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觉悟》青翰白蘋

72、番外二（二）

　　兄弟二人沉默地上了楼，宇智波鼬拉着宇智波佐助刚在卧室门口站定，宇智波佐助紧紧揪着哥哥的衣服，怯怯地问道：“尼桑，刚刚爸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鼬蹲下身，平视着弟弟，“佐助刚刚听见什么了？”

　　宇智波佐助看着哥哥，“听见，听见灭族。”

　　宇智波鼬笑着摇摇头，“佐助听错了，没有的事。”

　　宇智波佐助犹疑地点点头，“可是，尼桑，我还听见爸爸说火影大人………………”

　　“嘘，”宇智波鼬轻轻捂住弟弟的嘴，“去睡吧。”

　　宇智波佐助定定地站着，“尼桑，今天我还跟漩涡鸣人说话了，他的爸爸就是火影，我知道的。”

　　宇智波鼬想起中午的事情，看向弟弟，“佐助还没有告诉我，是怎么认识漩涡鸣人的？”

　　宇智波佐助挠挠头，“上个月我在他们家附近买东西的时候，钱没有拿够，是他借我的。”

　　想了想，宇智波佐助补充道：“他主动借我的，尼桑，不是我要的。”

　　宇智波鼬笑着揉揉弟弟的脑袋，“嗯，去睡吧，好好休息，明天还要继续练习手里剑。”

　　宇智波佐助眼睛一亮，“尼桑教我吗？”

　　宇智波鼬点点头，“嗯。”

　　“哈哈，太棒了！”宇智波佐助压着声音欢呼，抱了下宇智波鼬，脸蛋红扑扑地躺下。

　　看着宇智波佐助睡下，宇智波鼬轻声拉上门，慢慢退出去。四代大人已经说了，父亲会怎么做？如果不成功，宇智波一族被灭族，那佐助，母亲，止水哥，都要死吗？

　　四年前九尾事件的始作俑者有写轮眼，之前没有证据，仅仅是被村民怀疑，就已经让宇智波在村子里举步维艰。但宇智波现在的状况没有比之前更差，应该是火影大人封锁了消息，这算是一个好消息吧。

　　宇智波鼬面色凝重，唇边的两道法令纹更深了些，他还太弱小了，一个九岁的天才有什么用呢？只能祈求父亲一定要成功吧，一定，一定，拜托了。

　　宇智波美琴将整理好的名单放进封印卷轴内，沉默片刻，“阿娜达，这么多人都是吗？”

　　宇智波富岳点点头，“那些是一定要死的，还有一些是留着观察的。”

　　宇智波美琴：“这么多人，是否要请求村子里的援助。”

　　宇智波富岳摇摇头，“不用，处境再艰难，也不能连最后的尊严都失去。”

　　闭上眼，他顿顿又道：“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路，作为族长，我最后能做的，就是让他们有尊严的死去。”

　　宇智波美琴：“那，人手够吗？要我给父亲写封信吗？”

　　富岳摇摇头，“不用了，美琴。不过到时候暗部的人会保护你和孩子们，最近不要出去，等我回来。”

　　宇智波美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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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漩涡鸣人躺在床上，屋内的墙壁被刷成淡淡的蓝色，隔壁是一个玩具房，漩涡鸣人见过的，没见过的各种玩意儿堆了一地。这具身体之前看过的卷轴摆在四代的办公室里，各种等级的卷轴都有，包括他曾经要处心积虑才能得到的禁术卷轴。

　　漩涡鸣人将右臂遮在眼睛上，曲着膝弯，手中慢慢结印，守着的两个暗部在屋顶上低声说着话。他不想一直演戏，演戏太累了，如果九喇嘛跟着他一起来了，或许他会有些许兴趣演下去。

　　经络中的查克拉缓缓运行着，下一瞬，查克拉快速集中到脑部，某一区域被蓝色的查克拉缓缓渗入，片刻后归于平静。

　　封印那些记忆，让我看看，有了父亲会是怎样的生活，会怎样长大。

　　再睁开眼，漩涡鸣人疑惑地看看手掌，下了床，蹬蹬地跑向隔壁，“爸爸？”

