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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bad(更新二合一) ...


  •   “你是谁?怎么在我里面?”

      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菲尼克斯用这样茫然、疏离的语气说话了,他含糊其辞,还死死夭着,满脸都是贝琳达熟悉的、马上就能够设金的表情。
      使用过多后就开始发红变月中,疑惑过后的挣扎连两秒都没有维持。菲尼克斯很快嗅闻到贝琳达身上那点冷香,判断出自己主动打开的、古月长的泳到里到底存储着什么、又来自哪里。

      完全解决后,贝琳达满意地给自己重新洗了个澡,甚至还有空余的心情为变回原型的小鸟简单擦洗。她将预先准备给小鸟穿的、没来的使用的衣裙收起来,以便下一次使用——这次的混乱并没有阻碍行程,冒险小队很快就接近了森林深处。沿途遇到的“危机”部分进了众人的肚子,部分割下“证明”放入了马车的存储袋里。

      贝琳达很少下马车,除了带小鸟出来在附近溜一圈,其余时间都是窝在马车上读书、逗伊塔那玩。什么时候想起来就敷衍一下给帕特里克的视讯和通讯。
      从她的视角出发,小队里所有人都是经过正当手续、协约,自愿带上她的。一行人的关系牢牢稳定在雇佣与被雇佣,资助与被资助上。

      如果是别的小队,摊上她这么一个事少大方几乎不会干涉冒险的主顾别提会多开心。但偏偏这个小队里全是她的毒唯,生怕她在马车上待久了心情不好,生怕她出来玩得不尽兴,所有人都绞尽了脑汁想着怎么去取悦她。

      贝琳达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还以为大家都因为她病弱的身体素质自然地在照顾她。

      如果实战,她当然是第一个宕机的,除了扔卷轴外加喊人,其余什么都做不了。老老实实待着不要乱逛增加风险,这点她还是轻车熟路的。推动并见证结局,能轻轻松松完成的任务,为什么非要弄得灰头土脸、缺胳膊少腿的?贝·不想做事的甲方·琳达如是想着。

      只要一行人顺利地走下去,她每天的烦恼就会停留在今天早饭要吃什么,再大点那就是明天早饭要吃什么。这会儿她正一边给菲尼克斯掐羽管,一边思考要不要中午带着小鸟出去晒下太阳,水晶里就传来“突发情况,全体成员立即归队,原地修整”的讯息。
      为了方便一行人联系,斯蒂瓦德很是贴心地为所有人都装备了高级通讯水晶。也为了贝琳达的安全着想,专门给她设置了一个只有她可以单方面发起的紧急通讯。顺带一提,斯蒂瓦德和奥古斯丁都有能够发送全体通讯的权力,这一则全体通讯的发起人就是奥古斯丁。

      菲尼克斯正舒服地眯着眼睛,浑身打着颤在贝琳达的怀里拱。他用喙轻啄着贝琳达的手指撒娇,示意她可以再继续下去。贝琳达单手掐住鸟喙,她拿起一旁的手帕作简单擦拭,而后向奥古斯丁发起通讯。

      “发生什么了?”
      “既定路线被湖泊淹没了,具体情况还在探查。”

      贝琳达捧起小乖亲了下他的小脑袋以作安抚,她起身换了件垂感明显黑色衬衫和便于走路的长裤。将菲尼克斯往床榻上放,再三两下穿好鞋袜后,她让菲尼克斯站在自己的肩膀上。

      日记里可没有写过这样的场景,无论是什么情况,她好歹得简单了解一下。

      凉风吹开沙沙的树叶声浪,深绿交错掩映着倒影,清澈的水体一路延伸,根本看不见尽头。卡尔负责左手侧,斯蒂瓦德负责右手侧,奥古斯丁则负责正前方,三人合力发动着大范围的探查魔法。
      马车只能在水上短暂行驶,在没有确认湖泊覆盖面积之前,他们不能莽撞地直接穿越。

