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比乌斯[薰嗣同人]》遊生梦死

5、初与三vs音乐天使

　　碇真嗣洗完温泉出门就发现渚薰坐在长椅上假寐，“薰君？”碇真嗣还以为他走了，因为渚薰泡温泉的时候看起来有点疲惫的样子。
　　渚薰好像从梦境中悠悠转醒一样，长睫颤动几下，双眼睁开一条细缝。
　　像只慵懒的大白猫。碇真嗣心里暗暗说，感觉又了解渚薰一点了呢，睡醒的细节什么的。
　　渚薰看见碇真嗣就清醒了。绷直身体，伸了个懒腰，活动四肢，又是一个碇真嗣熟悉的渚薰了。“那走吧？”
　　碇真嗣点头。真的在等我，好神奇。
　　缘分有时候真的妙不可言，二人坐电梯的时候碰见了正在等电梯的绫波丽。
　　绫波丽转头看了一眼并肩的两人，不做言语。碇真嗣有些尴尬，看了看绫波丽和渚薰，又发现这两人好像毫无感觉一样，也就没说什么。
　　进了电梯，碇真嗣终于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试探着开启一个话题：“绫波因为什么而想要驾驶eva的？”
　　空气静止了，十秒钟，半分钟……就在碇真嗣以为绫波丽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绫波丽开口了。
　　“因为碇司令命令我这么做的。他希望我驾驶零号机。”绫波丽面无表情地说。
　　也是因为命令吗？那么，绫波能够理解被控制，身不由己的那种痛苦吗？碇真嗣的心一下子亮了起来，以为自己能和绫波丽有共同语言。
　　“我回答了，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你问。”碇真嗣语气有些愉悦。
　　“为什么你会讨厌因为命令而驾驶eva这件事情呢？”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父亲他，明明对我很苛刻啊，明明……为什么只有他需要我的时候我才能出现，为什么我需要他……”碇真嗣越来越愤怒，声音都比平时大很多。
　　绫波丽对他的痛苦毫不感兴趣，平淡地打断他：“所以呢？只有你的痛苦表现出来罢了。他痛苦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呢？你是碇司令最亲近的人，我以为你最能理解他，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碇真嗣激烈地反驳：“那样的父亲，我才不需要！”
　　话音刚落，绫波丽的巴掌就到了眼前。要被打了，碇真嗣慌张地闭上眼睛，两手紧握着。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袭，碇真嗣把左眼睁开一条缝，窥视到渚薰不知道什么时候侧了身体，本来插兜的两手匀出一只手挡在碇真嗣脸侧。
　　渚薰的嘴角几乎撑不住笑容，目光冷冷地和绫波丽交锋。绫波丽很是自然地收回了手掌。
　　“这么说来，绫波小姐更像是碇司令的女儿。但是，看来也不是，不然也不会随手打人。”渚薰往前走一小步，用半个身体挡住碇真嗣，手插回兜里，又笑眯眯地开口。
　　“这里的什么都好像不关你的事吧。”绫波丽也不动怒，平淡地开口说。
　　“哦，我就是见不惯没人撑腰的小孩被欺负。”渚薰学绫波丽的口气平淡说。
　　“随你们。”
　　电梯到底了，绫波丽率先出门。“那么我们也分别吧？”碇真嗣笑着对渚薰说。
　　“再见啊，真嗣。”渚薰回一笑。
　　碇真嗣扭头走了几步，突然想到，自己是因为有葛城美里收留才能住在她家里，那么渚薰是不是有人收留呢？
　　没有人收留的话，渚薰是不是住在这里呢？碇真嗣想象了一下，孤苦无依的渚薰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挂着落寞的微笑。
　　虽然知道渚薰不会没有朋友的，但是碇真嗣被这个想法扰乱了心神。他回头看了一眼渚薰，发现渚薰确实自己一个人走进NERV总部深处，默默记下了这件事。
　　使徒的来袭总是让人猝不及防，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时候，碇真嗣还在撸袖子做饭，突然听到葛城美里的房间门一声巨响。
　　他那时候还怀疑是不是地震了，丝毫没有往葛城美里起床这方面想。
　　等到葛城美里三分钟穿戴梳洗好，火急火燎地拉着带着围裙的碇真嗣不由分说地酷酷下楼的时候，碇真嗣才恍然间明白，美里小姐这么早起床可能出事了。
　　碇真嗣坐在葛城美里的车上刚想问出什么事了，就被葛城美里勒令系好安全带。随后葛城美里带上一只耳机，听总部的汇报。
　　真正阻止碇真嗣问出口的是葛城美里惊天地泣鬼神的车技，如果从车体上方看的话，葛城美里的车技是技术兼美感的，可是碇真嗣现在手扣着安全带，显然不这么觉得。
　　到了NERV总部，葛城美里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在这种氛围影响下，碇真嗣也紧张起来，迅速赶往换衣室。
　　要对战使徒了。碇真嗣脑袋里闪过水天使的身影，随后甩甩脑袋把它赶出去。
