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BONES遇上SNAPE》琅珍

15、第二节 圣诞节的流血事件

　　这几天我一直没有出过塔楼。
　　直到12月25日，圣诞节。
　　我曾因Max和妈妈的关系不愿意去过这个节日，这令我不止一度得罪身边的人。
　　还有，这个所谓的圣诞节只是人们定立的，真正的圣诞节应该在3月，连耶稣真正的出生地也不是伯利恒。
　　(这个说法是偶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的，真确性待考，但不影响本文。)
　　不过，在Angela的开解后，我开始释怀，并学习去享受这个节日的气氛。
　　令我真的喜欢上圣诞节的人是Sophia，她总为我付出所有的爱—即使我当时还未习惯去接受。
　　我想念Sophia，我得承认，就像上辈子我有时候也会想起我父母和哥哥一样。
　　实在难以想像我会如此想念一个人。
　　「Brennan，你该不会是得了巨怪的脑袋吧！礼堂和图书馆都在这边。」我刚一走出塔楼，没有留意到自己走的是礼堂的相反方向。
　　Snape怎麼会出现在这里？我心里有著这个疑问。
　　但转念一想，自从和他认识以来，除了我去了智利的那一次外，他都会陪著我渡过圣诞节—即使我们当天做的事是多麼的无趣，看书、看电视、下棋等等。
　　「Snape，谢谢。」谢谢你总在我的身边，做我这辈子的好朋友。
　　「你在发哪门子疯！」他的脸带著粉色，嘴上说著不会令人感到舒服的话，外眼角那儿的角度却讲述了内心的喜悦。
　　「你的礼物。」他丢了一个小盒子过来，然后转身就迈步而行，那似是在逃逸般的速度，令他的袍子在他身后翻出一卷一卷的小波浪。
　　「Severus！」我很少会这样叫他的。
　　他停了下来，回头挑眉对我道：「Mѕ. Brennan，那份礼物还不足以令你感到满意吗？那的确是小了一点，但我再没有要给你的东西。」
　　「你等一下，我也有礼物给你。」我转身面向著门口上的守卫—那青铜所制，会提问题的鹰状门环。
　　「假若我要收藏我的珍宝，该要收藏在哪里？」
　　「一个令你心安的地方。」我没有确切的回答这条问题，因为这根本没有一个固有的答案。
　　「不错的答案。请进。」门向内开启。
　　「谢谢。」礼貌的向门环道谢后，我快步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头柜上取过早在开学前就已准备好的礼物。
　　急忙的走回塔楼外，将手上那用蓝青色包装纸包著的礼物递给Snape—我不知道为甚麼自己表现得这样冲忙，我只知道我想这样做。
　　Snape接过那扁平状的礼物，眼中带著一丝疑惑，静静的望著我好一会—他想从我口中得知里面的是甚麼。
　　「里面是我自己录制的钢琴曲子。莫札特，四十二首钢琴独奏曲。」我直接的告诉了他，「我是用麻瓜的黑胶唱片录的，你应该会用唱片机吧？」
　　「嗯。」他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有点油腻的及肩黑发下，那微红的耳朵让我清楚的了解到，他喜欢这份礼物。
　　也许他喜欢的不是这份礼物，而是Tobias生前曾经弹奏过的钢琴曲子。
　　我记得在Tobias教导我弹琴的时候，Snape他总会呆在放置钢琴的客厅，还不时的偷偷看著Tobias弹琴—没有一个孩子会真正的讨厌自己的父母亲，我也不例外，虽然我上辈子常常都说自己讨厌Max，但我还是会对Max说我爱他。
　　「你用过早饭了吗？」我问道。
　　「没有……」他回答，「你呢？」小声的补充问了一句。
　　「还没。我正打算去礼堂。」我实话实说，「因为今天是圣诞节，所以想去看看霍格沃兹是怎样过节的。」
　　这时，我心里突然生了一个念头：「Snape，不如找一个地方食早餐？只有我们两个人。」问出这一句话后，我才惊觉自己的改变。
　　「…嗯…」他轻声应道，「去有求必应室。」并给出一个提议。
　　「有求…必应…室？」我带著疑惑的重覆他所说的地方—虽然我在那本名为「蓝鹰地图」的小本子里见到过这个室名，但并没有详细的位置注明。
　　他没有作出解答，扭头就自顾自领著头走，但我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彷佛听到轻细的应声—「嗯」。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撇了撇嘴，然后安静的跟著他走。
　　一直走到五楼的一条廊道，其中一面墙上有一幅描绘了多个侏儒以及一个神情木然的人的挂毡，不远处还放置了一个一人大小的大花瓶。
　　「Brennan。」Snape唤了一声。
　　「甚麼事？」
　　「你在这个走廊上，来回走三次，心里想著你家里的样式。」Snape抬手比划著挂毡和大花瓶之间的路段。
　　「为甚麼要我去？」我并不想像一个傻子一样在同一个地方来回走三次。
　　「因为是我是被你邀请的。」他撇开头。
　　的确是我提出的邀请，但是，「要去有求必应室的是你，Snape。」
　　「……」
　　「……」我们两人僵持了大约三十秒，就被那突然出现的木门吸引了过去。
　　我朝那道有点破旧的深紫色木门走去。
　　这是一道令我感到温暖的门—连门上那擦不掉的污迹也在同一个位置，丝毫不差。
　　「这是我家的旧木门？」我带著不可置信的心问Snape。
　　「你该不会是在塔楼里呆久了，连自己家的木门也记不得了吧，Ms. Brennan。」Snape嗤笑道，然后上前将门打开。
　　「我……」跟在Snape身后进门，看到门内的装潢，我惊讶得无法说话—这是我与Sophia的家，家倨的摆放和刚搬进蜘蛛尾巷那天的一模一样。
　　「Snape，你还记得我和Sophy刚到蜘蛛尾巷的那一天吗？」我带著怀念的口吻问道。
　　但Snape没有回应，只道：「这不是有求必应室！」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他会告诉我原因。
　　「有求必应室不会实现出过大的地方，一个教室的大小已经是极限。」
　　「这的确不是有求必应室。」我说。
　　Snape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我。
　　我手指著他的脚下，那张写著「欢迎来到回忆之屋，这里只有最深刻或最美好的回忆」的地毡。
　　「回忆之屋。」Snape的脸上带著来不及掩饰的诧异以及不自然，「霍格沃兹里最神秘的秘室，比有求必应室更神秘。你的运气很好，Ms. Brennan。」
　　「是的，多谢你的赞赏，Mr. Snape。」

