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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炉香(荒废) ...

  •   从温暖潮湿的南方到干燥寒冷的北方,我突然明白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曾了解过这个世界。
      矛盾的贵族宠物,悖逆的生活方式,如果沉湎于过去而死去的人我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漫长到连时间都已经死亡殆尽。
      其实在这个城市像是我这样的人并不在少数。安静的存在,带着隐秘的味道。
      我的手指很白皙上面总是涂抹着各式各样的颜色,眼角里总是一抹化不开的冷漠,似乎随时的都能把人给刺伤了。
      可那或许是错觉。
      在这个不大不小的世界里分为很多圈子,明的暗的暧昧不清的,圈子里又有各种各样的法则,笑了哭了怒了疯了,执着了震惊了后悔了放弃了,无奈了淡然了释怀了忘却了。
      很久很久之前,有个声音问过我:你会后悔的,为你曾经做过的一切。
      因为我总是在笑,总是在笑,很多种笑有浑浊的,有带着暧昧的,还有冷笑。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的人总是以为笑了,便是好人。

      我爬起来的时候就看见那只猫躺在自己的身边,其实也算不上是很胖。我记得自己第一次遇见它的时候比现在要的胖的许多。他的名字叫空迹。只是那个时候呈现的是一派天真烂漫的样子那里有现在这副好吃懒做的嘴脸,自然也不会这么的无耻。现在的空迹,翘着二郎腿一脸的郁闷样坐在床头抽烟。
      我看到这副情景几乎昏厥,我的好烟,不知道被这个老猫偷偷抽去了多少。

      即便在梦里,他也是对着我微笑的。
      他一遍遍的问我,满足了吗?满足了吗?
      很久很久之前,那个人,我的同伴,证明过我存在的存在,还意味着很多,我们曾经是我们的同类之中仅存的几个,有的习惯于静谧的观察着这个不曾为谁改变过的冷漠世界,有的选择消逝,如同幽魂般的游荡,而后自相残杀。
      他死在我面前的时候,问我:你满足了吗?他的神情平静而餍足,好像胜者是他一般。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打开杂志的时候就看见沈真的影像,年年走红地毯早已经炉火纯青到达妖魔的地步。搔首弄姿和气质超绝仅有一线之隔,如同悬崖般的芭蕾舞者,和魔鬼坐着交易或许带着对于神的虔诚,或许曾经幼稚并且理想过,现实的打磨却带上了某些浑厚的味道。

      有的时候我很想把善生和傅昔的故事写下来,狠狠的写出那些持久不变的糜烂味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和那些七零八落的主儿。那一定很有趣,他们的关系太复杂,挚友,情人,见光死的关系和纠结的莫名情绪。这个故事之中有着所有故事应有元素,写起来一定很爽。在那些年月只有纯洁到白痴的孩子才会寻找纯粹的爱。
      善生的生日又来到了,如果他还活着就二十七岁了,是一个男人刚刚好开始的年纪。已经逝去了的灵魂不会得到安息只会在黑暗中慢慢腐蚀着幸存的残念,直到他们也变得愤怒,变得疯狂,直到毁灭一切。