　　波风水门放下卷轴，几步走到门边，抱起儿子，“怎么了，今晚还不困吗？”

　　漩涡鸣人摇摇头，“不是，我就是忽然想看看爸爸。”

　　“哈哈，”波风水门爽朗地笑出声，揉揉儿子的脑袋，“爸爸就在这儿呢，漩涡鸣人今晚睡这里，我看完这个卷轴就睡。”

　　漩涡鸣人点点头，“好。”

　　躺在爸爸的大床上，漩涡鸣人疑惑地看着天花板，好像有点怪怪的，哪里怪呢，为什么觉得有种自己已经很老的感觉呢，我真的是四岁吗？

　　半夜，波风水门放下看完的忍术卷轴，候着的暗部在他放下卷轴的一瞬现身，“大人，宇智波一族有动作了。”

　　波风水门：“嗯，说说。”

　　“是，大人。宇智波富岳将他所有的亲信召回，并将部分名单上的族人派出村外执行任务，他应当是想分步解决。”

　　波风水门：“警备队呢？”

　　“警备队一切如常，只是减少了巡逻的人手。”

　　波风水门抽出压在下面的一张卷轴，“在宇智波富岳解决完这批人后，将卷轴交给他。并通知木叶所有忍族族长，十五天后召开会议，让他们提前准备。”

　　“是，大人。”

　　暗部躬身退下，“河豚。”

　　“在，大人。”波风水门话音刚落下，带着河豚面具的高大暗部单膝跪在他面前。

　　波风水门：“根和团藏怎么样？”

　　“有些不安分，他像是知道了宇智波此次的行动。”

　　波风水门：“抽调一分部和二分部所有的人手，紧盯根，一旦插手此次事件，将所有根部成员就地格杀。”

　　顿顿，波风水门又道：“把一些体制特殊的实验成品留着，尤其是那个木遁。”

　　“是，大人放心。”

　　脑中计划了些事情，波风水门收拾上床睡觉，忙完这段时间，得到那个木遁之后，说不定可以改善一下鸣人的封印，到时候也可以教鸣人一些忍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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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美琴面上带笑戳戳幼子的额头，“最近不可以出去哦。”

　　宇智波佐助看着宇智波美琴，“为什么？！妈妈，尼桑好不容易有时间教我手里剑的！”

　　宇智波鼬按着弟弟的肩膀，“佐助，听妈妈的话，我们一起去看卷轴，族里最近正在整修，我们出去不方便。”

　　宇智波佐助耷拉着脑袋，不情愿道：“好吧，那哥哥以后要把这次的手里剑补回来。”

　　宇智波鼬：“好。”

　　廊道内，宇智波鼬心不在焉地翻阅着卷轴，父亲已经行动了吗，止水哥现在安全吗？

　　“尼桑，尼桑……”宇智波佐助撅着嘴，瞪着走神的哥哥。

　　宇智波鼬回过神来，抱歉地笑笑，拿起卷轴，慢声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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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佐助看着屋子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扯扯宇智波鼬的衣袖，“尼桑，这已经第九天了，妈妈不准咱们出去，爸爸也一直没有回来，出什么事了？”

　　宇智波鼬摸摸宇智波佐助的脑袋，“父亲去执行任务了，之前不是跟佐助说了吗，族内在修整，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

　　宇智波佐助低着头，半响，低低地“哦”了声，仍扯着宇智波鼬的衣服，“尼桑，真的没事吗？”

　　宇智波鼬：“……没事。”

　　宇智波佐助：“那就好。”

　　第十一天，宇智波富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宇智波美琴抱着丈夫哭了许久，夫妻二人坐在廊下，宇智波富岳轻轻地摸摸妻子的头发。第二天，出现在饭桌上，他又是那个严厉的父亲，又是不苟言笑，板着脸的模样。

　　看见饭桌上板着脸的父亲，宇智波佐助心里长舒一口气，连宇智波鼬面上也带了一丝浅笑。

　　父亲成功了。
　　爸爸总算回来了。

　　吃完饭，宇智波佐助踟蹰着，“爸爸，今天我和哥哥能出去吗？”

　　富岳看着面前有点紧张的幼子，“为什么要出去？”

