很好。
看到这所学校,他有些恍惚。
其实,在几年前的高三。
喻棠苍白秾艳的面容被泼了水,他的心也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揉乱。他怕越轨的关系,会被人耻笑,而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被嘲笑。
但他想过,出国留学就让喻棠也跟着。
在国外就稍微对他好一点。
可是事情的轨迹完全脱缰,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喻姜走进教室,学校里还流传着喻棠的美丽传说。
“刚刚毕业,而而且很漂亮,漂亮的东方美人。”金发碧眼的同学们说。
本来审美差异就挺大,到底什么长相才能统一他们的审美。
他的脑海中第一时间就挑出来喻棠那张脸。
像他这样浮躁的性格,对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好像对什么都不会上心。唯独对喻棠,他孜孜不倦。
这么多年过去,他好像还是能够清晰地记着喻棠的脸。
连他笑起来的微表情都能记得很清楚,眉间皱起的弧度,唇角翘起些许,不会很放肆,收敛而含蓄,带着一点病恹恹的苍白,像是应该被人呵护在玻璃罐中。
想到自己在发呆以后,他又很快地苦笑。
都去世好几年了,怎么可能会是他。
哪怕国内会有万里挑一的美人,那这样的美人也有十五万。
喻棠会在他的回忆之中,永远年轻,永远停驻在那一刻,时间的流逝只不过是对他而言。
但无论何时回想起来,心脏依然像是被抓住一般疼痛难忍。
时间好像被上了发条,稍纵即逝。
和谢知津过年了几次,每一年都会被祝愿长寿安康。
不过喻棠的身体的确在肉眼可见的变好,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谢知津从少年模样变成了青年,继承了谢家大部分的权力,被浸染后愈发深不可测,天生上位者的气质令人发怵。
位于市中心的写字楼最大最辉煌,灯火通明。
喻棠在楼下等谢知津。
人声茫茫,哪怕喻棠浑身上下都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也足够有人会为此而驻足。
江面上轮渡繁忙,夜色也在光污染中停息。
站久了就手脚冰凉,喻棠动了动身子,走来走去。
登顶高位,就多了很多的诱惑。
对于一般人而言或许的确如此,上赶着想要凑上来讨好或者取悦谢知津的人多而繁杂,四五十岁的高管含蓄地眨了眨眼,今晚的酒局会有大美人。
但偏偏谢知津连个眼神都没有分过来。
“不好意思,家里那位在等我,先走了。”谢知津居高临下地扯出一个笑。
转身离开。
谢知津总是按时上下班,不少人都在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谢知津这种位高权重者都神魂颠倒。
他下楼梯,整理了一下领带。
看到喻棠站在冷风中。
谢知津有些恍惚,喻棠的长相仿佛被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
“回家,今晚想要吃什么?”谢知津揽着喻棠的腰。
他会白天万人之上,在家里系着围裙给喻棠下厨做菜。
喻棠嗯了声,“都可以。”
“猫乖吗?有没有惹你生气。”
喻棠的手背上经常会有被猫挠出来的印子,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对喻棠的的身体来说就是一个大问题。
喻棠的伤口总是愈合得很慢。
小小的印子都得接近一个月才能好。
“它很乖,不会惹我生气的。”喻棠眼中细碎的光融进城市的霓虹灯,斑斓得像是绚烂的万花筒。
天不知道何时突然开始飘起来白雪。
圣诞歌很活泼地响,很多店铺的玻璃门上都贴着雪白的雪花,摆放着翠绿的圣诞树,圣诞树上也系着金银色的铃铛,看起来很喜庆。
后视镜中映着喻棠的双眼。
“今年下雪很早。”
喻棠的声音好像没什么情绪。
谢知津附和:“那就早点回去别感冒。”
挑高十几米的大厅内放着一颗巨大的圣诞树,仰着头都看不到头。上面都是装饰物,树下面都是用精美礼物盒包装起来的小礼物。
“圣诞快乐。”
“去拆礼物吧。”
谢知津赶喻棠去拆礼物。
喻棠坐在地上,把礼物包装拆得到处都是。有亮晶晶的珠宝,还有很稀有的书籍原稿。
喻棠抬起尖巧的下巴:“我好像没有送过你什么礼物。”
他从地上捡起来一条最长的丝带,系在他的腰间,扎成蝴蝶结的形状,他回过头:“我把自己送给你当礼物。”
谢知津抱着他按在怀中,“谢谢,我很喜欢。”
雪花落地的窗前,松树被积雪压断,扑簌簌,断了些许。
喻棠按在窗台前的手指紧绷,由于过度用力而泛着淡白。
后颈上淡淡的刺痛感,仿佛是占有欲的具象表示。
曾经有不少时候喻棠都能隐约察觉到谢知津的占有欲很强,哪怕克制得很好也会在不经意的地方流出来,喻棠知道一旦被谢知津爱上就要彻底完蛋。
他这辈子都别想逃开谢知津身边。
但是喻棠抛出一点诱饵,谢知津就主动咬钩。
所以,你情我愿,没什么好谴责的。
或许,这才是他身边人来人往,最后能留下来的只有谢知津。
柔软的泣音被大雪压下。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天霁。
二十九岁生日这年。
喻棠的病再次恶化,严重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这一天像是埋藏在喻棠和写谢知津之间的定时炸弹,随时都会有爆炸的可能。
他们谁都清楚,但心照不宣地谁都没有主动提过。
404的声音叽叽喳喳:【即将完成跨越,不会难受的宝宝。我们下个世界的任务是扮演小炮灰。】
喻棠身体和意识是完全剥离的。
第一次清晰地感知到体内正在流逝的生机,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
身体的感知力很弱,最终只能被困在躯体之中,等待着真正死亡的降临的一刻。
其实这些年来,谢知津一直都有在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但这种病症实在是太稀有、太稀有了。
相关的资料也并不是很多,根本就没有办法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进行研究。
“其实,已经够久了,我不应该这么贪婪的。”
“但是,每一年祈求的长寿好像并不管用。”