　　慌慌张张地到达场地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碇真嗣以最快的速度上了初号机。
　　葛城美里威严的声音清晰地传达。“驾驶员们，这次来袭的是音乐天使，至于它的攻击方式我们暂时不知道，所以会有一些危险性。所以初号机作为第一位上场，那么第二位从二位中选择。”
　　“我去吧，零号机能够防御，我辅助碇君。”绫波丽首先开口。
　　“受伤的人现在可不适合上战场。对于不明的敌人最好用强力的进攻探明他的进攻方式。我去。”渚薰从容地建议道。
　　葛城美里不知道为何陷入了沉默，渚薰像是预料到的一样，不在意地转头和碇真嗣打招呼。
　　碇真嗣明显被渚薰这种上课开小差一样的行为惊到了，给他打了个口型，点点头，就迅速摆正头部。
　　渚薰接受到了碇真嗣的早安，看起来心情愉悦不少。
　　“那么，我决定，由初号机和三号机联合对战音乐天使。现在，测试机体为发射做准备。”葛城美里一下令，指挥室便效率极高地进行着机体测试。
　　“你还是按照感性来了？”赤木律子扶了扶眼镜，转头看着葛城美里。
　　“渚薰说的确实没错，他的实力也很让人在意。再说他毕竟是被那群老头子送来的，表现得太明显也不好。”葛城美里看着电子地图上快速运动的使徒，脑子里边想作战计划，一边开口。
　　“葛城中尉英明。”赤木律子调笑。
　　“初号机，三号机，发射准备。”“三，二，一，发射！”
　　“真嗣，渚薰，听我说。你们两个要打好配合，音乐天使有两个核心，要同时刺穿这两个核心。还有，尽量不要让自己受伤。”葛城美里交待道。
　　两人点头表示明白，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音乐天使，“初号机/三号机，启动。”
　　双方同时发现敌人，同时起跑。初号机速度略胜一筹，拿着高粒子震动刀冲在前方，三号机手握在刀柄处。
　　音乐天使大吼一声，像是表达愤怒一样，极其振耳。碇真嗣感觉脑袋吵得嗡嗡叫，咬着牙握紧手柄，操控初号机加速。
　　音乐天使握住了初号机的手腕，阻止了攻势。碇真嗣心道好机会，于是操纵初号机一个扫堂腿攻击他的下盘。
　　谁知音乐天使转身加速去攻击三号机，让初号机扑了个空。三号机早有准备，躲过音乐天使双手的锁喉，压低身体，抽出高粒子振动刀，刺入音乐天使的核心。
　　碇真嗣以为被解决了，刚刚挂起惊喜的笑容，就看见音乐天使以极快的速度变身成两个。
　　“大家都小心，音乐天使可以随意分离合并。”葛城美里提醒的内容显得此时的情况极其糟糕。
　　音乐天使背对背，面对着两个驾驶员。驾驶员的人数优势丧失了。
　　渚薰那边的音乐天使攻击欲望强烈，他以极快速度再次发起进攻。随后碇真嗣这边的也动了。
　　碇真嗣看了一眼渚薰那边，发现渚薰极其镇定且专注地对战着，汗珠滑下面颊。“真嗣，专注敌人。”
　　“好！”不能拖后腿。碇真嗣握紧手柄，看见音乐天使挥舞着撕扯力度极大的双爪来了。过于快速让初号机只能防御，然而音乐天使显然欺负这个新手，做了几个假动作，成功骗到初号机的防御。一爪子抓向初号机的腹部。
　　碇真嗣因为和初号机痛感相连，瞬间感受到如同被开膛破肚一样的痛处。他猛地弓起腰。
　　“真嗣，振作起来！不要顺着它的攻势来，抢回你的节奏。就算攻击会遍体鳞伤也要上！”葛城美里叱道。
　　碇真嗣颤抖着抬起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三号机，三号机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但是渚薰以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攻势，把音乐天使逼得后退。
　　我也要加油了。这时，音乐天使以为捂着肚子的初号机正在消沉，自信地扑来。
　　碇真嗣用尽力气推动手柄，“初号机，前进！”初号机瞬息间抬头，小腿短时间积蓄力量后瞬间爆发出极快的速度，两手握着刀刺入核心，以一个冲刺的姿势推动这边的音乐天使连连后退。
　　音乐天使抓着刀，想让核心撑得久一些，以至于不会被同时破坏核心。
　　那边渚薰晚碇真嗣一秒刺入核心，核心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双方都在用尽全力较量。
　　两个音乐天使被逼到背靠背，核心即将被攻破。葛城美里在指挥室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战场四周待命的军人已经用大炮保卫这里，因为战况焦灼而难以开炮。
　　然而音乐天使两只手攥着初号机的两只手腕，力气之大让碇真嗣以为自己的手腕要碎掉了一样。
　　加上冲刺爆发出过多的力气，初号机刺入的力气减弱。音乐天使的核心开始恢复。
　　突然，音乐天使合成一体，大吼一声同时爆发出极强的AT力场，把两台机体炸飞。
　　三号机和初号机被击飞，即使驾驶员控制也难以停止，直到在几秒内飞出几公里，直直地撞到山上。
　　驾驶员受到重创，机体操控的时间提前结束，失去了对机体的控制。在音乐天使追击前，葛城美里成功预估了初号机和三号机停下的地点，迅速回收。
　　初号机和三号机对战音乐天使，初战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