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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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三言两语带过在异世界度过的几百年时间，粗略的告知了宇智波斑他在异世界生活了很久，没有过多讲述自身的经历。
在得知这孩子死亡后在另一个世界存活，斑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淡笑。
真好啊，这孩子还活着，不是幻术也不是敌人的伪装。
珏能活着他就足够高兴了，宇智波斑便不想在思考其他问题，其他的他也不在意。
“听起来你在另一个世界过的很不错。”斑垂眸看着身前乖巧跪坐着的小少年。他有些疑惑，说话的语气却冷硬像是在质问，“为什么还要回来？”
珏即答:“我很想再见到斑大人，您是我宣誓追随之人。”
年幼时的执念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放下，而是随着时间的沉淀愈发深重无时无刻不在彰显存在。
他是来了却执念、沉淀自我的。
珏没在意宇智波斑冷淡吓人的表情，他自己曾经就是个宇智波能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的人是个什么德行吗？
宇智波斑明显很高兴，但是不知道怎么表达，也别扭的不想刻意表达出来，加上冷脸保持威严惯了不知道该怎么摆出关怀的表情，珏都理解，他能看懂宇智波斑心中想表达的真正想法就行，表面形象就别在意那么多了。
宇智波斑怔愣住了，原来是为了他吗？
……值得吗，为了他放弃了新生的一切？
宇智波斑沉默一瞬，既然珏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在思考这些毫无意义。
珏选择了他，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好。
“不过……”宇智波斑有些疑惑的看着规矩坐在对面的幼童，伸手比划了下大小。
“你……长不大了吗？”
按照这孩子所说，他的状态是转生，而且在异世界生活了少说四百年，为什么还是这副孩童的模样？
为什么还是……死亡时的年岁？
黑发黑眼的小少年因为被无意间戳到痛处嘴角下撇，但还是给宇智波斑做出解释。
只见珏抬手覆在胸腔前，低声道：“此身为妖鬼，是鬼魂化妖而成的存在。”
是他因执念而成就的在异世界获得的新躯体。
“身躯是根据灵魂认知的年岁大小所化，因此便固定在这种状态了。”
也是他灵魂的特殊性，灵魂影响身体导致不能生长定格在十岁的面貌，因此妖身一直处于幼生期状态过去多年一直无法迈入妖怪的成年期。
想到当初鬼灯和白泽给出的联合诊断，珏的表情变得无可奈何的认命。
宇智波斑按照自己的理解总结:因为死的时候是这么大，所以转生了之后因为是长生种样貌也就定格在这么大了。
所以尖耳和右眼下的纹路是妖化的特征吗？
宇智波斑并不在意珏身上的变化，珏用什么状态什么身份活着都无所谓，这孩子活着就足够了。
不过妖怪是真实存在的啊，虽然在异世界。
长炸毛青年欲言又止目含忧虑的看着珏，“那你之前忽然显现在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明明刚出现的时候完好无损，但是伤口毫无预兆的就浮现在珏的身上……
“是代价的一部分哦。”珏毫不在意的顺口回道。
宇智波斑瞬间严肃，板着脸看着坐在对面的孩子张口就道：“解释清楚。”
“我已经不再是此间之人了。”珏尽量轻描淡写的给宇智波斑解释，“我也没有强到可以穿越时空能来去自如的地步，所以需要付出一些代价而已。”
与其说是代价，不如说是回溯，那一身伤……是作为宇智波珏所受的伤，把过去的影迹叠加于此时罢了。
穿着宇智波族服的男人抿了抿嘴，“对你都有什么影响？”
“除了那一身伤，也就是支付了我的妖力而已。”珏如此说。
不然他也不会刚才因为那些伤而昏迷，还不是妖怪强悍的自愈力无法发挥，本身就处于妖力全无的状态仅靠肉身强度抗不过去。
随后他在看到宇智波斑骤然变色的表情又补充一句:“当然妖力是能慢慢恢复的，只是作为交换我无法在这个世界使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了。”
简单来说就是，妖力被封了。
对珏来说这是很划算的束缚，仅仅是被封禁了妖力和一身严重但不会致死的伤而已，作为穿越时空的代价已经很小了。
珏在解释了自身状态就不想多谈:“不说这个了，话说泉奈呢，他在哪里？”
这么久都没找过来，可能出任务了或者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吧。