喻棠的十八岁,充斥着冷暴力、羞辱和霸凌。
喻棠的二十八岁,路人会在喻棠即将登机时,把捧花送给喻棠。
一个本来就应该被爱的人,却因为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一直都没有自由。
过去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喻棠感觉到脸颊上的濡湿,是谢知津坠落的泪。
不过,永恒的寿命已经得到了。
因此,也没有什么遗憾。
他所追求的,所渴望的都得到了。
喻棠笑了笑,在他的手心写:等我。
【即将完成跨越,准备好了吗?】
404在喻棠的脑海中播放倒计时,喻棠的视野越来越模糊,像是车辆进入漫长的隧道时,喻棠才会有的感觉。
困倦、疲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身体逐渐化为星星点点的光点消失。
喻棠的身体本来就是,他自己的身体,当然要跟着他一起离开。
凛冬腊月的天气冰凉森寒,窗外的雪一直都在下。
谢知津的视线追逐着那些萤火一般的光点,那些光点略向窗外。
仿佛在昭示着,喻棠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第一次见到喻棠时。
喻棠被老师罚值日,谢知津进入学校前就在荣誉栏中见过喻棠的照片。
让人怀疑,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能够长成喻棠这样的人,等到真是见到时,才知道并不是在加了任何美颜,喻棠只是拿着扫把,都像是握着权杖的公主。
见到喻棠是冬天。
离开也是冬天。
不管任何时候见到喻棠,都似乎和这个世界有一种格格不入的分界感。属于喻棠的这盏灯。最终还是消弭于今夜。
谢知津在心中默记着这个日子。
1.12。
未来……也会相遇吗?
他在陵园中,默默地放了一束花。
猫已经从小猫变成了老猫,它的主人比它离开得更早。
起初养这只猫,只是为了讨好喻棠,但后来,真的奏效了。喻棠很喜欢这只猫,只要是在家里,就要一定会带着这只猫,猫跟着他们看遍了世间的风景,应该是这世界最幸福的一只猫了。
谢知津把猫抱起来,猫的体温中仿佛还残存着喻棠的温度。
恩怨结束。
一切将被大雪掩盖。
年后谢知津把喻棠十年前的愿望都完成,把房子卖了捐给福利院。那些遗物,丢烧掉。但还是留下来大部分喻棠的东西,一切都维持着喻棠还在时候的模样,就像是喻棠还在,只是短暂的出门随时都可能会回来。
*
很吵。
这种感觉不太舒服。
喻棠睁开眼,正站在角落中,站位很奇怪,他都快要被挤到角落里了。
过长的头发显得他整张脸都很阴郁。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烟味,这种气味毫无疑问很呛人。
人很多,喻棠的嗓子很敏感,他以拳头抵着嘴唇,有些闷地咳嗽两声。
薄薄的眼皮低垂,过于浓密的睫毛遮掩着眼底黑潮一般的情绪,脸颊也涨得绯红。
脸颊有点烫。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
等好不容易舒服了一点,喻棠才注意到眼前的情况。这好像……是在进行一场惨无人道的欺凌活动,只是,他从被欺负的那个变成了欺负人的那个。
这种场景有点讨厌。
喻棠一溜烟钻出去。
闻了闻衣领,感觉衣领上好像也沾染上了那种浓郁刺鼻的味道,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
三月的桃花犹如大团大团的粉雾,喻棠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外套。
像他这样存在感很低的人,离开了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但喻棠刚走。
人群最前面的宋织叫了声:“喻棠,给我买瓶水。”
没人答应。
那么多想要上赶着来讨好他的人,其实,喻棠是最不起眼的那个。一个穷鬼,还想要跨越阶级来讨好他,这不是招笑吗?但不得不说,喻棠确实很好用。
那殷勤的模样,让人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今天很奇怪,没有人吭声。
宋织还是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喻棠居然敢放他的鸽子。
他猛然转过头,少年的长相俊美得过于有攻击性。
以至于他扭头的瞬间,很多人心里都在打颤。
漆黑的眼珠迅速在人群中捕捉喻棠的身影。
喻棠的站位总是在最角落。所以喻棠的存在感很低。
“喻棠呢?”宋织没好气地问。
中午那顿饭吃得有点咸,他又去游了几圈,现在有点渴。
正常情况下,喻棠应该随叫随到才对,怎么突然间这么不听话。
宋织在心里想着,等找到喻棠,一定要把他赶出这个圈子。
一个穷鬼而已,家里还养着一个病鬼,别把穷气病气也过给他。
站在喻棠身边的男生也是纳闷地挠了挠头:“我记得喻棠刚刚还在来着,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没什么印象。
喻棠在他们这些富二代里面,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谁都没有注意到喻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什么毛病啊,一声不吭就走,当我是什么随便的人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宋织推开门,窗外的风吹散身上的烟气。他倒是没有吸烟的习惯,但是也不管别人吸不吸烟。
第一次写火葬场让我给写得方向错误了,那么第一个世界到这里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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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野种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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