　　宇智波佐助：“哥哥说了要教我手里剑之术，但之前族里一直整修，不能出去。”

　　宇智波富岳看向长子，陈思片刻，“去吧。鼬，你带着佐助去村里的训练场。”

　　宇智波鼬：“是，父亲。”

　　宇智波富岳：“还有，以后尽量多去村内公用的训练场。”

　　宇智波鼬点点头，牵着宇智波佐助出了门。

　　宇智波佐助仰头看向宇智波鼬，“尼桑，没事了？”

　　宇智波鼬笑着摸摸宇智波佐助的脑袋，“对，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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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首的暗部半跪着，“大人，根部所有成员已经处理完毕。”

　　波风水门：“团藏呢？”

　　“……团藏大人和三代大人在一起。”

　　波风水门：“这事你不用再管，下去吧。”

　　“是，大人。”

　　和三代在一起，波风水门露出戏谑的笑容，除非你能和三代一直形影不离，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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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后。

　　波风水门牵着漩涡鸣人进了教室，教课的老师有些紧张，匆匆迎上去。

　　海野伊鲁卡：“火影大人，您来了。”

　　“嗯。”波风水门笑笑，摸摸儿子的发顶，像是玩笑般，“海野伊鲁卡，我把漩涡鸣人交给你了，好好教导他。”末了，补充道：“对班里的每一个孩子都要好好教导。”

　　海野伊鲁卡站直身体，“请火影大人放心！”

　　波风水门：“嗯。”

　　漩涡鸣人：“爸爸再见。”

　　波风水门：“好，中午到爸爸办公室来吃饭。”

　　漩涡鸣人点点头，进了教室。

　　波风水门站在教室外，看着漩涡鸣人找到座位坐下后瞬身离开。

　　教室里只有两三个人，一般家长只让送到学校门口，波风水门想看着漩涡鸣人进教室，便来得早，不想太多人看见。

　　新书放在教室前面的讲台上，漩涡鸣人拿了书径直走到最后一排坐下。教室里有两个女孩子，一个粉色头发，还有一个金黄色头发的。扫了教室一眼，漩涡鸣人垂下头翻着新书。

　　春野樱和山中井野在看到教室外面的火影大人时就一直吸着气，不敢说话。漩涡鸣人做定了有好一会儿，二人才敢悄悄转过头去打量。

　　小樱戳戳山中井野，压低声音道：“井野，他就是火影大人的儿子吗？”

　　山中井野点点头，“就是他，我见过他。”

　　小樱张大眼睛，“什么时候啊？”

　　山中井野：“我有次跟着爸爸一起去火影楼，刚好看见火影大人牵着他出来。”

　　小樱：“啊啊啊，被火影大人牵着！好幸福啊。”

　　山中井野胆子大，又悄悄扭过头去看，正好和漩涡鸣人抬起来的眼睛对个正着，脸颊通红地转过来。

　　小樱：“井野怎么啦？”

　　山中井野低垂着头，压着声音，“别往后转！被发现了。”

　　漩涡鸣人没理会前面两个凑在一起说话的女孩，他潜意识觉得有些厌烦，将书一合，下巴撑在左手掌上，看着窗外的树叶子。

　　半小时后，新生们陆陆续续地来齐，海野伊鲁卡看着教室里一群兴奋的小豆丁，头大地捏捏眉心。为什么这个班里近半都是忍族族长的孩子，还有火影大人的孩子，感觉很难管啊。

　　“咳咳，”清清嗓子，海野伊鲁卡站在讲台上朗声道：“大家好，我是你们未来六年的班主任，海野海野伊鲁卡，你们以后可以称呼我为海野伊鲁卡老师。今天是大家上学的第一天，我们轮流介绍一下彼此，就从第一排开始。”

　　“大家好，我叫犬冢牙，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上学的第一天，犬冢牙兴奋地坐在第一排，今天教室前面和中间差不多坐满了，后排只有漩涡鸣人在坐着，漩涡鸣人没听这些‘自我介绍’，撑着脑袋看着教室里，仿若有一条线，前后泾渭分明。这个场景看上去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漩涡鸣人摇摇脑袋，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

