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五十二章节点回溯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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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后，恒月冲破天轨束缚破碎在繁星坟场的中央，世界受其潮汐力影响迎来了第一场大洪水，时与空之执政的形体被天基武器「洞穿」，短时间无法出面四影集会】
【大洪水用了五年的时间退去，因为「选择」，生与死之执政发现了你，将持续向①你投来视线】
【获得：凝滞，大世界①你的行动速度减缓50%（时限：■■年）】
【当初离开的一部分月神氏族的混血种在三十年里陆续回到■■■■■，重新洗刷这个国家的命运河】
【作为国家和月宫的祭司，①你在洪灾中的选择过后又拿到了「教育建设」和「参政」卡】
【你选择：】
【→A.通过「教育建设」继续与王族保持联系】
【→B.通过「参政」将王国命运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中】
嗯……这么一来，选B的话倒也不错，他已经几百年没摇到参政卡了，一般来说roll到的点数不能太少，如果事件获得的「猜忌」和「不满」太多就必须得用「理性」和「领袖魅力」来满足，点数用完的话参政进度会中断，随时可能发生内外战争，王朝又得迭代太麻烦。
介于1号已经没有「理性」了，B被pass掉……
唉？不对，1号化身的负值了，这不是还有2号和3号嘛？
【错误：未检测到「血肉魔神」与「洛泽大将」有相关剧情节点参与「■■■■■」的命运河】
夜殷：……不能用啊，可惜。
那炼金？
【错误：「血肉魔神」与「洛泽大将」没有相关「炼金」技能】
想想也是，那就只能选A了。
【你选择A.①你将持续与■■■■■的赤■王室保持联系】
【保存一份「记忆」（冻结中）】
【①你认识新王的基因组，他正是派顿兄弟的某位后代的后代】
【新王撤销了①你的祭司职位】
夜殷：？
「小助手」：〖……有勇气。〗
【新王赋予了①你新的职位】
【获得大法师职位】
【→A.接受】
【→B.拒绝】
【→C.可选择贤者职位】
什么鬼，还能选贤者职位？那不就和库库尔坎撞设定了？
【贤者：持续教导新生代超过千年的大智慧者，①你对这个国家的培育很符合这个称号】
这还不如“暴君”呢。
不是我喜欢的称号，果断拒绝。
【①你真的要拒绝吗？】
一只Q版的蓝紫色小龙挂着萌萌的哭哭表情出现在面板提示上。
【→B.拒绝】
*
“考虑一下嘛！雅利亚老师！我知道您不想当国王，我就不强求了，但是没有您在国内，我也没有当国王的勇气！”
■■■■■摒弃黄金设计后由苍岩所铸的巍峨宫殿内，带着皇冠的国王死死地抓住一位游侠打扮的人的披巾。年轻的国王表情苦丧，不停地摇头，差点把头上的王冠给甩下来。
“那就让位给你妹妹。” 灰衣的游侠这样说道。
面罩都差点让这小子拽掉，不过才十来年没见，禄涅尼完全不知道这一代的新王成长后性格会和之前的一样，基本毫无变化，他把抓着他披巾的年轻人从身上撕下来。
结果年轻人转而又牢牢抱住了他的手臂，像中大型的考拉玩偶一样不放手，嘴里还不停嚷嚷：“我也想啊！可是妹妹才十六岁，十六岁！她还是颗蛋啊！”
闻言禄涅尼停下了动作，心里迅速摆出算式，几秒之后问起了国民寿命的问题：“这个时间不对，你们现在的平均寿命是多久？”
混血儿们，快千年的稀释居然还没有把你们属于长生种漫长的幼生期迭代掉吗？
赤月王朝的延续完全超出了原本预估的时间长度，五百年被无限拉长，如今的亥珀波瑞亚也早就改了名字。
■■■■■，一个没办法被回溯游戏面板记录的名字，和古稻妻一样。
“雅利亚老师，您终于问了！现在有龙族基因型的国民平均寿命保持在一百五十到两百岁左右，已经非常接近普通人类了，倒是鳅鳅兽人的寿命没有变短，以后有可能会更长……”
