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决战（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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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爱，还是一场镜花水月——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神为活着的生命创造了现世……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神为死去化为灵魂的生命创造了尸魂界……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神为失去了心的灵魂划分出了虚圈……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神很累了，睡去了，于是他选出了王族赋予神之身份管理这个世界……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灵王从成千上万的灵魂中挑选出拥有优秀灵力的灵魂赋予他们死神的职责，让他们保护人类，引导及净化虚，维持两边世界的平衡……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灵王带领王族进入了王界，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所以，死神，是神吗？
不是，只不过，也是特别一点的灵魂罢了，自诩神明……
当夺目的光芒淹没了整个城市的时候，朽木白哉觉得自己的心居然出奇的平静了，在这光中，仿佛一切都会被净化一般的让人心绪平和，好像能感受到她的所有的感情一样，毫无波澜的心，安宁而温柔，仿佛对众生万物的平等而博爱，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的漠然平静，一切只有纯粹，没有一丝杂质的纯粹，纯粹的强大，纯粹的圣洁，纯粹的高贵，高不可攀的尊贵，让白哉都觉得遥不可及的骄傲，恍如梦境。
属于千歌的灵压如同波涛一样缓缓的、缓缓地倾泻出来，铺天盖地，都是她浩瀚如海一般深沉的灵压淹没着所有人，让整个世界好像都充沛着活力，那么强大的灵压却没有丝毫让人感觉不适，反而如同沐浴在温泉中一样舒服畅快。
白哉试着去感应她的灵压、她的灵魂，灵魂不变，两个人之间的牵绊永远不会断，可是，这一次，却是徒劳，无论如何，所有的一切，都隔绝在她十步之外的地方，就像沉入大海，一去不复返，她的一切，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变化，都不可知。
当白光隐去，众人这才大梦初醒一般，沉浸在那样的灵压中，明明是她，却又陌生的又不是她，白光散去那一瞬间，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才是虚幻。
离魂单膝跪在千歌的身边，她背对着他们，刚才那个华丽虚幻的千歌的幻影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站在众人面前的居然是那个他们亲眼看着蓝染杀死了的人，身上的血迹还是新的，触目惊心，胸口处被镜花水月刺穿的时候，衣服撕裂的破口还在，可是，隐约可见的肌肤却平滑如镜，哪里还有一丝的伤口。
她背对着他们，单手持着斩魄刀，实体化的离魂恭敬的跪在她的脚边，而她高高在上的扬着头，仰望天空。天空的乌云已经散去，晴朗的就像刚才的压抑没有发生过一样，什么都没有了，朵朵白云慢悠悠的爬过，阳光大片大片的铺泄着，肆无忌惮的照在他们的身上，刚才的一切，就像梦一样，就像再普通不过的那一个个夏日的午后，适合散步、适合午睡、适合恋爱。
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怎么开口，她变得如此遥远，如此陌生。她一手持着斩魄刀，宁静的抬头仰望着天空，没有人知道她在看些什么的，战场上萧瑟的风吹过，寂静的让人都有些窒息。
要不是刚才满地狼狈还在述说着刚才的一切，真的好像那些战斗都是假的一样。
但是无论怎么样，她的气息，她的感觉，都围绕在他们的四周，真实的，是活着的，她还存在，她还存在这个世界上，这不是梦。
“千歌……”良久，朽木白哉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连呼吸都变得谨慎小心，在轻声唤了她的名字之后，便更加的屏气凝息，仿佛就怕一旦惊扰到这个梦境，一切就会回归现实，她就会消失，就会像刚才那样，浑身是血，躺在自己怀中，声息全无。
听到了朽木白哉的声音，千歌略微转身，回过了头，眼中却不是他们见惯的温柔，只有审视和冰冷，深邃的眼神，一张美到极致的脸，散发着震人心魄的魅力。她的眼神无情无义，淡淡的扫过他们所有人，最后停留在叫她的名字的他的脸上，除了高傲之外，再无其他。
“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然后，她如碎玉一般的声音响起，悠扬又漠然，却带着让人无法逼视的气魄，然后转过头，依然背对着他们，不再看所有人。
她的语气，不带一丝的感情，瞬间让他们所有人的心都陷入了冰冷中。尤其是朽木白哉，尸魂界那些大雪弥漫的冬天仿佛就在那瞬间降临。
