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he passes me by,he's a ray of light 他从我旁边经过 Like the first drop of sun,from the sky 如清晨第一滴阳光坠落 And I know he's a king 我知道,他是太阳,他是一位国王 Who deserves a queen 只有王后才配得上的国王 But I'm not a queen 但我不是王后 And he doesn't see me 他没看见我
When he dances 华丽的乐声里他缓步舞蹈 He moves me to a smile 他转过身并向我微笑 And I see everything,near him shine 一瞬间光芒将我包围 There's a grace in his ways ,that I can't contain 而他的优雅里只见到我卑微 I haven't that grace 我没有那种高贵 Oh, I haven't that grace 我不曾那样高贵
And the closer he gets ,I can't help but hide 当他走进我身旁,我拼命躲藏 So ashamed,of my body and voice 那样羞愧于自己,如何接受他的目光 There are boundaries,we pass in spite of the war 就算战争,我们也曾越过疆界 But our own We can't seem to cross 而彼此之间,却永远不能跨越
He doesn't see me 他没看见我 He doesn't see me 他没看见我
《He doesn't see me》,莎拉布莱曼《月光女神》的第五首歌,之前卢巧嫣从不敢听,每次播到前奏时即要切过去。 那天从琴室回来,晚自习,女孩偷偷戴上耳机,她为它译了段中文歌词,并把写好的歌词仍抄在手纸上,放学时悄悄塞在肖遥作业本里。她把它当做一段自说自话的耒文,祭奠那一段几欲致命的相思。她也在谢那个唯一能医治自己的人。那是只有她们彼此相知的方式。 晚上收到肖遥短信,一排^^笑脸,“总算把你打回原形,我算松口气~不过还是不幸告知你,这个歌也是改编的。。。。” 巧嫣看到最后一句不禁吐血,“咱不这么爱乐不成么...><?” “明天带吉他去~弹给你听哈吼吼” 拯救与被拯救的问题就这样无影消融,卢巧嫣深吸一口气,一瞬只觉心头冽清又温暖。 她们都懂,最大折磨莫过眼里失了魂魄。业障纠缠,藏也藏不得,说又说不出。而解脱却未必一定要欢喜收尾。只到一日,谈笑说起他的故事,轻笑唱起关于他的歌,才算修成正果。
第二天肖遥果未食言。左手饭盒右手琴,巧嫣说像个小货郎。肖遥说她是白眼狼。晚上有理化生的期末考核,所以二人只得中午勇赴据点。 整个操场上人都很少,保命阶段的复习谁敢大意,多看一眼搞不好就多一个名次。巧嫣和肖遥相视而笑,真叫个不疯魔,不成活。 “那首歌本来是男声的,she doesn`t see me...>,<”肖遥偏偏头,背起琴,她的指法巧嫣已不能再熟悉。 完全一样的歌词,只是换了男女人称。男孩默默仰望着公主,流行音乐的曲风显得更朴素和真实。守护与忧伤,他也望着她,轻声却不轻心的诉说消融进吉他的颤音里。 却听到巧嫣笑了,真的只改了人称,她只说是肖遥编的。 歌者反倒认真起来,“不是!是真的,A1乐队,没上初中时就有的歌,Jean Jacques Goldman写的曲!......谁说只有女生有这段心思,你思恋他,可不知这世上有几百几千人也这样思恋你、谁又说这样的人儿听来看来不可爱呢?” 巧嫣被这一段突如其来话怔住,方解过来肖遥的用意。不禁眼眶一时灼热。原来,原来一切都是她有心安排,终要得,是让自己定了神,更安下心。 混乱,而后自卑,彼未必曾经,却通悉我心,不知此生,还有谁再能如此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