还不等国王把话说完，禄涅尼便立刻打断了他，“眼神”逐渐凌厉起来：“停，先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完全失去视听觉后，禄涅尼给自己弄了个能转换味嗅觉和视听觉的滤芯面罩，通过面罩的机关链接大脑残留的视神经成像，实现用气味模拟色块来识别物体大致方位和外轮廓的目的。
其优点是有效利用了剩余20%的感官来达到70%的整体感官利用率，缺点则是因为嗅觉识别的是个大色块，达到0%无味的东西，他会完全看不见，而色块又无法辨别物体上90%的细节。
他现在看不到国王的确切外貌，因此无法辨别其外显的性状。
夜殷：〖小助手。〗
「小助手」言简意赅：〖金发，紫蓝色虹膜，左右瞳孔分别是一黑一白的叉。〗
〖还是叉吗？〗
〖不应该啊……〗
禄涅尼迅速掏出了一枚干净的注射器，扎上国王的手取走了十毫升血，就地抽出一台微型的化验设备把试管放进去检查了起来。
“怎么了？老师？”倒是已经习惯了老师偶尔会抽点他们血的行为，国王看禄涅尼一脸凝重的摆弄着手里的装置，国王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语气中还隐隐带着点激动，“是我的基因组更新了吗？”
〖确实，基因组……变得更加完善，没想到与人类通婚还让天使的基因也被意外保留了下来，竟然和奇美拉们如此契合。〗
〖他们已经不是单纯的混血儿了。〗
〖这简直就是Promax超融合奇美拉155.0全新版本！〗
这倒是个很让人欣喜的发现。
禄涅尼收起仪器，那套微型的化验台瞬间变成一个小U盘被收了起来，他回答国王：“不，你很健康，身体没问题，但要记得少熬夜。”
“呃，好的。”
“那我有个问题，老师。”国王向他钦定的大法师抛出了新的问题，一个前代们等待多年都没能问出口的问题，“为什么，龙众要迎合人类的生活方式，是我们融入他们，而不是……”
“而不是用压倒性的文明与力量直接征服还有统治他们？”禄涅尼接住了这句话，就像他曾被无数王位继承人问过的。
那机关面罩下传出来的话语很清晰，粉玻璃材质的眼珠倒映出国王模糊的影子，大殿中安静得甚至能听见其中齿轮咔哒咔哒的咬合声。
国王当即否定了这个问句，他摇摇头： “不，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不是龙众引领开创，然后再带着人类前进，这样既不用受困于如此短暂的寿命，也不用一遍遍尝试模拟文明走向衰弱的可能。”
“对比历史来看，我猜测，如果当初没有人类造物主法涅斯的诞生，龙众们的文明不是会更发达吗？”
新王不知道的是，他和数任前代国王都向禄涅尼问了同样的问题，这让禄涅尼突然之间有些怅然，似乎已经对这个问题免疫了。
他缓慢的眨眼，玻璃的冰冷质感划过温热的眼皮，他说：“确实如此，被打断的原生文明经过了漫长岁月的洗礼已经将科技发展到了真正广袤的宇宙之中，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喧闹文明，今非昔比。”
这也确实是他亲眼所见证过的未来。
那个没有人类诞生的世界。
“人类的诞生只为世界提供了一个新的进化思路。”
“一个培养灵魂的契机。”
“小家伙，才十年过去，你应该没有把炼金学还给我吧。”
年轻的国王点点头：“没有的，老师。”
“那就考考你，奥体结构学说中龙众除开行动躯壳外独有的是什么内驱动能量？”
“是——意识，龙众拥有强大的意识，使他们就算失去了□□，意识也不会消散，可以寄宿在秘源机械核心或者高浓度液态元素中（例如燃素池），他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也正因为意识不会轻易消散，所以「镌光铭印」才能被燃素和各元素记录用来直接传递知识和信息。”
“嗯。”禄涅尼点了点头，继续问，“意识是否属于灵魂？”
“龙众的意识，不完全属于灵魂，二者有原料重合的地方，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能量循环模式。”
“意识分为什么？”
“是理性，精神。”
“灵魂又分为什么？”
“理性，激情和渴望。”
“不错，回答得很好。”禄涅尼倒也不吝啬他的夸奖，“而奇美拉不一样。”
“你们就是意识与灵魂两种能量结合后的存在。”
【滴-炼金图鉴-炼金种族-奥体嵌合兽亚种，查看中……】