　　“宇智波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站起来，酷酷的说了个名字就又坐下。班上的女生发出一阵尖叫，

　　“宇智波佐助君好帅！”
　　“宇智波佐助君真酷！”
　　“帅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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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海野伊鲁卡出声止住了小女生们的花痴，“继续，下一个。”

　　奈良鹿丸睁着一双死鱼眼，懒懒地站起来，话说他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地排在宇智波佐助后面啊。

　　“大家好，我是奈良鹿丸，多多指教。”中规中矩地说完自我介绍，奈良鹿丸插兜坐下，余光瞥见教室最后一排的金发男生。

　　想起出门前，老爸叮嘱他不要和火影大人的儿子有什么矛盾。奈良鹿丸趴在桌面上，第一天就坐在最后一排，感觉看上去就不太好相处啊。

　　漩涡鸣人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啊，马上就要到他了。

　　前面一个男生讲完，教室里的视线都汇聚在最后一排的漩涡鸣人身上。

　　“漩涡鸣人，多多指教。”

　　教室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他是火影之子，不知道的刚刚也被身边知道的小伙伴普及了。感觉跟火影大人不是一个类型啊，火影大人是那种很温柔的，而这个看上去有点冷冷的。

　　海野伊鲁卡拍拍手，“好了，大家都已经介绍完自己了，从今以后大家就是同学了，要好好相处哦。”

　　“是！”班上大部分孩子兴奋的应声。

　　“好，我们开始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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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课一月后，班上的座位战线渐渐向后转移，过了头几天的兴奋期，现在每天课上走神的孩子越来越多。

　　奈良鹿丸丁次二人组转移到了教室倒数第二排，他们两个一个要睡觉，一个要吃东西，都觉得离老师远一点为妙。

　　丁次撕开一袋薯片，惯例地问了奈良鹿丸，得到惯例的拒绝后转过身，“鸣人，你要来点吗？”

　　漩涡鸣人：“谢谢，不了。”

　　丁次憨憨地回转身子，卡兹卡兹地嚼着薯片。

　　漩涡鸣人手上拿着一个风系忍术的B级卷轴，低头慢慢看着。在他看来，学校里的东西没什么好学的，但他觉得就这样慢慢地念着书也不错。

　　第一次期中考试后，当初纷纷蹦跶着要上学的小孩，纷纷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漩涡鸣人是第一名，当之无愧地第一名，他是满分，第二名的宇智波佐助跟他差了九分。海野伊鲁卡有心要挫一挫这群已经疯起来的学生们的威风，题出的很难。

　　知道分数后，宇智波佐助不可置信地盯了漩涡鸣人好久。居然，居然差了这么多分！

　　宇智波鼬摸着宇智波佐助低垂着的小脑袋，如今族内和村子一切安稳，宇智波佐助不用那么急着长大，柔声道：“佐助考得很棒了，第二名。”

　　宇智波佐助闻言猛地扬起小脑袋，愤愤道：“可是尼桑当年都是第一名啊！可恶可恶可恶……”

　　晚间，宇智波佐助看着试卷，愤愤地咬着枕头。下次，下次一定要超过他，考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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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漩涡鸣人拿着卷子递给在看卷轴的波风水门，“爸爸，卷子。”

　　波风水门早就从暗部那里知道儿子这次考了第一名，但从部下口中知道，和儿子递给他卷子是完全不一样的。

　　波风水门笑着接过卷子，看着卷子上的满分，揉揉漩涡鸣人炸起来的头发，“真棒。”

　　漩涡鸣人嘴角微微扬起，向前扑进波风水门的怀里，两只短短的小胳膊搂着他的腰，波风水门面上神色愈发柔和，眼睛中盛着一片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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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遁，豪火球之术！”宇智波佐助站在湖边，鼓起嘴，吹出一大团红色的火球。

　　一边河堤上略过两道黑影，头戴面具的暗部向着村子东边快速移动。宇智波宇智波鼬转头看了眼苦练豪火球的弟弟，面具下的脸上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心中默默说声加油。

　　“那是你的弟弟吗？”

　　“嗯。”

　　为首的暗部摸摸下巴，“长得不像你，虽说你俩都长得帅，但是，你那俩法令纹看上去老太多了。”

