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二节 安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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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eaky Cauldron一如既往的满为人患。
「麻烦让一让，谢谢。」再次礼貌的借道而行，好不容易找到了角落里坐着的Severus。
「抱歉，晚了一点。」我向他道歉并且坐下。
「要喝甚么？」Severus将饮料单递给我。
在单子上扫了一眼，我说：「摩卡咖啡。」
Severus拿起魔杖在饮料单上点了二下，便直视我，说：「Ms. Brennan，不知道妳计划了一整个晚上，得到了怎样的结果？」挑起的眉头，微扬的嘴角，交叉在胸前的双手，他很显然地采取了一如既往鸡蛋里挑骨头的态度。
「我记得我说的是我们可以计划一下，Mr. Snape。」刚刚所点的饮料「噼啪」一声出现在我俩面前─他点了一杯阿萨姆红茶─我将红茶推至他面前，然后将咖啡拉到自己面前，加上适量的牛奶。
拿起茶匙在杯中搅拌，我开始分析现状：「我们各有各自的目标和工作。我还需要两年的时间才可以从西北大学拿齐三个正式的博士学位；而你，则想留在英国教育魔法界下一代直至退休，我这个推论应该没错吧，虽然我并不觉得你能忍受一帮子毫无纪律的学生。四个孩子当中，Lucas在读幼儿园，刚刚适应了新环境，我不希望他再转学，这对他的性格成长不利；三胞胎一直由Brown夫妇照顾，现阶段开始会认人，而Brown夫妇未必能长久居住在英国，Aunt Walburga的身体状况不容许为孩子操劳。」
「那妳的意思是一切依旧？Ms. Brennan，妳使我觉得相信妳是我的愚蠢。」他粗暴的放下手中的红茶，皱起了眉头。
「我没有这样说，我只是在分析现况。我得说，你连这个都分辨不出来，这样的愚蠢只会显得我更加聪明。」放下茶匙，扣着杯耳，将咖啡送到嘴边，轻轻喝了一口。
「妳的分析毫无建树！」他批评。
「分析是建树之始！」
「……妳赢了，满意吗？」他沉默了一会，道。
即使争论赢了，又有何用？
「并不。Severus，你知道的，我并不擅长解决像我们之间这样的问题。通常我会去咨询Narcissa。」无力感充斥，要是Angela或者Narcy在，她一定会给出不止一个的建议。
「…我想，或许一个共同生活的地方是必要的。」他说，「一个足够五个人生活的地方？」
「是最少六个人，Severus。你、我、Lucas、三胞胎。不要尝试将Lucas剔除在外，他是我的养子。」我知道他是自私的人，但这并不是太大的缺点。
「…一个足够六个人生活的地方。」他说得咬牙切齿的。
「我现在住的公寓有一个十二平方米的开放式厨房，一个大客厅，一个小偏厅，一个主人房，四个卧室，一个褓姆房，一个杂物房，一个浴室，两个卫生间，一个大露台，一个书房。公寓有一个住户共享的游泳池。我还有两个停车位。露台的观境很不错。」我先说出我现在的生活环境。
「我不得不赞赏妳炫耀得令人感到愉悦，假若妳所炫耀的对象能改变一下的话。」他绕了个大圈子表达不满，我猜想。
「这是最基本的居所设置，Severus，你也可以提出对共同居所的要求。」不理会他那不明所以的不满，我说。
他语含怒意的道：「难道就不可以回去蜘蛛尾巷？」
「Severus…我以为你并不喜欢蜘蛛尾巷。」从来他都是一个挑剔到不得了的人，过往听得最多的就是对蜘蛛尾巷的不满。
「我记得我并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即使你没有，也不可能回蜘蛛尾巷。」
「原因。」
「那里的安全和环境都不适合孩子成长，犯罪率攀升、空气污染等问题。」
他凶厉的瞪了我一眼，说：「我们都是在蜘蛛尾巷长大的。」
「你别忘记我曾经被绑架过！」说起来就是令人生气！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脸上长痣的男人。
「……」Severus沉默。
我想，我是激动得过份。
「对不起，Severus，我不是对你生气。」我认真悔过。
「…一个花园，一个培植室，一个地下实验室，一个壁炉。」他放在桌上的双手紧握着。
「那我们需要的也许是独立式房屋，连带地窖、后花园和车房。交通必需方便，邻居友好无犯罪纪录或特殊怪异癖好。」我总结着。
Severus忽然露出嘲讽的笑容。
「怎么了？」我问。
Severus道：「真是一个理想的乌托邦式居住地。」他这话令我倍感惊奇。
「我以为你从来不看Muggle’s文学作品。」在我记忆当中，他只会看与魔法有关的书本。
「的确。《乌托邦》作者Sir Thomas More，是Lily最喜欢的书。」他哑声道。
「噢…」我没有联想到Lily，毕竟她平日很少看书，又或许她不想被我的某些理论破坏理想的乌托邦，「Sorry，Severus，我…」
说到Lily，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
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红茶，默不作声。
