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致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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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杰森们乱入~
! 时间线是十年之后的自由行
杰森·彼得·陶德aka红头罩，哥谭新晋黑/帮老大，又或者蝙蝠家游离在外的黑羊，总之，一个典型心态极其稳定的哥谭人民，今天，少见地在自己的安全屋里陷入了如漫画人物一样的失色状态。
事情的开始很简单，在拿下冰山会所后，杰森的生活不可避免地加上了对这个综合娱乐机构的治理。虽然有好帮手苏氏姐妹帮忙，有些情况还是要他主持。
最近他在试着调整会所整体的股份构成，这是增加自己占比的必要方式——谁都知道它是企鹅人用来掩盖一系列地下世界洗//钱等非法金融活动的地方，与黑//帮的牵扯太深，容易被抓把柄。
哦，一想起这个，就令人很烦恼：假如不是那天多管闲事的蝙蝠侠……
所以、他最近的精力都放在了会所上，为此，连一些原本的夜间活动都调整了。
白日给各路记者走了过场并再度强调自己的身份，晚上，冰山会所的新老板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想要好好地休息会。
今日的夜晚是安静的，没有防御系统的警报、没有相关袭击的布置，一切都看似完美。可就在他打开门的一刹那，巧而又巧地，一道由蓝色光芒构成的“门”突兀地从空气中浮现了出来。杰森紧急拔出隐藏在西装下的枪以手指搭好，两道人影接着从里面踏出，见状他另外不动声色地别了一只脚在门的空当:
事情非常奇怪——再重复一遍，要做好抛弃这个安全屋的准备。
不多时，两个人影就轻轻地落在了打磨光滑的地板上。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是很主动地出声说，“抱歉，弄脏了你的屋子。”
后退一步，蓝色的空间门在一个人的手里旋转消失，杰森由此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他的枪口没有按照预计地举起，也没有立刻出声。随即那两个人各自摘下了十分之眼熟的头盔/头罩，露出和他很像的脸——
一男一女的模样都是干练勃发的：“初次见面，这个世界的杰森。”
他们一个笑眯眯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一个有些冷淡地点头，说：“我是杰西卡/杰森·陶德、”
法外者杰森：……
……
几分钟后，高效看完两个异界来客准备pad里的资料的杰森陷入了沉思。
先不要着急，让人陷入沉思的原因并不是什么外来同位体性转和世界观不同这样的小事，super hero的经历大多千奇百怪，这些都不需要惊讶。
嗯，也不需要做出什么可能是阴谋的考虑，因为对面两人给的资料足够完备，甚至把I01的事都写了，这足以体现诚意……
因此、会让他感到无语的是另一件事。指着文件中的标注，他几乎是大吼着地说：“为什么你们之间的关系是已同居啊！”
他，女版的她，和另一个男版的他，还戴了戒指了？！
杰森不理解，他非常不理解！
趁着法外者杰森的灵魂在飘忽，杰西卡已经顺利地逛完了眼下的整间安全屋。很明显这是新世界里同位体青年的心爱小屋，床铺和装饰都仔细挑选过，打理得整齐干净且富有生活气息、和他们的很不一样。
随意地给自己泡了杯红茶，杰西卡靠在岛台上低低地笑着品尝一口，“这很难想象吗？”
她面对同位体很自在：“要是你想，我也可以给你一个吻哦~”
面对强势女性总有点不自在的法外者杰森：（可疑地目移）
