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百年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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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记得你，百年来从来不曾忘记——
尸魂界从来都不是一个吵闹的地方，夜晚尤其寂静。
朽木白哉缓步走在朽木家曲折环绕的回廊上，没有带银白风花纱，也没有带牵星箝，穿着普通的黑色暗纹的居家和服，内敛的气质沉淀在越发深邃的眼眸中，恰如其分的掩盖了他深不可测的实力，更加成熟，沉稳，和……冷漠。
皎洁又清冷的月光洒下来，冷不防的，他看到了前面走廊尽头的栏杆上坐着的银发的少年，他只是发呆似地望着满园的桔梗，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这才想起来，今日日番谷冬狮郎和桧佐木修兵在家里做客。
少年缓缓的回过头，一百年的时间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小孩子的模样，身高拔高了，也长成了清俊的少年，只是银发依旧，那习惯性拧紧的眉头仿佛也从来没有松开。
月下的花园，桔梗依然盛开的十分美丽，可是，没有了那个纤细的身影穿梭在花丛中，似乎盛开，也有一些寂寞。
日番谷冬狮郎一只手拎着一壶酒，脚边还放着四五个酒瓶，清澈的翠色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恍惚的迷离，那一点点醉意装点在他的脸上，不自觉的轻叹，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
朽木白哉一言不发，沉默的走到他的身边，随意拿起一瓶冬狮郎还未动过的酒，也在栏杆上坐下，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繁花盛开的景象，有一种无言的情绪围绕在两个人间，冬狮郎低下头，最终轻叹一声，“姐夫，已经……一百年了吧……”
“啊……”细微的饮下酒水的声音，然后，回答是一贯的白哉似的单音节。
然后，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默默的喝着酒，月光下，一阵清风吹送过庭院，远处，仿佛有稀稀落落的铃声传来，还夹杂着花香，和曾经那个少女柔和婉约的微笑。远处的客房内，桧佐木修兵把一只银铃收入了掌心，这样的夜晚，就像她一样宁静美好的夜晚……一切，好像都还只是昨天的事情，她从未过去……
很多事情，太过天意弄人，他们都知道，纵使他们是负有死神之名，在寻常人眼中，那也是神的阶级，可是，他们自己的心中，却再也明白不过，那些事情的身不由己，那些事情的无奈和悲哀。
百年之前，那场大战，在尸魂界所有人的心中，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其实对于那种规模的大战，对于尸魂界最后只是朽木千歌和月城司两个人死去已经是把损失降到了出乎意料的低，连市丸银最后都被及时赶到的卯之花队长救活，恢复之后继续做了三番队的队长。但是，也正是这样最后的结局，颇有些悲凉和无奈。
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之后，虚化的蓝染实力虽然大打折扣，但是压制虚圈那些所有的虚啊什么的还是没有问题的，最终的结果是，她的确让他做了虚圈之王，让他获得了可以和尸魂界匹敌抗衡却又不会过于强横导致单方面压制这种情况，就这样，世界又恢复了和平。这一切，就在她谈笑挥手间轻松的解决了，她站在神的阶级俯视人间，傲慢的挥挥手，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可违逆的命令，这一切都宣誓着她和他们的不同。
其实，之前的几年，山本总队长有隐晦的向他们提及过可以向零番队推荐人的意思，但是，却也无一例外的都被他们婉拒了，因为，那个人，是王界的公主，王族唯一的公主，千歌，但是，却不是他们的千歌……
直到喝完了最后一口酒，朽木白哉默默的起身，这百年来，他和日番谷冬狮郎的关系，已经不像是之前那么僵了，很多东西，都在潜移默化中改变，冬狮郎不是任性到无理取闹的孩子，而朽木白哉，也不是固执的无可救药的老顽固。
是谁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感情这东西，有的时候像酒，越是陈年，便越是香醇，时间的沉淀，对他们而言，都只会把这份感情，在心中积累的更加深厚，直至永恒……
“姐夫……其实……你也很想姐姐的吧……”冬狮郎看着朽木白哉起身离开，并没有动，只是默默的低垂着头，注视着自己的双手，仿若呢喃的声音，轻轻说道，然后，深深的叹息，又拿起了另一瓶酒。
说起来，千歌还在的时候，他还是滴酒不沾的，但是，自从那次从王界回来之后，他却出乎意料的，从乱菊那里拿来了尸魂界最烈的酒。
