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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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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收拾了一下东西,就上路了.我不会骑马,所以我们只能先同乘一马.我觉得两个大男人同坐一匹马很尴尬,提出抗议.结果,和以往一样,抗议无效.
"你若觉得不妥,也可化作女儿装,晨儿长得如此眉清目秀,怕也不会引起怀疑."他调笑道.
我愤恨的瞪他一眼,他笑的更欢,接着便拉我翻身上马.
以前看电视剧里,觉得骑马铁定极其风光无限,而实际上真坐了半天,腿酸,腰酸,哪都疼.
旁晚,我们住宿在一家小客栈,这里原本地处偏僻,但由于地处从临安到无双城的捷径,许多武林人士选择在这里落脚,也热闹了起来.和我们一同住宿还有另外兄弟俩.年纪稍大一些的高大魁梧,大约一米八,额头上有着极重的抬头纹,笑起来憨厚,沉稳,笑起来颇为爽朗.年纪轻点的则瘦了不少,但人则很精神,一双吊销眼配上一颗媒婆痣显得滑稽搞笑,又有点油腔滑调.
白夜要了一间上房.在我的坚持下,我们决定在楼下吃饭.
旁边一桌便是刚才的那两位男子,饭间他们不时的聊着,而我则竖起耳朵听八卦.白夜要了些酒自顾自喝着.
"大哥,听说了没?青城那老头还真艳福不浅,莲音教教主蓝飞飞和无双城名妓陈心可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竟都愿意去做那青城老头第十六,十七位夫人."
"这陈心也就算了,蓝飞飞也算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年轻时可惹了不少的烂桃花,虽说年纪大了,但总归还是可以挑挑拣拣的,怎的..."
"大哥你这话可不对,人家陈心也曾是大家千金,这种事还不是被逼的,看来以后去烟音楼再也见不到她喽."
"这种地方你少去!"
"大哥,别这么迂腐嘛!烟音楼里的姑娘可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连上官修翼还不是隔三差五往陈心那跑,大哥你真应该去开开眼界."
"那上官修翼要真对陈心姑娘有情,为何不赎了去,还让他落到个齐一手里."
"这你可不知,江湖传言这陈心的嫁妆可是..."那人压低了些声音.
"这种事,你竟真信,江湖谣传有几分可信.她若真有零竹九式,何不自己练,也好从风尘之中脱身,何须嫁的齐一,就算这事有三分真,上官修翼也不会撒手不管.说来也真是无风不起浪,零竹九式早已随着陈一风落崖失踪好几年,这几日关于零竹九式的消息却越来越多,搞不好又会掀起不少血雨腥风."
"大哥你说上官白夜到底死没死."
"真死又怎样,上官耀天也未必好到哪里去,谁都知道他们早想翻身,有可能只是一场戏罢了."
我抬头盯着白夜道:"你姓上官,那你和上官痕什么关系?"
"你不是说名字只是代码,不重要吗?"他把玩着酒杯道.
我一时语塞,心里很不爽,继续埋头听八卦.
那两人又道.
"老二,你觉得这武林大会谁会把得头筹."
"这还用说,少林的为一方丈已是十年连胜,这次估计也无人能敌过."
"虽说如此,但我看好墨池山庄少庄主上官修翼,他去年已是第五,少年有为,年年名次都有提升,前途不可限量,取代为一指日可待."
"还有青城齐远虽是齐一的儿子,却不像他贪恋女色,今年也一定有所建树,齐家三少齐墨,虽性情古怪,至今还没有在武林大会上露过手,但也不可小觑."
"的确"
"嘿嘿,要说齐一那老头的儿子中,最像他的就数齐墨了"
"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老爸六十多岁娶了十七位夫人,他刚满二十已有七位太太"
"据说还有不少男宠."
"竟好这种."
"可不是,哈哈哈,我估计他们青城派练得是壮阳功吧...哈哈哈..."
"呵,话说回来,若月影教真是上官耀天接手,他也必然会来参加这次武林大会,比起上官白夜来怕是不弱,不然又怎会易位."
"大哥此话有理."
我扭头看白夜,怕是把他打下山崖的就是那上官耀天,上官这姓不多,我盯着白夜,希望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但他却还是一副风花雪月,事不关己的表情,终于憋不住问道:"上官耀天和你什么关系?"
"一起被捡到的罢了."
"那上官..."
"不是只有墨池山庄的人才姓上官."他打断我的话道.
见他不愿继续这个话题,我顺口扯了些有的没的,没坐多久,白夜就起身回房.这是小二才端来一盘红烧狮子头.
我看了看道:"你不吃了?"
白夜看了看满桌狼藉.
我打了一个饱嗝,讪讪道:"你没吃多少."
他轻笑了声,转身离开,我看看那盘狮子头,实在觉得可惜.摸了摸肚子,横了横心,刚欲举筷.一个声音传来,"公子若真吃不了,倒了实在可惜,不如给我们哥俩做个下酒菜",说话的是刚才那两人中,年纪颇轻,一脸猴像的那位.
"二弟,你怎可如此无礼."旁边那位大哥站起身呵斥道.
我连忙摆手,心想多亏了他们让我知道不少这武林八卦便道,"反正我也吃不下,两位大哥就当帮我这个忙."
"这多不好意思,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我们就当结识个朋友"年长一人道.
"我姓陈,名晨心,不知两位?"
"噢,我叫张天,这是舍弟,叫张海,我们都是铁剑门的,小门派不足挂齿,海他向来做事鲁莽,还请晨心公子多多包涵.不如这样,晨心公子和我们坐下一起喝几杯,也叫上刚刚你身边那位少侠,如何?"
"不了,我哥他喜静,我也不打扰了."说罢寒暄几句上了楼.
回房,白夜靠着门,双手抱胸,似笑非笑道:"聊的欢?"
不等我开口,他就转身道:"睡觉吧,明天上路早."
总觉得他今天心情不太好,洗漱后也翻身上床.
第二天,果然起得早,天微微亮我们便上路了.
中午客栈里,小二敲了敲地字三号房的房门,见门虚掩着,便轻轻推了推,这一推只剩下了半条命.见房中一人瘫倒在桌子旁,面目狰狞,不,甚至都看不清面目,脸上已腐烂的不成样,布满大大小小绿色的泡,汁液渗出,恶心之极.此人面目腐烂严重,根本难以辨别,身上也没有什么辨别身份的东西,也不见什么人来认.武林中这种事不少.不久,许多人都忘记了发生过这样一起命案.接下来几个月,客栈一如既往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