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青路玄夜》青路玄夜

34、第一位破面

　　“死神，你的意思莫非是要我成为你的部下？”乌尔奇奥拉声音淡漠。
　　“没错。”蓝染微笑着说，“当然，你有拒绝的权利。”
　　乌尔奇奥拉没有回话，只是突然地向那个披着兽皮的死神抓去。我和蓝染看着他们两个缠斗了两三个回合，死神被乌尔奇奥拉一爪穿透了心脏。
　　“我就说嘛！乌尔挺强的。”我说。
　　“他的实力我已经大致估算出来了。”蓝染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有一滴发出幽蓝光芒的似液体有似固体的东西，“瓦史托德巅峰实力的大虚，应该能突破界限。”
　　“其实，虚的死神化比死神的虚化要容易得多。”我边说边走向乌尔奇奥拉，走到他身边后我伸手探向他胸口的虚洞，他身子僵了一下，但没有动，只是用他那双墨绿色的眼睛看着我。
　　“因为，虚是没有心的。”我接着说，“能够完成进化并拥有意识的大虚，其生存意识都非常强。不断的吞噬，不进化就会消失，这就是虚的生存状态。就对生存的领悟这一点来看，虚比死神要强，就是亚丘卡斯级别的大虚应该也能突破界限。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虚的存在太纯粹，没有心的虚，估计破面级别也就是极限了。”
　　“那么，乌尔奇奥拉。”我收回手，“你还不臣服吗？这位大人是唯一能让你脱离不断吞噬的命运的人，他是这世界注定的王者。”我走回到蓝染身边。
　　“就像这位大人需要亲眼证实我的实力一样，我也需要证明。”乌尔奇奥拉说。
　　蓝染的神情无任何变化，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他将瓶子扔给乌尔奇奥拉：“打开，吞下去。”
　　乌尔奇奥拉依言做了，不一会儿，他周身的灵压猛然暴涨，浑身的骨骼都咯吱作响。就在他灵压飙升的时候，黑暗中隐藏的基力安们都开始蠢蠢欲动。我瞥了眼山洞外闪烁的红光，懒洋洋道：
　　“啊拉，这可不是个进行破面化的好地方。”
　　“渺小的蝼蚁，不会因其数量就能撼动大树。”蓝染浑没把外面的大虚当一回事，只是关注着灵压一直在上升的乌尔奇奥拉。
　　山洞的洞壁承受不了乌尔奇奥拉的灵压而开始坍塌，十数道虚闪也从洞外射进来。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
　　“缚道之三十九，圆闸扇。”
　　蓝染和我同时说道。他用断空挡住了虚闪，我用圆闸扇挡住了头顶掉下来的石头。
　　乌尔奇奥拉浑身被骨膜覆盖，灵压的增长在骨膜将他全身包裹住的同时停止了，外面那些窥伺着的基力安没再有什么动作，虽然没有理智，但本能还是告诉它们，现在的乌尔奇奥拉已经不是它们这种级别能够窥伺的了。
　　“啊呀呀，真是惊人的灵压量啊！”我走过去捡起一片从乌尔奇奥拉身上剥落的白骨。
　　“只有这种程度吗？”蓝染也走过来，看着身上骨膜一片片剥落的乌尔奇奥拉。
　　“惣右介的要求不要太高嘛！而且，既然是虚的死神化，死神能拥有斩魄刀，乌尔应该也能找到属于他的虚刃的。还有进步的空间啊！”
　　说话间，乌尔奇奥拉身上的骨膜以差不多全都剥落了，只剩下左肩侧头盔般的白骨面具。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啊！
　　“玄夜不觉得女孩子不应该看吗？”蓝染见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乌尔奇奥拉的身体，语带小一地问道。
　　“破面大身体看起来和正常人类也差不多嘛！除了虚洞，该有的部位都有嘛！”我打量了一番后说出了自己观察的结果。
　　我解下背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套白色的衣袍扔给乌尔奇奥拉。在来虚圈之前，我就想到了这种状况，把从前在动漫里看到的乌尔奇奥拉穿的衣服做了出来。
　　“原来这包袱里装的是给他的衣服啊！”蓝染看着正抓着衣服思考着怎么穿的乌尔奇奥拉说道，“自己设计的？”
　　“呃……应该算是吧！”其实是久保大人设计的，不过我也不能这么跟蓝染说不是，发证剽窃是穿越者的特权。
　　“有我的吗？”
　　“当然有！你的，银的，我都做好了，等你什么时候搬到虚圈了我再给你。不过，以后其他人得衣服不不负责哈！”我可不想以后变成虚夜宫的专职裁缝。
　　乌尔奇奥拉终于穿好了那套衣服，他完成破面化之后……其实还是很不正常，苍白的脸上两道绿色的泪纹状纹路，墨绿色的眼珠一片死寂。我记得他的眼睛好像还有摄像机的功能，只要挖出来捏碎，就能让别人的脑海里浮现出他曾看到的景象，挖眼珠，呃……想想就恶寒，乌尔奇奥拉不动声色地挖出自己的眼珠……不过，即使如此，他仍然是帅的冒泡的帅哥一名。而且他也应该是以后的十刃中最正常、办事最冷静可靠的一个，所以我才建议蓝染来虚圈收服他，这将是蓝染组建自己的虚圈势力的一个良好开端，他也将是蓝染今后的一大助力。
　　乌尔奇奥拉走到我和蓝染面前，单膝跪下，俯身行礼。我想要闪开却被蓝染拉住，和他一道受了这一礼。
　　“蓝染大人，青路大人，我，乌尔奇奥拉*希法，从此效忠于你们。”简单有力的誓言，以乌尔奇奥拉的高傲，立下此等誓言足以证明他是真心臣服。虽然受乌尔奇奥拉的跪礼感觉有些别扭，但既然是蓝染的意思，我也就坦然受了。蓝染既然要我站在他身边，我若再三推辞，岂不是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