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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九章:薛定谔的进化:爱财的疯婆子杀手 ...

  •   煤瑙兹将51115病房的门反锁,堵住门上的小窗口,躲在被窝里不敢露头。

      煤瑙兹怕的东西很多,他怕鬼,更怕医院,不知道谁告诉他医院的亡魂最多。

      见骆星星还不回来,他不敢乱跑,就找了间病房躲起来,并启动自己的法器。法器是他叔花大分数买的,叫“风的告别”,他也不知道这法器为什么起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名字,虽然已经损坏,但是防御能力不低。

      煤瑙兹人如其名,没脑子,不会打架不会嘴炮,就算跑路都不知道往哪跑,所以他爸很有先见之明地给他买了一堆装备,尤其是托他叔给他买的这么个法器,SSSR低攻高防,每次考试他只要躲在一个地方启动法器,然后等到考试结束结算分数就可以了。

      再加上无限包里的粮食,他根本不需要出房间,靠这种方法,煤瑙兹已经硬生生攒了400分,虽然这种氪金玩法对队友很不友好,但是煤少爷感觉很满足。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别人的病房都显示所患病症,只有煤瑙兹的病历卡是空白的。骆星星解释说因为他没脑子,所以不会有病,煤少爷没有任何怀疑就相信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发女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被砍伤的腿还没有恢复,一瘸一拐地走进电梯。她从底层开始找,原本考生在的房间都空了,直到她来到七楼5714。

      一个黄头发的女孩正躺在病床上睡觉,她眼神贪婪地看着女孩的身影,转动把手推开门,发现门居然没锁,她慢慢移动到女孩床边。

      女孩似乎是没有察觉到她的进入,背对着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黑发女人抬手搭在女孩肩膀上,女孩似乎是被吵醒了,慢慢转过身,两人对视同时发出一声狞笑。

      黑发女人愣了一下,心想怎么两声狞笑。女孩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往墙上撞,“砰砰砰”几声,黑发女人脑袋就开了瓢,鲜血飙了她一脸。

      全云旗看着倒地的黑发女人发出丧心病狂的笑声,兴奋地说:“来了,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她翻身跳下床,抱起床头柜就砸到黑发女人身上,床头柜四分五裂,她捡起木头碎片,狠狠揪过来女人的脸,凶狠地问:“薛定谔的进化是什么东西?怎么破坏它?”

      黑发女人呜咽几句,还没开口就被全云旗拿尖锐的木头碎片扎穿了眼睛,女人发出惨烈的叫声。

      “答错了。”全云旗一把甩开女人的头,去床头柜的“尸体”里挑选另一个适合的碎片,她好像陷入某种不知名的狂躁中,边挑边说,“妈的,你知不知道我的耐心只有三秒。”像是被挑木头碎片的事情给逼疯了,她开始尖叫,一脚踹飞地上的杂物,然后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她突然安静下来,侧头看着向门口爬去的黑发女人,语气阴森地说:“你还没回答我呢。我在这个鬼地方躺了两天了,没人陪我消遣啊,好不容易你来了,现在却要跑。”

      黑发女人看着比自己还像鬼的全云旗,加快向门口爬去,没爬两步就听到背后传来重物移动磨蹭地板的声音,扭头看见全云旗一把掀翻床板上的东西,不知道从拿来的怪力,把整个病床抗在肩上。

      全云旗转向女人,语气暴躁地说:“我说了,我很无聊。”一个深蹲,双臂肌肉暴起,身体猛地向上起,直接把床扔出去了。

      病床砸在女人身上,女人的惨叫声在整个七楼回荡。

      黑发女人半截身子都没了知觉,只能看着发狂的全云旗在房间里急促地来回踱步。

      全云旗疯狂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不停咒骂着:“操啊!”她突然转过头问黑发女人,“你说我的脑袋为什么那么疼呢,我心也好疼啊,我恨不得把它挖出来剁碎再煮熟吃掉,为什么呢,不过就是杀了几个人,为什么为什么啊?!”

      全云旗患有严重的狂躁症和头疼症,本来就不正常,在疾病日复一日地折磨中她已经逐渐癫狂。在这场考试里她患有虚幻之境综合症,发病时她在视觉上经历虚幻,看到现实中不存在的景象和生物,无法分辨现实和虚幻,她都快被扭曲的幻境和现实折磨疯了。

      “如果你一个人无聊,你可以出去找别人。”黑发女人害怕地说。

      全云旗停止喊叫,看着女人说:“好主意啊。不过在这之前我你要陪我好好玩玩。”

      全云旗最讨厌像个侦探一样去调查线索拼凑真相,她没那个耐心,用尽手段折磨黑发女人,从她嘴里问出事情的真相。

      院长李明理想要研发灵魂剥离手术,这样人类就可以进化成不需要满足吃喝拉撒的灵魂形态,不仅摆脱了□□痛苦,还可以用多余的精力用于人类文明的进步,他认为这是将是人类历史性的进步。

      12层以下的都是失败品,没有意识浑浑噩噩,12层以上有一些半成品,还算半个人。

      全云旗哼着歌往电梯走去,她想的很简单,管他什劳子的进化论,她就听到两个字——破坏,先把那个叫李明理的院长杀了,把他的那些半成品全毁了,再一把火把这所破医院烧了,她就不信这样还完不成考试。

