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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第二章

      微微睁开眼,飞机的身影已经还剩下一点影子,在白云间看得不是很真切。风虽是很大,但这都是属于正常现象,绝对不是什么强对流空气团!
      我被骗了!这是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安排!
      可怜的我就要摔得粉身碎骨!
      我的身体在空中打了几个圈才稳定,头昏脑胀,要不是我今天没吃什么东西,否则定会大吐特吐。

      由于云层的覆盖,我几乎看不见下面的情况,依稀可见的是一些黄黄绿绿的颜色。不是海洋。在心里叹一声:就算底下是海,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也是必死无疑。
      我的人生还剩下多少时间呢?
      从这里到地面用不了几分钟。
      今年我才刚满二十岁,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我还有很多的希望,为什么要这么快结束?我不甘心!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背包,才记起自己还背着一个降落伞。
      虽然没有跳伞的经验,但现在有让我选择的余地吗?无奈的在心里嘲笑着自己: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这个降落伞没有被人做手脚!
      我在心里祈祷着,双手合实,希望远在天上的母亲能给我力量,保佑我。
      就在我思索的这几秒钟之间,我已经下降了很多,下面褐色的土地,青绿的草地也可以看清楚。我在心里盘算着时机,当身边的云彩渐少,风也不是很强的时候,我打开了降落伞。
      但时间还是过早,我被风卷起,极度的不平稳,下降的速度大大加快。而就在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间又变得平稳。
      挤在嗓子眼的心渐渐落下,我开心的哭出来,现下深深体会到活着的美妙!
      这就像是在沙漠里催死挣扎的人,看见了绿洲一般。
      母亲,是你在天上保佑我吗?

      不过,显然我是高兴地太快了。
      当我距离地面不到一百米的时候,我看清了下面的情况。
      下面聚集着很多的人,他们身穿着两种不同样式的盔甲,手里拿着长矛之类的兵器,阳光在兵器上投射出的光线透露着萧杀的气息。他们站得整整齐齐,呈两边对峙,就像是古代的战场。
      他们也发现了我,一时间炸开了锅。
      不过幸好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得懂,大概是什么‘妖怪’、‘神仙下凡’之类的话。
      这是什么时代?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突然想到,Mr张的公司曾经做过一个游戏,主人公穿越到中国的古代,不断地积累经验,然后取得天下的冒险故事。我当时被Mr张抓去做试玩者,也知道这样游戏。难道我现在就像是游戏里面的那个人,穿越了么?
      开什么国际玩笑!
      这是二十一世纪!是以科学为第一生产力的世界。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世界有什么穿越一说!
      我挣扎了一下,发现降落伞在刚才的晃动中缠在我的身上,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了。
      瞬间急得我满脸的汗。
      “你是什么人!”底下一个看来是将军的人质问道。
      “再不说话我就放箭了!”
      还没等我回话,底下已经有人射出一箭,箭险险擦过我的左臂射到头上的降落伞,在上面划出一个大洞。
      不好!
      我暗叫一声,身体已经先一步向下坠去,这里离地面最起码还有二三十米的高度,掉下去不死也残!
      “啊——”
      预期而来的疼痛没来。
      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一个人稳稳接住。
      “谢谢你。”我满怀感谢的说:“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眼前这个人生得很俊,剑眉朗目,隐约间一股霸气浑然天成。他一身的战甲,突显出伟岸的身子与无限的英勇。
      这是个难得的好演员,这要是被好莱坞看中,难免就是一代影帝了。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要去中国,哪里有车可以去?”见他一个劲的看我也不说话,神情好像要将我生吞活剥似的,无奈之下我又问道。
      这里一定是什么偏远地带,对了,说不定就是我猜的什么好莱坞电影的拍摄场地。
      “你们的导演在什么地方,我有事要找他。”
      “一排胡言乱语,不可理喻。”他想是被什么蜇道,狠狠将我摔在地上,语气颇为不耐。
      在他身边有个士兵将我按在地上,力道之大几乎将我的手臂折断。
      我被他们的无礼激怒。
      “放开我!你们这帮野蛮的人!”我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但嘴上可没闲着。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人动手动脚!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美国可是个法制社会,这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刚才接住我的人冷冷的喝道:“大胆贱民,扰乱我军军心,来人,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严加看管!”
      “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放开啊!”
      我的声音渐渐消失,而被我打断的战争则继续开始。

