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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解药…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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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百里…可有不是咱们这种的人?”
公公,仆从,马厩小厮。
无论是谁,是谁都好。
“没…只有一人…”
“哪里?”
“养心殿…我父皇…”
容竹顾不上眼前人异样的目光,打开门,跌跌撞撞向外面走去。
活下去,活下去…
跑了一半,在皎洁的月光下,他终于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养心殿他妈的在哪?
这里的夜很静,现在正值初夏。
池塘旁的青蛙规律的孤寡,孤寡,孤寡…
孤寡个屁。
今年好不容易评上优秀班主任…他妈的,职称还没评完呢…就要这么死掉了吗?
容竹揉着脑袋,跌跌撞撞,毫无方向。
越来越热了…怎么办
肠胃的不适感,绞痛无比,这就是…这就是肝肠寸断的感觉吗?
容竹彻底看不见了。
这不是件好事,接下来的所有事他都是凭借本能完成。
靠着檀香味很重的宫墙,凭借强大的求生意志,一直摸索的着往前走。
嗯,这是竹子,小心绕开。
嗯,这是木桩,小心绕开。
……
嗯,这是…容竹手一顿,手感真好啊…再往上摸摸…嘶……
几乎在一瞬间,他被这个手感很好的人囫囵拎起…
“太子太傅?…”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那人语气有些不悦:“你瞎吗…?”
呦呵,慧眼识珠,还真让他给看出来了。
容竹难受得不行,顺势给抱了上去,抱着他壮实的胳膊,蹭啊蹭。
“你不是受子吧?”男人胳臂冰冰凉凉,很是舒服。
容竹继续蹭啊蹭,蹭啊蹭,活脱脱泰迪在世。
“…疯了吗!”男人嗓音有些沙哑,像是气极了,一把捏住他的脖子。
“是不是?”容竹临危不惧,一把摸过去,横竖要嘎,掐嘎,疼嘎,憋嘎,有什么区别。
男人闷哼一声,掐他的力度大了一分。
摸到了!他的解药,他的解药!!容竹欣喜若狂,虽被掐的有些呼吸不上来,但他可以确定是…这是他的解药。
“信不信我废了你。”看他快喘不过气,男人才松手,将人一把摔在地上。
容竹顾不得周身疼痛,一个飞扑,八爪鱼似的缠上去,蛊已经中了有一个钟头,他要活下去。
“救我…”疼痛让他彻底丧失理智,泥土特有的芬芳随着他俩倒地后,缓缓窜来,应该在户外。
地上有点潮。
不过无所谓,马上就能活下去了。
一个声音似乎在催促他快些,再快些…腹部的疼痛感早已席卷全身,他不要肝肠寸断。
皇帝老儿做梦都没想到,有天能被太子太傅扑倒。
男人脸阴沉得吓人,挣扎要起身。
可太傅的某种要求,似乎很迫切,看起来柔柔弱弱一个人,他愣是推不开。
那人已经开始扯外袍了。
平日如此温文儒雅一个人,难不成吃了什么东西了?怎么理智全无。
“知道我是谁吗?”男人呵道。
“你是我的解药。”
男人愣神的期间,容竹已经开始了。
等等,男人和男人,怎么搞。
他现在又是全瞎,凭感觉吗…
算了,凭感觉。
找准位置。容竹忐忑的坐了下去。
一身惊呼,咯嘣一声。
解药好像…被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