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毛茸茸的小鬼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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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日常-毛茸茸的小鬼头——一声响
“毛茸茸的小鬼头。”
五条悟是这么称呼他的。因为十种影法术基本都是毛茸茸的动物，除了大蛇、满象、蟾蜍，其他的都带毛；至于魔虚罗，没人见过，就默认带毛了。
不过，
或许还因为五条悟读过你写给惠的书，那是一本充满爱的书，就像是这个小鬼头的名字一样，灌注着朴素的爱。正是这份朴素的爱，让小小主角即便面对险恶的人性时，还可以保持着孩子的童真，保持着爱的能力。
“爱啊，是最恶毒的诅咒吧。”
“是吧……”
五条悟毫无坐相地倚靠在书房的椅子上，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杂志盖在脑袋上，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有些蔫蔫的。或许是又想到了废墟下忽然出现的你，也可能是和太宰治触碰后再次进入特异点的你，这种眼睁睁看着人消失在面前，自己却毫无能力的情况，对与五条悟过于新鲜，也过于糟糕。
他无声地对着空气拳打脚踢，恨不得一发苍把周围全部毁灭，最后烦躁地揉乱了头发，苦恼地自语：“果然还是找杰打一架吧。”
面对五条悟时不时的抽风，伏黑惠表示接受良好，一般姑姑不在的时候他都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要么是对着空气，要么就是把自己拎起来看看式神，然后嫌弃地把自己丢下。伏黑惠表示无所谓，毕竟渣不过自己的亲爹，亲爹一直都嫌他碍事，每次他爹想抱他妈的时候，妈妈总是会推开他，如果他在面前的话。
说实话，他无所谓这个，反正他又看不懂，他只知道他爹嫌他麻烦。
这不，被丢到山脚下找他姑姑来了，还遇见了稍逊他爹的糟糕大人。
原本是在高专的，但这两天都没有任务，你们就干脆来五条宅找资料了。
“魔虚罗一定也是毛茸茸的吧？毛茸茸的小鬼头。”五条悟拎着伏黑惠的后领，还晃了晃，嫌弃道，“太逊了，居然还没收服一半，老子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魔虚罗啊小鬼。”
伏黑惠生无可恋，闭口不言。
你实在看不下去，伸手把伏黑惠从五条悟的魔爪里救出，并回：“先不说惠才不到五岁，五百年前五条家的六眼不是和禅院家的「十种影法术」同归于尽了吗？况且魔虚罗全称八握剑异界神将，怎么听都是个人的模样吧？”
“连禅院家都没有记载到谁调服过魔虚罗，基本都是带着人同归于尽在魔虚罗的调服仪式中的，你也太为难小孩了吧。”
五条悟撇嘴，“还不是这小鬼现在召唤出来的都和过家家一样，好没意思，都是狗啊、兔子啊，还以为和六眼媲美的会很不一样呢，结果还是无聊。”
“不管了，老子现在一定要找到魔虚罗记载，老子不信没有。”他摆摆手往深处走去，那里是家主才有资格动的区域。
你也在翻找有关「十种影法术」的资料，顺便看看结界术。
“我想看这个，姑姑。”你刚坐下不久，伏黑惠就抱着一本书过来了，五条悟还在里面翻更旧的古籍，一副势必要找到魔虚罗记载的模样。
你定睛一看，居然是是《毛茸茸的小问题》。你也不知道五条家怎么会有这本，毕竟它的印刷量不大，而且也放在儿童区售卖。甚至小惠手上的这本还是精装版，印刷量就更少了。
“好啊。你是想读给我听呢，还是遇见不会的句子了？”你问他。
伏黑惠的耳朵有些红：“都不是，姑姑，我就是……想问问这本书可不可以看。”
“当然可以，悟不会在乎这些的。”
其实他还想问，这本书是不是写自己，因为他的影子里也有小动物。不过他还是没好意思，只是抱着书安安静静地去了角落里。
“姑姑，为什么麦子不可以把影子的秘密告诉别人？”不知道看了多久，小小的刺猬头又跑向你。
你停下翻阅书籍的双手，回：“我想是因为，麦子的影子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
惠问：“那为什么是麦子？”
你答：“因为他是纯真的孩子？”
惠又问：“为什么最后他又把动物们送回去了？麦子关上门以后还可以见到它们吗？”
你回答：“我猜是因为影子动物们更适合影子的世界，人类的世界可能太危险。至于麦子还能不能再见到它们。”
