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 goodbye to you》咸云野鹤

9、有真相!

　　三十九
　　正想着，还真有不长眼的来了。
　　“嘿，抬起头来看一下，别擦你的杯子了。”有点轻佻的语气，想让我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
　　“想干吗？”我还心情正不好呢。
　　“给我调杯烈焰红唇。”
　　“不会调。”
　　“那来一杯魅惑你的心？”这小子长得倒也人模人样，就是眼带桃花，不像厉害角色，旁边几个狐朋狗友在打哈哈。
　　“不会！”
　　“那来一杯你会的。”一只狗爪子已经到我手背上了，“啪”狗爪子被甩到吧台上。旁边一阵哄笑，他恼羞成怒了，“别给脸不要脸。”
　　“我来给你调杯烈焰红唇，她是新人，还没学会。”小昭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是什么人？”一般小混混都会先问个号，软的就捏捏，点子狠的他就变弹簧，你硬他就软。
　　“这的调酒师。”
　　“那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算什么东西，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忠哥的地头上闹事。”
　　“什么忠哥的哥的，老子不认识。”有点来找茬的架势，看来休息很久的保镖今天又事做了，可以大展手脚了，看到小昭按了一下柜台下的某个按钮，他已经懒得说话了，低头做他的事，
　　“哎，什么意思，不理我了。哎，哎……哎，什么意思？”他还想发飙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围过来了。
　　“过去走走，来认识一下忠哥。”其中为首的一个很冷酷，他和小昭不一样，小昭是冷漠，他身上是一种很陌生的气味，说不出什么名堂，其实我来这么久很少和他们打交道，他们日常就在一个包间里打牌，一般没什么事。哦，我感觉出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不会吧，难不成他身上有人命背负？那忠哥又是谁，老板！天呐，这是什么地方，小夏这么会认识老板，酒吧是需要有人镇场子，但是这……上天给了我一个线头，我在浮想联翩。
　　“小昭师傅，那个人要被带到哪里去？”我很小心的问，我真害怕小昭也是个江洋大盗。
　　“不知道，反正不会来了。”
　　“哦，啊？不会来了。”这什么意思，被弄死了毁尸灭迹还是被敲掉两腿，真让人心惊肉跳啊，看来我香港片看多了。
　　“就是不会再来寻绊找茬了。如果以后碰到这事，就按一下柜台下的黑按钮。”
　　“嗯。”被人罩着的感觉真不错，这叫有靠山呢！

　　四十
　　“喂，抬一下头。”切，一个晚上要被几个人调戏，还一次性调戏个够啊。
　　“干什么。”
　　“调酒师，我－要－一－杯－清－酒。”谁啊，这么嚣张。
　　抬头一看，居然是蝶姐的老公，一个个子不高不矮，人不胖不瘦，长相一般到极点的男人，丢进人群堆，是找不到的，这样的人最最适合做间谍，但是他是企业家，其貌不扬的企业家，这是我曾经调查八卦得来的。
　　“给！”这都不叫调酒了，直接是清酒倒进杯子。
　　“你的蝶姐回来了，你不去看看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是对我咆哮，被我打了一捶就这么温和了，男人是不是都欠打。
　　“哦，你跑来喝杯清酒就是为说着么句话？”
　　“当然不是，我有重要的事。”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男人也一样，刚才还是和风细雨现在就是满脸严肃。
　　“那说啊！”酒吧很闹，大声说话都不一定被旁边人听到。
　　“她身体不好，不是我要限制她自由，她容易昏厥。”一句话石破天惊逗秋雨，这是真的？
　　“什么毛病？贫血？”我有点苦涩说话也艰涩起来。
　　“前段时间去上海找专家会诊了，报告出来了，是，是心脏方面的。”
　　“什么意思。”
　　“她原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心瓣膜已经换过了，只是现在又不行了。”男人很无奈。
　　“那怎么办？”
　　“可能还要进行大手术。”
　　我的嘴唇已经咬了几十遍，很苦涩，心里也很凉。
　　“她现在在家，她希望你去看看她。”
　　“不要让她喝酒，医生关照不能喝。”难道那回她脸上的红晕是不正常的表现，我以为自己这么做是表现自己对她的喜欢，对她的重视，原来是害她，这样想是不是很难堪。
　　“我的话说完了。”他一口喝干清酒走了，离开还不忘说一句，“我知道你打了我一捶，谢谢你送我回家，抵消了。”
　　我一定要去看她！

　　四十一
　　为什么我在那玩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昏厥呢，我怎么这么马大哈，蝶姐喝的水是褐色的，我以为是茶叶水，我不喜欢喝，也没过问，主观意识断定那是茶叶，或许那是什么药。
　　心里满满的懊恼，我该珍惜每一次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是不是手术有危险，医生没把握，所以她想见我，他也低头来找我，从那次酒话我看出他是一个好男人，至少是个爱妻的好男人，我占据了蝶姐心思，他还吃我的醋。
　　我好像就擅长胡思乱想，直接去看就是了。
　　时间这么难熬，从十点到十二点时针是走６０°角，分针要跑两圈，秒针马拉松比赛１２０圈，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太慢，秒针太快，分针半天才挪一点点。
　　我都可以感受秒针的滴答声，一声声走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