和观察细节的她不同，阿卡姆骑士主要对另一种东西感兴趣。他看完墙上伪装暗格的装饰品，问到：“你就是拥有了大种性之刃的杰森吧？我对魔法很感兴趣，需要拿什么来换？”
杰森第一时间为骑士的爽快感到震惊。他自问要是自己面对一个同位体，最先的防备之外肯定是试探，而不会这么地……
“拜托、”杰西卡笑着以手指拢上茶杯，舒服地眯起眼睛，“我们都是杰森、还会做出对你有害的事吗？而且你的‘挑选’余地很多，本质上我们现在就是在异世界旅游。”
骑士也点头：“当做度蜜月也行。”
杰森：不，我不行。
大种性唯一的继承人无力地摆了摆手，先是简单介绍了一下灵魂之刃的特点，之后才在半空“拔”出一把闪着金色光芒的刀。
骑士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他凑近观察着，杰西卡就那么笑眯眯地看，杰森试着问她：“你不试试吗，或许可以摸到。”
杰西卡拒绝了：“我对这东西没兴趣。不过你今天晚上原本准备吃什么，让我也看看呗？”
就这么被人带着思考起今天的食物，杰森迟疑了一小会说：“香煎小羊排？凯撒沙拉和意式奶油蘑菇汤？水果买了菠萝，还不错。”
杰西卡一合手，“教教我！杰森大厨！”
“什么啊……”被杰西卡相当直白的态度冲击到，杰森有些心情复杂地嘟囔了句。
因为企鹅人的事，他和老蝙蝠还有那群小蝙蝠们，这段时间关系很僵硬。结果今天忽然碰上明显是自己同位体的期待、好像他在这里坐着就是什么很了不得的样子——
法外者里大厨定位的杰森抹了把脸，“为什么杰森不会做饭啊！！！”
都是杰森，按照以往的经历来看，做饭这事不是很简单就能学会的吗？
杰西卡想了想，说：“大概我没时间？”
骑士在用手戳大种性之刃，即便没有实物感也乐此不疲：“我有民兵和斯莱德。”
突然听见某个雇佣兵的名字，自诩只是个单纯反英雄的杰森：……
你们好复杂的关系啊.jpg
面对两个人忽然双眼发亮的期待，不得不承担起做三份大食量饭菜的重担的杰森嘴里骂骂咧咧着自己才清楚的话，主动打开了大冰箱的门。
肉，鱼块，速食面，蔬菜，奶酪，香料，以前冷冻的成品和半成品……零零总总地，搬出来的一大堆食材摞在了岛台上。杰西卡好奇地站在手边旁观，杰森任她看，开火，开始讲步骤：“这样、这样、这样、明白了吗？”
杰西卡：“哦哦哦哦！”
非常捧场。
骑士就在一边摇头：哦，她绝对是故意的。
不知内情的杰森忙着做饭，骑士便帮忙给安全屋的监控和防御体系升级。同时他也依托新的独立式系统入侵了这个世界的蝙蝠电脑，了解到情况和I01说得差不多，他安静地退出并扫清痕迹：
他和杰西卡都很尊重各个世界的杰森的经历。如果杰森们没有主动提出要他们做什么，他们会保持旁观的态度。
只是……
威斯利，骑士想起这个世界的杰森的父亲的结局……
以目光对杰西卡示意，女性回给骑士一个“不用担心，看我”的眼神。她在一个杰森有些愣愣看着透明盖下面炖汤的空隙里，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
青年的身材也是血雨腥风的拼杀中锻炼出来的，肩宽腰细，胯侧还挂着个可爱的围裙蝴蝶结。她从背后缓缓地环抱住了对方，头靠在脖子旁边发丝贴合，青年的身体不太明显地僵硬一瞬，杰西卡哼着声音说：“杰森，你想要一个抱抱吗？”
青年小声地骂出来：“shit你都抱了还问我、”
杰西卡继续哼唧：“这可不一样。”
虽然之后没有人说哪不一样，可杰森心里清楚。他有点难为情地撇下点脑袋，耳朵红红的:
他没有反抗。
就这样，杰西卡一直不妨碍他动作地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感受手下坚实的肌肉逐渐放软。骑士也赶过来给他打下手、观察着他的表情来递东西，杰森愣是被这种全包围的态度弄到没脾气，他一边分割肉排一边问他们：“资料上的东西还是有些不明显，你们之间、我说那个同居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真的很好奇，这两人一看就是和他差不多的性格和处事风格，都是领导型的人，碰到一起不吵架才奇怪。