      “进去!”士兵猛的一推,我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冰冷的地面铺着稻草,但只是浅浅的一层,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莫名其妙的挨了二十棍子,现在后背就像是火烧般的疼痛。还被他们关了起来。
      真是见鬼了!
      牢里还有其他人,我微微睁眼打量了下,都是些老弱妇孺,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们显得面黄肌瘦,深陷的眼睛暗淡无光,没有丝毫希望。
      看来应该是战俘。
      她们见到我受了伤,放下了防备,走过来搀扶我趴在一堆较厚的稻草堆上。
      “孩子,你没事吧?”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妇女满脸关切的说。
      “没,没事。”我有些有气无力,勉强打起精神来与她对话。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他们怎么舍得……”她看着我背上被鲜血染红的衣服,流下了眼泪。
      我一阵苦笑,自己看起来还真的有些像女孩子,这我是无法否认的。毕竟我做‘女’孩子已经有十几年了。不过,还是得好好言明一下自己的性别。
      “我是男孩子。”不得不纠正她,
      “可是,可是你看起来很漂亮,你的头发也好软。”说话的是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女孩子。她扎了两个羊角辫,用红绳子固定,但绳子已经很久没有清洗,差不多要失去它本来的颜色。不过她的眼睛很有神,水汪汪的透着孩子般纯真的可爱。
      我拉着她的小手,按在我平坦的胸上:“现在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她很老实的回答:“啊,是大哥哥。阿妈,这是哥哥!”
      “嗯。”她的母亲点点头,也接受我是个男孩子的事实。

      兴许是我面善,牢里的人对我都很好。看起来是最年长的老奶奶还给我敷了药,背上的伤基本上不会溃烂流脓,但这药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伤要靠我自己本身的恢复力。
      这依旧叫我一阵感动。

      趴在柔软的草堆上,试图与她们攀谈。
      “这是什么地方?”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我应该还没有出美洲大陆,可是看她们的服饰又不像是美洲土著人,倒是有点像是中国古代的衣服。我可是历史系的毕业生,这点还是很清楚的。那我就好奇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那个自称是‘丫头’的小孩子抱着我的左臂,说道:“黎忧哥哥,这里以前是浅云,现在是南江国的地方了。”
      浅云?南江?这是什么地方?我以我的历史系的毕业证起誓,这两个国家在世界的历史上是没有的!
      难道我真的穿越了!
      “那你们是?”
      丫头点点头,“我们是浅云的人。”她垂着头,有些哀伤。这么小的孩子应该在一个无忧无虑的环境里,快乐的成长。我打量了下其他的人,也都是憔悴不堪,衣衫褴褛。天啊,战争给这些无辜的人带来了怎样的灾难!
      我摸了摸丫头的脑袋,以示安慰。
      “要是哥哥在这里他也会这样摸摸我的头。”丫头苦涩的说:“哥哥被士兵们打死了,阿爸也被他们打死了。”
      我说不出安慰的话,生在和平时代的我没有立场说什么,但我知道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是怎么的感受。
      “要是丫头不嫌弃,你就是我妹妹了。”
      丫头转瞬便是一阵欢呼,扑到刚才搀扶我的中年妇女身边:“阿妈,阿妈,我又有哥哥了。”
      妇人对我抱歉一笑:“小孩子不懂事,小哥你别在意。”
      “没。丫头很可爱,我很喜欢。大娘您别介意。”
      “你叫我刘婶吧。”
      “哥哥。”丫头扑到我身边为我一一介绍牢中的其他人。
      最年长的是赵奶奶,刘二婶……
      这样下来,我与她们也混得半熟,显然,这些人都是很淳朴的,对于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并没有什么敌意。
      “黎忧哥哥也是战俘吗?”
      我摇摇头:“不是。”
      刘婶接话问道:“看样子小哥应该不是浅云人。”
      我发现,浅云的人皮色比一般人黑一点。而我的皮肤虽然不是美国人那么白皙,但也可以很明显的区别出来。
      “我……怎么说呢?”我闭眼想了想:“我是从一个很远很远的国家来的,那里叫中国。”我虽然在美国呆了十多年,但没有入美国的国籍,因此我还是以中国人自居。
      “中国,那是什么地方?”
      我笑着给丫头说:“中国是个很美的地方,有很多的壮丽的高山,还有直接上最壮观的大河,还有美丽的花草,就连鸟儿的叫声也是动人的。”其实中国的景象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偶尔在电视报刊上有看到过。
      丫头兴奋地叫了声:“那是一定仙境!”
      “那里也是个国家,可不是什么仙境。”
      丫头吐吐舌:“那么美丽的地方怎么可能不是!”她小声在我耳边说道:“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的。”看来她是主定我是从什么仙境里来的。