      “是无边领地。”奥古斯丁停下探查魔法,他睁开那双金色的眼眸,向卡尔和斯蒂瓦德道,“必须找到领主让其开路,否则我们都会被困死在里面。”

      除却负责盾牌位的安东尼奥,和负责治疗位的奥斯卡,留下的人员便只有贝琳达了,其余的都出发去寻找该领地的领主。马车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安东尼奥和奥斯卡一个被留下帮贝琳达抗伤害,一个被留下帮贝琳达治疗。

      气氛有点怪异的微妙,贝琳达想着三人一起上马车会更安全点。

      “现在阳光很好。”奥斯卡用和平常没什么区别的神情道,“要在外面稍微待一会儿,晒会儿太阳吗?”
      安东尼奥第一时间皱了皱眉,而后很快了然地附和起来,“今天是难得的大晴天。小姐可以在附近放松一下,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们。”

      贝琳达眨巴两下眼睛的功夫,雕刻着简单花纹的折叠椅上就铺好了毛绒软毯,临时的遮阳伞用木杆固定住四角,玻璃杯里是恒温的蜂蜜水。白瓷盘里是些精致的饼干、干果和奶酪块。

      好吧,反正出都出来了。
      贝琳达顺势躺在折叠椅上,她抱着菲尼克斯,慷慨地让出一半的位置。眼下太阳光还没有到最热烈的时候,湖边的风吹得人很舒适,贝琳达垂了下眼睫,安东尼奥便取出了半透明的面纱。

      一边说着失礼了,一边轻声为贝琳达系上。

      两人一左一右找了就近的树,随意铺了些粗布坐下。奥斯卡合眼冥想,安东尼奥则就地开始保养自己的盾牌。

      阳光透过叶的间隙投下细碎的影,虫鸣忽远忽近,枝丫延伸向纯澈的天际,于近处泛起涟漪——因为对马车附近的魔法阵过于信任,三人很快陷入莫名的半昏睡状态。
      菲尼克斯察觉到不对,但几次都被贝琳达安抚下去,她半睁着眼,亲昵地啄了几下菲尼克斯的脑袋,一手抱住菲尼克斯,一手垫在下面垂着,很快睡过去了。

      静谧的水面缓慢地上升,泥土和树根很快喝饱了,在水下冒着轻盈的气泡。

      透蓝的、近乎透明的指尖带着股清冽的湿意,轻快地勾了下贝琳达垂下的手指,而后弹射性躲开,重新没入水中。

      等贝琳达从短暂的小憩中醒来,只能捕捉到一片模糊的亮蓝。恍若半梦半醒的错觉,一瞬是粼粼的波光,一瞬是剔透的鱼尾。

      她半撑起身伸了个懒腰,骨头被晒得犯懒。往左看,往右看,奥斯卡和安东尼奥都靠着树干睡着了。菲尼克斯在贝琳达起身的时候立刻站起来,金色的瞳孔快速收缩着。背部的羽毛有些蓬松,他一连啄了好几下贝琳达手指。
      刻意收着力气,导致有些痒。

      贝琳达下意识要去安抚,而后菲尼克斯张开翅膀,将她的手严严实实地盖住,尾巴也低速地摆动起来。

      “怎么了?别怕,别怕小乖。”贝琳达任由菲尼克斯将自己的左手护住,她用另一只手不停地安抚他,手掌侧面连贯地从小鸟的颈部向背部扫过,而后娴熟地为他梳理羽毛。

      菲尼克斯不语,只是一味地去覆盖掉贝琳达手上闻起来极其浓厚的鱼腥味。

      折叠椅发出轻微的声响,贝琳达还没想明白小乖怎么了,他就径直化作了人形。两推一左一右愤慨,仗着她的偏爱,青天白日明目张胆就光着鼙鼓坐在她的手上。他看上起急坏了,姣好的面容上是清晰的红晕,珠宝一样坠在眼尾、耳垂。大抵是湖边的风冷到了他,菲尼克斯的骨节处泛起好看的粉。