“凛姐姐……你……”经历了暴怒、震惊、狂喜，反应过来的月城司惊叫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也不顾自己刚才战斗的伤痕有多么的狼狈，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欣喜，控制不住的便向千歌的方向扑过去。
“嗤”一声，接下来的情形却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千歌就在月城司欣喜若狂的想要扑过去抱住她的时候突然从他们的视线内消失掉，然后又突然出现在了月城司面前，离魂的刀刃从月城司前胸穿刺进去，一直从后背传出来。
月城司的表情瞬间凝住了，伸出的手还僵在空中，本来的笑脸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变得狰狞可怖，看着刺进自己胸口的斩魄刀，仿佛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一样。
苍凉而破碎的笑声从他的口中溢出，悲怆又凄凉，嘴角勾起一丝晦涩的弧度，撑起全身最后的力气，抬起手紧紧的握住了千歌的手，眼中的眼泪终究还是滑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曾经最疼爱他和他最爱的姐姐，会亲手洞穿了他的胸膛。
那一刻，所有人也都呆住了，她，怎么会这样。
颤抖着伸出手，每一次细小动作的牵动都会扯动着那致命的伤，撕心裂肺的痛苦让他忍不住的邹眉。
嘴里的血沫让他声音有些含糊，本来已经气若游丝，却依然很努力的想要说些什么，从那口型判断着，他在不断的，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凛姐姐，凛姐姐，凛姐姐。”
沾满血的手，终究没有碰到她的脸就跌落在泥土上。
身体软软的沿着刀锋垂下的方向滑落在地上，平静的眼眸却没有一丝怨恨，死于千歌的手中，让月城司也是心甘情愿。
“嘭”的一声，月城司的身体倒在了地上，而千歌却从容的收起刀，高高在上的，直到月城司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都没有一丝杀死了自己弟弟的感觉，仿佛刚才倒在自己剑下的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不禁让在场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千歌！你知道你……”朽木白哉失声低吼，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千歌吗，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她那么宠爱月城司，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灵魂的囚禁因他而起，这样子，所有的束缚也都解开了吧，离魂。”她没有理会他们看着她惊异的表情，只是转过身淡漠的问着离魂。
“是的，殿下。”
“等一下！！！你……你到底！”朽木白哉已经气极，很多很多的话，却都不知道该问那个，该说什么。
“果然是公主殿下一贯的作风。”众人身后的蓝染突然浅笑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这才让黑崎一护和朽木白哉想起来，现在他们的情形，和还有蓝染惣右介这号人物等着处理呢。
“蓝染。”千歌冷着脸把视线转向了蓝染“就是你当年蛊惑这个少年用了禁咒囚禁了我的灵魂的吧，否则那禁断的诅咒，这孩子怎么可能会知道。”
蓝染笑了笑，没有否认，变相的默认了这一切，最早的时候，十六夜公主死去的时候，司皇子冲进来杀了三个阴阳师之后，却痛心的发现无论如何也解救不了姐姐的灵魂，就在他倍感痛苦的时候，的确是蓝染惣右介来到了他的面前，教给他禁忌的诅咒，让她的灵魂永远无法改变，而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以至亲之血洗刷罪恶，直至最后一滴血流干，一切将回到原有的轨道”。
“为了王建，蓝染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说来很奇怪，明明应该是带着讽刺的一句话，用此时的千歌的语气念起来却显得极其漠然。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朽木白哉似乎终于无法忍受这些超出他们认知的事情，大吼一声，愤怒的看着蓝染咆哮。
“还是让我来解答吧。”蓝染微微一笑，穿过他们身边，向千歌的方向走去，一边缓缓的说道“当这一代的灵王进入了王界的时候，将权利交给了静灵庭，能打开通往王界唯一的大门之物，即为王键。”说着蓝染温和的笑着看向了站在哪里的千歌。
话说到这个份上，朽木白哉又不是笨蛋，立刻明白了过来，千歌的灵魂，封印着王键，可是，为何他们又会叫她公主，她的性情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漠。
“看守王键之人，就是那一位大人。”仿佛看出来白哉的疑问，蓝染接着说道“漫长的研究中，我发现了很多静灵庭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中就包括有关王族的事情。王族的灵魂，是特殊的存在，他们经历转世也都不会从本质上发生变化，只是从灵压等方面改变了以达到掩饰的目的。王键的看守人，便是继承了灵王血脉的唯一的公主殿下，千歌公主，朽木队长，您该感到荣幸，您的妻子是尊贵无比的王族公主。”