      到了傍晚,我是看太阳降落的程度来换算时间。应该到了晚饭时间,有人给每个牢房里送来晚饭。每个人一个坚硬如石头的面饼,还有一碗清淡如水的稀饭,上面飘着点点菜叶。
      这就是她们的伙食?天啊,这些东西怎么能下咽?
      不过丫头她们没什么反应,看来已经是习以为常。
      丫头见我迟迟没有吃东西,坐到我身边,说道:“黎忧哥哥,把饼放在粥里泡一下就会好一点。”
      我点点头,将饼掰开,分成小块,泡在稀粥里。
      过了几分钟,饼虽然有些软化,但还是难以下咽。那种霉味还有干涩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味蕾,几欲叫人呕吐。
      而丫头已经吃完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吃。

      我勉强的咽了几口,就将稀粥递给丫头。
      “哥哥,这是你的饭,我不能要。”
      对于她的懂事,我满心的难过。她还这么小,吃这点东西,营养怎么跟得上!
      “丫头是我妹妹,做哥哥的当然要保护你。”我不容分说的将东西递给她。
      丫头确实饿了,吸吸鼻子开始吃起来。
      “黎忧,这怎么好意思。”刘婶过意不去的搓搓手。
      “我其实还不饿,再说你们对我也有恩,丫头我也喜欢得很,没关系。”
      刘婶张张嘴,没有说什么。我知道她其实也很困难,刚才的饭,她也只吃了一半,有一部分分给了丫头,还有一点给了老人。
      在这里,大家都是相互扶持着活下去。

      短暂的晚饭时间后,就是百无聊赖的休息时间。这个牢房不大,挤下了十几个人也就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供或动。几个几个挤在一起说说笑笑,她们很努力的用自己的笑声来驱散未知的恐怖。
      历史上,战俘多半沦为奴隶,过着如牛马一般的日子,这算是好的了,要是碰上残暴的君主,几乎都是坑杀或作为殉葬品。我看过类似的纪录片,那是很残忍的,人命在权贵者的眼里就像是草木一般。
      战争的年代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我趴在稻草上,腾出一只手用一块小石头在地上教她画画。
      丫头就蹲坐在我身边,全神贯注的看着。
      丫头指着我画的东西问道:“黎忧哥哥,这是什么?”
      “这是秋千。”我给她解说:“这个掉在树枝上,就可以像这样来回荡,就好像在空中飞翔一样。”
      “像鸟儿一样?”
      “嗯。”
      “那以后我也要一个秋千,也要像鸟儿一样飞起来。然后飞出这里,就可以回家了!”
      “以后哥哥一定给你做个最好的秋千,上面缠着盛开的花朵。”我许诺,虽然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但女孩子不就是让人疼爱的,谁能让她染上悲伤的颜色。
      画完画,我又为她说了些童话故事,还用稻草给她编了一条项链,上面吊着一只蓝色的小海豚,是我裤子上挂着的钥匙扣,最后一次和母亲去海洋馆的赠品。我的东西在行刑的时候都被搜了去,现在还不知下落,现在只留下这个还有手指上的戒指。不过那些东西一定要拿回来,在别人眼里那可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对我绝对是重要!
      但愿他们不要将它丢掉。
      再玩了下,我渐渐累了,一天经历了太多,放松下来的我很快便进入梦乡。连丫头什么时候被刘婶抱走都不知道。

      睡眼朦胧间,牢房里传来阵阵喧哗声。
      不容我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两个士兵打扮的人架起朝外面走去。
      难道他们又要对我用刑?!
      “放开我!”
      身后刘婶想要来拦,被人推开,喝骂道:“走开走开。”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挣扎了下,身后的伤口裂开,又是一阵昏天暗地的疼痛。
      “少废话!陛下要见你!”带头的侍卫十分不耐烦的说。
      我乖乖的闭上嘴,再说下去,他手里的鞭子迟早要招呼到我身上,那二十棍子已经把我打得半死,再打下去神仙也挨不住。
      出了牢房,是一处宽敞的院子,看来这是皇宫的私牢。这里应该就是丫头说的浅云的皇宫。
      南江的人已经把这里当作了临时阵地。