杰西卡在指挥骑士做牛油果泥，因为颜色好看。她欣赏着舒心的绿色，淡笑着说：“那个问题不用担心，我们两个严格来讲是平均分时间，大部分都在各自的世界处理各自的事情。每天会通过系统沟通，偶尔清闲会互相串门帮助镇压对方难缠的对手……基本上主要的精力放在别的地方。”
骑士点头：“这就是为什么吵不起来的原因之一，配合的时间比纯磨合的时间多。”
杰森“哦”了声，他不禁开始思考两个成功案例对自己哥谭的帮助。现在他这边算是勉强打下来了东区的地盘，很多villain的势力影响依然存在。
还有小丑，他这边的小丑不知道是否可以真正意义上地杀死。自从回到哥谭没能第一时间干掉他，蝙蝠侠和一群蝙蝠崽子就像是被踩了脚的猫一样地严防死守他和小丑接触、啧。
“啊，不要总是在思考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杰西卡指挥骑士拌完沙拉就自顾自地松手靠在流利架旁。
她换成了一副欣赏杰森动作的姿势，那种毫不遮掩、能让人轻易看出来里面开心的目光全落在了青年的身上，令后者少见地避让点，“我们吃完饭后有大笔的时间进行讨论，你需要情报？全部给你。地图、武器、药剂？我们也都有。所以现在、我们最该做的事就是好好地在桌子边吃一顿美味的饭菜，杰森、”
她的眼眸闪闪的，好像发光的宝石，“杰森，先为自己（我们）的相遇欢呼吧。”
杰森不得不承认他被说动了，得知企鹅人和父亲的关系后，他的心态一直保持在种紧绷的状态。之后加急设计拿下会所报复、和蝙蝠侠动手、养伤、再回来处理事情，加上关于法外者的关系……
这些担子和附带的情感，都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事实上他可以承受也真正地承受住了，只是、某些时刻，他也会感觉自己的承受能力正在不断接近极限——
拉萨路的怨语依旧缠绕着他，或许那将转化为怒火，也或许会转变成杀意，可无论如何都是内化的方式，而不是、
戴着隔温手套将炖菜的锅放在餐桌上，这张平常只承受了一个人吃饭的小桌已经摆得满满当当。骑士脱掉自己的盔甲挂在武器架上，显出里面单薄又轻便的作战服。杰西卡扎起有点长的头发，做杰西卡·约格时她会剪短发伪装，最近忙活完哥谭的十年期限，才任凭它长长。
慢慢地坐在了主座上，杰森的脸不知为何有点僵硬。骑士拍了他肩膀一下，说，“感谢你的招待，杰森。”
杰西卡笑着亲了他脸颊：“哦、是还有点拘谨吗？你要说话么大家长？”
大家长、大家长、大家长、蝙蝠侠、大家长、父亲、大家长、大家长……
这个词在杰森的脑海里盘旋，他忽然紧紧闭上眼睛，低吼道：“吃！饭！”
就算是生气也是可爱的生气。
杰西卡分了一小半好看的沙拉给杰森，说，“先吃点东西吧。别担心英俊的男孩，任何男孩都有长成男人的一天。”
骑士则叉起一枚鲜艳的圣女果放在他碗里，“开胃菜要加点酸的。做任何迈向目标的事都要有耐心，拉萨路在你的头脑中激荡，你要掌控它、疏导它、甚至利用它。”
来自自己的恳切的言语慢慢地掩盖住脑海里混乱的声音，杰森深呼吸一口，努力叉起食物大口地吃下去。
蔬菜，肉类，汤，还有一直安抚的话，晚餐时间渐渐推开了杂乱的思绪，味蕾和胃的满足让全身放松……
他咀嚼着多汁的肉排，上面还有杰西卡抹的酱。
“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过来的？”
杰森说，语气比刚刚要平静。
嗯哼，这是控制住了。
杰西卡敏锐地觉察到了青年的状态，她思考着组织语言到，“你可以认定我们在用跨世界的方式来验证一个猜想……同时、定位到[杰森]身上，也是猜想的构成部分。”
“哈~我就知道、”
杰森悄然笑起，露出点牙齿的尖锐。这让那个笑容带上了他性格里独有的对危险的了然之感，他轻轻动了动嘴唇说，“那么，我要拿走相关的报酬。”
骑士忍不住挑眉，他对杰西卡示意：“看，在没遇到你之前我就是这么难搞的人。”