　　我与Snape在回忆之屋里流连了一个上午，并在那里食了早餐、午饭。
　　我们两个现在打算一起去图书馆看书—不知为何，现在我的心里没有了早前的尴尬感，但这不是坏事。
　　「Sirius！来看看，这不是那该死的鼻涕精和他那个书呆子小女友麼？」身后传来一把令人觉得讨厌的声音，男孩子在变声时期的嗓音实在是有点粗糙得刺耳—但Snape的声音从来都没这样难听过，也许是因为他平常说话时，压低了声调的原故。
　　「啊。」我听到Sirius Black无趣的应了一声。
　　「站住！鼻涕精！」James Potter—就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到处招惹人、欺压别人。
　　Snape回过头，抽出了魔杖，对James Potter道：「有胆子就一对一的决斗！Troll-Potter！」
　　「哼！我为甚麼要听你的！」James Potter和他身后的Sirius也拿出了魔杖，指向Snape。
　　「James，今天是圣诞节，算了吧，别搞得自己心里不痛快。」为人平和的Lupin劝道。
　　Lupin是一个不错的学生，他待人热诚有礼，记得有一次在图书馆里，他曾经帮助过我—我一旦专心过头的时候，总是搞得满桌子都是参考书，上一回要是没有他的帮忙，也不知道要收拾到甚麼时候。
　　「Remus，你怎样帮著那个鼻涕精？」Potter生气的看了看Lupin，见Lupin时不时往我所在的地方投与注视的目光，戏谑的道：「Remus，我的好伙计，你该不会是喜欢了这个女书呆吧，哈哈！」
　　「我……」Lupin的脸色开始变红。
　　「James！Remus才不会喜欢这个又乾又扁的女书呆！他喜欢的可是霍格莫德那儿的小仙女，Undine Katis，有前有后，人又美又温柔。」Sirius似是无意的说道。
　　「Sirius Black，这就是你教养了吗？」我轻轻的问了一句，「我记得Sabina不允许你这样说话的。」
　　「Brennan！别认为你可以规管我！你该记得你只是Sabina收养回来的！」Sirius露出怒气冲冲的样子。
　　「我从来都没有被Sabina收养过，她只是我名义上的监护人而已。」我说，「还有，我没有打算去规管你的任何事，只是认为你不适宜这样说话。」浪费了自己吸引力非凡的外表—说实说，Sirius可以说是英俊不凡，只是性格有点火爆。
　　「哼！」Sirius没再说话。
　　「Brennan是吧？！」Potter仰起头，用状似看不起任何人的态度，道：「有怎麼样的奸夫，就有怎麼样的□□！」他说完这句话，收好了魔杖，就转身想离开。
　　Sirius和Lupin的脸色变得有点白，带著不可思议的眼神看著Potter。
　　「James Potter！你站住！」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没有礼教的人！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但明显的加快了脚步。
　　我虽然很生气，但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我还记得现在的自己是一个巫师—拿出除了练习魔咒时才用到的那支榛木龙鳞魔杖，乾净利落施咒：「脚立僵停死！」
　　Potter一个不察觉，重心不稳，随即扑倒在地上，背朝天脸朝地。
　　我快步走到他的身边，魔杖一挥：「咒立停！」然后带著怒气，对他道：「站起来，Potter！」
　　「你这该死的！」他立刻爬了起来，再次拿出魔杖，对我施法：「塔朗泰拉舞！」
　　「盔甲护身！」我反射的使用出护身咒—我学习攻防方式的速度非常快，虽然学习了半年的魔法，但我已掌握了不少有用的魔咒。
　　「除你武器！」继护身咒后，我使出缴械咒。
　　Potter的魔杖应声而飞。
　　「精采！」我听到Snape在身后小声的赞许。
　　我收起魔杖，一拳打在Potter的腹部，再起一脚，用小腿踢击他的腰侧。
　　只见他捧著腹摸著腰，慢慢跪倒在地上—我只能说，他的抗击能力实在是太差了。
　　「Temperance Brennan！」Sirius Black愤怒的冲到我的面前，一个巴掌就想打在我的脸上。
　　可惜我对格斗的认识比他更深入，抬手格开他来势凶凶的掌掴，一个直拳打中他的鼻子。
　　「噢！」他大声的痛呼，鼻孔和嘴角都出了血，相信他有不少微细血管破裂了。
　　「要是没有足够的应对方法，我建议你下一次还是使用魔法，Black。」趁他只顾得按住鼻子的时候，我和Snape便离开了事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