“告诉小惠一个秘密：麦子的影子是父母送给他的礼物哦？可以看看最后一页的插图，麦子出生的时候，他的爸爸妈妈送了他一份闪闪。”
小小的伏黑惠重新翻开书本，果然看见了一男一女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婴儿的胸口泛着淡淡的金色光球。
惠惊叹：“真的哎！”
紧接着他又疑惑道：“但我还是没有懂，感觉这个结局不是很高兴。”
“除了知道爸爸妈妈爱麦子，我一点也不明白大人，大人太奇怪了，而且很难懂。”
你捏捏他的小圆脸，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对啊，大人的世界真奇怪，我也搞不明白。”
五条悟将面部放松下来的时候，是格外冷淡的，那双眼眸好似覆上了不灭的寒霜。一旦他将嘴角拉的平直，便会发出骇人的气场，直叫方圆十里内的人都哆哆嗦嗦不敢喘气。
他此刻就是这样。
而你正端着茶水坐在警署，身旁是一位不足十岁的女孩，她正紧紧抓着你的衣袖，俨然将你划为唯一信任的人。
警察们来的时候，那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已经倒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他不自觉地蜷曲着，胯/下一片猩红，一把红匕首安静地躺在地上。
眼前这一幕极具冲击力，躺在地上“荷荷”哀嚎的男人，面无表情只有衣袖沾了鲜血的少女，还有惊恐不定衣衫褴褛的女孩。鲜红的血、废弃的仓库、非自然力的大坑……于是警察把你们都带去了警署。
事情很简单，你接手了一个二级任务，非常正常的二级任务。只是你在这个废弃的仓库里，这个二级的任务地。你看见了叫你浑身冰凉的一幕，一瞬间你避无可避地回想起那无力反抗、不敢动弹的女孩，即便是被及时搭救，也依旧留下了无法愈合的创伤。
来自心灵上的恶心占据了你的理智，你直接使用咒力砸去，地上留下了一道巨坑。
不论男人有怎样的过错，他首先要被送去医院抢救。咒术师是可以不受法律约束的，但你不可以，作为作者观玉、作为改革者。
“抱歉，稍微有点失去理智了。”你接过女警递来的茶水说着抱歉的话，不过你的内心十分平静，并不觉得错了。除了给警察们带来了点麻烦以外。
在座的男警听见这冷静又微凉的语气，都不禁下/身一凉。
忽然有人问道：“您是作家观玉吗？”
你点头，“不好意思，或许打碎了你对观玉的期待。”
那人连连摆手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我心中的观玉老师就是这样的。”
“人在愤怒时这么做是很正常的，就是可能稍微……暴力了点？但我是很能理解的！因为换作我可能也会这么失去理智！”
小青年身旁的老警察敲了两下桌子，示意她应该停下了。小青年这才恋恋不舍地闭上了嘴，回到老警察身边。
“记住你此刻警察的身份，有些话不要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老警察的声音很严肃。
小青年讪讪地闭了嘴。小女孩则依旧惊魂未定，紧紧地抓住你的右手，一刻也不愿意松开，她连嘴都没有张开过。来到警署后，她只换了衣服，并将衣服作为证物。
所幸你当时来的即时，发情的男人只来得及在小女孩衣服上留下痕迹。
而在咒术高专总监会的会议室里，五条悟听着那些老橘子们的刁难，简直快要被气笑了。
“你们和老子说，要把绘里判为诅咒师？”
“五条悟！好好注意你的自称，不要整日和禅院绘里厮混，连这种规矩都忘了！”说话的似乎是御三家的一位长老，但排除五条家，因为五条家的长老始终没有说话。
对于自家神子被批评这件事，这位长老似乎并不在乎。
“哈？你们和老子讲规矩？”五条悟拖来张椅子，往后背一靠，二郎腿一翘，不咸不淡道，“来，你们讲，看看老子的「苍」快，还是你们讲的快。”
依照常理，此时应该不说话才是，毕竟对面的实力强悍，可惜总监部并没有这么做。或许应该这么说，他们已经对五条悟蹬鼻子上脸惯了。
“禅院绘里无视咒术界规则，使用咒力将无辜之人打至重伤，甚至伤残。依咒术界条例
——即日起，禅院绘里被判定为诅咒师，现命特级咒术师五条悟，将其缉——”
“轰——！”
这一发「苍」是敛足了力道的，但依旧只剩下遍地残垣与满天哀嚎。
五条悟头也没回地离开。
而另一旁，你苦笑着和夏油杰面对面地坐在警署里。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毛茸茸的小鬼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