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青路玄夜》青路玄夜

59、无奈离开

　　醒来时。毋庸置疑，当然是在四番队了。我就奇了怪了，我的身体有那么弱吗？怎么动不动就晕啊？很快卯之花便为我解答了疑惑：“玄夜，蓝染给你下了药，所以你才会晕倒。”
　　这叫什么？打了一辈子鹰反叫鹰给啄了眼？最喜欢给别人下药的我居然被蓝染给下了药，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玄夜，蓝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卯之花问。
　　你问我？我也正想知道呢？我问谁去？
　　“卯之花队长认为是为什么呢？”
　　“我认为吗？恐怕是因为他知道你的性子不肯好好休息才这样做的吧！”卯之花仍然温柔的笑着，“我还记得，蓝染不是队长的时候，你曾经受过一次重伤，那时他便让我监督你好好养伤，说以你的性子是不会好好休息的。”
　　“那么久远的事，您还记得啊！我早就忘了是怎么回事了。”蓝染那家伙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我不就是想在尸魂界多呆些时候嘛！他用得着这样吗？我好久没见过白哉他们了，想叙叙旧也不行吗？
　　“就算还记得，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和现在的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说。
　　卯之花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便出去了。
　　因为蓝染的叛变，静灵庭内气氛一时十分压抑。尤其是三番、五番和九番。三番和九番还算好，起码还有个副队长在撑着，但雏森因蓝染的叛变而深受打击，到现在还呆在四番队的重病房内，整个五番人心惶惶，乱成了一窝粥。
　　山本老头为了静灵庭的稳定任命我为五番队队长。虽然原本就是队长，但也并不是没有人反对，比如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
　　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本来是挟持着银，但后来却被反膜一块罩了进去，竟随同市丸银一同叛变了。日番谷不知怎么竟把这笔账算到了我的头上。就在山本老头宣布委任的时候，日番谷站了出来。
　　“青路玄夜，请你解释一下你对松本说过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日番谷神色严肃，其他几位队长也是一样。
　　“啊拉，我对乱菊说过的话可多了去了，冬狮郎说的是哪一句呢？”被称为天才的人，果然不能太小视呢！这个日番谷很敏锐嘛！
　　“就是那句，‘千万不要放手，否则便是永别。’”
　　“这句嘛……冬狮郎认为是什么意思呢？”
　　我轻松地语气显然让日番谷很不满。但实际上我心里可一点都不轻松。太敏锐的家伙可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我认为吗？我认为你是在鼓动松本叛变！”日番谷言辞犀利，双目如炬。
　　“啊拉，看来冬狮郎对我成见不小啊！但是，这件事情我不认为我做得有什么不妥，所以我拒绝解释。”我环顾了一下在场的诸位队长，“原本本认为因公殉职的队长突然又回来了，而且还和蓝染关系暧昧。我想各位肯定没几个信任我的。不过，你们难道以为我很稀罕当什么队长吗？我之所以留在尸魂界是因为我对这地方还有几分留恋，对这里的人也有些许想念，你们以为我是来当什么队长的吗？”
　　“青路玄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山本老头把他的拐杖往地板上一顿。
　　“呵！总队长，我当然知道！”
　　朽木白哉忽然从队列中出来，对我说：“玄夜，你说你是因为对尸魂界有所留恋才留下。那么，你的留恋是因为我们这些人，还是仅仅因为蓝染？”
　　我愕然，为什么白哉会问这样的话？
　　白哉见我不语，又继续说道：“你和蓝染从很久以前便开始不合，但这不合是否也和市丸银和蓝染的不和一样？你能否在这里告诉我们，你是如何看待我们这些视你为友的人和这个尸魂界的？”
　　我哑然了好一会儿。如果说白哉和日番谷一样直接表示怀疑我背叛我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他却这样问我，倒叫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对白哉他们，我并非没有感情，但是在我前进的道路上，如果阻碍了我，是朋友又怎么样？
　　“白哉，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不过我接下来都会待在尸魂界，参与你们对蓝染的战斗。你们可以随时派人监视我。这样可以吗？”既然他们已经不再有从前对我的信任，我也不想枉费心机去挽回。魅灵能够变成我的模样，就是我自己都难辨真假，就让她代待在尸魂界，以便到时候里应外合。至于我……除了去虚圈我还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