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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初次被害而入狱 ...

  •   第三章 初次被害而入狱
      等了一会儿,过来两个道貌岸然的警察,直接进屋和韩站长说话了。然后,他俩出来,对我说:
      “走!带你到医院去。”
      “好的!谢谢您们!”
      我听他俩这样的言行,以为要给自己治疗伤情,才心有慰籍。
      但是,他俩却用警车将我关入合肥市公安局安康医院(原名:安徽省精神病犯人管治中心),里面关的都是精神病犯人!后来,才知道他俩的办公室就在我的单位内。
      第二天早晨,我的母亲和爱人蒋敏(小名小敏),急忙赶到安康医院,要接我出院,但谢其柱院长脸恶嘴也臭,却不同意,而狠毒地说:
      “我们这里的制度,是‘谁送进来的人,只有谁能接出’。所以,他得韩冰站长接,才行!”
      于是,我的母亲和爱人无奈地退下了,而进入我的单位,在韩站长办公室,一起对他请求:
      “林泽祥也没犯法,谢院长说,只有您能将他接出来,请您善良而接他出来吧!”
      “他还敢跟我闹,就要治治他,别想出院了!”
      韩站长可恶地回答。
      我母亲的慈眉善目,没打动他的良心;我爱人的秀外慧中,也没感化他的道德,自然无法,便找那两个关我的警察,恳求接我出院。但是,他俩像谢院长一样阴险,同时不屑地回答:
      “林泽祥惹怒了韩冰站长,才被关的!这是韩站长的意见,你们找他处理。”
      面对他们官官相护,惶惶之中,她俩就去了汽车站附近的合肥市胜利路派出所(那两个警察的单位),不过,那里人虽然穿着公安部门的制服、戴着公安部门的帽子,却只是脸儿一灰、手儿一摆地讲道:
      “这事你们找他单位处理。”
      最后,她俩就又无奈地转回我的单位,不过,继续请求韩走狗多番,他都没有转脸呈爱。在这转来折去其实一样的遭遇里,亲人虽知我在遭着迫害,但是站长毕竟是领导,不易得罪,所以只好回家了。
      在这个监狱里面,我被强迫□□神病药——冬眠灵(□□丙嗪片)、氯硝安定、卡马西平和丙戊酸钠等。这样过了两天,我便犯癫痫病了,而我自从1996年治愈,已经八年多没犯病了,实在惊慌!
      而我暂时也不得出院,只有继续被害地吃药。随着不断吃这些药,我虚肿逐重、刷牙就吐、小便困难。
      就这样痛苦地生活下去,我惟有的慰籍,是小敏还能常来探视,送给我零食和香烟,使我尚有精神寄托。
      但每次犯病之后,韩冰、程晋玉、王友民、朱庆芜、王文胜、方伟、杨立风、鲁海洋和那两个所谓警察的丑陋嘴脸,都会浮现在眼前,使我愤慨不已!
      所以,我经常默背起闻一多烈士的正气诗:

      《一句话》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
      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这话教我今天怎么说?
      你不信铁树开花也可,
      那么有一句话你听着:
      等火山忍不住了缄默,
      不要发抖,伸舌头,顿脚,
      等到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随着这些话儿在心中宏朗,他的英雄形象也在我的眼前崭亮——嘴含一支烟斗,双眼审视神州,力持着光明正义!特别庆幸,我将头脑转移到正人君子的面前,就避开了韩冰那邦家伙的大逆不道。
      当然,我也知道邪恶的耻辱结果。譬如,秦桧害死岳飞之后,从古至今,无论询问哪位姓“秦”的人物姓什么之时,他都不敢说是秦桧的“秦”,而能自豪地说是秦始皇的“秦”。
      但是,我被限制了自由,难以生活在精神病人且是犯人中,又病情愈重,近三个月之时,实在忍受不了痛苦,便拿起自己的钥匙——挂着6把钥匙及1把指甲剪,还有5枚一元硬币,依次吞下了肚。
      ……谢院长终于滋长了良心,将我抢救之后,而放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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