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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入赘给冷艳黑寡夫之后,你被他哭着囚禁了(三) ...

  •   婚礼之后,游潇荷在游府内待了将近一个月,渐渐地已经习惯游府的生活,平日里她精力旺盛,醒的也早,在院子里练了几套拳又将花坛里的花给糟蹋一遍之后,谢郎君披着衣服起来,走到院里本想喝口凉茶醒神,结果看到凌乱的花圃,气得脸都红了。揪住游潇荷的衣襟将少女拖到门口罚站,等到房叔端着早膳来苍槐院,才没好气地让巴巴看着自己的游潇荷坐下来一起用膳。

      为了不让她继续糟蹋自己的花圃,谢柔春终于同意在花圃旁边给她开垦一片菜园子,随意游潇荷折腾去。于是这几天她都在忙活开垦施肥还有菜种的事情,老实了不少。谢柔春每每回到苍槐院看到她沾着泥灰兴冲冲地朝自己跑过来,心里都会升腾起一股诡异的归属感和踏实感,同时眼底的阴郁也散去不少,撩起眼尾轻笑,抓住游潇荷的手腕将她摁在水盆就是一顿搓,搓完之后再给她涂上自己的香膏,滑腻柔软的手指挤过少女的指缝,谢柔春呼吸顿滞,几乎不敢抬头看游潇荷,只是眼睫乱颤,到底暴露了他的心神。

      “明日是族内挑选的吉日,你去给延寿堂给老头子磕个头,就当认干女儿了,不用多么重视,走个过场,只不过......”谢柔春停顿片刻,滑腻的手指抓住游潇荷的指尖,他抬眼看着少女,眸色隐忍紧张地说:“只不过你得喊老头子一声爹,我知道这个要求过分了点,对于你们女子来说,也很没面......”

      “爹就爹呗,怎么了?你想听我喊你爹都行。”游潇荷笑着打断他,抽出手自己将香膏抹匀,她无所谓看着还愣在窗前的谢郎君,又细细解释说:“表姐夫,其实我不是很聪明,你的一些计划我也不太懂。但我娘从小就教我做人如若太在乎面子,就会失去很多机会和滋味。所以不管喊谁爹,只要对你的计划有益处,我都可以的,又不费什么力气。”

      “可是.......”谢柔春转过身盯着游潇荷,空荡荡手心攥住,他往前走了几步到他身边,状似不经意地瞥向站在一旁斟茶的林杏,柔声道:“可是你娘教你这么些道理,难道就没教过你,娶了夫郎之后该唤他什么吗?游潇荷,你已经喊了我半个月的表姐夫了,现下我们二人的妻夫之实已经在族谱里登记过了,你还要继续喊我表姐夫吗?”

      “娶了夫郎自然会唤他的名字,但我们之间是做戏啊,你不是提前警告过我不许逾矩啊,你说我该喊你什么,喊你柔春哥哥?”

      柔春哥哥四个字飘到耳畔,谢郎君眼底泛出绯红,心猛地跳空一拍,还未想好怎么才能自然地应下她,游潇荷却已经忍不住抱紧了胳膊,后退几步做出防御的姿态笑着说:“我可不敢,我还是和杏杏他们一样,喊你主君好啦。”

      “杏杏?你可以这样唤一个下人,为什么就不.......”谢柔春气急败坏地逼近游潇荷,但目光撞进她好奇澄澈的眸子里时,怒气又骤然消弭,阴郁地扫过一旁的少年,谢柔春想起是自己将他调到了游潇荷身边,腹部绞痛,呼吸急促,扶着桌沿坐下,半晌才攒足气力道:“主君就主君吧,但你不许和下人过分亲近,被游氏其他多嘴的人看见,怀疑你我二人是做戏,就全完了。”