我知道心痛是何种滋味，但从来没有一次经历过此刻的最心痛─胸腔里好像缺失了一部分，鼻头发酸，视线被水雾阻挡而变得蒙糊，比起见到Booth中鎗在我面前倒下那一次更痛。
─我讨厌变得软弱的自己。
为了不让自己伤感，我已经习惯强迫自己理性思考其他问题，例如：共同居所。
要有足够大的地方，有地窖，有花园……
「Severus，我想我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地方。」我忽然一拍掌，想起一个地方，「一年前，我继承了祖辈流传的几座宅邸，其中一座宅邸在伦敦西北部，位置和观景都很不错，配设符合我们的标准，有两个家养小精灵看守。」
「伦敦西北部？如果我没有记错，那里是Muggle富豪的聚居地，Tempe。」Severus说。
「是的。」
「我猜想妳对自己的财力自信之极。不过，显然我对自己的财政状况不如妳那般自大。」Severus皱眉。
我自大？我从来都不会这般高估自己。
「我并不是自大！你不应该小看我的身价和攒钱能力。那里的地价虽然不便宜，但对我来说不是一个问题，我上个月拿到了西班牙版第九本遗骨系列的花红奖金，数目很可观，足够购买一间小型宅邸。况且，那宅邸是祖辈买下的，已经有上百年，完全不用花费金钱。」
我记得在他五年级的时候开始自制魔药出售，直到现在，应该也有接近五十万英镑资金。
「另外Severus，你应该小有积蓄的。」我说。
他一扯嘴角，道：「我想我所谓的积蓄不过是妳一个月的收入而已，Ms. Brennan，我想我不应该在购买宅邸上献丑，不是？」
我并不明白他在想甚么，高收入不好吗？
「社会上女性比男性收入高的情况虽然少见，但并不是没有的。」我喝了一口咖啡，续道：「如果你是在介意这个的话，我真的很怀疑我是不是高估了你的智慧。」
「噢，妳的智慧无人能及。」他装模作样的说，又道：「妳是不是得到这样的赞美言词才懂得满足是甚么意思？别以为妳的智慧比我高了多少。」
「……」我沉默。
这不是一个好话题，而且不是这次商谈的重点。
「Severus，我想我们应该讨论的是住址而不是金钱。」
「我有说过反对吗，Ms. Brennan？」
「没有。」那就是说共同住所的地点已经确实，「那接下来要说的是生活时间表的安排。」
「显然易见。」他双手交握在桌面，面无多余的表情。
「我来回两地需要一天左右。」我一个星期才有两天的假期。
「难道妳就没有想到过使用越洋壁炉？我想以妳的财力，开通越洋壁炉应该不是大问题吧，Temperance。」他挑起眉头道，似乎隐隐有些不满意。
「越洋壁炉我的确是没有想到，我会去申请，这不是一个问题。不过，你必须停止这样的行为，Severus，我刚才并没有炫耀，只是讲出事实。我并不想讨厌你，Severus。」我受够了他这种冷嘲热讽，一次半次可以接受，但他实在是过份了。
「……」他不发一语。
我接着道：「我会与Brown夫妇商谈一下，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我就继续聘用他们，不然就在英国找褓姆。我会带着Lucas回美国，两年之后再决定去向。」
「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Ms. Brennan。我没有反对的机会，不是？」Severus轻轻摊手。
「……我想你需要见见孩子们？」对于Severus的妥协，我觉得挺开心的。
「妳说呢？」他白了我一眼。
~~~~~~~~~~~~~格里莫广场的分隔线~~~~~~~~~~~~~~
Dr. B领着教授回到了Black家。
「Aunt Walburga，Mr.& Mrs. Brown，Kreacher，我回来了。」Dr. B进门后就扬声打招呼。
「汪汪！」第一个跑到门前的是Wales，他一见到教授就扑了过去，在教授的脚边蹭着。
「看来Wales很想你呢。」Dr. B感叹。
「一边去，蠢狗。」教授黑着一张脸，尝试退开，未果。
Dr. B弯腰拍了拍Wales，轻唤牠的名字，牠才不情不愿的走到一旁坐着，可一脸期待的望着教授。
「Mum！」第二个出来的是Lucas，他小步跑到Dr. B面前，「我们甚么时候回家？我很想宾尼！」他口中的宾尼是Dr. B给他买的兔玩偶，足有一米高，Dr. B才没给他带过来。
Dr. B蹲身半搂着Lucas，道：「后天我们就回去了，后天就回去找宾尼。」
「好！」Lucas开心的拍了拍掌，然后才注意到Dr. B身后的教授，「您好，我是Lucas。」大大方方的向教授打招呼。
他在Dr. B的教育下，变得大胆和有礼貌。
「…你好。」教授尝试用恐吓学生的眼神吓退Lucas，败阵。
「Lucas，他是Sullivan他们的父亲，Severus Snape。Severus，这就是我的养子，Lucas Grant。」Dr. B为双方介绍。
「我可以叫你Dad吗？」Lucas用纯真的目光看着教授，一脸希冀。
「…管好妳的养子，Tempe。」教授扭开头，错开Lucas的目光。
忽然得到一个孩子的喜爱，令他感到不自在，也感到尴尬。
Dr. B便说：「Lucas，你可以叫他Prof. Snape，他是Hogwarts的魔药学教授。」
「Prof. Snape。」Lucas甜甜的唤了一声。
「…嗯。」教授耳朵变得通红的。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第二节 安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