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远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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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一个“我们”，一个“你们”，拉远了你我之间的距离。
斋藤走在最后，默默地注视着前方的身影。
走出青楼，平助（几位队长）他们看见总司几人便耐不住走了出来，拍着总司的肩膀，“总司你这臭小子，果然是你。”
“你们出来干吗？”土方呵斥道。
“好久不见了，大家。”总司微笑着，“我先走了。”转身准备离开。
“总司你去哪里？”平助等人一脸疑惑。
“冲田，你没有咳嗽，病竟然好了？”土方突然问出一句。
总司耸耸肩膀,扭过头,眼神如冰,“不愧是魔鬼副队呢，观察力还是那么好。得到了别人的好处自然要低于人一等。我啊！是贪生怕死之人呢！”
等众人反应过来，总司早已消失于茫茫人海中。
“到底怎么了啊？”
“卖命于“葬薇”么？”
“滴答滴答…”夜空滑下了雨水。行人散尽。
斋藤迷茫地看着灯红酒绿，已分不清泪与雨。
我们见面了，不是敌人。
却是如此的盟友关系。
雨，一夜未停。
清晨，整个城都都披上了一层白纱，朦朦胧胧，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淅淅沥沥，脱线的珍珠在屋顶蹦跳着，终从屋檐落下，“嗒嗒嗒…”一连串的雨珠落在斋藤
因练剑早已磨上茧的左手上，冲击力不小，斋藤却感觉不到疼痛。右手轻轻撑着地板，在左
手心溅起的水花，划过白皙的脸庞，一条条未干的水痕，代替了他悲伤的眼泪。干裂的嘴唇
微微蠕动，涣散的眼球。无奈，伤感，懦弱像波浪般在心中翻滚着。
斋藤一，面对现实吧！已经回不去了，以前那个完整的新选组，坚持着共同的信念而无所畏
惧的新选组。总司，总司，为什么要离开？活下去真的那么重要吗？背叛——背叛了大家的
信任，背叛了我们的爱！肺痨，真是个可怕的疾病呢。可是，我可以陪你啊，黄泉路，我亦
会陪你走完。既然你打破了我们之间的隔膜，相爱了，为何却不捉紧我的手。呵呵，总司你
是魔鬼么？一路美景领我至云端，再毫不留情地把我推下无底深渊！
“嗒！”一阵风吹过，雨串绕过斋藤的手，坠落在大理石上。绿叶带着水的“沉重”，无力地
发出“唦——唦”的音符。
“小一在干吗呢？看，衣服都快被溅湿了。”一把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斋藤霎然抬头，
瞳孔聚焦在那依然微笑的脸庞上。
总司眼里荡漾着柔情，心里有些可笑地凝望着如受了惊的小猫的斋藤，“怎么了？观雨景也
不用坐那么近吧。“伸过手，想拉起斋藤。
斋藤猛地缩回手，眼神里带着警惕，“冲田先生怎么来了？”
总司眼中闪过一丝悲凉，慢慢地收回了手，“怎么不欢迎？身为盟友过来看看说得过去吧？”
斋藤低下头，双手环过腰，额前的长发遮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小一不用那么见外，叫回
我总司好吗？”总司看着斋藤瘦小的肩膀，心中某一块软了下来，像被荆棘缠绕着，很痛。
斋藤全身颤抖着。好温柔的声音，总司…
“不知冲田先生那么早来访有何事？”咚咚咚…繁多的脚步声从回廊里传来，未见其人先闻
其声。总司扭过头望向转弯处，土方一行人出现，如临大敌（咳..有点夸张了）。总司心中一
冷，眼神变得无比冰冷，嘴角划起一丝不羁的微笑————众人眼中尽是怒火。
他们从未了解，信任过我吧！从到头尾都是不信任，猜疑！
斋藤抬起头，惊慌地看着他们。心好闷！仿佛他们之间凝成了一层厚厚的气场，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没什么，只不过是来视察一下而已。”总司摆摆手，“不过，没想到新选组现在的守卫那么
弱，巡逻的也看不见几个。”眼角间尽是看不起。
“冲田你这混蛋想说什么？！”新八，平助愤怒地冲向总司。
“新八，冷静点！”原田用手捆住新八。土方拉住平助，满是杀气地瞪着总司。
“副长！”平助回头瞪着土方。
总司轻轻一笑，“你们这样的态度对待盟友可不行哦。关于这里的情况我会汇报给小姐。算
了，你们不用招呼我了。我还是走吧。”无奈地摇摇头，向大门走去。走过斋藤的那一瞬间，斋藤看不到总司的任何留恋。“真是一团瘴气！”
“可恶，原田你放开我，我要砍了那混蛋！”
又是一阵狂风刮过。这场雨，不知折花多少。
这里是哪里？总司走在无尽的白雾之中，看不见任何东西。迷茫地走着，“谁！”猛地转过身，
只见一个朦胧的蓝色身影走在跟前。“小一？小一！是你吗？”总司撒腿追上去，大声呼喊
着。可跑着越快，那身影却越来越远。“不！”白雾突然迅速地向身影的方向退散，连带着身
影一并消失了。总司置身于黑暗中，“不要，不要！小一不要走！”黑暗要吞噬我了，不要…
“不！…呼呼。”总司从噩梦中醒来，双手把额发撩到脑袋上，冷汗不断地冒出来，“梦么？
可是…已经是现实了吧。”掀开被子，推开紧闭的窗户。
雨，停了。明月高挂，繁星点点。
蛙声一片，夏季将至。
一夜未眠。斋藤立于空庭，望着皎洁的月亮，旁边的花簇经受风雨的摧残，无声飘零。
同看一轮月，却看不到彼此的心。
相爱的人，鼓动的血脉，却感受不了对方的炽热。
苦难，何时结束。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远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