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BONES遇上SNAPE》琅珍

16、第三节 霍格沃兹的圣诞节

　　「Mѕ. Brennan，Mr. Snape，请容许我提醒你们，圣诞节晚宴还有四十五分钟就要开始。我想你们应该回去准备一下，换一身衣服。」Madam Pancy走到图书馆最里面的阅读区中，提醒看书看得非常入迷的我和Snape。
　　「谢谢，Madam Pancy，但我想我们的衣服已经足够了。」我抬头谢过Madam Pancy的好意，又低头继续看书—现在看到最关键的一个部分，古代魔文的字母元素。
　　「Mѕ. Brennan。」Madam Pancy又再唤了一声。
　　我知道手上的书是不可能现在看完的了，便将之合上，面向那位辛勤的管理员：「是的，Madam Pancy。」
　　「Mr. Snape。」显然她在要求Snape的注意。
　　「是的，Madam Pancy。」Snape有点泄气的应道，用力的合上书本。
　　「你们二位该去装扮一下。」Madam Pancy不满意的打量著我们身上的衣服和打扮，皱著眉对Snape说：「Mr. Snape，为甚麼你不去将自己的头发弄得更清爽一些？我记得Mr. Malfoy在的时候，你的头发打理得十分不错。我想或许是因为你今天实在是过分的劳碌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Madam Pancy，他拥有油腻的发质，但从来不去注意。」我笑笑道，面对Snape说：「Severus，我早就告诉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在上霍格沃兹之前，你的发质还是好好的。」
　　「Mѕ. Brennan，你也有属於自己的问题。我从没见过你穿裙子的模样，除了校服必要的深灰色长裙外。」Madam Pancy在这里停顿了一下。
　　Snape向我挑眉，我想他的意思是：看，不单是我被训了。
　　「也许我该亲自为你作打扮。」Madam Pancy拉著我的手，便迈步走往图书馆大门，回头对Snape道：「Mr. Snape，记得晚上我要见到你那清爽整齐的黑发，以及装扮得宜的样子。走吧，Mѕ. Brennan，你今晚上将会像拉文克劳女士一样美丽可人。」我本能的不想反抗她的好意，但自己从上大学以后，就没再怎样打扮过，除了去扫墓，我就再没穿上过校裙以外的裙子。
　　我边走边回头对著Snape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耸耸肩，道：「一会见。」然后无声的说：洗头的时候，记得用洗发精！
　　「一会见，Mѕ. Brennan。希望一会儿见到的，会是一个合格的淑女。」他咬牙切齿的说。
　　难道我一直都表现得十分粗鲁吗？

　　Madam Pancy一直将我带到Ravenclaw宿舍门口。
　　「两位女士好，要进去吗？那请先回答以下的问题：魔力的来源是？」门环上的铜鹰道。
　　「自然。」Madam Pancy利落的说出答案。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迅捷，Ms. Pancy。请进吧。」铜鹰发出呵呵的笑声道，门板便往内打开了。
　　「Ms. Brennan，请你带我到你的房间去吧。」
　　Madam Pancy要求我在前面领路。
　　我应了一声「好」，很快的到达房门前。
　　「Haec nostra locus.」我报出房间的密语。(拉丁语：这是我的房间。)
　　「不错的拉丁语，Ms. Brennan。」Madam Pancy称赞了一句。
　　「谢谢。其实，你可以叫我Temperance的，女士。」
　　我推开房门，Wales并不在里面，应该被Noddy带出去散步了。
　　「Temperance，这个就是你的房间？」Madam Pancy四周环顾了一下，「比起其他女生的房间简洁多了。」
　　「是的，我不喜欢过於繁杂和混乱。」我带著自豪的语气。
　　「这不是一件值得荣耀的事情。」Madam Pancy突然严肃起来。
　　「我不明白。」
　　「你是一个女孩，十一岁的。」Madam Pancy说，「房间里怎麼会连一个魔法洋娃娃都没有？」
　　「我是一个十一岁的女孩，但我并不想拥有那些幼稚的东西。有书本就已经足够了，何况我还有宠物。」
　　我对Madam Pancy的问题感到不解，我从来都没有拥有过洋娃娃这种孩童玩物。
　　不，也许就一只蓝精灵—蓝妹妹—的钥匙扣子。
　　「Temperance！你是一个女孩子！即使没有洋娃娃，也该有打扮自己用的化妆空间。你这里甚麼都没有！」
　　「不，我有，在盥洗间里面。」我手指著Wales床边上的墙壁，「从这里面跳进去就可以了。」
　　「那…我想你不会介意我参观一下你的衣橱子吧？」Madam Pancy直接走向那个一人高两人宽的衣柜。
　　「噢！梅林的围巾！这里就是你所有的衣服了？」Madam Pancy将衣柜门拉开以后，不满的道：「全部都是Muggle的衣服！没有一件礼服裙子？」
　　「招生信件的附件上提及，一年级的学生只需要校服、工作袍、冬用斗篷、防护手套以及日常便服。没有特别要求带备晚装。」我记得通知单上内的附注内容。
　　「那只是一个规范，不是规限！Temperance，我想你需要到我的房间一趟。」Madam Pancy叹了一口气，「你是一个漂亮的孩子，只是不懂得去打扮自己而已。」
　　Angela和Narcissa也同样说过类似的话，她们总说我该学习装扮自己。