      “你都说多少次了,烦。”游潇荷听见他又这样猜测自己,烦躁地转过身蹲到菜圃里不去看谢柔春,身后安静下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游潇荷忿忿地转身,却蓦然撞进一片香甜里,谢柔春捧着炒栗子递给她,眼尾轻挑着笑意,等少女接过之后,才暗中松了口气,将准备好的弹弓也送给她:“我特意找城里的出名好手艺的木匠给你做的,还给你做了一把木弓,过几天就好。其实本来想一起给你的,但没想到今个惹你生气了,所以先拿出来哄哄你。”

      谢郎君居然会示弱,这倒是游潇荷没有想到的,弹弓和炒栗子此刻捧在手里都有些烫手,她拘谨地站起来,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谢柔春却已经抬手自然地为她摘掉发丝上的枯叶,轻笑着嗔道:“别以为我这是在讨好你,游潇荷,这不过是你明天替我喊那个老头子一声爹的报酬。别想太多,小姑娘。”

      稍稍放下心来,游潇荷眼里溢出笑意,忙不迭点头,又扬起脸任谢郎君蹙眉打量,最后拨开第一颗栗子喂到谢柔春嘴边,自己草草吃了几个就去研究弹弓了。而接过栗子,坐在她身边耐心剥栗子的谢郎君,余光痴缠这她的剪影,心里却酸涩满涨,好似装满了醋做的泡沫。

      这傻子,自己不过一句试探,就惹得她生气。如此护着林杏这小贱人,难不成就因为他比自己年轻几岁吗?!可林杏一个村夫,又怎么能和他比,放荡玩意,惯会勾引主子,当初怎么就不让管事的婆子给打死才好呢.......打不死划破脸也.......

      “想什么呢?这么痴迷?”游潇荷收起弹弓,伸手捏了捏谢郎君的下巴,见他目光迷茫地瞥向自己,一瞬间被郎君眉眼之间的妩媚给震慑住,喉咙发干,半晌才抿了抿唇瓣说:“你别剥了,我不饿,而且你手指一会都该出血了,我们叫晚膳吧,不吃这些零嘴了。”

      “好,难得你不爱吃零嘴,懂事了些。”谢柔春轻笑,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游潇荷手腕,她红着脸猛地将手背到身后,呆呆地起身跑到菜园子蹲下,又在拔草戳蚂蚁洞。谢柔春瞧着她笨拙的背影,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目光温柔,心里难得一片温和平静。

      其实...... 谢柔春怔怔地望着游潇荷,想,如若当初他十七岁那年嫁的人就是游潇荷,那相妻教子、侍奉婆公,如此一生,也算是他的圆满。只可惜,他和游潇荷之间,还是差了六岁,还是少了一段缘,真让人不甘心。

      第二日谢柔春早早起身,下地先给游潇荷将被子盖好,然后轻手轻脚走到屋外准备好早膳,又将她今日要穿的衣裳给整理一遍,这才进入内室将睡得满脸头发的少女喊醒,随手给她拢了拢头发梳成松散的发髻,等游潇荷自己醒过神后。谢柔春已经端好洗漱的脸盆放到她面前了。

      近些时日都是这样,游潇荷略微不适应,想起来杏杏和房叔他们很久没来苍槐院了,便打湿帕子状似不经意地问谢郎君:“怎么最近苍槐院里的下人那么少,都在偷懒吗?这种洗漱用膳的小事还得主君你亲力亲为。”

      谢柔春笑容一滞,旋即垂眼轻松揭过话题,只敷衍道:“到底你我之间是假夫妻,如若让下人们看破,会有泄露计划风险,所以我就让苍槐院的下人们都给撤了。剩下你我二人就行,怎么?你天生贵人命,没人伺候那我来伺候你行不行?”

      “主君且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去看看漠地和锡高的景色呢。”游潇荷狡黠地眨了眨眼,换了一盆水,重新拿过谢柔春的手帕,给他也擦了擦脸,望着怔住的郎君,她笑吟吟地认真道:“你对我好,我就对你说,这世上其实就这么点简单的道理,所以不用主君总是照顾我,我也可以照顾你的。”

      温热的帕子捂在脸上,谢郎君却觉得被烫伤了一般,心头胀痛,他垂眼几乎要掉下泪来。不可遏制的遗憾又涌上心头,谢柔春想,只有他自己知道,十七岁时,他有多想听到这句话.......