珏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宇智波斑，期待的向他询问自己曾经好友的去处。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一个是宇智波珏宣誓效忠的憧憬之人，一个是幼时唯一的好友。
所以在回到忍界后，一直没见到宇智波泉奈的珏很想再次见见曾经的朋友，很好奇他长大后的样子。
宇智波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料想到眼前的孩子会向他询问自己弟弟的事情，顿了顿低声道:“泉奈……已经不在了。”
诶？
不在了的意思是…泉奈……死了？
半晌后，呆愣出神的珏手指蜷缩握紧，眼中的失落一闪而逝，“……这样啊。”
人类，生命一如既往的脆弱易逝……
他无法见到泉奈长大后的样子，而宇智波珏，又失去了一段牵连着的羁绊。
黑发黑眼的小妖鬼自从知道好友身死的消息便眸色微暗，迟疑开口:“斑大人，可否告知我泉奈亡故的原因？”
宇智波斑没觉得有什么不可说的，声音没什么情绪道:“千手扉间，他是致使泉奈死亡的凶手。
他在战场上，用他的招式偷袭了泉奈，泉奈身受重伤。”
无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泉奈的死亡确实是千手扉间引起的。
“在那不久后，重伤不治的泉奈撒手人寰，并且……”男人抬手摸了摸眼眶，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漆黑的双眼化作有着独特纹路的血红色，“将自己的眼睛托付给我，期望着我能带领族人战胜千手。”
但是他……辜负了泉奈的期望。
部分族人在泉奈重伤的那一战已经投降了，而他也在获得新力量孤注一掷与柱间大战一场的时候战败了。
是柱间念及旧情才让事情发展成了现在的样子，木叶村才得以建立。
听到宇智波斑说出他刚听过没多久的名字，小少年猛然反应过来，这个名字，不就是前不久那位柱间先生弟弟的名字吗？
珏总算从自己几百年前在这个世界短暂的十年记忆里想起为什么觉得千手这个姓氏很耳熟，会下意识产生厌恶感了。
千手，是宇智波的宿敌。
千手柱间，是当初宇智波斑认识的敌对家族的朋友。
杀死宇智波泉奈的人是千手扉间，那为什么千手扉间还活着？
“斑大人，这里是哪里？”珏双眼直勾勾的与宇智波斑对视。
为什么宇智波斑会带着他向千手柱间求助，为什么能强闯他族不受围攻？
“木叶。”宇智波斑明白珏是什么意思，沉默片刻道，“这里是我和柱间一起建立的村子。”
珏阖眸低声道:“这样啊，斑大人的梦想实现了。”
宇智波斑一直都是心很软的人，竟然因为千手柱间、因为心中期待的和平，放弃杀掉导致泉奈死亡的家伙吗。
宇智波斑不知该怎么回复，沉默不语看着眼前正努力平复情绪的小少年。
妖鬼呼出一口气，睁开眼平静道:“斑大人无法动手的话，我来。”
宇智波斑任由杀死宇智波泉奈的仇人活到现在肯定有缘由，既然宇智波斑不能为宇智波泉奈报仇那么他来。
人类的寿命本就短暂，忍者因为自相残杀更是延续悲剧。
珏平静而坚决道:“我以妖鬼之名起誓，千手扉间会偿还他的血债。”
他一定会让致使泉奈死亡的凶手得到报应，不计时间、不论缘由。
这是属于宇智波珏的偏私。
宇智波斑沉默着，他不会阻止也不想阻止珏的这个决定。
战场上刀剑无眼本就危险至极，谁也无法保证能活到最后，而他受限于与柱间的情意和恳求而逃避了，放弃杀死导致弟弟死亡的凶手为泉奈报仇。
他无法出手，但珏如果真能做到……
宇智波斑默认了珏杀气腾腾的狠话。
＊
“你怀里的这把刀，”关于宇智波泉奈的话题结束后让两人相顾无言，宇智波斑视线转移到一直被珏带在身上不会离开视线范围内的刀，在认真打量刀时顿时起了兴趣，“有些奇特。”
“这把剑么？”珏动了动手臂，一直抱在怀里的刀被珏拿起平放在身前，“其名丛云牙，乃是一把重铸后的妖刀。”
尖耳的妖鬼屈起手指用指骨轻敲收刃在鞘的剑，道:“是老师送的临别赠礼。”
珏的师父，宇智波斑在这孩子三言两语总结异世界生活时听到他提起过，是一个妖怪之国的王，在最初珏到达异世界茫然之时遇到，引导他对自我认知清晰教导他妖怪的生存之道的存在。
也就是说，珏的师父，是一个妖怪，还是个身份高贵实力强悍的妖怪。
即使剑未出鞘展露锋芒，宇智波斑的直觉也在告诉他这是一把极好的兵刃。
不过妖刀？是指妖怪的刀剑还是指拥有魔性？
宇智波斑的好奇心被引起，询问道:“你的妖怪师父是个怎样的存在？”
他更好奇的是，实力有多强？
珏以一种敬仰的语气给宇智波斑介绍:“老师吗？他是一位被妖怪们尊称为霸主的大妖，也是妖怪之国·西国现任的王。”
宇智波斑听到眼前的孩子郑重道:“吾师名为杀生丸。”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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