一番话，让朽木白哉彻底的愣在了哪里，这一切，怎么会这么混乱。
可是，如果她是千歌，怎么会……
千歌听了蓝染的话，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蓝染，这些就是你近千年的研究得出的结论？”
然后她转向朽木白哉，收敛起了笑容，一直盯着看他，好像能看透他的灵魂一般。
“不……不会的……你不是千歌……千歌不会……千歌不会这样子的！！！”朽木白哉颤抖着双手，一边所有的探知都再告诉他面前的她的确是千歌，可是感情上却对她的变化和落差感到惶恐，矛盾极了。
眼中冰冷的讽刺一览无遗，她说道“我是千歌，却不是你的那个千歌。一直以来，也只有我才是千歌，正如蓝染所说，我是王建的看守人，继承吾父灵王血脉唯一的公主，千歌。”
“那么……我的千歌呢？！！！她在哪里？！！！！”朽木白哉受伤的怒吼，深吸了好几口气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自己达到平静的目的。
“她？”千歌眼波流转，眼角微微上扬，不经意的流泻出一个不屑的弧度，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她死了，死在……我这个地方。”说着一边伸手按在胸口上。
他的千歌，死了，死在了她的心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混乱了起来，她明明就是啊，明明就是千歌啊，灵压，气息，都没有任何的改变，这一切，到底是都怎么了。
“当我作为王键的看守人开始轮回在这个世界上之时起，便经历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生老病死，封印了自己大部分的灵力，与王键融为一体，为的就是让王界从一切隔绝开来。而十六夜也好，白河千歌也好，月城凛也好，那只不过是为了要掩饰真实灵魂而产生的虚伪人格而已。让她自以为是这个灵魂在进行着轮回，所以，你的千歌，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朽木白哉。”
千歌的一番话，一下子将他打入地狱。
所有的一切，一切的记忆，都还在他们的脑海中的啊，那些欢乐的时光，那些痛苦和伤心，那些误会，那些心酸，那些千辛万苦走过的路，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只是一场镜花水月吗？那么，他此刻又在为了什么，还有什么理由站在这里。
“还有你，黑崎一心……”看着朽木白哉逐渐冷下去的脸，然后千歌突然话锋一转，指向了虚弱不堪的黑崎一心，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气势突然变得尖锐而且凌厉，本来舒缓的灵压一瞬间都集中在了黑崎一心的身上，压得他支撑不住双手撑着地面跪倒在了她的面前。
“公主殿下，该来的果然还是会来。”黑崎一心慢慢的说道，脸上的表情反而释然了，苦笑了一下，随后略微整理仪容、调整了一下姿势，恭敬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前任零番队队长黑崎一心，当你叛离王界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呵呵，非常感谢公主殿下您长久以来都没有派遣人来带我回去，今天，这一切也该结束了吧。”黑崎一心笑着真诚的说道，从王界叛逃，来到现世的这些年中，如果她有心，的确可以让零番队来找出自己带回去，可是她也并没有这样做，黑崎一心知道，她看似无情的外表下，其实依然还是仁慈的。“但是，殿下，请您让空座町这些枉死的灵魂回归吧。”
“老爸！！！！”黑崎一护吃惊的看着黑崎一心，平日的黑崎一心虽然吊儿郎当又脱线，但是却毫无畏惧，更不可能说对谁如此恭敬，而刚才和蓝染一战中，他所表现出来的超凡能力又让他震撼，他平日该是把自己隐藏的多么深啊，可是如今他却毕恭毕敬的跪在一个女子的脚边，用几乎恳求的语气在同她说话。虽然，不得不承认，复活的千歌只要淡淡的扫一眼便让人有仿佛千金的压力压在心头，一切的一切，都在宣誓着她与他们不同的阶级。
“我不愿意。”一字一字，非常清晰，她无所谓的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的语气在谈论着十万的灵魂的问题，让大家都感到寒意，黑崎一心却只是低下了头，顽固的跪在那里，不再说话。
“殿下……”这个时侯，本来在那边不声不响的离魂也突然开了口。
“怎么？”千歌转头倨傲的斜睨离魂，他虽然如往常一样的恭敬，却挑在这个时侯开口，分明就要也要反抗她的决定，让她觉得有些恼怒不满“你又要说些什么？”一挑眉毛，千歌说道。
“这件事情对公主殿下来说，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吧。”离魂不卑不亢的回答。
实际上，离魂说的很容易，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要让脱离了生命体的灵魂回归是多么耗费灵力的事情，在身体保存完整、身体机能都运作良好的情况下，让灵体重新进入身体复活的确是可行的，可是，这却需要特殊的力量和非凡的灵力支撑才可以，这份足以逆转生死的特殊力量，只有真正拥有神格的王族才可以运用，而也只有王族的人才有那份足够的灵力支撑这逆转生死过程中的灵力汲取。