“外形与人类无异，智慧与龙众无异，身躯也不会因为环境改变而退化的自然迭代物种。”
“意识与灵魂的结合……？”国王的表情带着些不可思议，低声重复了一句。
“虽说一开始是为了让龙众更好的适应现在的世界所做的努力，但后面，我受到启发，人类的灵魂如果和龙众的意识完全自然的重叠在一起会发生什么，这其中兴许会诞生比龙众文明更优秀的未来……于是露娜卡侬中便诞生了亥珀波瑞亚。”
“……我们都是这样诞生的？”
“理论上来说，是的。”
如果抛开几次实验失败，几次王朝冲突，政变，导致差点灭国的战争不谈的话……嗯，还算成功。
用夜殷的思维来说，祂觉得，人类，魔神，和龙众都很有意思，做融合实验上瘾后，什么种族都想融成奇美拉试试，反正任何细胞在〖大炼金术〗的烧杯里都不会死，生物之间也没有生殖隔离。
同理，饲养与观察就包含在了这个过程中。
而奥体嵌合兽和其亚种的成功就代表着这条路可行，理论正确，实践的目标和意义便能更明确。
实验能否成功又取决于诞生的奇美拉是否属于智慧生物。
兽人，亚兽人和野兽的区别等同于人类和猴子，前两者都是和龙众一样拥有可书写的文字的智慧种族。
对智慧种族来说，心灵往往又更容易生病，而心灵上的病症往往比身体上的更致命，需要1号化身一刻不停地看护。第一次王朝更迭的突发事件里，禄涅尼不过离开短短六十年左右就出现了岔子。
国家是一块需要照顾田地。
剧情既定的一部分内容无法更改，某些时候还要他来做推手，但合理的安排和利用剧情里出现的机会，夜殷还是很乐意的。
杂乱的剧情芦苇成堆的散在回收站里变成了本体和小助手它们都用不上的焚烧物。
对于国王的疑问，禄涅尼认可，他找准国王站着的位置，齿轮面罩伴随动作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你们维持到如今的这个阶段的国力都不容易，包括你们自己本身都超乎我想象的优秀……嗯，起码对现在这个文明程度来说已经很优秀了。”
那对玻璃做的义眼没什么神采，年轻的国王却莫名从里面看到了几分欣慰。
“你自身很有能力，前代留给你的国家被治理得井井有条，民众们安居乐业，这有什么不好？”
好不容易练好的号，随便折损哪一个都会超级超级心疼，■■■■■既然已经被养好了，就该放它自己前进了。
“我看不出来在这样一个国家里，我是必需品。”
“请给我一个留下的理由。”
*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听出只是幼崽终于独当一面的不安心和习惯依赖心理在作祟，禄涅尼摇摇头就拒绝了。
他从来不是控制欲强的家长，认为孩子或者学生需要自己的建议和指导才能好好活下去什么的，同理，他也从来不是个慈爱的角色，会因为放心不下做出溺爱孩子之类的行为。
能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就让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吧。
他反复刷新了一下新王的状态，确定他只是有些「沮丧」后，第二次长期离开了■■■■■。
亥珀波瑞亚留下的寒风依旧刺骨，极北之地的冰雪似乎又从这个国家往外传播了几万公里。
下意识想扯扯祭司长袍的帽兜，却摸了个空。禄涅尼这才回忆起来他那件旧长袍已经被自己封存了，现在穿的是圣遗物拟态的衣服，一套只有彩窗玻璃花色披巾有点辨识度的游侠套。
禄涅尼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根据皮肤接触到的太阳光温度和周围的鸟兽鸣叫，他判断出现在是白天接近正午的时间段，可因为距离原因嗅不到太阳和云朵的味道，“漆黑”的天空中什么都没有。
同视觉一样，听觉靠面罩连接触觉神经来转换，为了增大鳞片与空气震动接触的表面积转换声贝，他不能再穿长袍类的服饰，祭司的那套白袍便被封存在了月神宫中。
真实皮肤的外层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坚硬鳞甲，那是他变形后保留下的防具，其上纹了蓝色的霜月印，这样既能加大对能量场的感应，也不至于将上身的皮肤完□□露出来，摸上去是种皮质飞行服的质感。
