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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沈秋珏紧紧盯着她,“你没记错?”
慕喻晚用力点头,她那天和赵德宝对视了,赵德宝摔倒在地刚好在她对面,慕夏和厉青石也在场,可是他们两个应该不记得了。
那天是她戴着东珠出门的第一天,赵德宝想必那时候看到她头上的饰品了,当天她回家就遇到歹徒挟持。
第二次被裴度挟持抢东珠后,慕喻晚质问他的时候,他说他只抢过这一次。可是慕喻晚清楚记得在第一次的时候看到歹徒夜行衣底下的湖蓝绸子衣料,还有熟悉的嗓音。
慕喻晚把自己的见闻和不解原原本本说给沈秋珏听,沈秋珏眉头紧锁,晋王感叹道:“这是有多少同伙作案啊,牵扯了这么多人,他们就为了一颗珠子?”
沈秋珏道:“这珠子流落在外,就会有很多人不安心。”
慕喻晚觉得沈秋珏也是他所说的人其中之一,毕竟圣上委托给他办案,不查个水落石出不好交代。当然,他话语中指的是那些心怀鬼胎之人。
慕喻晚问沈秋珏:“赵德宝和杨涯、常矛他们有什么联系吗?”
沈秋珏摇头,他叫来手下,给了令牌:“你去让鲍管鸣即刻去巡捕营,严查出京城者,务必要在天黑之前把赵德宝抓住,抓住就关押到刑部去。今天兰月坊那个胡商,也即刻抓住羁押。”
慕喻晚瞪大双眼,这是为什么?今天不是才放了赵德宝的吗?他拿的也确实是青鱼石啊。
慕喻晚问:“那东珠不在他身上啊。”
沈秋珏淡定道:“抓住他审问,立马就能找到,不过东珠多半已经到了胡商身上了。”
慕喻晚看向晋王,发现他也迷迷糊糊不解其意。
他们在湖边坐了一会儿,慕喻晚心不在焉地欣赏湖景。
过了一刻钟,手下折返复命,向沈秋珏抱拳道:“大人英明,赵德宝携大量银两欲从东城门潜逃出城,被巡捕营的人抓了个正着。胡商阿洛被关押后,下官带人搜捕了他府上,库房虽然琳琅满目,但是东珠摆在显眼位置。”
这下犯人和证据都找到了,慕喻晚觉得不可思议,这也太快了?一个时辰前,他们还在兰月坊一筹莫展,找到的人根本就不是和案子有关的人,当时还以为沈秋珏思路错了,现在突然一切都尘埃落定。
慕喻晚还是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晋王已经收起折扇浪荡道:“玉容,你不会就这样想让我们走吧?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审案子留个好位置让我们也瞅瞅,这不难吧?”
沈秋珏笑笑:“走。”
他们去了刑部,石二、少年人宝儿、胡商、赵德宝,甚至是裴度和慕知晨都关押在这里头。慕喻晚细数后咂舌,一颗小小的珍珠让这么多人身陷囹圄。
慕喻晚和晋王为免惹人注目,混在公堂外围观的百姓里头。
升堂之后,沈秋珏令人将赵德宝押上来,赵德宝还是那副战战兢兢的畏缩模样,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冤枉的。
还不等沈秋珏问话,赵德宝扑通嗑在地上跪求道:“大人,小的冤枉啊!小人只是回家探望亲戚,怎么想就被抓到这里了,小人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沈秋珏眉目冷了下去,声音威严不容抗拒道:“你说回老家探望,为何又要带上全副身家?”
赵德宝不敢抬头:“我只剩一个老爹尚在人世,小的想大宛以孝立国,小人虽然胸无点墨但也耳濡目染,我想这些年赚的钱合该带回去孝敬父亲的。”
沈秋珏落下惊堂木,“说谎!你一个月月钱还不到三贯钱,还要吃喝玩乐,你伙计可是说你平常喝酒也是赊账多,突然就携带十五两黄金出城,这金子是从哪儿来的?”
赵德宝倒在地上颤抖瑟缩,安静了好一会儿,终究是无言以对。
沈秋珏点了点旁边的衙役,那两个衙役端着水盆站在两边多时,在沈秋珏的指示下衙役左右各往赵德宝身上泼一盆水,一个婆子上来用宽布用力擦拭赵德宝的脸。
起初赵德宝捂着脸痛苦挣扎,然后他就被穿着制服的彪形大汉死死压在地上,在那婆子宽布使劲擦拭之下,他的脸上竟然变得花一块白一块。
慕喻晚看到他原本的脸,突然明白了一切,原来是易容术。
这个人不是赵德宝,那他是谁呢?
沈秋珏抬高眉头道:“如实招来。”
人群中有人高喊:“这不是鲁村的杨涯吗?”其他人有不少附和的,都认出来这是杨涯的模样了。
慕喻晚终于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一件事本来扑朔迷离,可是其实当真相水落石出的时候,迷雾散去再看原本,那么事情的经过其实不值一提。
杨涯浑身湿透了,哆哆嗦嗦地,磕头求饶:“大人饶命,我招,我招,小的本来叫作常矛,豫州人士,到京城的宝仁堂求得一份活计,谁知道有天店主收了一批珍珠进来,准备磨成粉当药材。我不懂珍珠,石二也不懂,但是另外一个伙计,叫作简可明的他一眼认出其中有一颗是不得了的珠子,简可明利欲熏心想要独占,但是店主迟迟不动那批珠子。店主小气,平时也不准我们经手名贵药材,必须他亲自处理。”
杨涯说完,停顿一下,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说。慕喻晚皱眉,感觉他没有说到关键处,说不定接下来就开始编故事了。
沈秋珏替他接下去道:“所以你们三个人合伙杀了店主,还把他埋在宝仁堂的地下?”