      善生第一次遇见傅昔的时候其实没有多大的惊讶——并不是蔑视傅昔的存在,他们都太年轻还不明白什么对于自己是重要的什么致命的。至少善生是这样的存在,他对于自己不太喜欢的事情总是带着一种得过且过的态度带着一点骨子里的无畏,对于自己喜欢的事情则是可以安静的带上很久。他天生不是个杀人狂却也不是个圣人,是个带着点现实主义的生活在世俗世界里的人,为了吃穿住用而发愁,也会被生老病死所束缚。他甚至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思考人为什么要活着,又为什么只能感受到自己活着,这个问题让他迷茫了很久,知道有一天他突然意识到活着就是为了活着,只不过那个时候傅昔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驻扎在离心脏最近的部分,敏感而容易受伤。
      他们的相识起始于一个安静的下午,善生好静而傅昔好动。他们是同龄人却又彼此不熟悉只是观望而已,后来渐渐熟识。善生其实是爱笑的,笑起来总是有着些掩不住的灵动,只有子在那个时候似乎才能找出一些孩子活泼的地方。他骨子里是好玩的,总是喜欢到处游走,不喜欢和同龄人在一起多半是因为同龄人总是有些天真的邪恶。善生是好玩了,以安静作为伪装,以腼腆作为盾牌,倒也活的如鱼得水,好不自在。
      直到遇见了傅昔。
      十七岁的时光大概总是可以肆意放纵的。仿佛一夜间长大却又懵懵懂懂,已经通晓人事却又不曾真正了解成长的沉重与背后的责任。享受着空头支票的同时未曾想过也会有还债的一天。白天与黑夜的慢慢度过,那些英雄梦想和传奇在对于年轻灵魂带着一种禁忌般不可抗拒的蛊惑。
      还未曾了解什么是得到,也未曾为失去而丧心病狂。
      并非天雷勾动地火,不知道是良缘还是孽缘。

      可惜人总是要长大的。
      在善生的二十四岁那年,也是他和傅昔在一起的第七个年头。那年的8月23日,他们最后一次□□,在他们曾经共同的房间里做的酣畅淋漓。善生坐在傅昔的身上感受着痛并快乐着的时候想自己怎么就这么沉沦下去。是因为爱上了这个男人还是因为爱情本身,他思考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在傅昔身上起起伏伏,他们都没有意识到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的见面最后的一次□□。在那之后不久傅昔飞往了另一个国度,善生给傅昔打电话没人接,接通了也是傅昔身边的那些人说傅昔现在如何如何的忙,善生挂上电话的时候一阵恍惚,傅昔忙他是知道的,他也很忙,可这曾经是他们如同偷情一样关系中最为重要的调味剂。那种压抑着的诞生于黑暗中的欲望可以轻易的燃烧两个人所有的细胞,可以让傅昔不顾一切的跑过来在他身边。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分开过,整整两个月。其实在第一个月之后善生就知道他和傅希出事了,或许傅昔是默认的,或许这段感情真的已经走到了尽头,面目全非丑陋不堪只剩下了死灰。
      善生依旧不死心的打电话知道那个号码变为空号,他几乎昏厥,却没有。他不允许自己这个样子,就算是输了被抛弃了他也不会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来,这不是他的风格。因为他不知道他和傅昔是否是爱还是青春期残留的一段带着点禁忌味道的生活调味品。他依旧漫不经心的笑着漫不经心的叼着烟,眯着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然后在那年的12月9号,是个晴朗的日子,善生住宅的留言里说自己要出去旅游,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他再也没有回去过。

      我闭上笔记本,抬头看外面的天空,又是一片的阴霾,不知道想不想下雨,只是这样的憋着,憋着,憋到实在不行了才淅淅沥沥的下一些。这里总是这个样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后面的故事我不想再写了,因为后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就进该如何进行。我所了解的部分只是到这里而已。善生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没回去?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他的经历不美好,后面的故事太苦涩,充满着背叛和算计,还有无法预知的离别和死亡。故事到善生的离别就刚刚好,没必要再进行下去。已经两天两夜没睡才把整个故事写出来仿佛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榨干了一样有种呕吐的冲动。
      我终于把这个故事写完了。