“好的，好的、”杰西卡毫不在意，她继续亲吻还在放狠话的杰森：“都听你的，我们的小王子、”
杰森面无表情地扯开那个吻并抹脸以掩盖红晕。
……
结束这顿充实的饭，杰西卡和骑士主动提出离开，准备逛逛另一个世界的哥谭。杰森在安全屋里目送两个人的身影，他看见他们轻松的背影，手牵在一起，就像两个普通的情侣。
普通？
哈！
杰森嘲讽地笑了声，为自己某些时刻对这种场面的幻想。他打开仅有的保持着平常对话的蝙蝠家的某个人发出一条消息提醒:
他尽力了、他不会插手那两个人的事也不会帮助任何一方。至于更多的，就让那群控制狂去忙活吧。
现在，吃饱喝好，睡觉！
☆
随后的几天，杰森过上了吸收两个异界来客资料的极为平静的生活。与之相反，此地的蝙蝠家对他的信息很重视，他们开展轰轰烈烈的搜查，不住地担心这是又一个球负世界来客的阴谋。
杰森躺在自己的沙发上，监听和提姆“利益交换”的频道，面无表情:
杰西卡和骑士一入人海就消失无踪，反侦察意识强烈，感觉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同时他们留在杰森屋子里的联络装置显示他们经常跳跃在世界的各个位置……
是那个空间门技术吗。
杰森跟着找了一圈，最后也没办法确认他们会出现在哪。
一个月后，两个人的踪迹才终于在杰森这里稳定了下来。他甚至有想过借公主的飞船飞跃半个地球去抓人。结果当天两个人不仅招呼都没打地“闪”回到了他新入住的安全屋，还捎带上一个小孩子。
看着小小的黑发男孩，杰森瞳孔震惊：……
“你这个世界的保密状态不是很好啊，”骑士说，手掌扣着小男孩的脖子，后者小狼似地朝他呲牙。杰西卡上前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也许是女性的“威慑力”足够，小男孩没有继续反抗下去，仅仅?了一声便扭过脸。
杰森傻眼：“你……我……这……”
“没错，就是我们在探查世界构成的途中，发现你的世界壁垒太单薄，尝试修复时从天而降了个小杰森。”杰西卡陈述着，看起来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大事，“我们就把他带回来了。”
“……”
“那为什么带到我这里！”杰森发狂。
“咦，你是养不起我吗、”小杰森说，表情鄙夷。
啊，这绝对是“杰森”小时候能说出来的话！！！
法外者杰森正在为越来越超脱的现实悲愤，小杰森忽而身体一转，灵活地从杰西卡和骑士的手下逃出来。他睁着一双大眼睛跑到桌边坐下，翘起两只穿着小皮鞋的腿：“无论是你还是你们，都是杰森对吧？”
小男孩的表情很生动：“既然都是杰森，就知道布鲁斯吧？他会来找我的。”
“你已经是罗宾了？”法外者杰森很纳闷，男孩看起来和记忆里自己成为罗宾的年龄对不上，有点小……
嘶、难道那边的布鲁斯在童/工上的底线又突破了？
听完话的小杰森给了他一个无语的表情，他啧啧地表达失望：“达米安和提姆都是，我不肯定也是吗？”
“哦，那个年龄倒过来的世界！”法外者杰森反应很快。
这次换成是小杰森悄然睁大眼睛：？
“先不提你的蝙蝠侠爸爸、”上前抱起小杰森靠在怀里，以杰西卡的臂力来说简直轻轻松松：“嗯，分量还可以，看来领养你之后他们养得不错，”
她亲了小杰森一口，很轻柔：“看到大杰森是不是就知道我们说的事是对的了？那么接下来要不要去太空玩？放心，会给蝙蝠侠留消息的。”
不知道是信任自己的老父亲，还是被宇宙吸引，稍许犹豫之后小杰森就搂着杰西卡的脖子连声说好。法外者杰森恨铁不成钢得看着他，后者给他做鬼脸，“你那是什么表情啊长大后的我。难道是嫉妒可以去太空玩？”
杰森冷笑：“我是怕你被拐跑。”
“拜托，都是杰森，”小杰森呛回去，“你不相信自己还相信谁？”
更何况他也不傻，别人对他的态度对一个流浪过的孩子来说简直太好分辨了。
“呵，你迟早会知道的，任何事情在重大的改变之后都会颠覆原本的认识……只希望你不会遇到。”
