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哥谭只需要蝙蝠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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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你疯了。
是谁在跟我说话？
迪克？杰森？还是所有人？
或者是我自己？
我的脑袋好像不再疼痛，但我内心的痛苦不再被囚禁。
不，我没疯！
我反驳道。
我是蝙蝠侠！
蝙蝠侠无所不能！
耳边传来了无数重重叠叠的呢喃声，仿佛记忆之海的波浪在拍打心之彼岸时，无意间携带着的某句话语，又或者是波浪离开后，残渣似的泡沫在破碎前发出的某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它们冰冷又温柔，残忍又爱意十足。
它们是虔诚的门徒，是要我拖入地狱的恶魔。
它们如致死又缠绵的吻，紧贴着我的耳畔。
当你杀死的第一个人，是小丑时，你就疯了。
不！我没有疯！
我怒吼着！咆哮着！
你是谁？
那个声音如一条阴冷黏腻的蛇，舔舐着我的耳朵。
我是蝙蝠侠！
我坚定的回答。
蝙蝠侠真的无所不能吗？
那个声音又问道:
我想要再次坚定的回答，可心脏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我痛的嘴唇颤抖，痛的哀嚎咆哮。
我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那一条巷子里，变成了一个绝望又无助的男孩。
蝙蝠侠…并非…无所不能……
我切开了我的胸膛，挖出了我的心脏，甚至剖开了我的心脏。
终于……
我看到了蝙蝠侠。
一个……的蝙蝠侠。
……
我坐在房间里，窗帘严丝合缝透不进一丝阳光。
我就像个挂机的人偶，等待着衪们给予我新的命令。
脑中响起杂乱尖锐的声音，头痛也成了一种习惯。
“好无聊啊，好无聊……为什么蝙蝠家每次都要把蝙蝠侠关起来？蝙蝠侠可是在拯救他们，真是恩将仇报。”
“小丑死了，罪犯死了，连猫头鹰都死光了，还有谁呢？”
“对了！还有韦恩企业，蝙蝠侠他自己不就是资本家？拿平民的钱，去玩自己当英雄的游戏。”
“对哦，还有韦恩企业！那换成钱，全给哥谭市民吧！让哥谭变得更好！”
我将韦恩企业变卖了，我把它分成无数份，送给了哥谭市民。
这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就像我到现在依然还没有死亡。
我为自己留下了韦恩宅，然后把所有不动产平均分给了蝙蝠家的所有人，还有慈善项目和维护城市公共设施的组织。
少爷……
阿福含泪的看着我。
怎么了？阿福。
我微笑的看着他。
因为猫头鹰法庭的突然灭亡，有许多人失去了工作，近乎半座城市……
“没有工作不会再找吗？没有资本家压着不好吗？”
“对呀，现在哥谭又没有罪犯，也没有资本家。”
“哥谭人怎么这么懒？难道除了帮他们消灭资本家，还要给他们找工作吗？”
阿福，现在没有罪犯，没有资本家，还有被分到的一大笔钱，他们会过得更好的。
微笑仿佛焊在了我的脸上，那是虚假的幸福。
少爷…再见……
阿尔福雷德走了，我的孩子们也走了。
因为祂们说:
“哥谭只需要蝙蝠侠，不需要其他人。”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5章:哥谭只需要蝙蝠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