      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可游潇荷,你的好,于我而言,迟到了六年啊。

      去延寿堂的路上,游潇荷本习惯了落后谢郎君两三步,和杏杏走在一起方便她溜号东张西望。但这次刚出院子,谢柔春就揽住了她的胳膊,游潇荷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拨开他的手腕,但郎君轻笑,平淡地看着她说:“你怕什么?我是会吃了你不成。这延寿堂今个认亲,族内耆老都会来,到时候你我一前一后进去,难不成让别人以为我们是主仆吗?”

      “可我们可以到了延寿堂门口再挽手,我现在这样不舒服,被你挽着都不会走路了。”游潇荷皱起眉头,还想往后退,但谢郎君却没松开手,反而顺着她的力道凑近了几分,另一只手轻轻滑过少女被他养的白嫩的肌肤,挑起眼尾狐狸似地威胁她:“路上保不齐有眼线,我说了,游潇荷,你娘答应了契约,就是将你卖给我了一年。在这一年里,我就是你的主子,你乖乖的,我就疼你的。你要是不乖.......”

      “牵手,给给给,给你牵行了吧。主君你一不开心就要拿我娘压我,卑鄙!”游潇荷丧气地反手牵住谢柔春,往前走了几步,两人衣摆纠缠,从树荫里落下的光影漫过她又漫过谢郎君,他的心里也像淌了条小溪似的,唇瓣微微抿起,谢柔春用余光偷偷瞧着游潇荷,被她扭头捕捉到,于是慌忙收回视线假装看路,低声说她:“你走慢一些,游潇荷,刚用完早膳,仔细胃里不舒服。”

      等游潇荷和谢柔春二人赶到延寿堂,游氏一族的耆老和子弟排成两列,中间香案牌位,还有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子在房叔的搀扶下歪在太师椅里。

      游潇荷只抬头看了一眼,那老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满的不甘与恨意,嘴巴呜呜咧咧,只留下一滩涎水。谢柔春拉着她的手,打断游潇荷的注视,等她看向自己时,这才挽起唇瓣柔柔一笑,牵着少女一起跪下。

      “爹亲安康。”游潇荷叫得毫无心里负担,反而是身侧的谢郎君攥紧的衣袍,眼底郁气翻涌,但也只能强压下,估摸着走个过场,没等老头子有所反应,便拉着游潇荷起身,他又弯腰给她拍了拍衣裙,仿佛要掸掉晦气。

      游氏族人大多都靠着谢柔春经营的品繁阁过活,只盼着他能顾念些亲情,指头缝漏一点,够他们吃几年白饭才好。所以也没人敢提出异议,游潇荷松了口气,偷偷笑着去看谢柔春,捏了下他的手指,刚凑过去想说能不能回苍槐院料理她的菜园子,结果就听见人群中一道刺耳的声音。一个月前被游潇荷揍过的游月倾的母亲游方回走出来,指着谢柔春道:“谢郎君一个外姓人,把持着游家的祖产,只凭着嫁给游氏女这一层关系,如何叫全族人安心?若谢郎君能在一年内诞下一女半儿,才真在我们游氏内部服众!不然这品繁阁,必须易主!”

      “你他爹的谁让出来狗叫了!!”游潇荷听她说完,气得脸都黑了,挽了下袖子就往游方回那边冲。谢柔春慌忙抱住她的腰,将小女郎生生拖回来。他抱着她的肩膀,明明自己被羞辱,却是颤声安抚怀里的小妻主:“打不得打不得,妻主,她是长辈,动了她官府要怪罪的。”

      “她骂你,她在为难你!谢柔春,她没有资格为难你!为了品繁阁日日奔波,晚上熬夜对账本调香的是你!她凭什么用一个外姓就夺去你的功劳,这不公平,谢柔春,这对你根本不公平!”