      Eternal Summer,我突然想起那个故事里面的少男少女,落落看的时候只是觉得很唯美,我看的却觉得莫名的惊心。放浪形骸的青春不负责任的躁动,永不复返的时光和友情或许还有沉重到无法言喻的爱。
      这他妈的该死的爱。
      这他妈的,死去的青春。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却看见有个人坐在店的门前。
      是李一辰。
      他的医药馆就在旁边做针灸刮痧什么的,整天的有些人进进出出的。大都是些上了岁数的人。现在这种传统的医术似乎在慢慢死亡。很多人都认为中医好却依旧选择去医院,倒是那些上了年岁的老人比较相信这些东西。
      李氏医馆说起来历史也不算短了,两年前我来这里盘下个店的时候正好是李氏以前的老老板去世的时候,这个李一辰是老老板的独子,在成为李氏医馆的老板前我很怀疑是不是道上混的,因为老老板死的时候这里来的人……怎么说呢,真是鱼龙混杂,黑白兼有。
      我从来不知道在西街这条街道上一个老中医能够有这样的本事,老老板的灵堂来拜祭的人,光车都来了不下百量,我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就是那个时候,老老板从来不提的儿子出现了,一身黑色的大衣站在那里,候浑身上下都是裹不住的犀利,像一把名刀,现在则像是一把装了刀鞘的名刀,
      可名刀就是名刀,变不成切菜的菜刀。
      他就这样一摇身成了大夫。从要别人的命变成救别人的命。
      命运真是有趣。

      我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傻子也能看出来老老板家里是不一般的,我本来还真的以为他就是平时有些闷骚的孤寡老头,现在看来我才是孤家寡人,没房没车没男人,只有一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超级有烟瘾的老猫。老老板不知道依旧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李一辰继承了他的事业。我到现在都觉得这件事情非常有喜感,让一个不黑不白的主过来悬壶济世,不亚于让一个婊子当尼姑。
      他在这一条街上算得少有的帅锅,刚营业的时候还经常有花痴女来看他,而后有花痴男来看他,结果在一个月后就再也没人看了。我很怀疑是不是他找人做了那些人。他倒是有木有样的当起了甩手掌柜。每当他不在的时候我就怀疑他是不是杀人越货去了,好几个月也不出现一次,好在医馆也不指望这哥们撑着要不早就关门大吉了。
      我的店和他的店就在隔壁,老老板的葬礼上我还去过这厮看都没看我一眼。不过也无所谓那么多大人物去了都没看一眼何况乎我。我整天的一条水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面是格子衬衫,一头头发梳着带着眼睛,怎么看都是良民一个。店里的事情都是我在打理——没办法,营业额勉勉强强够我自己吃的,不可能再养一张嘴。
      我抬头看着那个一脸愤青样,抽着□□的老猫,莫名的愤怒。

      李一辰坐在我门口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茶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要走的样子,我做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我要关门了。”
      他继续喝茶不管我。
      其实我知道无非还是为了赵锦年的事。事情的起因是整个样子的,在半年前我和李一辰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当然不是因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在那之前我们说过话的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还仅仅是礼节上的。我们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完全是因为赵锦年这小子。

      赵锦年的穿衣相当的,怎么说呢,就是骚包,而是是个神棍。据说他老妈是N是赫赫有名的老神婆,他子继母业也就成了一个小神棍。赵锦年是李一辰的小学兼高中同学,就是那种死党之类的事情。赵锦年靠着他老妈的名号没少骗钱,他老妈早就洗手不干了,据说去什么西藏朝拜然后出国去了。
      赵锦年的日子过得是相当的爽的,要啥有啥。不过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他的能力也就是半吊子,不上不下。N市的一个建筑商开发了块的地皮据说不干净,找了赵锦年去,我那天刚好路过就看见围着红围巾的赵锦年和那个建筑商往里走。
      那个建筑商我认识还在一言居里买过东西。这个姓沈的建筑商挺精明一人,我看在他有钱的份上狠狠宰了他一笔,把一对仿得贼烂的青瓷瓶买了天价。那天我正好陪我一个老客户九子去他的那个什么婉居看房子,就看见他带着一个挺精神的小年轻往里走,那个小年轻脖子上为了一条红色的MICKY围巾雷的我浑身哆嗦。我这才知道婉居是整个姓沈的开发的。
      他看见我打招呼说:“蔺小姐?”
      我点点头说:“这是你开发的?”
      姓沈的建筑商说:“是啊,没想到你来这里看房子。”