这个应该叫作常矛的青年男子瑟缩了一下,外头的人声顿时鼎沸。
“真是丧尽天良啊!为了夺财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是啊,是啊,别人店主好心收留他们,给他们营生干,结果见钱眼开合伙把人杀了,这还是人吗?”
议论声纷纷,传进了常矛的耳朵里,常矛面色悲愤,他控诉:“是,他是给了我们营生,但是在这样繁华的京城里,他一个月才给我们每人半贯钱,吃的穿的也是下人的规格,这不是逼我们杀他吗?而且还不准我们看他的医术,平时也只教些简单的药材辨认,根本不传授一点他的医术,这不就是把我们当下人使唤?对我们动辄打骂,我们兄弟三人虽说有利欲熏心的原因,但是他就没有一点错?”
顿时,现场鸦雀无声,慕喻晚叹了口气。
到底是杀人之后心安理得的找补,还是店主真的可恶,谁知道呢?但是无论如何,为了财宝杀人到底是不能被允许的。
沈秋珏道:“你说兄弟三人,但其实你和石二与简可明关系也不大好吧?”
常矛咬牙,继续道:“杀了店主后库房的钥匙在石二身上,我们那时候三个人就商量,将珍珠家当卖了钱平分。可是简可明偷偷跟石二说,把我杀了的话,少一个人分,他们得到的更多。我半夜起来撒尿听到的,于是偷偷拿了石二的钥匙,抢先一步把东珠拿了,藏在隐蔽的地方,又回来睡觉。石二给我喂了砒霜,我吃了假死药闭气假死,他们将我扔到附近山上的竹林里。”
沈秋珏:“然后?”
常矛继续交代:“假死药的药效只能管半个时辰,我也怕中途醒了,但还好熬到了最后。石二和简可明没找到东珠,他们以为是被小偷拿了,决定分剩下的药材和细软。结果,多半是他们两个人分配不均,这我早就料到了,石二要杀简可明,被简可明给逃掉了。石二之后跑到我家里,霸占了我的妻子,每日招摇撞骗吊儿郎当,也不干正事。”
沈秋珏笑容中带有寒意,“你说的话全是错在别人,自己杀人筹谋的事是一点不提。你利用易容术蒙骗官府,杀人嫁祸的事怎么不说?若是简可明本就有害你之心,杨涯和赵德宝难道不是无辜之人?”
常矛颤抖了一下,跪伏在地上。
沈秋珏这么问,那就是说明他什么都知道的,看来一切都瞒不了他。
常矛不住地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人只是一时利欲熏心,小的只是想拿一笔钱远走他乡去,好好生活。”
沈秋珏指示左右将他带下去,一路上常矛都是被拖着走,他嘴里还在大喊冤枉。
慕喻晚唏嘘,这样穷凶极恶的凶手往往还不心服口服地认罪,也是,他们如果有良知又怎么会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害人呢?
晋王挠了挠头,问慕喻晚:“你搞明白了没,后来呢?这个常矛拿了东珠之后,怎么又杀了石二、杨涯和赵德宝的?”
慕喻晚看他一副真心求解的样子,只好耐心解释:“常矛杀了杨涯,伪装成杨涯,然后拉上石二一起贩卖私盐,最终被官府抓获的时候他全部罪责推到石二身上,并且在公堂上演自己被‘常矛’附身,大家看起来就是‘常矛’附了‘杨涯’的身。至于他后来又被放出来,当了一段时间和尚,出于什么缘故把赵德宝杀了伪装成他,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沈秋珏看见他们两颗头凑得很近,走过来插在两人中间:“在聊什么?”
慕喻晚和晋王把自己的疑惑说了。
沈秋珏解释道:“还有第三个人,简可明,三个伙计中剩下那个。他其实是知道常矛盗取东珠的,从石二的手上逃走后,他伪装成算命先生跟踪常矛,也正是因此常矛开始拥有东珠却不得机会脱手。之后,常矛从衙门出来去寺庙当和尚,也多半是为了摆脱他,简可明这时候和常矛的妻子程氏串通要毒死常矛,最后他们起了争执,简可明杀死了程氏,常矛杀死了简可明。半个月后,常矛把简可明之死嫁祸给无辜的宝儿。自此,杨涯的身份不能用了,他便又杀了赵德宝取代他。”
慕喻晚想了想,开始石二、简可明和常矛三个人是一场大乱斗,后来简可明、常矛和程氏之间想必也有一场丝毫不逊色的大乱斗吧?在鲁村,简可明联合程式想要毒死常矛夺宝,但是常矛再次识破阴谋诡计,等简可明害死程氏之后他杀死简可明,这个时候东珠呢?
沈秋珏说东珠是在鲁村水塘里程氏的尸体上找到的,那么程氏是最后拿到东珠的人,常矛杀死简可明后看到东珠不见了一定到处去找,就是没想到沉塘的妻子的尸体上有他想要的宝贝。
不得不说,常矛的心理素质和能力在这所有夺宝人里应该是最强的,只可惜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慕喻晚又问道:“那么,我哥哥为什么刚好在水钿间选到有东珠的钗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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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2024年10月11日晚上11点半之后更,谢谢啦~ 专栏预收《我和未婚夫亲哥互穿了》: 林霜芷及笄,家里择良辰吉日完婚,然而就在离良辰吉日不满两个月的某一天,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男人! 老天爷怎么开这种玩笑!不要啊! 揽镜自视,她摸了摸脸蛋,这具身子竟然是赫明玦的! 赫明玦是赫家大公子,宁远侯,是她未婚夫二公子的亲哥哥,也是她从小到大最怕的人,这可怎么办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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