　　午后七时三十分，霍格沃兹礼堂，
　　「各位，圣诞节是一个多麼令人感到喜悦和欢愉的节日啊？今天又是一个开心的圣诞节！我很高兴今年又能和你们这些活泼的年轻人一起渡过圣诞节。」
　　我与Madam Pancy刚走进礼堂，就听到那位老迈校长的发言。
　　「噢！Ms. Brennan，你今天很漂亮。」Prof. Dumbledore用欣赏的目光打量著我，又道：「你很适合穿这裙子，呵呵。」
　　「谢谢。」我微笑的道谢，又说：「这要感谢Madam Pancy的用心，这裙子是她借给我的。」
　　「大家开始就座吧！」站在礼堂较里面位置的Prof. McGonagall道，Madam Pancy走到她的身边与她打招呼。
　　我环顾了一下，礼堂里，大约有三十五个学生，九个教职人员。
　　他们大多都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当中Gryffindor的学生占了十五个。
　　Sirius三人也在，但表现得乖巧了许多，这也许要归功给各位教授？
　　我边走往中间的长桌，边四周望去，找寻著Snape。
　　「Ms. Brennan，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在找我？」Snape那经历了变声期的低沉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Snape！你不应该突然在他人的背后说话。」我被他吓到了。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会被吓到，Temperance。」Snape绕到我的面前，略一挑眉，说道：「毕竟你和Lily都只表现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我有这样表现过？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你的衣服很帅气。」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你看起来俊朗多了。」直接说出心中的评价。
　　「你也很不错，不得不说，鹅黄色的确很适合你。但是，与倾国倾城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他认真的扫视了我一会，耳朵微微泛著粉色，别扭的说。
　　「Mr. Snape。」Madam Pancy在这个时候折回，见到了Snape后，也好一顿的用眼睛观察Snape有没有听从她的说话。
　　「是的，Madam Pancy。」
　　「清清爽爽的样子不是很好吗？你该经常注意自己头发的卫生。很不错的礼服，Mr. Snape，但只有黑色实在是过分单调了。」Madam Pancy评价道。
　　「该加点别致的花纹和明亮一点的颜色。」我说，回忆起曾经见过的燕尾服款式。
　　「鹅黄危就很不错。」Madam Pancy拿出魔杖，点在Snape的礼服上，小声的施出变形咒和变色咒。
　　Snape身上那套全黑色的礼服顿时添了不少生气，袖口和领口上多了道鹅黄色的贵气花纹。
　　「的确不错。」我赞许的点头。
　　「Snape！原来你在这里。」旁边走来一个衣著华贵的啡发少年，看来与Snape的关系很不错，他能站到Snape半米范围内。
　　对於不甚熟悉的人，Snape常常都会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们三人站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少年用带著好奇的眼光看了看我，向Snape问道：「Snape，我能有此荣幸认识这位美丽的小女士吗？」
　　未等Snape答话，我已经主动的伸出手，道：「你好，我是Temperance Brennan，法医人类学家。」
　　「Kerwin Gerand，Gerand家族的第七继承人。」Kerwin也伸出手与我的相握了一会，道：¬「愿谅我的孤陋寡闻，亦请你愿谅我那不能抑止的好奇，法医人类学家是…？」