      我是真好奇这个赵锦年怎么捉鬼。只见他有木有样的摆上什么案子香烛然后披上道袍开始做法,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都等着结果。我心里都快笑疯了,其实赵锦年什么没做。就是糊弄人该有还有,一点都没少。倒是姓沈的建筑商一脸的虔诚,也是,要是他房子不干净的事儿被抖出去了他还混不混。现在做房地产有几个用自己钱的还不都是空手套白狼。
      一场法事坐下来鸡飞狗跳,赵锦年装模作样的说已经没事了,那个姓沈的建筑商恭恭敬敬的跟个孙子似的。估摸着接下来就是个厚厚的红包大家都皆大欢喜,我看的都笑抽了。
      出去的时候九子还挺崇拜赵锦年呢,我看不得九子那副样子,跟九子说:“那小子是骗人的。”
      我声音不大,甚至是非常小的。可倒霉的是赵锦年刚好就从我身边经过,他猛然停住脚步,眼睛看着我甚为恐怖。我也吓了一跳,估计是我的表情实在不好赵锦年很不爽看着我的时候鼻孔都要到天上去了。他转头就对九子说:“小姐,我看你身上有血光之灾啊。”
      我心说去你妈的不过还是不动神色的说。
      其他人的表情都已经变了,那个姓沈的建筑商忙对九子说:“赵大师一向很准的!”
      九子已经吓的不行了。
      赵锦年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估计是等着九子精神崩溃的抱着他说:“大师救我!”
      九子真的吓傻了。我一把拉住她,看着赵锦年,他也看着我。
      我懒洋洋的说:“不好意思,我一向不信神鬼之说。”气的赵锦年那张巴掌大的笑脸都抽搐了,屋子里的人看着我的态度一个个跟看怪物似的,那个姓沈的一看赵锦年生气了似乎很害怕,连忙的打圆场。赵锦年跟斗鸡似的看了我一会终于在人们簇拥下离开了,剩下了一脸无畏的我和快要吓哭的九子。
      九子快要哭了说:“蔺子,你不信就算了不要害我好不好!那个赵锦年在N市很有名的!”
      我看着九子心说赵锦年你不折腾我折腾我客户真他妈的没人性。
      九子虽然是个女强人做生意有一套,不过看来在N市这块地皮上赵锦年还真是蛮有话语权的。九子的意思就是你得罪了赵大师得去赔罪,我心说我不就是多了一句话么。一个男人小气成那个样子。我不愿意去,九子说你要是不去你的货我就不买了,这然我很郁闷。九子要的东西还真不少,虽然都是仿得可扛不住数量多啊,她这一笔下来我两个月都不用做生意了。
      为了钞票,我低头了。
      当天晚上九子就拉着我去找赵锦年。赵锦年都放话了九子是三天内有血光之灾,九子说什么也要当天晚上搞定这件事情。

      这就是我和赵锦年同学孽缘的开始,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能够如此的没有作为男人的觉悟,那神态,那身段,那语气,都告诉我他其实是个母的。我好不容易找到这大哥之后他竟然给我甩脸子,我心说我不就是说了一句实话么,我是党员不行啊。反正整个过程及其不和谐,非常不和谐,不过我们的不和谐都是语言上的,绝绝对对没有肢体上的。到最后估计他也看出来我其实打心眼里并不是那么愿意,急得九子一个劲在旁边说好话,生怕最后我们给说拧了。
      赵锦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是不是从来不信这些东西啊?”
      我说:“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他慢悠悠的说:“可是这个世界,有的时候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懒得理他,说:“你把我折腾的也够惨了,你好歹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干脆点。”
      他看着我说:“也行,你话都到了这份上我就告诉你,你还真别不信这世界上没神鬼之说,我赵锦年还真不是吃白饭的。”他顿了顿说:“你得给我当面赔礼道歉。”
      我大怒,看着一脸龌龊猥琐相的赵锦年咬了咬牙说:“行!”
      妈的,为了太平老娘只能忍辱负重了。

