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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第五章—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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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秋天,我们系里组织演讲比赛。题目不限,只要主题在立志向上的范围内就可以。据说,那天看演讲比赛的人非常多,不只是我们系自己的学生去看,还有外系的学生也来看了。平时只对女生有兴趣的老二,不知道是经过谁的鼓励,竟然提起十二分兴趣对地待这场比赛。又是写、又是改、又是练的,十分认真了一回。
演讲比赛确实是老二发挥他语言天赋的一个舞台。老二那带着磁性的,听起来高糖的嗓音,配合上他自由无束的状态。老二的整个演讲既流畅又有内容,相当有感染力。特别是演讲稿最后的那句,“大道无门,千差有路;透得此关,乾坤独步。”更是豪迈震慑!
看他准备比赛之前,也没见他写了这么长的演讲稿啊!好像就是那么一张纸,他在上边勾勾改改的。但这小子上了演讲台竟然成了个话痨,把聊天的松弛感弄到了演讲台上。那时的老二根本不像是在爱情里不停游戏着的纨绔子弟。老二不单单赢得了个满堂彩,同时也俘获了师姐小霞的心。
小霞这对老二突如其来的深情,我们看着,更像是小霞在玩从悬崖往深渊里跳的那种游戏。俩人儿相知还没几天就形影不离了,一下子进入了沉浸式的恋爱状态。小霞走进我们317专教十分自然。她会从容地坐在老二的旁边,那样子就像她本就该在这儿似的。我们班的同学也就都知道了,老二在和学姐处对象。
过了没多久小霞就不单去我们专教,也会到我们寝室来找老二。有时是一天两次,中午晚上各一次,那是因为第一次没找到。有时是一天一次,那就是不需要第二次了,因为他俩一直在一起。真不知道老二那段时间,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对付小黑鞋和自来卷的,就那么丝滑地过去了。
小霞的个子不高,也就刚到老二的肩膀高度。总是留着短发,小团脸,小鼻子小眼的。说话时的微微一笑,会露出那颗银色的假牙。她好像没有其他的爱好,要是硬说一个,那就只能是爱看英语书了。无论我们住在Y楼时,还是后来住在百日楼。她到我们寝室来找老二时,总会带着一本没有看完的英语书。等到帮着老二整理完床铺,或是洗完老二的衣服以后。小霞就会安安静静地坐在老二的床铺上,小声读带来的英语书。
小霞开始来我们寝室找老二时,是让门卫的大爷或大娘在小广播喇叭里喊老二的。门卫的大爷和大娘,对老二的所做所为十分清楚。假期时把一个陌生的姑娘领到了寝室,后来又把浓妆女摊主也领到了寝室。女摊主还在寝室里过了夜。他们可能觉得小霞这姑娘多少有些缺心眼,怎么会爱上了老二这么个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