      游潇荷生气时眼圈通红,明明攥紧拳头一脸凶狠,但泪珠却盈盈掉落,哭得狼狈又可怜。谢柔春下意识就伸手去接她的眼泪,又捧住小妻主的脸温柔摩挲,心头也似泡在春江水里,柔软又潮湿。

      “我知道这不公平,但律法俗约向来如此,妻主,你我都撼动不了,别哭,你一哭我更难受了。”谢柔春叹了口气,牵住游潇荷转身,冷戾地望向游方回,他嗤笑:“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想要游月倾娶我,可我偏偏就看不上她。我只要我选的妻主,我也只会给她生孩子。所以族内某些想要强辱我令我怀身大肚只能待在后院生女儿的念头,还是早早放弃才好。不然.......”侧目望向挂着泪珠、眉眼稚嫩的游潇荷,谢郎君活了二十五年,头一回放肆而安心地炫耀道:“不然我妻主的拳头不长眼,打死了谁,也是为夫郎报仇,便是告到官府,县老爷也得恭恭敬敬地将我们妻夫无罪释放。”

      游潇荷怔住,恍惚觉得晨起时为自己端水洗脸的谢郎君又变成了初见时那个冷艳刻薄的美人。她还未反应过来,谢柔春目光一转,望向她时又含情泣露,只看着就让人心怜。晃了晃脑袋,将方才的疑惑搁到脑后,游潇荷牵紧了谢柔春,侧身挡在他面前,警惕地盯着游氏族人。而那游方回被威胁,虽然脸色不佳,但左顾右盼一圈,还是撑着胆子问:“那你还没回答能不能在一年之内生下我们游氏的血脉呢?!你这个克妻的寡夫,不会不能生育吧?”

      “我今个非撕了你的狗嘴!”

      气血上涌,游潇荷趁着谢柔春没注意,飞快地踹了游方回一脚,将她踹到供案前,未等补上第二脚,谢郎君忙抱住她,余光嫌恶地看着地上的女人,冷笑道:“生啊,怎么不生?我妻主年轻气盛,气血方刚的年纪,别说一个了,生一窝都没问题。”

      话音刚落,游潇荷挣扎的动作都僵住了,脸颊发烫,目光震惊但不敢望向抱着自己的谢郎君。至于延寿堂的众人,面面相觑,反而哪个都不敢再发出异议。谢柔春冷笑,抬手给游潇荷捋了捋头发,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而身后房叔隐晦地看了眼地上的游方回,微不可查地垂了下眼。被踹了两脚的女人这才松口气,忙起身准备去县衙牢里接女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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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能让你怀孕啊,我......不是,主君,我、我不敢碰你.......”

      游潇荷整张脸通红,就寝时看到已经被房叔收拾到床上的被褥,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僵直地站在床畔,勾着头不敢直视披散着湿发里衣单薄的谢郎君。可谢柔春身上的冷香萦绕在她鼻尖,想忽略都难。她觉得自己仿佛像被毒蛇缠绕住了,指尖发麻,恨不得立刻夺门而出。

      谢柔春一条腿曲起,闲适地坐在床边擦拭湿发,瞧了眼慌乱无措的少女,他轻笑,抬脚踩住她的膝盖,打趣道:“契约里可写了你这一年里要听我的,况且睡了我,你也不吃亏呀。你一个女子,怎的还没我一个男人看得开?”

      “我、我不能这样对你,谢郎君,我、我是很尊敬你的,你一直都是我心里很厉害的长辈,就是、就是说我......”

      “长辈?”谢柔春笑容消失,轻踹了一下游潇荷,他将毛巾扔到少女怀里,气愤道:“我今年二十五岁,满打满算只不过比你打了六岁,怎么就成了你的长辈?再者说!谁会和自己的长辈成亲啊!你、你我不管,我不要当你的长辈,少在这攀扯关系。过来给我擦头发。”

      “六岁已经大很多了呀,我娘二十五岁的时候都有了我了........”游潇荷委屈地嘟囔着,但却听话地跪坐到床边一点点给谢柔春擦头发。这一个多月有她在,谢柔春的头发都是被擦干后才就寝入睡的,故而睡梦香甜,连噩梦都少做了,整个人精神很多。府内下人都悄悄传主君是被小妻主宠爱滋养,所以整个人都变得娇艳欲滴,再也不复之前死气沉沉的模样,可见一个男人啊,再怎么要强也离不开女人呢。