因为舍弃了外袍，禄涅尼又在游侠套的基础上保留了一条月白的短围巾。
哪怕已经看不见，他还能感受到桑娜妲她们拿星星粉尘编织这条披巾时手上冰冷的温度。
【（突发事件）暮歌：奥奇卡纳塔，一个建立不足50年的国度，①你在临近它的交界地遇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角色，听听他或他们的诉求吧】
天穹上一只似鸟的影子划过。
风中传来的微弱震动，和空气中捎带的气味帮助禄涅尼大致识别出了来者的身份。
巨大的影子俯冲下来，龙焰倾注。
【奥奇坎向你发动了攻势】
【你选择：】
【→A.反击，使用本相进行回击】
【→B.防御躲避】
【→C.自由发挥】
这A，之前又不是没捶过龙，干嘛还要亏一个有限的变身技能，那多划不来。
至于B，奥奇坎都亮血条了，主动退避没多大用，何况以龙的视力来说，打错目标的概率还没有鱼骑自行车概率大。
正好，送上门来的图鉴，不开白不开。
CCC。
【①你选择→C.自由发挥】
银发青年从橘青色的龙焰里走出，灼烧的火焰还在肩头冒烟。
他掐灭披巾上还在燃烧的火焰，从腿包里掏出一管绿色的小药瓶摇了摇，又从刚刚的火坑里捡了一块尚未熄灭的滚烫石块。
捏碎药剂，洒在石头上，禄涅尼仰头，身体后倾，瞄准了天上的某个方向，猛的将手里的小石块扔了出去。
火草反应的燃烧石成功命中了天空中的巨大身影。
可火焰能灼伤拿岩浆、液态燃素当温泉的龙吗？一般来说不能。
那瓶绿色的药剂是浓缩草原核，属于炼金产物，离开瓶身会在接触高温十秒后发生猛烈且持续的爆炸。
奥奇坎的体温以及石头上的龙焰反倒成了爆破的助燃剂。
云层中浓厚的绿光闪烁，爆炸的破空声化作气浪，冲击地面，天空中应该也传来了龙族吃痛的咆哮声。
草原核的持续爆炸影响了飞行，还在不断产生的草原核甚至遮盖了视野。
烟雾散去，早已在等待奥奇坎偏离航线的银发青年抓住了机会，从山崖上一跃而起稳当的落在了奥奇坎的背上。
抓住龙角，禄涅尼进行了一个比较粗暴的停龙车手法——
视野受阻的奥奇坎狠狠地连撞十几个山岩柱，发出轰隆连片的巨响，他被山体倒塌的残体强行挡停了下来。
“……等等！唔……”
知晓自己在地上绝对不是对手的奥奇坎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可按住他头颅的那人完全不给他松口放弃的机会，禄涅尼按住龙角往后一扭，将那整个龙首猛地往地上砸去，大地宛如地震般自与龙首的接触面皲裂，扬起大片沙尘。
确认奥奇坎晕过去后，禄涅尼从他身上跳下，往奥奇卡纳塔的方向望去。
【暮歌：……纳塔的星火燃起，夜神之国有了属于它的第一位大灵，察阿克和天使们残留的碎片寄居在漆黑的大地之下】
【保存新代黑曜岩的诞生（记忆）】
【不义游侠】和现世渊月的深渊传送门一样，需要定位坐标，只有提前记录过，去过的地方才能无视距离直接传送，幸好他之前找库库尔坎的时候去过几回。
有了定位，禄涅尼带着奥奇坎传送回了奥奇卡纳塔。
出乎意料的是，迎接他的却不是印象里的库库尔坎，而是一个和修库特尔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红发人类青年。
这是「小助手」特意的提示。
“修库特尔？”长相相似，不是他本龙那还能是谁，库库尔坎可和修库特尔长得不像。
“是那位原焰僭主的名讳吧，他已经回归源火了。”不想，那名人类的声音竟然也格外和修库特尔有几分偶然的相似。
禄涅尼皱眉，命盘显示这般相似的王者必有一战。
“……龙王的意志能被杀死？”禄涅尼卡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这确实是真的。
“是他自己给自己创造了不可跨越的弱点。”
名为希巴拉克的人类便将他们国家发生的事讲给了这位青年游侠，却没成想遭到了拒绝。
“不必费力了，从你命盘上的「死契」来看，你的胜利已经被「死亡」特意锚准过，修库特尔的死想来也是他给自己弟弟兜底的觉悟。”
禄涅尼当然知道「维奇洛波奇特利」的事。那个可以将世界彻底燃素化的装置，它诞生于火龙王的源火之心，旨意是保留龙众智慧。
虽然修库特尔并没有跟他特意说明过这启动维奇洛波奇特利的钥匙是什么，但应该也不难猜。