　　宇智波鼬没有说话，面具露出的黑色瞳眸变为血红，三个苍青色的勾玉缓缓旋转。那人摸摸鼻子，选择闭上嘴做个安静的鹌鹑。

　　宇智波佐助看着湖面上水汽蒸发的白雾，懊恼地叹叹气，尼桑这么大的时候，火球比他的大上好几倍。叹完气，宇智波佐助坐在湖泊的木道上，仰着脑袋看天。

　　追不上哥哥也就算了，可是连漩涡鸣人也打不过，一个平时总是病恹恹的病秧子，打起架来力气怎么那么大。宇智波佐助看看胳膊上的淤青，撇撇嘴，下手也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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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楼办公室。

　　宇智波鼬和同伴返回，跪在火影下首，“大人，南部结界受到了外来力量的入侵，结界班的前辈已经把残留的查克拉封印带回，分析结果最迟明天就能出来。”

　　波风水门从文件中抬起头，看了眼下首的二人，在宇智波鼬身上多留了一会儿，“好了，下去吧。”

　　“是，大人！”

　　不一会儿，又一波执行任务的暗部归来，和他们擦肩而过时，宇智波鼬微微抽抽鼻翼，一种带着腥潮的雨水味道，似曾相识的味道。宇智波鼬眯眯眼，像是雨之国的味道，从雨之国回来的吗？

　　四人小队的暗部半跪着，为首一人低声汇报情况，“火影大人，雨之国的情况很是复杂，前期进去的一个小队收集的情报并不多。”

　　波风水门将看完的文件的放在一边，看向部下，“这是全部的情报？”

　　“是，大人。”

　　波风水门：“交手感觉如何？”

　　“大人，这六人的瞳术很奇怪，像是，像是传说中的轮回眼。”

　　波风水门食指轻扣在桌面上，“日向和宇智波的跟他交过手？”

　　“是的，大人。不过这种瞳术不同于白眼和写轮眼，各种能力很是奇怪，并且，好像对由写轮眼发出的幻术免疫。”

　　波风水门：“那其他的幻术效果如何？”

　　“有作用，但相比同等级忍者，他们清醒的速度更快。”

　　波风水门沉吟片刻，“先把死者的抚恤金发放下去，让山中亥一再去敌我尸体上探知脑部信息。”顿了顿，继续道：“你们，每人写一份战斗描述，日向和宇智波的多写些关于瞳术方面的体会。”

　　暗部小队长面不改色地应了声是，后面三人面部表情凝滞，面上一苦，随即想想被重点关照的，还在医院养伤日向与宇智波，内心的苦散了点，跟着小队长淡定地出了火影楼。

　　波风水门捏捏眉心，村内，周边，敌对忍村，大名，各种各样的事情一天天地垒起来，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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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叶学校
　　放学铃声一响，在操场上练习的学生把扔在地上的包捡起，尖叫着冲出校门。周三下午是各个年级的实践课，从二年级到毕业班的学生都在操场上对练，投掷武器。

　　漩涡鸣人坐在树荫下，投掷合格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着看卷轴，班里许多女孩子眼睛发亮地盯着漩涡鸣人看，剩下的一半盯着宇智波佐助看。

　　宇智波佐助在投掷场占了一张靶子，从一根根投掷，到指缝间夹着三根苦无的花式投掷，每次都打在靶心上。四周围观的女孩子双手捧在下巴上，眼睛亮亮的，宇智波佐助每动作一次，周围就是一阵尖叫声。

　　“咳咳，”宇智波佐助眼睛偷偷瞟向坐在树下的漩涡鸣人，他怎么也不看一看。又

　　投了一波，宇智波佐助余光去看，见漩涡鸣人还是在低头看卷轴，忽的气上心头，转过身正大光明地盯着看。

　　漩涡鸣人觉得之前那股若隐若现的窥视变得强烈了些，抬头一看，正好和宇智波佐助的视线对上。宇智波佐助“哼”上一声，把头撇到一边，脑袋高高扬着。

　　漩涡鸣人叹声气，又是宇智波佐助。看向靠在铁拦网上的奈良鹿丸，冲他招招手，二人无奈的对视一眼。奈良鹿丸坐在漩涡鸣人对面，正好挡住漩涡鸣人。

　　奈良鹿丸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哪里得罪宇智波佐助了，想办法解决吧，要不然他老是这样。”