当那些烈酒划过喉咙的时候，那顷刻间热辣辣的感觉，然后浑身血液就像燃烧起来一样的沸腾的感觉，然后大脑嗡的一声一切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晕晕的感觉，好像什么都忘记，好像什么都想起来，连同那些所有久远的记忆……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何乱菊喜欢喝酒，为何五十年前姐姐也是那样落寂的表情在喝酒。
浊酒穿肠而过，那片刻的恍惚，那片刻的迷离，那片刻的醉生梦死，浮生若梦，如果这样，能够让人片刻的忘记悲伤……
听到冬狮郎的话的朽木白哉脚下略微一顿，然后，继续不带停留的想自己的房间走去，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最初遇到她的那个夜晚，如今夜般月光透彻迷离，如今夜般寂寥缠绵入骨。
走廊尽头，仿佛又看到她扶风而立，然后回眸一笑，对他伸出手来，温柔一如百年之前，但是，就在他也恍惚间向她伸出手想要拉住她细弱的小手的时候，她的幻影，却又顷刻间化成了细碎的光屑散落开来，消失在了空气中。
白哉闭上眼睛，明知那是自己的幻象，却依然忍不住的心痛，她的身影，她的气息，她的一切，依然还萦绕在这古老的大宅，就像还是昨天的事情，好像明天一早，她又会像往常一样，带领着家仆下人们在打理这个家。
这一晚，朽木白哉的房间没有亮灯，他却在房间独坐了一晚，对月独酌。
再回首，又是一百年……
这一天，是尸魂界极其平常的一日，又是一届真央新生入队的日子，阿散井恋次抱着一堆文件走进了队长办公室，恭敬的鞠了一躬，放下了文件。
“队长，这些就是通过番队测试的新入队名单。”
朽木白哉放下毛笔，拿起文件，这几年世道太平，真央的新人似乎也有些太过松懈了，微微邹眉，他一边随意翻动着那些入队测试的报告一边心里这样想着。
但是，他的面前，阿散井恋次送完了文件似乎一点也没有要退出房间的意思，让朽木白哉翻了两页文件就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还有什么事情吗，恋次？”
“队长……新入队的有一个……”平日快人快语的阿散井恋次，今天此刻说话却有些磕磕绊绊，有些话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不妨直说。”朽木白哉淡漠的瞥了恋次一眼，然后又继续看起了文件。
“其实……队长，这一次入队的新人……有一个天资十分出众的队员，在刚才的测试中，已经夺得了五席……而且……他长得好像……”恋次犹豫不决的很不像平日的他，这份犹豫中，甚至带着一点惶恐，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惶恐。
“像什么？”白哉倒是有点不耐了。
“就是……那个……月城司……”犹豫了半天，恋次终于一咬牙把那个名字说了出来。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朽木白哉抬头看着恋次，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邹起眉，然后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站起身，向办公室外走去。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怎么会。朽木白哉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但是，内心却是无比波澜，月城司？怎么可能，他可是亲眼看着他死去的。难道是他又转世了？
“啊，麻烦啦，呵呵，真的不需要给我安排队舍了，每晚我都要回家的，我姐姐还在家等着我吃晚饭呢。”朽木白哉他们刚转过转角，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少年特有的嗓音洋溢着些许欢快，清澈的就像跳跃在山间的溪流。
映入朽木白哉眼中的是一抹刚及肩膀的柔亮银发，黑色的死霸装穿在少年有些单薄的身上显得飒爽英姿，还未接近，又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压，果然是不错的天资，但是控制方面还需要加强。
“嘛，今天那我先走了哦。”说着，少年摆了摆手，转过身，就想要往队舍大门方向走。
“啊，队长来了。队长！副队长！”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发现朽木白哉他们到来，在场的所有队员都立刻严肃的站直了身体，恭敬的弯腰行礼。
“队长？”新来的那个少年看到眼前刚才还很热心给自己安排队舍的前辈们突然都向着自己身后弯腰行礼，下意识的也回过头，看到了朽木白哉那一身白色的羽织，立刻明白过来，连忙也跟着弯下了腰。
“啊。”白哉略微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这个少年，刚才来的一路上，都听见不少老队员都在评论他，说是如何的天才云云，亲眼所见，心中更是震撼，果然，和月城司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奇怪的是，这股灵压，却是全新的，绝对不是曾经的月城司的灵压。
他的一颦一笑都像极了月城司，那眼神、那语气、那慵懒的上调的尾音，就绝对是月城司无疑啊，除了那完全陌生的灵压……
一时间，让朽木白哉也迷惑了起来。