      浅云的皇宫极尽奢华,雕栏宇殿样样都是巧夺天工,处处透显出皇家的奢靡。看来浅云的皇室也是个奢华腐败的人,这亡国也是迟早的事。
      思索间,我已经被带到一处看似为书房的屋子。
      “跪下!”侍卫在我膝盖上用力一踢,我吃痛跪在地上。
      书房里除了侍卫宫女还有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他大概也就二十来岁,比我大不了多少。但显然我是无法与他比的,英俊不凡的外表,伟岸的身子,还有威严的气势,都是我比不了的。
      不过,他,似乎就是今天接到我的那个人?
      他就是南江的国君?这么年轻!
      看来故人少年老成是很普遍的,这让我联想到历史那些称霸天下的英雄们,他们大都也是少年才俊啊。
      “啪——”
      “大胆刁民,竟敢直视陛下。”一个侍卫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几乎要将我打昏了。
      我趴在地上,左脸颊火辣辣的痛,嘴里也是一股子血腥味,估计是磕破了皮。
      “好了,德明,你们且退下。”上面端坐的人说道。
      “陛下,此人身份不明……”
      他不耐烦的挥了挥衣袖:“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那个叫德明的人很识趣的退下。
      “你的名字。”他走过来,用手指在我脸上摸了下。
      我避开他,淡淡回答:“黎忧。”
      “你不是浅云的人,说,你是什么人?”他拽住我的头发,迫我直视他。
      “我,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不小心来到这个世界的,我说的是实话,相不相信随便你。”我知道这样的说法很难让人信服,但显然我面前这个人绝对不是傻瓜,在他的面前我最好不要说谎。
      “哼,荒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对待奸细的手法吧?”他阴狠的说:“看你细皮嫩肉的,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我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他想要逃跑,却在下一秒被他按在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
      ‘刺啦’一声,我身上唯一一件长袖衫报废,而后背的伤口也被坚硬的避免磨得疼痛难当。
      不过更让我担心的,还是他的行为。让我想起了美国那些同性恋变态□□犯。要知道在美国长得好看的女人有时比长得漂亮的男人要安全许多。
      “你,你是男的?”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有些吃惊。
      我趁他失神之际一脚踹开他,踉跄的躲开老远。
      “我可没说我是女人!”我瞟了瞟这个房间,这里大多是书,还有一些桌椅凳子之类,根本没有东西可以防身,而唯一的出口被这个男人挡住。就在我犯难的时候,发现桌上有一柄长剑被一卷书压着。
      也许可以利用这个。
      我戒备的看着离我不到五米的男人,他此刻就像是只狩猎的豹子,随时都会扑上来将我这个猎物撕得粉碎。
      我抓过桌上的茶杯向他砸去,他一个闪身避开,我趁机扑到桌边,抽出长剑。
      寒光一闪,宝剑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就我对古剑的研究,这绝对称得上是绝世好剑!
      “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警告他。
      “你以为自己有能力杀得了我?”
      “我没打算杀你,只要你放了我,还有牢里的那些战俘。”
      他挑眉:“你以为我会答应?”
      我的剑向他指了指:“我可不是在请求,反正留下她们对你也没有好处,你已经得到了她们的国家,难道还不能善待她们吗?”
      “哦?那些刁民,全死光了岂不是更好。”
      我摇摇头:“那些都是人命啊,如果你想要成为一代霸主,成就一代霸业,就一定要好好的对待你的子民。”
      “你会帝王术?”
      “这种道理谁都知道。好了!别岔开话题。人你到底是放还是不放?”我已经很累了,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而这把长剑实在不轻,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我的要求很简单,放她们还有我走就行。”我想了想,补充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什么奸细。”
      他哈哈笑道:“你要真是奸细我还能留你活到现在。且,你以为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我坚定的说。
      “我敢保证,你杀了我,绝对走不出这个屋子三步。”他扬了扬眉毛,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近:“而且你天生就不会杀人,你看,你的手都在颤抖,根本就下不了手!”他很主定。
      “别过来!”我惊恐得一步步后退,脑子被他搅得乱作一团。
      我是真的不敢杀人,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我有轻微的晕血症。
      但现在我不出手,一定会被他抓起来,丫头她们一辈子都会成为别人的奴隶,甚至成为冤魂。
      别无选择,我握紧了手里的剑,向他刺去。
      他只用一只手就握紧了我的剑,看似轻轻的动作,但任我怎么动都不能再刺进一寸。
      鲜血顺着刀锋滑到我手边。
      “啊——”我吓了一跳,也就松开了剑,没想到下一秒就被那个男人擒住。他反手一个巴掌,我被扇倒在地,头撞到一根柱子,顿时天昏地暗,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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