      动静这么大,奥斯卡和安东尼奥却还没醒来,贝琳达后知后觉了怪异之处。轻薄的面纱在动作间落下,菲尼克斯两手搭在身前,俯身,用唇抿住掉在贝琳达身侧的面纱。

      他骨架偏小,身体柔韧度又高,这么一番下来鼙鼓都没有离开过。

      他磕磕绊绊地用自己的尖牙咬住面纱,而后挺直腰板,一边控制着不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贝琳达手上,一边用含糊着咬牙切齿,难得居高临下地命令起来。

      “中指,两个、不,三个指节全放进来。”小鸟本就不知什么是锈翅,就算还是白日、就算旁边还有人,依然能我行我素地要求起餐食的类别。

      他攀附在贝琳达的手臂,赤红的发与赤色的长羽几乎融成一体,挺巧的圆弧抬起、停顿再前后压足曾着。一手的水渍,贝琳达顺着水势不小心将中止浸没一个指节。太浅,菲尼克斯塌着月要,自发地摇起鼙鼓,一边恍一边慢吞吞地口乞下。等差不多到了指木艮的位置,前面精致的小不点也终于绮丽,像饿了太久所以着急进食,迫切弓长合着的嘴巴流下一小串珍珠泪。

      菲尼克斯的性子太急,往往还没有稳定下来就又要有冻作。贝琳达伸手要去扶,却被菲尼克斯两手攥住。他扒拉着贝琳达的手,在她略微茫然的眼神中自顾自地乞着那木艮最米且的。不熟悉的身体的中心接二连三地商夏变换,台企、夏缀。每一此都坠落到崖底。

      很快他婵着羽翼、光落的月几月夫上都是细细的晶莹的汗珠。马上就要自己把自己顽到膏巢,却在即将倾斜出的瞬间被贝琳达度住。
      “不可以这样,小乖。在外面这么做是坏习惯,要改。”

      她甩开菲尼克斯的手,十分严肃,一字一顿,“我和你说过的,你也答应了,不是吗?”

      ——

      菲尼克斯从未畏惧过遗忘。

      他们一族是火之传承里的不死主脉,天性就比任何存在更迫近自由。
      一切拘束都无法将他们捆绑,那双有力的、因血脉纹路而能永无止境震颤的翅膀,能将他们的躯体、他们的灵魂带到任何他们想要去的地方。他振翅,再阴险的诡计都无法困住他,他侧耳,再狡诈的阴谋都无法骗过他。

      试错的代价对他而言不过又一次灵魂层面的浴火重生,只要意志不死,他永远故他。

      血脉传承里的认知就足够他在这天地活个痛快,没有羁绊,没有拖累,他始终尽情地追逐,从未想过停下进程与其他存在缔结契约——抑或达成某种关系。

      成年后离开父母,他就脱离了幼稚的必须受庇护的时期,长辈与后辈的关系已然被他割舍,如若往后某天他在某个地方遇见他的父母,最多也只会点头打个招呼。
      他自然感谢生他养他的父母,但这不代表着他会甘愿受其禁锢。如果“感恩”必定进化为某种特定的“义务”捆绑住他自由的灵魂,他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给予的、使他得以诞生的一条命还给他们,再舍弃传承,只做菲尼克斯,做一只注定飞向死亡的鸟。

      此行只为飞遍克帕亚南部森林寻找暂时的巢居,以度过即将到来的寒季。不死是一回事,活得不如意是一回事,而且他也没有苦行的兴趣。
      在寻找巢居的路上难免会撞上某片区域的的“域主”,由于他们一族在外的名声比较凶残,很多核心区域都不对他们开放。他性子又比较急,非常容易跟别人吵上头。一顿你来我往的切磋过后,他不小心撞上了人类的禁制。

      人类太过弱小,与其实力成正比的胆量逼迫他们不得不成天研究一些自我防护的工具——寻常动物能穿过,可一旦在动物身上检测到过高的元素流动,就会陡然竖立起的禁制——就是其中最为卓越的一类工具。
      说实话,只要实力强到一定程度,他们这种存在化个人形就能正常穿过。传承里姑且有教过,但他很少接近人类、人类的领地,原型也比人形更舒坦,非要化人形做什么?