      虽然不太喜欢别人讨论自己,但是听到这个传言,谢柔春却没让房叔处置那些下人,反而笑意更加餍足,好声好气地赏了那些小厮好几吊钱。

      “我是比你大几岁,但游潇荷,我今个白天都把话当着众人给放出去了,你总不能看着我被那些人赶出品繁阁吧?”谢郎君转身牵住她的衣袖,眼尾微微挑着,融融灯火下,瞳仁里漾出一片橙色的海,唇瓣水润鲜妍,他扬起雪白的颈子,手指一点点攀上她的手臂,又软下嗓子,哀哀地求她:“给我个孩子吧,游潇荷,妻主,阿荷,你一向是个最心善的小女郎了,你不会放任我不管的,是不是?”

      游潇荷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谢郎君脸上,湿热的气息交缠,她像是被他潋滟的目光蛊惑了一般,弯腰凑近了谢柔春,指尖沾着他发丝上的水珠,谢柔春身形轻颤,胳膊揽住游潇荷的脖子,战栗着垂下眼睫。

      而少女清甜的气息只与他交融一瞬,她擦过他的脸将下巴搭在了谢柔春肩头,安静地抱住他,心脏砰砰,响在寂静的卧室内,轻而易举地昭示出年少的心事。

      “我,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但是,谢郎君,你给我点时间,我们可以先从拥抱和牵手开始,可以吗?”

      游潇荷的声音闷闷的,透出布料传到谢郎君耳畔,他眼尾溢出泪花来,收紧手臂加深了这个拥抱。这世上,谢柔春从未想过还会有游潇荷这种人,真诚烂漫恰似破冰的涓涓溪流。仅仅只是抱着他,谢柔春就已经满足地想要掉下眼泪。心头温柔,他点了点头,强压着哭腔,倾身将游潇荷整个揽进怀里,说:“好,游潇荷,我会等你......但别让我等太久.......”眼里啪嗒掉落,谢郎君湿润的唇瓣摩挲着少女的耳廓,他酸涩地说:“再等下去,阿荷,我就不年轻了,也不漂亮了。”

      那时候,我怎么配得上你.......妻主.......

      游潇荷上床的第一晚,睡觉前自己盖着一个被窝,老老实实地扒着床边睡觉,愣是没敢朝身侧的谢柔春看一眼。而第二天醒来,被子已经被踹到了地上,她整个人头发乱糟糟的,头顶着谢柔春的凶口,一条腿压在他身上,胳膊则揽着郎君的细腰,整个人身上都是谢柔春特有的冷香。而被她缠了一夜的谢郎君,睡得竟然还很安稳,伸手紧紧搂住她,压在被角,给游潇荷盖得严严实实。

      她觉得很丢脸,想偷偷退出去起身穿衣,但刚收回一条腿,睡梦中的谢郎君被惊慌地发出一声梦呓,将游潇荷抱得更紧一些,喃喃着:“别、别抢......别抢我的妻主,求、求求你们了,她是我......”

      “谢郎君,谢郎君,醒醒,该起床用早膳了。”游潇荷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感觉谢柔春像是在做噩梦的样子,便慌忙推了推他的肩膀,将人唤醒后,坐起身去解两个人缠在一起的头发。

      但还未抬眼,颊边落下一个湿热的亲吻,游潇荷整个人僵住,而皙白柔软的手指接过缠在一起的发丝,只见谢郎君手指翻飞,几下便灵巧地解开了。他率先起床下地,披上外衣后摸了摸愣愣望着自己的少女,心情愉悦,狐狸眼撩起,笑着催促她:“大清早卖什么呆呢?不就亲你一口,晚上让阿荷亲回来就好啦。”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入赘给冷艳黑寡夫之后,你被他哭着囚禁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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