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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儋州杂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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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猛追宿敌番外,这还是我考试的时候写的,笑死我了,本来写的好好的,还写了点瑟瑟,结果巡考老师来了,还瞅了一眼,吓得我赶紧把页面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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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儋州杂事】
庆帝死后,李承乾身为太子,自然就顺理成章当了皇帝。
这么些年兢兢业业,就是脑子里总想着姑姑,可惜的是李云睿早就在信阳一杯毒酒自尽了。新帝哀恸,给了她一国长公主的体面。
其实李云睿这个人,范闲并不喜欢她,要不是她,李承泽也不会这样,庆帝是逼他的,李云睿更是帮凶。
但人已经死了,总要留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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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乾帝登基后,距今已有十余年。
李承泽和范闲卸下了担子,单方面的。
两个人留下一封书信便开始了云游四方,第一站便是儋州。
说来也是神奇,范老太太的身体还挺不错,这么久了都还面色红润,范闲带着李承泽去看她的时候还有些不敢认。
在京都十几年,如今的他也二十有八了。
明明好像奋斗了一辈子了,居然才二十八岁。
老太太看见他的时候直接哭出了声。
这个孙子是她一手带大的,一直养着,如今倒没有以前的胖乎乎了,老太太看着都心疼。
再一看范闲旁边的李承泽,更瘦了。
“你们两个好不容易来一趟,要多待些日子再走啊。不然你们要是偷偷跑了,奶奶我以后可不待见你们了。”老太太嗔怪道。
范闲知道奶奶这是想他了,立马上前抱住老太太的胳膊,微蹲下身,就像当初小时候抱着她那样。以前还需要垫脚的小孩如今都得蹲着才能这般了。
“奶奶说的是,我和承泽定多待些时日,好好陪陪奶奶。”
“好!好!”老太太拍拍他的胳膊。
这祖孙俩的温馨画面看得李承泽内心有些复杂。他是为范闲高兴的,也羡慕范闲有这么多爱他的长辈。
“承泽,我们一起见过奶奶。”
李承泽被拉上前,范老太太拉过他的手看着他,他登时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怕,孩子。你是闲儿喜欢的人,奶奶也喜欢你,你是个好孩子。他信里都和奶奶说了,先帝真不是个东西,你受苦了。”
李承泽一边惊讶于范老太太的胆大,一边又很喜欢这位长辈。
李承泽眼神询问范闲,相处这么多年,范闲知道他的意思,“奶奶以前是那老登的奶娘,他都得给奶奶几分面子,现下他死都死了,有什么说不得的。”
李承泽平生最没规矩,也重规矩。
嘴上说着身为皇子岂能不骄奢淫逸,实则也没做什么,顶多娇些罢了,这是范闲觉得的。
他家殿下坐马车都得垫三四个软垫,娇气些又如何,从前过了好几年的苦日子,自然是要全部补回来的。
范闲一进屋,瞧见的便是李承泽衣衫半解的模样。
虽然在儋州老家,李承泽也未曾来过,却因着范老太太的亲近态度,他也放松下来。于是在范闲的屋里也不多装了,直接将外袍褪去了,衣领也因为刚刚的动作扯开了些。
本想着范闲一时半会儿也办不完事,自己先睡会儿的,却不想范闲提前回来了。
“承泽,你……”
李承泽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回来了?”
范闲这才清了清嗓子,“啊,后面遇到了我小时候隔壁家的王大爷,他刚好帮了我一下,这才提早回来。”
范闲这人就是被窝里被窝外两个样子,现今回了家,也不装了,直接往李承泽身上扑,“我的好承泽,让我抱抱你~”
“走开,这一路上还没抱够吗?”李承泽虽嘴上嫌弃,但也没有推开他。
“那不能够,我已经一个时辰没抱你了。”
一旁守着的谢必安翻了个白眼,犹豫了下便拉着范无救往外走。
范无救还沉浸在自己的书海中,也不知道看了几个字,半天都没翻页,被这一拉回过神来,“老谢你拉我干什么?”
看着范无救这副傻样,谢必安更加无语,“你太碍事了,跟我出去。”
范闲看向谢必安,嘴角挑了挑。
如果范闲的内心可以让人听到,谢必安听到的将会是——就算你是李承泽的亲信那又如何,我可是摄政王夫。
谢必安看着他这表情又一阵无语。
一个范无救就算了,好歹只是让人无语,这个范闲也真的犯嫌,这才是真让人崩溃。待谢必安带着范无救走远后,范闲才继续自己的动作。
范闲的手很不老实,在李承泽身上不断游走,闹得李承泽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做什么?”
“我就摸摸。”范闲委屈巴巴的,语气听上去十分可怜。
李承泽还是不松口,他又道:“赶路这么些天我都没碰过你,我就怕你路上水土不服,现在到了奶奶这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良久,李承泽叹了口气,“好吧,别乱摸。”
得到肯定答复的范闲耳朵都快竖起来了,开始肆无忌惮。
他俯身,捧住李承泽的脸,含上他的唇。
李承泽也不是个扭捏的人,就着范闲这个动作加/深了这个吻。
也不知道怎么亲的,亲到后面两人跑到了榻/上。
范闲手撑着床榻,看着眼前人的眼中好似盛满了所有,“承泽,我可以吗?”
李承泽手挡住眼,不耐烦道:“你要弄就弄,再问就滚!”
范闲知道李承泽的意思,他愿意。
闻言也不多思索,便再度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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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是在儋州老家,范闲虽然不着调却也没有太过火,便放过了李承泽。
他抱着李承泽,呆呆看着眼前人闭着的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承泽。”
“嗯。”李承泽的声音软绵绵的,听着困倦极了。
“没事。”
李承泽缓抬起眼皮,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他就知道范闲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没事喊他的时候多半是没事。
闻言,李承泽也不再应他,不论范闲如何烦他都不行了。
在睡去之前,李承泽哑着嗓子喊了一声——“范闲,你怎么这么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