杰森反驳着。
“唔，你看起来好像经历过很多事……”
小杰森的神情逐渐犹豫了下来，他古怪地看着大杰森，试着说：“你很强大、毋庸置疑，和达米安差不多。而且你叫红头罩？这是达米安在老头在那里挨批评的小丑用过的名字……”
小男孩想了想，主动拍拍杰西卡跳下。他迈着还没长太多肉的腿跑向杰森，用两只小手捧起青年的脸，带着点别扭地说，“放心，我不是在这吗。我会安全地长大、我会保护好自己。”
他把自己的额头抵到对方的额前，努力地一字一句地表达着自己内心里的感觉：“相信我、相信杰森，我们会好好的。”
看着眼前属于自己小时候的脸，还有上面无比紧张认真的神情，法外者杰森忽然卸下来了一直紧绷的情绪：啊，杰西卡为什么会带着小杰森过来？小杰森为什么那么地亲近他？
很简单，如果给杰森们一个机会，他们绝对会好好地对待这个还没有经历过后面事情的孩子。
同时小时候的那个孩子也会接收到这份心情。
因为，他们都爱着自己。
轻轻地笑了笑，青年长长的眼睫罕有地温柔地垂坠下。他用自己的脸颊蹭蹭孩子柔软的皮肤，低声说：“哈，现在说什么逞强的话……你还没长大呢，等长大再批评我……”
他经历过常人觉得悲苦的童年，也拥有意气风发的少年。他在迈向大人的道路上被人拦腰折断，但他没有屈服、他选择回归。
他所承受的一切都将构成他这个存在的个体，因而他不会觉得“要是当时没有这么做就好了”。
可当一切都已落定，过去拥有机会，他也会希望去走出一条更为宽广坦然的道路、对那个还没有经历过的自己。
他愿长久祝福。
“好啦，你的红头罩叔叔再抱下去会脸红的。”一把拎起来小杰森，小孩子在杰西卡的臂力支撑下四肢飞舞。法外者杰森脸反射性地有点热，他使劲地压下去，不忘嘴硬道：“什么叫叔叔!我都没叫你们弟弟妹妹，都是杰森，就叫外号！！！”
其实是哥哥姐姐……
旁边的骑士默默补充: 而且重点是这个吗？
小杰森被杰西卡拎着去看资料，骑士对杰森点头，他用装置展示出一面信息说：“现在我们觉得该是给你看这份调查结果的时候了。”
杰森的目光凝在其中的一个名字上，随后他随意笑笑：“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一直在我身边、”
算了，现在“父亲”之于他，也仅仅只是父亲了。
杰森抹了把脸，谢过骑士的帮助。他平静地打开冰箱准备做饭，新加个年少的自己目前的食材好像有点不够用啊……
“说实话我建议你尽快去采购一些东西，今天是小杰森，说不定之后就是其他的杰森。”骑士抱臂提醒到，“还要有一个尽量大的安全屋，想想看，那么多人挤在一起……”
法外者杰森凶狠扭头：够了、不要念了！
或许是世界的防护真的很差劲，也或许是骑士和杰西卡的行动验证了某些猜测，之后没过几天，法外者杰森的新的、大的、安全的基地就塞下来了记忆不足的刺客杰森，一脸从容的神父杰森，还有全身时髦的红线总裁杰森。
所有的杰森们都大眼瞪小眼，看彼此十分之新奇。
接着杰西卡又领回来一个和自己打扮很像的短机车服杰森，他神情桀骜，看其他杰森均像看一群不关己事的陌生人。
仅仅面对杰西卡时他会有点好脸色，但这脸色也有限。
他是最初的红头罩杰森。
“哦。要是黑面具看到这一幕，绝对会吓得逃离哥谭。”
作为旁观一切的唯一头罩颜色变类，骑士在旁边以话剧腔的口吻配音到，“天哪，这么多的杰森~看来死亡并不能有效减免人口数量。”
小杰森对他的地狱笑话很给面子地打了个寒战。
红头罩杰森观察完毕，以一种局外人的态度靠在墙上。他比出中指，鲜红的头罩上还有枪炮的痕迹，他说：“不要老扯小黑黑做对比，他在我的世界相当没有面子。”
要数一数家庭之死的支线里杀了他多少次吗？
法外者杰森蓦地捂住额头，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被 zuo 迫 da 压 tui 制过黑面具。
看了资料他们都会知道这件事，那么……
杰西卡的目光转向他，很轻易地就猜到他在想什么。她和骑士对视一眼，笑，“没关系，前两天我和骑士找黑面具‘谈话’时，也就势复刻了一遍名场面。”
