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青路玄夜》青路玄夜

35、朽木泰明去世

　　吩咐乌尔奇奥拉注意虚圈中大虚的成长，并随时向蓝染汇报后，我和蓝染便一起回到了尸魂界。由于我的七天休假还没有结束，回尸魂界后我并没有回静灵庭，蓝染去也不回去，非要和我一起在流魂街玩。我们两个在流魂街前三十区晃悠了五六天，几乎尝遍了那里的美食，还买了不少零食和好玩的东西。只是，为什么蓝染的吃住也要我付账啊！偏偏他还理直气壮，说是他本就是去虚圈办事的，自然没带钱，他现在花时间陪我玩，自然要我付钱了。我刚想反驳说“我又没让你来，回你的五番队去”，他就微笑着看着我，温和的眼神看得我汗毛倒竖，生生把话给咽了回去。哎，谁让人家是BOSS呢！我可怜的奖金就那么哗啦啦地流走了，而那家伙花着我的钱却一点不心痛。他给银买了一堆柿子饼，给东仙要买了一副相当难看的脸罩和眼罩，还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我认识的、不认识的东西。我休假结束回到十番队后，我那笔数量绝对不少的奖金已经被花得一文不剩了。
　　铃木真咲在得知我七天时间就让自己囊空如洗后如是感慨道：“队长，我真怀疑你和志波家是不是亲戚。”
　　志波家现在还没有被逐出静灵庭，是四大贵族中有名的花钱如流水的一家。志波家到现在还没有被败光还是多亏了他们家掌握了先进的烟花技术，有这么一赚钱的技术撑着，志波家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花销。
　　去朽木家看望因伤去职的朽木泰明时刚好遇到了携长子探望的志波家家主。咋一看到志波家长子的时候，我吓了一跳，那小子长得跟黑崎一护真是太像了，当然了，他并没有那个有个性的橘子头。等到互相介绍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这不就是那个让朽木露琪亚愧疚了好久的十三番队副队长志波海燕嘛！志波海燕的年纪和朽木白哉差不多，但志波家并不像朽木家那么守规矩，志波海燕没有去真央就直接进了十三番。
　　朽木泰明的身体状况的确是糟透了，连灵压都变得非常微弱。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朽木泰明倚在病榻上说，“我首先是朽木家的家主，然后是六番队的队长，最后才是白哉的父亲。我尽量想给他一个轻松地成长坏境，但现在看来他必须要提早承担责任了。”
　　“虽然知道这样很失礼，”朽木泰明勉强坐起身，“青路队长，看在我面子上，请你以后多帮衬着点白哉，可以吗？”
　　真是让人觉得沉重的请求，以我的立场，这种请求还是不要答应的好。
　　见我沉吟不语，朽木泰明又说：“玄夜，这是我对你唯一也是最后的请求。”
　　他都这样说了，我再不答应未免显得太无情，何况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为什么是我呢？卯之花队长、京乐队长、浮竹队长，他们都比我合适吧！”这三个，可是除了山本老头之外，十三番里任职时间最长的队长呢！
　　“他们三个和我一样是贵族，作为贵族有太多的桎梏。”朽木泰明说，“而且，我总觉得你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真是只老狐狸！我再心里暗骂道。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怎么没看出来再家伙的话哪里善良了？明摆着算计我，偏生我又不好意思拒绝，毕竟人家都快翘了。
　　“我会在可以的情况下尽我所能地帮助他。”这算是我最好的回答了。我保证他可以安全地成长，但如果有一天他和蓝染对面杠上了，我可就帮不了他了。
　　再我说了这话后没几天，朽木泰明的病情迅速恶化，再樱花盛开的暮春，朽木泰明终于放下了他背负了一生的朽木家。朽木家哀乐阵阵，整个六番队都被悲伤压抑的气氛笼罩。
　　再朽木泰明的葬礼上，本该扶柩的朽木白哉却不见了踪影。再朽木泰明生前的居所，那个栽满樱花树的庭院里，我找到了朽木白哉。他仰头任飞舞的樱花落在他的脸上、身上，粉白的花瓣和散落的长发都掩不住那满脸纵横的泪水。樱花是朽木泰明的妻子，白哉的母亲生前最爱的花，这是一种盛开时喧闹，落下时凄美的花，没得让人心伤。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打扰这个仰着脸哭泣的少年，若是打扰了，我又该说些什么？
　　突然，朽木白哉的灵压暴涨起来，樱花飞舞，像茧般裹住了他的身形，等到他灵压平静下来，他的手上多了一把斩魄刀。
　　“啊拉，真是一把不错的斩魄刀啊！”我向他走过去。
　　“散落吧，千本樱！”白哉迅速抽出刀，斩魄刀化为无数片樱刃。
　　对了，就是这样！安慰的话我不想说也不会说，那就痛快的打一场吧！让悲伤和压抑都在战斗中宣泄！
　　当我拎着遍体鳞伤的朽木白哉出现在朽木银铃面前时，老人家的嘴角有些抽搐了。白哉去换衣服的时候，朽木银铃向我道谢，我摇了摇手，告诉他：“你不需要谢我，既然答应了朽木泰明会帮助白哉，我就一定会做到。”说完，我便瞬步赶去了丧礼的会场。朽木家作为四大贵族之首，对他虎视眈眈的人不在少数。家主新丧，家主继承人却不见踪影，一定有不少人会借题发挥。
　　果然，我赶到丧礼会场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嚷嚷着朽木白哉再丧礼上迟迟不到这是不孝之举，要朽木家长老对他加以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