　　「一个职业称谓。Gerand，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好奇心是如此的旺盛。」Snape拉了拉我的手臂，阻止了我将要出口的解说，嘴角上带著讽笑，又说：「我敢肯定你不会想知道这个职业的含意和工作内容。」
　　「很高兴能认识你，吸引力非凡的Ms. Brennan。」Kerwin被Snape瞪视著，不得不告辞，道：「我的朋友在那边等我了，希望下一次能有机会和你详谈这个职业。」说罢，转身走向另外几个衣著打扮同样尔雅的学生。
　　「Severus！」「Tempe！」
　　我与他同时叫唤对方的名字，语气同样的不客气。
　　「…你先说。」Snape说。
　　「我有自己交朋友的自由！」我用耳语般的声音低吼。
　　「那个不是你该交的朋友！你的自由论不适合应用在Slytherin的身上！」Snape的眼睛睁得比平常的大了一点，似是很惊讶我的话语，也似是表达著怒气。
　　「你也是一个Slytherin，Severus！」我反驳道。
　　「我是你从小到大的朋友！当你认识我时，我还不是Slytherin！」Snape的心里应该很焦急，不然他不会说得如此直率。
　　「那他还没来到霍格沃兹前，也未曾是一个Slytherin！」
　　「你不可理喻！」
　　「你难以理解！」
　　「HoHo！两位，难得今天是圣诞节，让我们一起渡过一个开心的节日吧！」Prof. Dumbledore和其他的人都已经就座了，就差我跟Snape两人还在争论。
　　「我依然认为我有交友的自由。」我小声的对Snape说，然后走到Prof. Flitwick身旁的空位置坐下。
　　「我想我已经给予你足够的提醒。」Snape坐到我的旁边—教授们身边的座位总是比较多的。
　　「是的，但我依然坚持。」我记得Russ曾经说：古板的Tempe—不过只是在某些时候。
　　Snape没有再回应。
　　这时，Prof. Dumbledore站了起来，提著装著红酒的酒杯，说出祝酒辞：「让我们向伟大的Merlin致意，向伟大的四位创校者致意。乾杯！」
　　「乾杯！」每个人都提著杯子，里面或是酒液，或是果汁。
　　「大家都不用客气！」Prof. Dumbledore坐下的那一瞬间，桌子上出现了一盘盘色美味香的餐点。
　　「Severus，可以给我一点沙拉吗？」比较清淡的沙拉在Snape的旁边。
　　Snape接过我递过去的盘子，边给我夹沙拉，边说：「你依然要坚持你的素食主义吗？乾扁的Brennan。」
　　「素食主义可以为世界储存资源，少吃一磅肉就可以保存一个家庭一个月的用水量。在身体健康方面，」我接著他递回来的餐盘，放到自己的面前，说了声「谢谢」，又继续道：「食用植物性食物会使体内的胆固醇水平降低，而食用动物性食物则会令胆固醇水平升高。血液中的胆固醇量下降的话，大多癌症的发病率都会有明显的下降…」
　　「够了，Temperance。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是你先提出问题的，Severus。」这道沙拉做得不错。
　　「难道我要求你作详细的解释了吗？」他指了指我旁边的小羊排。
　　「我是在说明我坚持素食主义的原因。」我给他夹了一份小羊排。

　　一个小时的晚宴，很快就过去了。半个小时以后，就是圣诞舞会。
　　我和Snape对这个舞会都没有太大的兴趣，但Madam Pancy却希望我们参加。
　　「只跳一支舞。」Snape勉强的答应了。
　　「那你就和Temperance做伴吧。」Madam Pancy说，然后将我们二人推进舞池里。
　　Johann Strauss的珍宝圆舞曲悠扬在礼堂中。
　　我被Snape拉到身前，摆出标准的华尔滋舞蹈最基本的姿势，在下一个小节来临后，踏出了第一个舞步。
　　「Ms. Brennan，想必你不会介意告诉我，你是没有学过跳舞？」
　　Snape的声音在我的顶上响起—我这才知道他原来比我高这麼多。
　　「我有学过，但不是原始的华尔滋，是美式的那种。」在我转身出去的时候，我见到他的惊奇，我才想起华尔滋有不同的版本。
　　「跟著我的步伐，Temperance。」
　　他带领著我的舞步，波浪式的移动著。
　　我第一次享受跳华尔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