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可笑的合作关系 ...
-
三日后，晚上。
土方三人默默地坐在“醉沦”的房间中。
“刷~”纸门被轻轻地打开。“真是劳烦各位的等候。”雪梅身穿侍女服，端着酒食进来。
“你是…”斋藤等着雪梅，是那个女人。
“奴家名叫雪梅，是来服侍各位大人的。”雪梅向斋藤抛一个媚眼。
斋藤捏紧拳头。可恶，她在，那么总司也在？
“你是“葬薇”那边的人。”
“什么？斋藤，你怎么知道？”土方一听，紧紧地看着雪梅。“你是还是不是？”
雪梅放下手中的活儿，扭过头，“啊，看来斋藤先生还记得我啊。”
“你是谈判人？”近藤平静地看着雪梅。
“啊？当然不是了，我家大人很快就会来了，请稍等。”
…………
快到了，心碎的时刻。
总司抬头看着“醉沦”花绿的牌板。走了进去。
“喂，原田。”平助捅了捅原田。指向“醉沦”的大门。
“干吗啊？”原田顺方向望去，确是来来往往的人。
“刚刚那个…是总司。”“什么！”
深呼吸，变回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慢慢地打开门。
“哟，看来我们的大人来了。”雪梅闪过一丝奸笑。（…）
三人抬头望看门口，“总司（冲田）！！！”
“哟，大家好久不见了。”仍是那无畜的笑脸，坐到大家的面前。
雪梅为总司倒上一杯酒，眼神交集的瞬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总司眯眯眼，思绪回到了昨天————
““葬薇”会与幕府合作只在一时，长洲的人已经不足放在眼里，只是萨摩那边实力难挡，一旦萨摩退出或败了。“葬薇”与幕府便立即变回对敌。”雪梅面无表情，“大人是明白的吧。这是合作书和规则。”
总司抿紧嘴唇，接过合作书，转身离去。
“大人！”雪梅喊住总司，总司停下脚步，“是主人给予了你一次生命，大人就当作重生吧。忘记过去，一心忠于主人吧，主人是真心…”
总司的背影愣了愣，终是快步离开。
任何人都不许伤害到主人！
回神。
“总司，为什么你会..？”近藤细口抿着清酒，看不出一丝惊讶（局长就是局长啊）。土方则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总司。
斋藤的心像被大石压着，几乎停止了跳动，呼吸困难，双眸直直的注视着坐在身前毫发无损的身影。
他没事！太好了。可是，总司你加入了“葬薇”吗？为什么要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我们眼前？新选组不好吗？我们曾经说过要誓死守护的武士精神呢？你又将我置于了何地？
“抱歉，近藤先生就把我从新选组里除名吧。”总司故意忽略那关切却又紧带怀疑的目光。
近藤不语。土方猛的拍桌子。“难道冲田忘记了吗？背叛者（擅自离队者）———切腹！”
“抱歉，总司大人现在附属的是“葬薇”，怎样也轮不到土方先生说了算！”雪梅眼梢带着杀意。
总司平静地拿出合作书，递给近藤，“这是合作必须遵守的规定，请过目一下。”心冷笑，附属吗？
土方无言。
“合作一旦达成，那么双方之间不得残杀，发生冲突……唯一目标是长洲和萨摩……”总司详尽地道出合作细节。
“那么就是说目标完成了，合作就结束了。”斋藤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地听着总司的话语。不能带儿女私情了！
“是的。”总司听到斋藤的回话，才扭头望向斋藤。
小一，你瘦了。深蓝伊人，苍白的脸依然没有血色，面无表情却隐藏不了眼捎眉间那一抹忧伤。心，痛了。
“若新选组单打独斗，必然抵不过萨摩和“葬薇”。你们的任务是守护幕府，先与我们合作打倒萨摩，再与我们对敌，实力相当，不见你们会吃亏。”
“既然是合作，我们有理由知道你们的原始目的。”
“倒幕。”总司不在乎的一句回答。
“什么？！”土方三人紧锁眉头。“局长，这….？”土方严肃地等待近藤的回答。
“那好吧。如冲田先生所言，合作对双方都有好处。”近藤慢慢道出。
斋藤，土方并没有做出反对。这个是事实。
“那么请近藤，土方先生，在此签字，画押。”雪梅递上毛笔和朱砂。
“来，祝我们合作成功。”总司向三人敬酒，没等回敬，便一杯没一杯地喝起来…
要合作了呢。前面的路，走一步算一步吧。
情深缘浅世事难料总残酷，
一点痴心难言默默谁人诉。
（《芦花未尽》，竹子歌词）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可笑的合作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