      当然了,路上要是遇到其他考生她也会满怀欣喜地把他们都杀了。

      全云旗按了16层,电梯却停在8层。电梯门打开,一个拿着大砍刀的白发少女站在门口。

      白发少女和故青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瞳孔的颜色和扎起的发型暴露两人的差别,更重要的是她胸前的牌子写着故烟火三个字。

      故烟火眉眼弯弯,笑着说:“晚上病人是不许离开病房的。”

      全云旗不屑地说:“关你屁事,我有事,识相的快滚开。”

      故烟火脸上依旧挂着笑,说:“晚上随意在外面乱晃的病人,都杀。”砍刀破风而来,全云旗侧身躲开,砍刀在电梯墙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全云旗嘴角扯出一个嗜血的笑,微吊的单眼皮看起来有些凶,给人一种狐尼克的感觉,她兴奋地说:“有意思。”

      电梯空间狭小,故烟火的砍刀受到限制,几下居然被全云旗抢过去。

      全云旗拿到砍刀就是一阵狂砍,故烟火慌忙躲开,意识到全云旗实力不低,转身向走廊跑去。

      全云旗完全掌握主场,现在是她在追杀故烟火。

      虽然故烟火熟悉楼内结构,但是她不会躲进病房,没多久就被全云旗堵在5楼和4楼的楼梯口,全云旗没有废话,抬脚攻击下盘,趁故烟火身体不稳一刀捅穿她的肚子。

      全云旗一脚将她踹下楼梯,转身向电梯走去。

      她在来到塔利亚之前是一名优秀的杀手,极其优秀,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服务质量在业内出了名的好。她擅长巴西柔术和少林寺功夫,还是一名全国散打冠军,刀、枪、棍,就没有她不会玩的。

      对付一个故烟火,绰绰有余。

      电梯停在11层,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门外是驻守在9至12层的古空虚。看到又一个白发少女,全云旗不耐烦地说:“有完没完!”

      似乎随着楼层越高驻守的少女实体越强,如果说故烟火被全云旗秒杀,故空虚可以和她打个来回,但是结局难逃一死。

      连杀三个鬼,全云旗的嗜血欲望被满足,心情好很多,连虚幻之境综合症发作也不发狂。

      正当她哼着歌在走廊晃荡的时候就看到51115玻璃窗口处贴着白纸,她贴在门上听到里面有动静,一拳打碎玻璃门,看到躲在里面的煤瑙兹兴奋得声音发抖。

      全云旗透过窗口用发红的眼睛盯着煤瑙兹,兴奋地说:“找到了喽~”

      见煤瑙兹躲在里面不愿意出来,还看到飘在天花板的断肢残骸,全云旗更加兴奋了,疯狂地踹门。本就不结实的门在全云旗的疯狂攻击下,终于完成使命脱离门框掉在地上。

      煤瑙兹躲在“风的告别”里,看着比鬼还可怕的全云旗,害怕得身体疯狂发抖,哭着喊着让她放过自己。

      全云旗拿起两个大砍刀对着“风的告别”神器一阵猛砍,吓得在罩子里的煤瑙兹哭得喘不过来气,虽然知道罩子不会破,但是全云旗实在太疯狂了。

      煤瑙兹赶忙从无限包里拿东西砸全云旗,闭着眼睛一阵乱扔,无意间把包里的几十万钞票拿出来,捆钱的皮筋断开,漫天的红钞票洒下来,全云旗愣了一下。

      煤瑙兹还在一边砸钱一边哭着喊:“你走开你走开……泥揍凯啊!”说话间还把其中一捆钞票砸到全云旗的脸上。

      煤瑙兹哭了半天才冷静下来,看着居高临下的全云旗,他只能弱小无助地坐在一堆钱里。

      “喂,小子,你还有多少钱?”全云旗问。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从小我爸爸每个月给我几百万的零花钱。”煤瑙兹哭哭啼啼地说。

      “……”全云旗什么也没说,但是骂的很脏。她累死累活地完成一单最多几十万,这蠢不拉几的小屁孩在吃奶的年纪每个月就有几百万的零花钱,不禁感叹人生最大的分水岭就是羊水。

      “很多吗?”煤瑙兹弱弱地问了一句,又说,“我可以给你一些的。”

      “你要我保护你?”全云旗问。

      “不是的,你想要我可以直接给你的。”煤瑙兹说。

      全云旗收起自己的大砍刀,默默地捡起掉在地上的钱,说:“说话算数。”她这个人很有节操的,虽然杀人如麻,但是对待工作很认真,在接到下一个任务之前是绝对不会背叛雇主的。

      “嗯,也不是很多。”煤瑙兹天真地说。

      “那我保护你。”全云旗心里安慰自己说我也不想的,但是他拿钞票打我的脸。

      煤瑙兹把散落的东西收回无限包,全云旗默默地数着自己的钱,然后发现自己装不下。

      犹豫了一下,煤瑙兹说:“要不我帮你装起来?”

      全云旗手拿砍刀,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

      煤瑙兹连忙解释:“我是看你装不下来才说要不要帮忙的,没别的意思啊。”

      全云旗用窗帘做了一个包袱,把钱都背在背上。

      接下来两人什么也没干,在病房里干瞪眼几乎一个小时,最后煤瑙兹没耐心了,说:“我们就这样待着吗?”

      全云旗说:“我在等雇主的安排。”

      煤瑙兹想了想,说:“你从别的房间抱点被子,睡觉。”

      全云旗用眼睛刀了煤瑙兹一眼,说:“我只负责保护雇主,不负责生活起居。”

      全云旗不去,煤瑙兹也不敢出去,两人就挤在一张病床上凑合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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