      火焰缠身的假死状态下,他不受控制地往下坠落。这个高度不算什么,顶多砸下去弄个坑出来,到时候他想个办法把坑填好就行——头有点痛,有点晕,大概是身上因禁制而出现的伤口的反噬。

      预想中的坚硬没有到来,他一头砸进一个柔软的掌心。从未嗅闻过的冷香在刹那冲进鼻腔,有什么新鲜又可怕的东西重重拍了一下他的灵魂。

      天旋地转的下一秒,他正正好对上一双漆黑的、充满好奇的瞳孔。

      她凑得近极了,湿热的呼吸都落在他身上,可爱的鼻尖差点被他扑腾的翅膀打到。他竭力维持清醒,但脚下的“土地”太过柔软,他不太适应,很快在眩晕的加持下原地转起圈来。

      小小的人类在那里翻书,一边翻一边对照着看他。一旁的魅魔也想凑个热闹,但很快被她躲开。她侧面对着耳朵上的东西说了些什么,而后就小心翼翼地一手捧着他,一手慌乱地弄了些水盛在掌心。

      “你渴了吗?要不要先喝点什么?”他只是喝着水,她便弯着好看的眉眼,夸他好乖,夸他怎么这么聪明。

      菲尼克斯不大适应,但又舍不得走,于是就厚着脸皮留下。这里很暖和,满足一切他对巢居的设想,还有一个笑着说要养他的、这样古怪的人类——他想,也没什么不好。

      随着陪伴她的时间愈发长,他注视她的时候便愈发仔细。他长久地望着她,而后很快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忍受没有她轻抚的白日,无法忍受感知不到她体温的夜晚。有一次他望向外边他曾习以为常并无比神往的、自由的天空,畏惧第一次在他的心脏扎根,每一次鼓动都会往下再刺入几分。

      她为他建造了巢居,饲养他,陪伴他,以爱称呼唤他,用那样在意的眼神看他。致使他想不出离开她后的生活,致使他想不出没有她的自由。

      每一点同她在一起的时光不断汇聚着,像亮着光的珍惜的碎片,在天秤上加大了筹码,另一端自由所代表的不安定性轻而易举地高悬。
      他看着另一端的可能,死亡的可能,忘却的可能,被忘却的可能,等同的可能。

      菲尼克斯于是先开始畏惧遗忘,而后才是先其而来的死亡。

      ——

      面纱掉落,被风吹开落入了不远处的湖泊里。

      “我答应了…我答应了?”他的眼眶红了,完全没在意被桎梏住的小地方。菲尼克斯还加着贝琳达的手指,就这样将唇胡乱地贴上贝琳达的侧脖颈。感受着唇瓣下清晰的跳动声,无声的湿润很快往下流淌。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不知道吃了哪门子醋,“什么时候…你跟我说,我、我不记得…”

      他的牙齿轻轻地叼住最外层的皮,每一次说话都带着微小的痒意。贝琳达一边为他终于学会用牙齿而感到高兴,一边歪了下脑袋,用奇怪的语气,“不就是三天前…?你晕了两次的那天晚上。”

      他不记得了,为什么?他复生了两次?什么时候…那种事情明明很舒服,怎么会…?

      在菲尼克斯的认知里,真正的死亡向来与痛苦挂钩。他不是第一次经历,却是第一次这般忮忌。

      怀揣着更多与她相处的记忆的“他”,怀揣着更多与她亲昵的记忆的“他”,那些现在的他再也无法拥有的记忆只是存在就几近让他发狂——他们的初遇是什么样子?她第一次拥抱他的人形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她会给他取名“乖乖”?