      于是终于在一天晚上赵锦年愿意召见我,九子开着车陪着我去,一路上充分的发挥了她的鸡婆功力,威胁我要是我把这事情弄咋了,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我之类的。到了地方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楼,傻子也知道不是我这种要钱没钱,要姿色没姿色的人能够来的。等到上了三楼,才发觉看来我真是小看了赵锦年了,一屋子的人男男女女,一看就都是不干正经事的。里面居然还有那个隔壁从来不说话的万年冰山李一辰,他明显的和周围这群人不是一伙的,可他居然坐在那里也没人敢找人他。这哥们完全当做不是认识我。
      我恭恭敬敬的奉了茶,赵锦年坐在那里咯咯咯之笑,我心里早就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个边了。其实上回去他家我就知道他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可也没他这么欺辱人的。我的茶递上去他半天不接。结果他一伸手把茶杯弄掉了,懒洋洋的说:“不好意思,掉了。”
      九子的脸也边了,说实话九子对赵锦年这大爷脾气也快要忍到头了。
      旁边的男男女女都在笑,我有到了一杯气的手都发抖,于是又重新把他祖宗十八代再问候一个遍,递上去的时候过了足足一分钟赵锦年才接过去,然后一脸不耐烦的说:“这茶怎么这么凉!”
      茶他是接了,我气的掉头就走。
      我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九子也有些内疚。九子后来跟我说在N市赵锦年真的是很有名,他脾气坏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只不过他老妈确实认识的达官显贵很多,他的名又再哪摆着,越有钱有权的人有的时候真是越相信这些东西。刚才那一屋子的人没几个得罪的起的。九子后来说,在N市你以后还是离赵锦年远点好。
      我心说,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再想跟赵锦年有关系。

      两个月后我再去那个婉居的时候发现那里的气场越来越不对,上会赵锦年装神弄鬼的不好好弄还不如不折腾,现在倒好怨气十足。我皱了皱眉,现在已经有很多住户慢慢往里搬,九子的房子里面很多东西都是我帮着弄的。基本上下个月她就要往里住了。
      我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家装公司的人正在装修,我心里也在纠结到底管不管。后来叹了一口气,九子这个人虽然有些小毛病其实在生意人里算得好的了,她品行算得上善良的做生意也挺规矩。在这个各方面都大爆发的时代规矩的生意人越来越少,我们也有些私交她出事估计我心里也不会舒服。想到这里我拿定主意。中午的时候工人出去吃饭我在她房间的各个角落里设上结界,不出意外别说怨灵了连大罗神仙都进不来,所谓神鬼不侵就是这个道理。在这个时代被很多非人都称为众神隐匿。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像是古代那样的充满了各种力量了,现在这个时代人类自以为科技通知了一切,殊不知其实已经被彻底抛弃。
      可笑的人类。
      想到那天赵锦年那副神棍的面孔对我说,你还真别不信这世界上没神鬼之说的时候,自己那副坚定的无神论者的样子,不由得自嘲。
      原来我也已经为了生计这么卑微不堪了。
      弄完了之后我心情好了很多,拍拍手回店里。

      没过几个星期婉居就出事了,有个住户跳楼了,看上去没什么,谁知道三天后又有一个人跳楼。这一下子成了大新闻。那时候我正坐在自己的店里上网,懒得理这些事情。周落今年过年的时候说要回S市问我去不去,我说我不去她大骂我没义气。
      九子再出现的时候就看见她一脸压抑着兴奋的说:“那个赵锦年这回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我给她泡茶等着她接着说。九子说这回开发商不干了也不买赵锦年的帐了,都死了两个,明明说了做了法事就没事了,现在出这种事情还让不让人活了。赵锦年又去做了一场法事,当然是没要钱。据说还是没用。这回大家都等着看赵神棍的戏,据说他要把他老妈从外国弄回来解决这次的事情。
      我笑嘻嘻的听着也不说话。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一炉香(荒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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