不得不说当时□□老大骨头面具都抵挡不住的混乱情绪还挺好玩的。
法外者黑面具比划：谁懂啊，那么多杰森.jpg
法外者杰森内心os：啊啊啊！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面对这种有点成年调/情意味的话题，小杰森被神父杰森捂住了耳朵。刺客杰森懵懵懂懂，红线总裁不忍直视。他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充分探讨了世界把一群杰森凑到一起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最后还是小杰森勇敢发言，“或许是集邮呢？毕竟杰西卡是她的世界的主角，说不定我们也是。”
想了一会，杰森们纷纷表示：“有道理！”
听到结果，杰西卡“噗嗤”地笑出了声，她就说杰森们凑到一起一定很有意思。
有些猜测在较为正经的气氛下只会显出一种杰森才能理解的痛苦，比如命运的捉弄、未知者的恶意、抑或高维存在的威慑性。
但小杰森不害怕，连带着大杰森们也以平常的态度来面对。红头罩杰森拿起枪，他说：“我当然是我人生的主角、”
他吹吹枪口，神情恣意：“那现在就是我们在经历一个神奇的[番外篇]。结束后就能各回各的世界——现在倒是可以轻松点。”
他对杰西卡点点头，“接下来我会去找那群蝙蝠‘探讨探讨’有关哥谭的问题，或许会打架、喂、”
对着法外者杰森在额头一比：“你的武器我拿走了，记得找杰西卡报账，至于你们……”
对其他杰森，“好好玩。”
说完就很酷、很淡定地跳窗离开了。
“哇、”小杰森满脸都是被成熟男人的行事作风shock到的表情，他星星眼：“长大之后的我、还蛮不错的啊~”
帅气！
“哎？只有他帅吗？我可是会手搓新式武器的天才。”旁边像是个年轻大学生的红线总裁摸摸他的脑袋。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带着点危险气息的逗趣的坏笑，说：“想看看工业结晶造就流线型的大型枪械美还有大火力枪口喷吐烟花的场景吗？”
“想就跟我走，马上给你做一把好枪!”
“好啊好啊!”
吵闹的几个离开，神父杰森合上圣经。他对法外者杰森说，“那么我的孩子，你愿意陪我去逛逛哥谭大教堂吗？”
“我不需要别人开导，”法外杰森嗤之以鼻。
神父杰森态度温和：“不是开导，只是有时教堂的管风琴和优美的修辞搭配，可以令人放松身心。”
他主动伸出手，“感谢你的接待，我只想你能轻松一点。”
听到这番话，法外者杰森揉揉短发。他接着思考了一会，拿起武器和外套拽着自己养的狗开门，“行，走。”
现在剩下的只有刺客杰森了。经过杰西卡和骑士的调查，他现在正处于浸泡拉萨路后身体还存有后遗症的状态。
想要恢复，最好将他们世界的对拉萨路的改进版药剂做出来，再加上一些帮助身体开发的东西……
“我亲爱的、”杰西卡慢慢抱住刺客杰森，口吻温柔：“你愿意信任我们、期待我们、喜爱我们，并接受我们的帮助吗？”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刺客，有着一双美丽的绿眼睛。他很慎重地以自己还没有完全理清楚的思维思考着答案，最后他缓慢地点点头，绿色的眼眸中倒映出两个人的脸:
他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非常温暖的东西，那是在刺客联盟没有遇到过的。
他愿意。
杰西卡笑了，她亲吻上他的额头，“那好，醒来后也要想起我们。记住无论如何我们都在爱你。”
永远的，来自杰西卡/杰森的爱。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致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