      他想知道、却再也无法知道。

      如果将记忆刻入传承的话…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与她相处的碎片被他们一脉、在他之后诞生的其他成员知晓,他大概真的会发疯。

      “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那不是我?我不是故意忘记的?
      他想说什么、他又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什么?

      可怜的小鸟,可爱的小鸟,因为莫名的迫切而战栗起来,因为莫名的恐惧而疲软下来。却还是记得死不放口,生怕她松开,还有意识地在收仅后学。

      他在想什么,贝琳达完全不在意。她神游了片刻,而后松开他疲软的小东西,在他频繁颤抖的脊背安抚着。

      “忘记也没关系的,我会一遍一遍重新讲给你听。前提是你要跟我说,要让我知道。如果一直自己在那里瞎想,也太可怜了。”
      她单手捧住乖乖哭得通红、潮湿的脸,半是诱哄半是命令,“乖乖听话,松开一些,让我抱抱你、亲亲你好不好?”

      贝琳达垂下冷情的眼,用她最为擅长的招式,娴熟地让哭得快昏厥过去的小鸟重新找回呼吸和心跳,而后半点不带犹豫,为了她唇舌间泄出来的一点蜜而再次弓下身,将自己的支配权尽数献出。

      氤氲的泪像一场金色的雨,甘霖顺着贝琳达的两手坠落。她不在意他的脏污,将自己允诺的一点点给出,细密的吻轻点在他哭得通红的下巴,顺着他的唇珠往上,冷香在交缠的呼吸里升温。
      她品尝着他的口申口今,将他莫名的情绪吞咽下肚,再吻在他的眉心,用再柔软不过的唇肉亲吻他薄薄的眼皮。

      “我的乖乖,好乖乖,你忘记了也没关系,我会记得。而且是我提出养你的,我们会有很长久的以后,难道你认为我会骗你吗?”

      完全信任一个人是危险的,这往往意味着一个自由灵魂的溺亡。菲尼克斯痴痴地望着贝琳达那双仿佛蕴含着无限温情的眼眸,他察觉不到深处的冷漠,也不想察觉。
      只要她与他说话,只要她看着他,只要她还在意。其他任何都变得无足轻重。

      “不会…我相信你的。”他止住了哭泣,主动蹭着贝琳达的手心,“我们一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假死状态下会被火焰缠身,这足以让我们无视任何高级及以下的魔法。再恶劣一点的情况就是复生,这时候的我们躯体上看不出变化,但灵魂会回归新生。”

      贝琳达几句话的功夫,他就磕磕绊绊地说起了不死鸟一族的辛秘。

      总而言之,肉身毁灭的话他们能浴火重生,意识毁灭的话他们能灵魂复生。

      贝琳达还出神地回想起那个混乱的晚上,她将菲尼克斯翻来覆去欺负了个痛快,欺负到设无可设、只是轻轻一碰就能感性膏巢的程度,都没停下——所以虽然看着没问题,但小鸟其实已经被她顽到金尽鸟亡了?还是两次?

      她有些心虚地眨了下眼睛。
      “频繁复生会对你有什么危害吗?”

      “不会的。”菲尼克斯反应过来,耳根也红得很好看,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解释,“除了记忆会丢失,某种程度上来说,复生对我没有危害,甚至还能增强我的灵魂的韧性,你、你多弄侬我是完全没关系的。”

      贝琳达:…6。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bad(更新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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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目前随手感更新,长篇固定周更,每百收千营养液加更一次,截止至五百收。 下一本:《谁说你是小可怜?》 关键词: 女攻丨病弱女A丨训狗丨万人迷丨全员恋爱脑丨狗血 感兴趣可以看看详细简介!啾咪* 下下一本:《万人嫌不小心攻略了万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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