当初和天理大战的尼伯龙根带着致死的「小代码（毒素炸弹）」回来，修库特尔有被短暂的唤醒过，休库特尔应该也在那场战斗中被本体的力量污染，所以，能充当钥匙的部分应该是头部的零件……
他的眼睛。
“据我所知，库库尔坎是绝对不会启动它的。”
依修库特尔那个弟控性格，他包会把钥匙交给库库尔坎的。
“……呵，确实如此，但钥匙有两份。”希巴拉克的声音有些疑惑，他心想，这北方来的游侠居然这么了解火龙王和盗火贤者。
禄涅尼却是有点分辨不清其中的声波。
他点头道：“当然，眼珠子可是有两只。”
“呃，就当是这样的吧。”其实是被自己砍成两半的，希巴拉克还是选择隐瞒了一下这个事实，没有告诉这外人。
他安排人把昏迷的奥奇坎安置好后，也在暗暗观察对面的“人”。
从外表上来说，这个能把奥奇坎打败的年轻人看上去还怪华丽的。
高温地区不常见的银发雪肤，机巧面罩，那和玻璃纸一样五彩斑斓的披巾。
应该是从■■■■■来的英杰。
这也遮掩不了他眼睛看不见的事实。
希巴拉克看了看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奥奇坎。嗯，还是个下手很猛的盲人。
“唉，说起来，我还不曾自我介绍过，真是在客人面前失了必要的礼数。”
“我名希巴拉克，现奥奇卡纳塔和国家六部族的领袖，当然，也是取得魔神「赫布里穆」之名的人类。”
“……到你了，朋友。” 见对面像个木偶一样半天都没有回话的年轻人没理他，希巴拉克也不禁开口提醒。
“不好意思，我听不见，转换器似乎有零件卡住了，你们这里有工具吗？”
正巧路过的松伽塔发觉了希巴拉克和这位明显在日程外造访奥奇卡纳塔的年轻人的困境，他听见这人这么问，身为工匠的他便用随身的工具重新给那块松动的齿轮扳了回去。
恢复了听力的银发的年轻人很客气的对松伽塔道谢，工匠摆摆手便离开了。
“原来你不仅看不见，甚至还听不见吗？”希巴拉克无意冒犯这位年轻的游侠，只是很少这样身有残疾却和常人没什么区别的人物，“这种技术，很像是龙众的科技，北方也有龙众和人类混居的国度？”
“有的，不过，刚刚我错过了什么？还劳烦你再说一遍。”抬手把面罩外壳又调整了一下，禄涅尼问道。
希巴拉克耐心地再说了一遍，便听到了银发年轻人的回答：“我是禄涅尼·克劳雅利亚，来自北方的■■■■■，此行只是路过奥奇卡纳塔，不便久留，既然已经把奥奇坎平安送回，我就先行告辞。”
“等等，等等，谁？朋友，这个名字可不能乱说，虽说你能打败奥奇坎，有年少轻狂的本事，但那月神大祭司的名字可不能乱说。”
“？为什么？”自己的名字居然还有不说的一天。
希巴拉克：“丰收神的名讳和大祭司一样，祂们可是随同世界一起诞生的真正的世界神，不能直呼其名。”
禄涅尼：“？哪有这样的规矩？你们的历史是这么说的吗？”
“你不正是从北地来的吗？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有关■■■■■的故事，霜月之子的历史都是这样传颂的。”
“至于丰收神和她们的祭司嘛，也是在洪水前后都很兴盛的传说，各种说法都有，但月亮和侍奉她们的霜月祭司好像是千百年没变更过的古老存在了，是幸运和长寿的象征吧。”
“不对，你还没说你的的真实姓名，朋友，既然都解释得这么清楚了，你也该明白那不是能随意说的名字了吧。”
说开了之后希巴拉克意外的健谈，但说什么都不信禄涅尼说的就是他的本名。
禄涅尼：“……”那没招儿了，就这样吧。
“随你想叫什么，我走了。”
“慢着！”已经清醒的奥奇坎扇着翅膀降落，简单和希巴拉克道了声好，便立刻看向禄涅尼，低沉的龙族音调格外浑浊，“胧月夜暴君，不知你可愿意接受一份挑战？”
“挑战？”
【（限时任务）天蛇船：奥奇坎从造物者那里得知了天外宇宙的存在，并确实想要建造一座安全的要塞，便询问你是否愿意亵渎天空岛的权威】
【触发相关任务】
【（主线任务）破碎深渊之月相：■■■破碎，■■■破碎，■■亦要破碎，但■■还不想就这样接受现实，这将是她最后的力量，逃脱「时间」的牢笼后，她将■■■■■■】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第五十二章节点回溯7
