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豆蔻梢头旧恨，十年梦屈指堪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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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好的艳阳天。离上次的家宴已然过去了几日。心情为这大好的晴朗也变好了些许。这偏院落怕是也住了几月有余，闷糟是闷糟，却也得个清闲。刚下床，身子还没活动舒展。便有人听见喊我的名字。只是匆匆的披了个锦裘便到门口张望。
看见门外站着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尽是笑颜。我正疑惑他是谁，他便已经走到我跟前。他看我始终没想起来。才又开口。“姨娘。我是莫辞。” “姨娘没想起我来，莫辞心中可有了郁结。”倒有几分埋怨我来。
这我倒是想起来了。不过我离开秦家的时侯。这小莫辞也才八九岁，还没长开。肉乎乎的小脸如今到是棱角分明的很。“蹉跎的这些年，莫辞也变俊了。”我抚摸他的头。一丝凉意锁萦心头。
“你母亲可在哪？”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了莫辞一句。他指了指边上，“娘在后园和老夫人聊家常琐事。不过有一事让莫辞稀奇的很，姨娘是唐家明媒正娶的大少奶奶，怎么住这下人集聚的偏厅？”他抬头问我。
虽才十岁出头，却也明白几分人之常情。
我笑而不语。只忙梳洗打扮一番，服饰也换成了葱黄色，显得精神点。不要一副憔悴样，当初也是我执意嫁到唐家的，怨不得谁。
我叫莫辞引我去。他一路上说这家里的种种。说自从我嫁后，太公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常有夜间咳嗽的毛病。我心里一紧，忍住了快要盈眶的泪。
又一次见到姐姐。她比原来儒软熟雅了许多。袭着藕色的纱裙，似是融洽的与老夫人交谈。老夫人背对我，倒是姐姐一眼瞅到了我。她站起身来，叫我。“蔻心。”老夫人也望见了我，还是那种不屑，憎恶的眼神。丝毫没有因为我姐姐正站在她跟前而锐减分毫。
我过去。先是做了个辑。行了万福之礼，再坐到姐姐的边前。她仔细打量了我上下。才说“啧啧，人也变了。到是也乖巧了许多，还是老夫人调教的好。”
老夫人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闪了回去。
“秦家的姑娘水灵，哪需要什么调教…说出来让人笑话的罢。”老夫人抿了一口花茶。又招呼道“这是太白茶。据说还有生津止渴的作用。秦姑娘尝尝。”
又陪笑了一阵。姐姐起身看了眼在池边和女眷们打闹的莫辞。“今个天也不早了，赶那天吉庆的时侯再来叨扰一番。”
“秦姑娘何不留下陪陪难以见得的妹妹。唐家客房多的是，难不成秦姑娘嫌弃唐家？”老夫人还不忘客套一番。“怎会，只是莫辞这孩子恋床，不停的哭闹，怕是打扰了老夫人的歇息。”
两人又推辞一番，姐姐还是带着莫辞走了。
阳已西退。这硕大的后园，就只剩下老太太和我了。我正准备起身告退。老夫人道“蔻心，莫在作孽了。”好像似语重心长。暮色使我瞧不见她的脸。
她离开了。
只留下我倚在暗香亭中。我也说不出其中滋味。这长安是绵延不绝的夏。聒噪的蝉倒是不觉烦闷。愣是要将着夏叫完才止。我也无心再感叹此中世道。忙是离开后园，往卧房走去。过长廊时，我便看见了琉琰。他立在那，好似在那等我许久。
我正欲绕开。他呼我名字。“蔻心。”
“二老爷叫媳妇有何事与说？”
他已经走到我身后，挽开扰在我肩上的发。弄得我好生不自在。“蔻心，别怪见我二娘。她自然是接受不了你的身世。”
我微微一笑。侧过身来，好让姿势不那么尴尬。“老夫人嫌弃的是，只怪蔻心生来乖蹇。奈不住母亲是娼。”
“蔻心。你可否叫我琉琰？”他的眼睛好像真的氤氲着一股水气。
我忆起那次家宴，我实在是失礼的很，居然唤琉琰的名字。“二老爷，可不能这样轻薄，可是当家的人啊。”
急急忙忙的走了，回到偏厅时心神不定。忙喝了几口茶。这才听见榻上有人，慌忙去看，是唐别玄。他脸通胀得很，像是喝醉了。一直在呓语我的名字。走到他身边，问他何事才到房中。
他看到了我，才问“蔻心，是你么？”
我说是我。他才侧嘴一笑。倒是醉到神志不清了。“别玄，不然我搀你回房？”
许久，他哭了。也没有很大声，我才知道他原来他也会流泪，也会用这样的一面面对我。我惊了，好使没缓过劲来。
“蔻心，莫怨我。”这五个字激起了我心中千层浪。不过我尽量使表面平静些。我叹气，“别玄，你醉了，还是回房明个再说吧。”我伸手去搀他。他挥手不必。“蔻心，我知道你喜欢琉琰，在柳城就很喜欢他了。”
我看向他，他说的笃定。虽然口中混淆不清。“别玄，他是你叔伯。”
“叔伯又怎样？倒不是我娶了你？”他此番话定无取笑之意，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越发心里不是滋味。
他一把把我搂在榻上，闷酒味的身体压了下来。我身觉一惊，作乱似推开他，切抵不过他男子力气。他还在念“蔻心，为何不喜欢我？为何？”他开始癫狂，见扣子模糊不清，便撕扯开来。我想要蹬开他，外面的衣衫已经滑落。他开始吻咬我的脖子，手指渐渐的从上向下滑，他想将抹胸摘落，心像雨打在鼓上，恐惧极了，一脚踢到他的痛处，他哇哇大叫。都说男人心狠，他凶相毕露，抬手就重给了我一个耳刮子。连给了我一脚。此后就模糊了。只闻见有人冲了进来。连声叫我名字...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豆蔻梢头旧恨，十年梦屈指堪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