　　漩涡鸣人放下卷轴，掏出一张手帕递给奈良鹿丸，“你垫着，坐手帕上，地上很脏。”

　　奈良鹿丸放下手帕，拍拍屁股，重新坐下。

　　漩涡鸣人这才道：“我想了，平时跟他压根没有什么接触，再说，宇智波不都是这么个样吗？”

　　奈良鹿丸摇摇头，“至少对我们并不是这样，他平时虽说老是挑衅你，但压根不会正眼看我们。我问我爸了，他说，这是宇智波一族表达敬意的方式。”

　　漩涡鸣人：“……………………”

　　二人僵着脸凝视着对方，奈良鹿丸先憋不住笑出声来。

　　漩涡鸣人：“你在开玩笑吧。我又不是没见过宇智波的人见我爸的样子，他们要是这样尊重我爸，……”

　　奈良鹿丸：“……咳咳，没开玩笑，这真是我爸原话。大概，大概是两种不同的敬意吧。”见漩涡鸣人面上怀疑的神色，奈良鹿丸没什么信心地又补了句，“可能吧。”

　　漩涡鸣人摇摇脑袋，“搞不懂，不想了。”

　　奈良鹿丸见漩涡鸣人在收拾卷轴，去一边取了挂着的书包，放学铃声响起，奈良鹿丸跟丁次说了声再见，同漩涡鸣人一起出去，“明天还要去医院吗？”

　　漩涡鸣人点点头，“嗯。”

　　奈良鹿丸看着漩涡鸣人较常人苍白几分的脸庞，“你每次打架那么猛，怎么还要每周去医院？”

　　漩涡鸣人：“我爸让我去。”

　　奈良鹿丸：“感觉火影大人对你跟三年前没什么分别，你都三年级了，长了三岁了，火影大人还把你当成小孩呢。”

　　漩涡鸣人把两手曲起，背在脑后，“我说了，我爸不听，他一天已经很累了，我也懒得再说了。”

　　奈良鹿丸看向漩涡鸣人，“我知道火影大人的弱点了。”

　　漩涡鸣人见奈良鹿丸面上挂笑，无奈地叹声气，“你可以试试，以前也有人做过。”

　　奈良鹿丸耷拉着眼睛一亮，“结果如何？”

　　漩涡鸣人见这小老头难得好奇一次，也不卖关子，直接道：“一年前的事了，好像是云隐村的人，总共有四个人，抓住我还没走出一米都倒了。”

　　奈良鹿丸眨眨眼睛，“这就完了，没了？”

　　漩涡鸣人歪头想想，“后来我爸问我想要怎么处置那几个人，我说，爸爸看着办就好。我爸摸摸我脑袋，说让我放心。”

　　奈良鹿丸食指摩挲在下巴上，“没一米就倒了吗？”

　　漩涡鸣人右手手腕被一把抓住，一向慢吞吞的奈良鹿丸跑得飞快，冲在一群学生前面，跑了没十米，奈良鹿丸眼前一花，站定时已经在树杈上了。

　　一个带着花狸面具的暗部一把兜住两个孩子，抱在怀里，温声道：“鸣人少爷身体不太好，不能跑得太快。”

　　奈良鹿丸木着脸点点头，“哦，好的。”

　　“那待会我把您和鸣人少爷放下去，你们可以慢慢走路回家吗？手拉着手慢慢的哦。”

　　奈良鹿丸再点点头，“好的。”

　　暗部挑了一处人少的角落，快速将二人放下。再次在熟悉的大地上站定，奈良鹿丸仰头看着天愣了半响，没找着那个黑影到底藏在哪里去了。

　　漩涡鸣人拉拉奈良鹿丸的手，“走了，看路。”

　　奈良鹿丸看向漩涡鸣人，认真道：“那四个云忍真是让人心疼。”

　　漩涡鸣人笑着拍下奈良鹿丸的肩膀，“走了，哪里想这么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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