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临城下》胡伟

20、官家问策西夏计，群臣惊慌难应对

　　月色下，大宋国都汴梁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一片繁荣景象。
　　皇宫大气磅礴。
　　大宋都城汴梁皇宫文德殿，店内灯火通明。
　　皇帝赵煦还在批阅奏章，认真专注，太监童贯站立在一侧。
　　赵煦∶“我大宋周边各强敌虎视眈眈，如果不思进取，长期下去，稍有不趁就会被敌人乘虚而入，有灭国之险。”
　　章惇∶“如今官家改革新政，已经初见成效，京城内外一片欣欣向荣景象，正好借此机会向各国展示我中原大国风范。”
　　蔡大人∶“如今的东京街头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各国商贩络绎不绝，即便是盛唐时万国来朝的长安城也不过如此。”
　　吕嘉问∶“邀请的各国使节团队都在来的途中，通过此次蹴鞠比赛，让各国看到我大宋的强盛，以后再也不敢来犯。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赵煦∶“端王，你认为呢？”
　　端王赵佶∶“臣弟以为吕大人所言甚是，我们必须要赢得蹴鞠比赛，才能真正让各国臣服。”
　　赵煦道：“既然诸位都如此看重此次蹴鞠大赛，端王又向来爱好蹴鞠，那此次蹴鞠比赛就由端王负责吧。”
　　端王道：“是，臣弟绝不辜负皇兄所托，办好这次比赛。”
　　赵煦道：“你的球队可要加紧训练，如果能够踢进决赛，到时朕也亲自下场去踢一场。”
　　赵佶道：“皇兄放心，到时候我们兄弟齐上阵，我们必定摘的头筹。”
　　赵煦道：“我中原王朝是礼仪之邦，理当好生接待各国使者和球员，但是凡事不必太过。如今边关局势危险，大夏国与辽国有勾结来犯我边境之企图，各地灾害频发，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务必倡导以节约为主，不可铺张浪费。不可为了所谓的面子而铺张浪费。”
　　众人道：“臣等遵旨。”
　　赵煦道：“时候不早了，都退下吧。”
　　赵煦起身向旁边走去，童贯紧随其后。

　　赵煦快步进入紫宸殿。皇城司统领马户已经在此等会多时。
　　马户急忙上前行礼道：“参见陛下。”
　　赵煦道：“不必多礼，西夏国最新动向如何？”
　　站在下面的皇城司统领马户道：“回禀陛下，根据最新探报，西夏国各州都有军队向我边境地区调动迹象，企图进犯我边关意图十分明显，而且其规模之大要远远超出以往的入侵，但是目前还无法判断出敌人主攻方向。”
　　赵煦放下手中的笔和奏章，起身看着墙壁上悬挂着的大幅地图，手指在西北方向边境线滑动着。
　　赵煦道：“从熙河路、泾原路、环庆路、鄜延路、到河东路，几百公里的边境线，我们近年来虽然稳扎稳打，在各险要碍口修建和加固了城池，但是用于防御的兵力分散在各处，还是显得有些单薄啊。”
　　马户道：“是的，要不从北方抽调部分兵力去西线补充？毕竟北方战事已经平息。”
　　赵煦道：“北线的军队一个也不得调动，北面要防御的可是辽国，虽然我们和辽国签订了《燕云之盟》的互不侵犯条约，可是辽国犯我中原之心何时真正消除过？岂可把国门安危寄托在条约上？”
　　马户道：“陛下胸怀万里，高瞻远瞩，思虑周祥，微臣思虑不周，还请陛下恕罪。”
　　赵煦道：“你负责好你的情报工作便是。”
　　马户道：“西夏国派遣了一个使团在辽国国都上京，目的就是为了游说辽国皇帝拓跋洪基出兵，企图两面夹击我大宋，但是辽国皇帝耶律洪基目前并没有接见使团。”
　　赵煦道：“目前没有接见并不代表接下来也不会，国家之间关系复杂而微妙，我们必须要做到有备无患，辽国铁骑远胜于西夏国，北方的恶狼永远都是最需要防备的。。”
　　马户道：“陛下所言甚是，微臣一定时刻关注西夏使团。”
　　赵煦道：“一定要避免两线同时作战，即便是一处作战也是千难万难，不到万不得已，京城的禁军也不能调动，军需物资筹备可还顺利？”
　　马户道：“粮食和军饷都分批次在源源不断运往西北边关各路，只是过冬御寒之物因为之前集结的几批几乎都供应给了北线，目前在国内难以筹集到充足的御寒物资，西夏边关苦寒之地，遇上严冬风雪，寻常普通的衣物又起不到什么作用，只能依靠各路守军自行设法就地采购，西夏盛产牛羊，牛羊皮御寒效果甚好，应该可以采购充足的。”
　　赵煦道：“朕要的不是应该，而且确实是消息，你们皇城司对西夏的情报简直是一无所知，难道要让朕亲自去西夏一趟不成？”
　　马户道：“陛下息怒，微臣知罪。按照皇城司惯例，从建立到现在，主要的情报工作就是京城，对辽国和西夏的情报工作都过于简单。近年来效率很高，那也主要是之前靖平王一手建立起来的情报网在发挥功效。”
　　赵煦道：“靖平王难道就不是你们皇城司的了吗？”
　　马户道：“靖平王只是挂了个皇城司的名罢了，在辽国和西夏的情报网都是他独自掌控，而他的身份特殊，之前又是直接向太皇太后效命的。”
　　赵煦道：“罢了，说起这个皇兄，朕也是 ……很想念的。只是当年朕还年幼，关于他的事情，朕知道的也不多，可有他的消息？”
　　马户道：“靖平王殿下身份特殊，这些年来，我们所能掌握到关于他的情报也不多。”
　　赵煦道：“罢了，能够和靖平王联系上吗？”
　　马户道：“当然还是可以联系上的，只是因为靖平王殿下当年曾被参与过议储，所以现在大家都有所避讳，不敢再提及。”
　　赵煦道：“不必避讳，一切当以江山社稷为重，以国战为重，针对西夏的情报工作必须要加强。给他传个话，就说朕很想念他了，随时欢迎他回来，靖平王兄功在社稷，如果王兄能回来，无论有是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答应。”
　　马户道：“陛下……这如何使得……万万不可啊……”
　　赵煦道：“君无戏言，就按照朕的意思传达吧。”
　　马户道：“遵旨。”
　　赵煦道：“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马户道：“是，陛下也请早些就寝，保重龙体，不要太过操劳。”
　　赵煦道：“嗯，童贯，送一下马统领。”
　　童贯道：“是，马统领，请吧。”
　　马户道：“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