实际上，当那么多人无辜枉死的时候，他也不是内心无动于衷的，他的心和千歌相通，设下了重重禁制阻止真正的公主复活，那十万生魂，如此残忍的手段，而她，也并非无情。
千歌冷冷的看着离魂，什么话也没有说，最后只是轻哼了一声，斩魄刀挥动的瞬间已经变得流光溢彩，无数的桔梗花从她的脚下开始蔓延，“唱吧，离魂，魂归。”随着她清澈的声音，无数的光华从地面升起，白色柔和的光点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有规律的流动，围绕着她美轮美奂。
而离魂亦站起身来，那清瘦的身影仿佛与她舞着的身影重合一般的般配，歌声和铃声随着舞步散开。
离魂的歌声如穿林而过的风，合着她的步伐，清脆的铃声随着她的动作一步一震，空明的铃声让一切也都变得虚幻缥缈，美得不真实，她的刀舞得更像是一场盛大的仪式，庄严而神圣，优雅又大气。
从来不知道，离魂还有着这样的能力，这样的招数，而且这样的强势，可以一次性操纵着十万的灵魂，而且，是在未解放斩魄刀的状态下。
而这一切，朽木白哉却都不知道，这些在说明些什么呢，能舞动离魂的只有千歌一人，这一切都在指向着一个事实，她的确是千歌无疑，却不是从前的她。
所有人都失神的看着她，看着她轻盈的舞动，所有的灵魂都随着她的动作共鸣着，那一刻，仿佛天地万物都尽在她的脚下向她跪拜。包括蓝染，都不动声色的在注视着她。
随着她最后的一挥，所有的灵魂顺着刀锋的方向急速的向四面八方的飞去，落入千家万户，黑崎一护惊讶的感受到那些逝去的灵魂一个一个的重新又再次活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呆滞二字可以形容了，怎么可能，复活一个人类，这根本就是违逆自然规律的事情，她居然可以做到。但是，没有什么时间给他感慨惊叹，当最后最后一个灵魂也消散之后，她突然逆转刀柄手握着锋利的刀刃用力一抽，瞬间血珠飞溅，洒向了空中，“以吾之声，以吾之言，囚此地于时间之禁，封。”
然后，随着那一个“封”字的吐出，周围的一切，定格在了黑白之中，流云、树木、阳光、阳台晾晒被风刮起的白床单，都定格在了那一瞬间的姿态上，甚至连空气都凝固了。
大家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她所展现出来的能力逆转生死和停滞时间，这已经都是超脱普通的认知范围内的禁忌了，难道，这就是王族的力量吗？
“殿下！”离魂邹起了眉，担心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人影也随之出现在她的身侧扯过紫色的绸带小心翼翼的裹在了她流血的受伤“您这……”
时间之禁，顾名思义，在这个招式的覆盖下，时间是被禁止的、凝固的，接下来就算如何的战斗都不会再对空座町造成任何破坏了，这种强大的力量，也只有王族能做得到。
朽木白哉凝视着她，有些悲伤的若有所思，难怪连带她的斩魄刀表现出来的也比其他的死神特别的多，原来，本身，她就是如此特别的存在。
千歌没有理会离魂的问题，至死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他与她的心灵相通，就算她什么都不说，离魂也明了她的好意。
然后，千歌把视线移向蓝染和黑崎一护，在他们二人之间扫了几个来回之后，把斩魄刀平举到了自己的面前，说“既然我已苏醒，那么，无论什么原因，都该履行本职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让你们看看真正的离魂吧。”所有人全都注视着她，在等待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更加惊人的事情。
“卍解！”紫光暴涨，然后迅速的破碎，化成细碎的光屑向四周挥洒而去，紫色的绸带垂进地面，黑色巨大的鸟居拔地而起，黑色和血红的闪电噼里啪啦的围绕着，天空出现了一座宫殿的幻影然后又全部隐没在乌云之后。
“开吧，时空的门啊，为我打开通往天空王座的道路，王键啊，连接世界的楔子，血的禁制已经打破，我以灵王之女的身份命令你，封印，解除。”虚空的浮着的石板台阶出现在门的内侧，门内一片漆黑，这些洁白的台阶也就像是延伸到地狱深处一样延伸进这黑暗中，让人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这样的姿态才是离魂的真面目吗？比双殛之上的卍解变得还要巨大，仿佛直通天宇的鸟居，还有门内的台阶，要把他们的一切都领向未知，恐惧，却依然吸引着人心想要一探究竟。
她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们，“通往王界的道路已经打开了，想要知道这一切，就跟上来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踏进了门内，拾级而上，一步一步，走的分外庄重。
蓝染微笑了一下，他的夙愿，多年以来的夙愿近在咫尺，跟着也走了进去。紧接着朽木白哉等也随之走进了门内。
他们不知道的是，王键是世界的楔子，是连接所有时空的契机，当千歌在空座町开启了王键之后，包括断界、本来是尸魂界的空座町复制品，也都在同一刻起着共鸣，通往王界的道路都被打开了。
而走进那条路中的人，也不光有在尸魂界的他们，更有浦原、夜一、山本、修兵和日番谷冬狮郎……
通往天空的王座，灵王的秘密，王族的秘密，就在这条路的尽头……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决战（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