“白哉！！！”突然，外面响起了一个高亢的声音，伴随着风风火火的脚步，黑崎一护从外面冲了进来，百年的时间，他早已经结束了现世的生命，来到了尸魂界并且成为了十三番队的三席，目前正在和他自家妹妹露琪亚热恋中。
“白哉！！我听说有一个很像司的家伙加入你们队了！！！！”
白哉不悦的邹眉，对黑崎一护这种没规矩的行为表示不满。
黑崎一护却没有自觉，冲了进来，看到了那个少年，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冲过去抓住了他的胳膊，激动的大叫“司！真的是你这家伙！！！”说着便是一阵纵声大笑，激动的几乎语无伦次。
“喂……”被拉住的少年颇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疯疯癫癫的人，心想怎么都奇奇怪怪的，连自己家这个传说中严谨沉稳冷漠的队长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他不是尸魂界四大贵族之首吗？
他只不过是才刚到尸魂界不到5年而已，对这里的情况还不至于完全了解。
“喂……”他费力的拉开黑崎一护的手，终于强制和黑崎一护分开了，心中不断的腹诽着“我不喜欢你啊，你这个大变态离我远一点啊”。
“你……你不是，你不是司？”黑崎一护诧异的打量着眼前推开自己的少年，发现他无论年龄还是灵压什么的，都和月城司对不上，随意，他的眉宇间染上一点点忧伤，的确啊，已经一百年了啊，月城司已经不可能还是一个看上去只有15、6岁的少年了。
“你们在说谁啊？我叫宇都宫清和，是今天来六番队报道的新人，各位前辈还请多多指教了。”少年退后一步，和黑崎一护拉开距离，虽然他们眼神都怪怪的让他不解，但是，还是好歹还是知道他们都是十三番队的上位席官的，尤其里面还有两个从今天开始就是他的正副队长了，如果想要在静灵庭好好混，还得靠着他们呢。
宇都宫清和恭敬的向他们行了礼，然后站起来，下班的时候都到了呢，姐姐，应该在白道门那边等他了，该走了，想到姐姐宇都宫岚姬，清和脸上挂上笑容，那引人遐想、勾人犯罪的微笑瞬间让四周的女队员都红了脸。
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没有人又要走的意思，都看着他干嘛？算了，不管了，可不能让体弱的姐姐等久了，于是，清和也不管周围的这些人奇奇怪怪的表现了，微微鞠躬道别，然后瞬步出了队舍。
站在白道门前，清和抬手挡了一下眼睛，阳光真耀眼，今天又是个好天气呐，可算是正式入队了，凭着他现在的席位，绝对有自信给姐姐更好一些的生活了，也有钱给姐姐请更好的大夫调理身体，清和想到这里露出了微笑。然后，视线看向前方，果然，一个撑着白色绸伞的纤细身影出现在了街头。
清和瞬步奔过去，开心的扑进了来者的怀中，叫着姐姐，然后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伞，为她体贴的撑在头顶，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姐，我是五席哦~”清和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邀功似的看着宇都宫岚姬。
“恩，我的清和，果然厉害。”温柔的声音从伞下传出来，那声音还带着心满意足的幸福和笑意。那声音，也让尾随着他们而来到白道门的朽木白哉等人一震。
这世间，真的会有相似到如此的人吗？朽木白哉那一瞬间，迷惑了，千歌公主说过，她的千歌，只是虚伪的幻影，但是，他的心，却无法抑制的在剧烈的跳动。
他们的身上的灵压，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相同的了，可是，为什么，那种熟悉的感觉，就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他，堂堂朽木白哉，做出尾随这样的事情。
“……千歌……”下意识的，嘴唇微动，吐出了那个名字。
走在前面的宇都宫姐弟已经走了很远了，但是，宇都宫岚姬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突然的停下，腰带上系着的铃铛一震，清寂的铃声三开，宇都宫清和略有疑惑的看着姐姐，“姐姐，你怎么停下来了？”
“不……没什么……”宇都宫岚姬下意识的张望了一下四周，最终什么不妥的也没有发现，转过头的时候，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带着病态的虚弱，却满溢着幸福和满足，看的朽木白哉心中震惊的那一刻几乎无法站稳身子。
“感觉……好像听到有人叫我……算了，可能是我听错了吧，我们走吧，清和。”摇了摇头，岚姬微笑了一下，把刚才那一点点好像听到自己名字的疑惑给扔在了脑后，大概，真的是自己听错了吧。
随后，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尸魂界的长长的街道尽头，朽木白哉才从白道门后出现，一直一直凝望着哪个方向，眼中的迷惑，没有消散一点，反而更加浓重。
“朽木白哉。”身后，突然响起来的声音让白哉的脸成功的沉了下去，瞬间冷若冰霜、滴水成冰，那声音，一百多年没听到了。
“离魂？”略微侧目，不明白他出现的原因。
离魂知道朽木白哉不待见自己，而且，他也不待见朽木白哉，但是，这一次，他到来尸魂界，不是为了和他吵架。
随手一扬，一个白色的东西轻飘飘的飘落朽木白哉的手中，白哉定睛一看吃了一惊，这……居然就是当年千歌离开家去虚圈的时候带走的那个银白风花纱。
“还在看什么……那个人不是公主殿下，本身只是空有意识而非实体的灵魂，失去了公主殿下的灵力依托，身体当然会不好，用了一百年，才凝聚成型……”离魂第一次用了这么长的句子去和朽木白哉解释，成功的让朽木白哉一愣。
“还不去。”别扭的别过头，离魂看朽木白哉拿着银白风花纱站在原地发愣，不悦的凝眉，走上前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出了白道门。
“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她不是千歌，他也不是司……所以……还不去……”离魂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有些惆怅，有些酸涩，有些不敢却无可奈何。
朽木白哉奇怪的看着他，但是随即握紧了手中的银白风花纱，略微沉吟，向离魂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感谢，随即向那个方向跑去。
街头，一阵风吹过，宇都宫岚姬弱不禁风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摇晃了两下，然后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捂着嘴，不可抑制的剧烈咳嗽起来。清和紧张的扶着她，生怕她出了一点问题，眼中满满的都是单纯的对姐姐的担忧。
“没事……”岚姬摆了摆手，露出一个微笑想要安慰弟弟，“我们快回去吧，你穿上死霸装，一定要让慑雪看看，她会很开心的。”岚姬笑着说，然后看着清和在她提到慑雪这个名字的时候果然脸微微红了起来。
“姐姐……”被说中了心事的清和带着撒娇似的嗔怪语气惹得岚姬心情大好的浅笑出声，她的笑声似乎也感染着跟在他们身后的朽木白哉，不由自主的也微微弯曲了嘴角，冲淡了浑身的冰冷气息。
“唔……咳……”似乎是说话太多的原因，她又一次的邹眉开始捂着嘴咳了起来。
“姐……你……啊……队长！”突然，一个银白色的围巾圈在了宇都宫岚姬的脖子上，一双大手温柔的为她调整着围巾的松紧，围巾上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桔梗的味道和温暖的余温，深深叹了一口气。
岚姬和清和同时抬头，映入眼中的，便是那清隽的眉眼。
“啊……这……朽木大人……”岚姬一看便知来者的身份，那银白风花纱，那牵星箝，无一不在述说着来者尊贵无比的身份，岚姬的语气略微有些诚惶诚恐，后退了一步，略微有些不安的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银白风花纱，这，这不是朽木家家主的标志吗？这……
“天冷了，要注意身体。”朽木白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降下，略带沙哑和低沉，却有着让人沉沦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带着浓浓的关怀，还有……柔情……
“回家吧……”说着，朽木白哉很自然的揽过她的肩膀，接替了清和的位置，一切，为什么会诡异的如此和谐？清和看着面前自家队长，再看看自家姐姐，貌似，他们俩是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但是……
为什么，这么奇怪的画面这么奇怪的事情，会让他觉得和谐的如此微妙，好像一切本应该就是这样的才对。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总不会是朽木白哉一见钟情他姐姐了？！！！！不对不对，不是说朽木白哉之前娶过两任夫人吗？！！！
宇都宫清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开始天马行空的时候，刚回过神来就发现朽木白哉携着自家姐姐居然已经转身走回了白道门！等等，他要把姐姐带去哪里！
突然反应过来姐姐被抢走的清和立马瞬步全开跟了过去，下一秒，却被守在白道门日番谷冬狮郎和桧佐木修兵揽住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十番队队长和九番队队长也出现了，他只是一个刚入队的新人而已啊，这运气，到底是太好了还是糟到极限了。
日番谷冬狮郎拧紧了眉，随后，又松开了，露出了一个几百年都没有露出的笑容，桧佐木修兵的大手按在了他的肩头，这一次，他可是真真正正从年龄到实力到权势都要做他们的弟弟了。
微微一笑，日番谷冬狮郎和桧佐木修兵一左一右拖住清和的胳膊“走吧，我们去喝酒。”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向酒馆走去。
这一次……一切都会好的吧……是吧……
树后，等这一切都散场之后，离魂慢慢的走出来，站在树荫中，他凝望着天空，嘴角牵起一丝微笑，这一次，一切，都会好的吧，对吧，千歌，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百年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